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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骁柏心里有一丝欣慰,黎隐自己能圧下愤怒,自然是最好的。他不可能时时都在黎隐身旁,冷静才是成功的先决条件之一。安防局的人对黎隐比太友好,这事骁柏清楚,于是该了主意,让黎隐回住处,他一会给他带一份饭回去。黎隐快步返回。在屋子里坐姿端正的等待着,二十多分钟,等来的却不是骁柏,而是另外的队员。那人才知道黎隐竟是和骁柏住在一起,要说不惊讶,也不可能。他到是和别的人不同,对黎隐没有多少轻蔑心,但也不热络。放在饭菜后,那人就离开了,只同黎隐说了一句话,没有告诉黎隐骁柏去了哪里。黎隐看着手里的饭菜,心绪复杂,没多少胃口。等饭菜彻底变冷,骁柏才用钥匙打开房门,一推开门,淡然的目光往屋里一扫,就扫到黎隐端坐的身影,半兽人眸色幽亮,好像一直都维持着这个姿势,等着骁柏回来。可人真的回来,又紧闭着唇,好似没有任何要说的。黎隐没话说,但骁柏却是有。他拉过旁边一把椅子,然后坐在了黎隐面前,两人面对着面。“刚局长叫我去了一趟,报告今天的情况。”桌上的饭菜原封不动,表明黎隐真的就这么干坐着等他,骁柏将自己刚才的行踪向黎隐说明,意味着他不是故意不安时回来。黎隐清楚骁柏肯定是有事,他并不在意这些,而是忽然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骁柏的感情里,还有另外一种。曾经一度他心里想的都只是要给父母报仇,但慢慢的,那种思绪,好像有波动,有别的东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钻进了他的心里。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他随时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没发现自己是兽人前,有父母给他遮风挡雨,父母的忽然离世,就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坍塌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自己活着的唯一目的,是给父母报仇。內心忽然而来的改变,让他有一种慌乱感,他想在替父母报仇的道路上,也将面前的这个人好好保护起来。他甚至做过设想,若是这人在他面前出了意外,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也许会像那些狂化失去理智的兽人,直接兽化,然后死在别的安防员手里。骁柏感觉到黎隐身上气息的波动,他毕竟穿越过这么多的世界,早在见到黎隐的时候,就从对方凝注在他身上的眼眸,看到了里面隐藏起来的爱意,黎隐刚成年,面孔里还透着股青涩,叫做少年人也合适。少年应该没喜欢过谁,所以对情感的控制力不够好,努力的想隐藏,可显然效果不怎么佳。这份过于青涩纯净的感情,骁柏忽然不太想去碰触,黎隐是半兽人,某些时候,会让骁柏联想去过去某个世界里面的某几个存在。他们,或者该说是它们,太过纯净的感情,同样也是厚重的,重到骁柏觉得自己承担不起。然而剧情的走向,他能够插足一部分,却不能完全随心所欲的控制。黎隐既然喜欢他,他不是吝啬的人,愿意给黎隐,他想要的东西。骁柏伸出胳膊,握住了黎隐搁在膝盖上的手。他微微收紧手指,道:“我会尽快找到到那个人……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帮你。”黎隐定定地看着骁柏,剪短了头发的青年浑身都透着股清爽和干净,他明明之前刚杀过一个兽人,可他从他身上嗅不到血腥味,他太干净,完全不像是会拿枪杀人的人。他手指修长,指骨根根分明,指腹莹润饱满,明明更合适坐在阳光明亮的房间里,坐在一家钢琴前,弹奏优美的乐章才是。他应该有安宁祥和的生活,而不是随时都置身危险里。心里忽然涌出来一句话,瞬间冲到了舌头尖,黎隐眸光隐隐波动,他几乎将脫口而出,但在骁柏温柔的目光下,他将那句话给快速咽了回去。他根本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说那句话,他力量要真说起来,连骁柏都是不敌的,他怎么敢说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若他还有命或者,希望骁柏能够答应他,同意让他追求他。他没有那个资格。“谢谢。”似乎能说的就只有这个,黎隐将手腕从骁柏手里状似无意地抽出来。他起身快步走去了洗手间,继续和骁柏待在一个空间里,他觉得难受和窒息。他以为自己在经历过父母的惨死后,心已经悲痛到底,不会再难受。却原来,他高估了自己。骁柏在黎隐走开后,从椅子上站起来,提着椅子放回原位。“他怎么了?看起来情绪不高的样子。”因为彼此交流得太少,96无从探查到黎隐的内心。骁柏约莫能猜到黎隐在想什么,他有自卑感,所以退缩不敢往前走。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骁柏手还落在椅背上,黎隐这里先暂放一边,他比较好奇早间那会,封覃具体是做什么去了。说是家里出了点事,要去处理,骁柏自然不信。于是他向96询问具体缘由。“他去实验室了。”“实验室?”骁柏大概有点印象,好像封覃手下的一些兽人在研究怎么将人类也变成兽人,普通人类寿命短不说,还特别脆弱,一不小心,就能被兽人给扯断胳膊腿什么的,将人类变成兽人,不过也只能是半兽人,目的是为了更好得奴役人类,肯定不是为了人类好。“对,实验室最近一批人类实验体好像出了点问题,在兽人们准备销毁他们的过程里,本来注射了麻醉剂的一些,竟是苏醒过来,然后发生了激烈的暴.动。”96大致总结了一下情况。“现在情况如何?”96:“镇.压下去了,也都销毁全部了。”“封覃干的?”骁柏又问。“是,他下的命令。”这个问题明显多余了,骁柏无声笑了一笑。黎隐在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彻底冷静下来,他拉开门走出去,右脚刚跨出去,视线往屋里一抬,脑海里瞬间一个声音,在嘲笑他。不仅神经完全绷起,就是拳头都紧紧攥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