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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自己的身体都会很激动,有时候还含混不清的喃喃着“主人、服从”之类的词语。尼克松了口气,心道烧伤可能就应该如此治疗,而自己果然是被桅杆砸到脑袋,居然会把食欲和性/欲搞错,这怪胎不过是想要个女奴而已。她生来细胳膊细腿,只有神经特别粗疏,想通此节,便坦然接受别人喂养照顾,根本不考虑自己正赤/裸裸的躺在陌生男人床上。天气太热了,无论什么伤口都很难愈合。尼克的伤时轻时重,每天傍晚总会发烧,清晨才渐渐退下热度。男人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居然会整夜整夜的照顾她。没什么特别有效地退热药物,他不停给她擦身,用冰冷的井水浸泡海绵放在她额头上。由于长期仰卧,尼克背后开始生成片的疹子水泡,为了避免恶化成褥疮,每隔一会儿男人就抱起她翻个身。尼克静静地观察这个叫做伊内的混血儿,他似乎没有正经工作,也没有亲人朋友,每天的日程除了照顾她就是不停维修这间破到不能再破的屋子。驱赶老鼠,垫高地面以免让污水流淌进来,用捡来的木板堵上墙和屋顶的漏洞。修好屋顶的那天尼克还很可惜,因为每当伤口疼痛无法入睡的夜晚,她可以躺在床上从屋顶的破洞里数星星消遣。比疼痛更难忍受是空虚。尼克总是忍不住想念海雷丁,想念他宽厚的肩膀,身上烟草、火药、皮革混合的气息以及嘴里淡淡的薄荷味道。不像这个沉默的混血儿,船长会弹琴,会讲好听的故事,在他身边的时候从来不会无聊。但以后再也没有回去的机会了。尼克清楚自己的伤势有多么严重,大面积烧伤渗液,左半边身体完全不能移动,如果不是伊内奇怪的医术,她大概早就挂了。即使有足够长的时间恢复,也很可能永远无法站立行走。海妖不能战斗了,暖床也轮不到她这样烂水果一样的身体。而船长,从来不要没用的东西。尼克几乎可以想到回去后船长会怎样待她。他会让维克多来检查身体,确定她再也没有用处后就把她存的钱还给她,或许再加一笔丰厚的抚恤金,然后就消失踪影。就像她曾经遇到过一个很温柔的恩客,带她回家住,给她吃喝。可过了两个月那恩客要结婚了,她只能回到街上继续流浪。想到这里,尼克觉得肺部被灼烧般,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被抛弃的感觉是难以想象的,她宁愿断一条腿,失去所有积蓄,也再不想当面承受“被抛弃”痛苦。还是被当做死掉更适合,因为人们总是怀念死人的好处。月色柔和,星光灿烂,尼克静静的躺着数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她什么都懂。即懂得船长的野心,也明白自己的处境。那么为什么还是止不住的思念,在高热不退的幻觉中想象自己又回到那艘自由的船上,回到那个强壮的怀抱?突尼斯的辫子姑娘北非的夏夜虫鸣如织,燠热难耐。一丝风都没有,土狼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得周身毛孔都被热空气塞住了,肚腹里好似有一团guntang的东西四处奔走,总想找个发泄的地方,身下的麦秸秆穿透衣服,更刺得他辗转反复。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倒是睡得挺熟。唯一的床上,这个睡相很差的小家伙蹬掉了被单,衬衫卷到小肚子以上,一截雪白细腿垂在床沿外面。她没有内衣,睡得四仰八叉,大半皮肤就这么裸/露在空气里,幽暗体香在寂静的夜里更加令人心动神驰。土狼望着窗外圆圆的月亮,恨不得对月嚎叫。再等等,等她的伤势再好一点……他都等了二十多年了,不过再加两三个月……伊内喉头涌动,胸膛起伏,不停催眠自己现在还不是吃掉的时机。赶紧睡!睡着了就不觉得热了!他使劲闭上眼睛,像头饥渴的流浪狗,在墙角的麦秸秆堆上蜷成一团,用数数的古老办法转移精力。一只羊驼跳过去,两只羊驼跳过去,三只尼克跳过去……热得幻觉都出现了,可怜的土狼双手抱头,意志终于崩溃了。尼克睡得很熟,但长久锻炼的警觉让她在有人靠近的时候反射性清醒过来。一团黑影掀开纱帐,无声无息的钻了进来,月光照耀下,一双亮得惊人的金色瞳孔直愣愣的盯着她。尼克眨了眨眼,眼看着影子俯下身,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越靠越近。覆盖上来的躯体发高烧一样guntang,男人不断吻下来,灼热而密集的碰触不像亲吻,倒像被一头饥渴难耐的动物啃食,尼克几乎能在这双金眼睛里看到火苗在燃烧。伊内双臂撑在她两侧,忘情的舔舐她细嫩的脖颈和圆润小巧的肩膀,微凉的皮肤滑滑的,他的燥热终于有了去处。啃了良久,伊内喘息着撑起上半身,伸手抓住尼克小小的手掌,在她手心里挠了挠,无言期盼着。这是他老家的传统,部落里的男人偷偷挠一挠喜欢的姑娘的手心,征求对方的意见,如果同意了,晚上两人就会进入同一顶帐篷。他见过别人这么干,一直盼望着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机会。尼克不懂这种习俗,但只凭这充满渴欲的亲吻碰触,不用猜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尼克没有拒绝,也没什么反感。她是他的俘虏、奴隶,还受了那么久的照顾,这点回馈可以说是理所应当的。她顺从将身体摊平,能动的那条腿张开来。伊内高兴的心都要飞起来,黑暗中一口白牙像新月一样闪现出来,接着消失于尼克的头发里。他忘情的亲吻着,把手伸进尼克衬衫里,在欲望支配下摸索探寻……笨蛋,长这么大了连个女人也没搞过。伊内笨手笨脚,身经百战的尼克很快发现对方是个新手。“要不要点灯?”尼克开口提示他把屋里弄亮点,土狼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只有温热的汗珠不停砸到她脸上。“不不!就这样、这样很好……”虽然没人看见,但伊内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他没抱过女人,本能的觉得要做点什么,可怎么也不得要领,这时候紧张的要死,既不肯让对方看见自己笨拙的样子,更不想身上的刺青暴露出来。尼克没法子了,她卧床不能动弹,没办法引导,只能尽量张开身体耐心等着对方自学。摆弄了老半天,伊内好像终于发现了点门道,正要深入探索,尼克抬起膝盖顶了顶他的肚子,直截了当的揭穿了新手的错误:“喂,摸错门了。”可怜的土狼汗珠滚滚而下,挫败又尴尬。他本来撑在尼克身上,这时候想换个手继续试试,结果意乱神迷之下,不小心压到了尼克受伤的肩膀。尼克只哼了一下,没出声抱怨,伊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