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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况且这该吃的没落下,是该拍屁股走人了。“啊!难道张加没和你说吗?等会我们得赶场子到西沙那边去喝酒,那边有几个摇滚乐队,唱得特好。”“这样吧,今天我爸回来,下次再和你们一起去好了。”我微微叹了口气,她娘的西沙在我印象中不就是外省吗?我会给这姑娘讲我从小到大就没出过五环吗?“唉,秦灿你这就走了?”张加应该也意识到把我冷落了,连忙跑过来热呼我。“我爹不比你老子,在外头玩最迟不能超过九点。”我接连打了两个哈欠,朝在座的各位打了下招呼便准备退场。张加跟着把我送出来,帮我拦车,又变戏法似的给了我个袋子,说是让我老子也尝尝鲜。“得得得,到时候我就说是你们家饭店送的。”我也不跟他客气,上车关门,绝尘而去。想着梁培那家伙可能还没吃过这东西,我呢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螃蟹,不禁有点伤感。咱是不缺钱,但过得没人家土地主潇洒,所以说呢仇富这种心理还是很奇妙的。等到我进到梁培家,他爸正坐沙发上看农业发展,他妈坐椅子上看地质探索。“梁叔,您儿子睡了吗?”我把袋子递给梁培他妈,介绍道:“帝王蟹,暴发户同学送的几只,先冻冰箱里头,明儿个当早餐。”“现在小一辈的就是会想,我跟他爸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东西的真身。”他妈细瞧了两眼放冰箱藏着去了。梁培他爸探头朝屋里瞧了一眼,说道:“门缝还亮着,应该还没睡,你进去吧。”我轻声轻脚的溜梁培房里头,他正埋头看东西,我上前两步冲他耳边大喊一声。梁培吓的直接跳了起来,连喘几口粗气,见来人是我立马把手上东西塞背后,接着就拿他那双凤眼直瞪我。“你出去!”“你说谁啊?这房子是你的吗?你爸刚让我进来的。”我咧着嘴一副地痞流氓像,反正我就喜欢见梁培吃憋的样子。“马上十点了,你还待这干嘛?”梁培边说话边皱起眉头,我看在眼里,越发不爽。“知道晚了你还赶我走?看啥好东西呢?也不给兄弟我分享分享。”“没什么,你快点,我马上睡觉了。”梁培推了推眼镜,我转身上他衣柜里头翻我衣服,趁他上床那会儿我顿时霹雳惊鸿,使出一个老鹰抓蛇,梁培措不及防,被我又摆了一道。为了杜绝我被他下套,我反身转到浴室里头把门关好,摊开手上那张信纸,细瞅着封笔不就是我们班那个给我写情书的马蹄莲吗?我眯着眼朝天花板略微思考,这人够可以的,不仅给我写了封,还原封不动也给梁培写了封,当投简历呢?我冲完澡就套了件裤衩走出去,梁培扫了我一眼就把身子背过去了,跟初中生失了恋似的,我也躺下来,劝慰道:“你可别和这女的搞对象,你要女朋友我下次给你介绍就是了,都比那个马蹄莲漂亮。”梁培不说话,我等了片刻,嗑睡也打起来了,这想着还是省着点心对付那个马蹄莲去吧,反正敲不开梁培这块压缩饼,马蹄莲那块桃酥还是可以的。次日,我破天荒的没打嗑睡,马蹄莲从我身边回座位时,我问:“你不语文课代表吗?我作业本怎么没发下来?”“你……你不是都没交过吗?”马蹄莲羞红着张脸,眼睛都不敢看我。我双手捧胸,把脚抬桌上,“我不交你就不能来收?怎么当班干部的,有没有功德心?这就是对我的一种不负责。”“你自己不交作业还怪人家?”梁培把书盒上,皱着眉头瞅了我一眼。“哟!妇唱夫随是吧?校纪校规说过,不许早恋浪费时间,耽误学习,更不准影响他人,你们都给我安份点。”我见马蹄莲愣着站我旁边,连忙说道:“听清楚就成了,回座位去。”“无聊!”梁培一脸鄙夷,显然很是看不上我这种做法,可这不是为大家好?“一,一二一,走。”老驴拿着口哨吹了一声,全班同学身穿红衣白裤,有理有条的向前走,站到cao场右手边的第一条红线内,接着是二班的跟上来,我哈欠连连,这青春期最容易犯困,夜晚长身体太耗精神的。“唉,那个梁培出来了。”“好帅,真给我们班长脸,你看其他班上的几个,多苛碜。”“要以后能嫁给他就好了,又讲礼貌,成绩还这么好。”“切,你看看自己长什么德性,他能看上你那准得是眼瞎了。”“得,就你长的好看,他至少跟我讲过一次话,都还不知道你名字。”“你再说一次!我下次评卷子不让你及格你信不信,我把你卷子烧了我妈也不知道,就当你没交。”“切,你要这样我揭发你,我让我妈在报纸上登头条,就说你妈助纣为虐,让你妈丢了铁饭碗。”“你们俩有完没完?”……我转头对上二班的一姑娘,这还真有默契,跟我异口同声来着。那俩女生平时见我吊儿郎当的还真闭嘴了,我好好的嗑睡被这俩人全给吵走了,仔细瞅着二班那姑娘,不是那种特出众的女生,但细看就挺赏心悦目的,短发加上个小刘海,两只眼珠子格外黑亮,也没涂个什么粉霜,就特自然。“哎,照理说我们班都是挨着的,怎么先前没见过你?”我舔了舔嘴皮,代表着我其实内心非常紧张,这种搭讪都是我在港片里头学的,专为日后泡妞用。“上个星期才转过来的,我爸妈离婚,奶奶是这里人,所以我从香港过来投奔她了。”我心里头咯噔一下,怎么出乎我的意料,无奈只好顺着话题夸赞道:“哟,你国语说的挺顺溜的,我上次放学有个港人问我嘶三在哪,还好我港片看的不算少,摸对了他是问我西山在哪。”“我六岁才被接过去,所以不影响我语言发音。”我点头,歪着脑袋直盯着她校章上看,“董雯是吧,下次有空一起玩怎样。”“当然可以,我正愁没交际圈。”董雯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直线上升,坦率,利落,说话没那么多小心思。“前几天你不是在吹萨克斯吗?怎么今天没去表演?”董雯眼睛张的老大,我甚至能看见她眼珠里面的自己。☆、当时只道是寻常(一)“这几天嗓子不舒服,气有点虚,就让同学代我上的。”我在心里头窃喜,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