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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重点还是他的唇,这双老是抿着的唇,近来已很少这般近在眼前了,她总在梦里,才能这般对他乱来。没有想,她已低头再偷了他一个吻。他张开了眼,醒了过来,她屏住了气息,紧张的停住,但这一回他没推开她。她的心跳好快,但他的更快,几乎敲疼了她。他没有动,一双眼好黑好黑,她从中看见自己紧张的模样,可因为他没有反对,她忍不住伸出舌,舔吻他就在唇边的唇瓣。他的唇,好软,但有些干。伸着丁香小舌,她缓缓描绘湿润着他的唇瓣,尝到他急促的呼吸,他嘴里炙热的味道,感觉他的心跳,就这样贴着她的心口跳,仿佛也为她狂热,如她为他激动一般。真好……这梦真好……可以做梦真好……她好喜欢他的味道,喜欢和他这样肌肤相贴,感觉彼此的心跳,真的好爱、好爱……如果这不只是在梦里,不是只在梦里就好了。可现实中,他才不会这样和她裸裎相见的,一转眼,她及笄都已十年了……轻轻的,她抚着他黝黑的脸庞,叹了口气,然后倦累的躺回他身上,趴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抚摸他微微发烫的皮肤,感觉他的心跳。阳光轻轻,在林叶间轻晃,在他起伏略快的胸膛上跳跃。怦怦、怦怦——怦怦、怦怦——“多希望这是为了我……多希望你哪天也会主动来吻我……”听着那稍嫌急促的心跳,她眷恋的以小脸摩挲着他结实伟岸的胸膛,遗憾的咕哝。“别在梦里……也那么……小气啊……”话未完,才落,她已再次缓缓进入黑暗之中,去梦另一场梦。***这,是他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段日子。虽然从十年前,她月事来的那一天,他就一直备受煎熬,他野性的那一面,打那一日起,就不断受到她散发出来的味道所吸引,那诱惑着异性的体香,宛若成熟的果实,总让他口齿生津,心跳加快,血液沸腾,总教他想将她压在身下,扯去她的衣裳,将勃发的欲/望,埋进她的娇嫩,一次又一次的舔吻她、占有她。他始终强忍着、压抑着、克制着,有时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那是生生的折磨,他渴望着,忍耐着,直到忍无可忍,就转身暂时离开。可那时,她在凤凰楼,他离开时,总有人能照顾她,可如今,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她只有他而已,他走不得,也不想走,所以只能强忍着,被她折腾,让她蹂躏,却什么也不能做。她一天里会高烧好几次,他得一次次带她入水,替她退烧,她多数时都在昏睡,就算偶尔醒来,也常常神智不清,总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老是对他上下其手的偷袭他,再不就是试图在他身上磨蹭。就连他替她穿上洗好晾干的衣,都无法阻止她。没有她的偷袭,光是待在她身边,要忍耐都已经很难,如今她就近在眼前,还在他身上磨着、蹭着,要强忍那狂热的欲念,简直就和要他的命一般。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擦枪走火,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难熬,若非她不懂得更多,他怀疑一切早就失控。说真的,他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却知道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的极限,当事情再度发生,他真的真的很害怕再靠近她,怕自己会因为过度狂热的欲/望,失控伤害她。可天又要黑了,她需要保暖。他的伤向来好得快,因为转化为人,那些伤也跟着缩小,反而好得更快。但她不一样,她是人,好得没有那么快。你必须释放、接受自己,然后你才能真的掌握这一切。里昂是这么说的。那个男人,和他一样,但里昂可以对兽化的程度控制自如,他看过那家伙展示的控制力。我可以控制自己,是因为我知道我是什么,我没有抗拒,我接受我原有的模样。他看着自己的手,吞咽着口水。好吧,他是兽。他清楚知道这件事,她会爬到他身上,对他上下其手,可是她不会对它乱来,而它也不会。即便很想很想要她,但它和他一样,想保护她,当他拿回过去失落的记忆片段之后,这已是无庸置疑的事实。他必须相信它,相信自己。它就是他,他也是它。他深吸口气,闭上眼,放松长年紧绷的钳制,起初那有点难,毕竟他已经习惯压制体内的野兽,但当他再试,心脏便开始大力跳动,然后变化就再次发生,瞬间即来。他的毛发伸长,爪牙露出,一瞬间,长年的习惯,让他反射性的猛然停住,再次压抑,他本以为会和之前一样,无法控制,但情况没有恶化,他张开眼,看着自己变形的手掌,吸气试图让它变回来。内心里的野性,sao动了一下,但屈服了,他看着自己的爪子,一根一根收回,不像里昂那竟简单流畅,可他做到了。他握紧双拳,喘了口大气,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屏住了气息。他可以的,他可以。夕阳下,他跪倒在地,让自身转化成虎。他原以为,幻化成兽之后,意识会再次被压制,可这回却没有。一开始,他有些不习惯,一切事物都变得很清楚,却又莫名轻松。风很舒服,林叶的味道很舒服,夕阳有些刺眼,但它已开始落至山的那一头。它摇了摇头,甩动长尾,伸展强壮的身躯与四肢,那种感觉莫名舒畅,它有一种想要在山林里宾士的冲动,可她在这里。移动四肢,它走到她身边,像守护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用温暖的毛皮蜷缩包围住她。事实证明,她确实不会对它上下其手,虽然还是会摸它,但不是那种带着情欲的抚摸。无论是对他或对她来说,那真的是安全多了。之后数日,他在需要时化身为人,或为虎,一次比一次熟练,也一次比一次更加习惯。***天,又亮了。她在梦与梦之间游走,昏昏沉沉了好一阵子,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曾看见阿静变回了人,来到她身边,照顾她,喂她吃饭喝水,可再醒来,眼前的却还是虎。一时间,有些怅然,但她依然在第一时间,去检查它的伤口。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失去了几天,可它身上的伤,除了肩上的那处,几乎已全好了,而且也没有恶化。银光松了口气,坐回腿上,然后才发现它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瞧着她。“抱歉,我弄痛你了吗?”她已经尽量小心了,但显然还是弄醒了它。听到她的话,它只是移动着庞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