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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逸青_文案:文案:他李冼当个皇帝,怎么就那么难呢!被无良老爹坑,被奇葩兄长欺负,居然还被一条蠢龙压!十六岁被混球老爹骗上皇位,从此走上了一条忧(和)国(龙)忧(搞)民(基)的不归路……一代废柴皇帝的逆袭史?路上当然少不了一条痴汉自己十几年还死不承认的蠢龙的陪伴……曾用名,觉得还是生于忧患符合主题所以改回来了。②1v1主受。墨龙攻×皇帝受③HE,后期虐,主角不窝囊,只是能忍。前期略矫情,后期会成长。④半架空,架空得非常不彻底。⑤无重生,不穿越。这是一个皇帝的成长之路。内容标签:阴差阳错情有独钟搜索关键字:主角:李冼,墨问┃配角:李冶,林如轩,李凌,李况┃其它:无宫斗,皇帝一家皆奇葩==================☆、01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亵渎经典的意思,莫较真...动心忍(韧)性,“任性”是整篇文的脑洞来源...“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所以要动心,要任性,才能做到平常做不到的事情……——01“哈哈哈哈……”深夜的寝宫突然传出一阵毫不掩饰的笑声,十八岁的小皇帝正捶桌狂笑,整个人几乎都要滑到地上去,端的是半点皇帝的形象也没有,而惹得他发笑至此的,正是手里那本颇有些年头的。“什么先皇笔录,依我看,简直就是……就是……哈哈哈哈……”一干在殿外守夜的宫女侍卫,听见这笑声纷纷眼皮狂跳,却又同时眼观鼻鼻观心,对小皇帝这种间歇性抽风早就习以为常。当今圣上李冼,年方十八……没错,是李冼不是李洗,好死不死的和某位在母亲的光辉下窝囊了一生的皇帝同音不同字,李冼曾一度怀疑父亲是不是嫌自己出生的时候太脏,故意起了“洗”这个字让自己好好洗洗,后来又觉得“洗”太难听,大笔一挥去掉一点,变成了今天的李冼。李冼笑够了,又重新拿起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看了没两眼,又忍不住喷笑出来。“哈哈哈哈……”“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这段著名的言论出自,就被工工整整的誊写在的第一页,然而接下来,这位“先皇”的评论却简直让人啼笑皆非,他是这样翻译的:“舜的第一发是和犬……这个口味有点重。傅说在版筑之间硬起,胶鬲在鱼盐之中硬起,管夷吾对着士人硬起,孙叔敖在海里硬起,百里奚在集市就硬起……”“所以上天把重任降给这些人,一定先让他的心志艰苦……让他被|干得精疲力尽,让他的身体肌肤都饥渴难耐,离开他又让他觉得空虚疲乏,所以要动心,要任性,才能做到平常做不到的事情……”李冼看到这儿,早已笑得前仰后合,觉得这位先皇简直是个人才,这样粗鄙又丝毫不加掩饰的放荡语句,就敢这么大大方方的写下来,还让后人瞻仰,这脸皮是得有多厚。他憋住笑,继续往下看:“人的第一次总是会做过了才知道改正,在心里想明白,权衡思虑以后才能去做他;用美色征服他,让他呻|吟出声,才能使他明白被|干的快乐。进去的时候没有法家的拂士……拂士是什么,是一种工具吗,跟拂尘似的?看着好像挺好用,不如朕也差人做一把?不过那不是道家的吗,关法家什么事……”先皇的吐槽也这么大大方方的摆在纸上,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肚子里没墨水,李冼忍俊不禁,看完最后一句:“没有敌国入侵,外患横行这样的危机,就不能出来……这得是有多持久啊……孟子老儿,你不用写了,朕懂你,若是咱哥俩生在同一朝代,朕一定多赏你几个男宠玩玩,让你好好过把瘾。”“哈哈哈哈……”李冼直笑得两个腮帮子都疼了,搓了搓脸,随手提笔在这页末尾写了几个字:“朕也懂你。”他写完,把笔和书都一扔,四仰八叉地倒在龙床上,眯着眼,嘴角上扬,觉得心情真是格外舒畅,好像最近两年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自从两年前他那混蛋老爹把他半蒙半骗哄上位,自己又甩手做了太上皇之后,他李冼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天天看着底下一群迂腐的老头吵来吵去就头疼,想当年,他才十六岁啊十六岁!青春美丽大好年华,就这么白白葬送了!唉!不过此刻他也没功夫伤春悲秋感叹命运不公,眯着眼睛将那在脑中又过了一遍,心说难怪混蛋老爹不让自己看,内容简直是不堪入目。心里居然生出一种和这先皇惺惺相惜的感觉,可惜年代不同,这位放荡不羁的家伙应该能追溯到自己的太爷爷辈了……说起那先皇,也当真是位风云人物,不但自己明目张胆大搞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甚至鼓动朝廷上下一起分桃,胡作非为又风流放荡得紧,可偏偏这厮在位二十余年,治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康四邻和睦,可谓太平盛世,后人想怎么诋毁他也找不出话来,只道他一生全凭气运,说白了就是老天爷保佑他,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就盛世太平了。当然也有人说,这位皇帝其实是出卖色相换来四境安定……咳咳,至于这话是不是以讹传讹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是真实可靠的,就是这厮年纪高了以后,发现自己跟男人搞了一辈子,竟是一个子嗣也无,思来想去,干脆把传国玉玺往自个儿最小的弟弟手里一扔,拖家带口出去逍遥去了。不得不说,这份气度,还真是……世间少有……虽然经过他这么一搞,那股断袖之风足足流行了好几十年,经久不衰……以李冼那不争气的脑子指定想不到太多,他眯着眼,缓缓道:“小黑,你出来吧。”男人高大的身形无声无息出现在床边,语气里带着一点儿无奈和惆怅,“我不叫小黑,我叫墨问。”“好嘛好嘛,小墨。”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