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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伤了心,以为你被他怎么地了呢。”恒泽一挑眉,退格重输打错的字。黎海笑眯眯地玩笑道:“然后宋夫人又帮着说了几句,比如‘失恋的男人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又比如……”“行了。”恒泽心里有些不舒服,“反正我一会儿就去演演你的挡箭牌就好。”“我怎么舍得拿你挡箭。”黎海自认为这一句他说得妙极了,可恒泽半点好脸色也不给,他只能故伎重施,捂着腰间撒娇道,“还疼呢。”恒泽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合上笔记本嫌弃地道:“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肾亏呢。”真不可爱。黎海收了装模作样,正正经经地问:“你好了?好了咱进去吧。”恒泽点了个头,闭上眼睛往后靠。进了门,家中气氛诡异,果然和黎海说得一样,母亲在两人的事情上松了口。其实对待黎海和恒泽,家里的态度一直很纵容,只是母亲上次受了些惊吓,一时间没想开罢了。一番话毕,母亲千叮咛万嘱咐恒泽不要再和那些外国人有什么多余的往来——吃亏都不知道到哪儿说去。黎海板着脸憋笑。思想工作结束,母亲照例留二人吃饭,又让张叔收拾房间,大有不看着你们两人和好不罢休的架势。恒泽只得应了。夜里,两个人共得一间房。黎海挺激动,搓着手问靠在床头敲字的恒泽这像不像是洞房花烛夜。恒泽不耐烦地看他一眼,道:“你怎么学了一身廖老板的破毛病?”“什么毛病?”黎海的语调柔和,衬着磁性的声音嗡嗡地惹人心痒。恒泽皱眉:“现在不就是?”黎海琢磨琢磨,大概有点儿懂了,上前蛮横地夺了恒泽的笔记本,跨坐在他身上把人压得死死的,左手掐着恒泽的颈脖,冷声问:“你是想我这样吗?”“你有病是不是?!”恒泽担心他的文件,暴走了,连挣扎几下都没挣开,一双手揪着黎海的衣襟怒目而视。黎海和他对视了片刻,突然笑起来,双手齐上揉着恒泽的脸颊:“看你气得,我还真会这样对你?”轻轻吻了一下恒泽的鼻尖,他勾着电源线把笔记本扯回来。恒泽想着这人又发疯了,急匆匆打开本子查看刚才正在编辑的文件,幸好没有丢失。黎海看他不理不睬的样子,有些吃那些文件的醋了,凑过去把恒泽按在怀里,问:“这些有什么好看的?”恒泽见这架势,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了,火气一下子大起来,用膝盖把人拱开,埋怨道:“你烦不烦。”黎海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松手。”恒泽两眼直直盯着屏幕。“不松。”黎海捂着恒泽的手,把他引向自己的身下。恒泽像是火烧一般迅速抽回了手。“害羞?”黎海低声问,“摸摸他。”恒泽翻了个白眼:“别闹,有正经事呢。”“这就是正经事,”黎海捞回恒泽的手,抓得更紧了。恒泽觉得疼,皱着眉想着一击必杀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工作,没心情考虑别的。“我们不做,妈会担心的。”黎海哄他。“这有什么担心的?再说,她怎么知道……唔……”后面的话被黎海的强吻给打断了。事实证明行动派永远比讲道理要有效得多,廖老板那套窝囊废的策略确实不适合黎海,也不适合对付不戳根本摸不着刺的恒泽。他有意要让恒泽叫出来,动作比往常激烈得多,完事之后,恒泽的嗓子都有些哑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不说话。黎海逗他,问:“爽么?”恒泽毫无杀伤力地翻了个白眼,说:“你去死吧。”刚才的响动怕是半个家都听见了,明天叫他怎么见人。一想到起床之后还有那么多事儿等着,恒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黎海不识时务。不过若是识时务,这就不是黎海了。只有人跟着他的步调走,没有他迁就别人的。恒泽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文件,一边暗骂着黎海,终于还是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多日,我又来了……rou……是没有滴……别扭……是还在滴……纠纠结结……何时才是个头啊!!!不急,咱快了☆、逃跑的精神病人为了避免某些尴尬,恒泽起了个大早,黎海本想亲自送他,挣扎了一会儿没能起来,只能召唤了司机前来。两人厮磨半晌,一个电话上来,司机到了。车上备了几种恒泽爱吃的早点,后座的空间为了方便办公也做了相应的调整。恒泽道了一声“费心”,靠在腰枕上一边吃灌汤包一边单手敲键盘。进到市区的时候恰逢高峰期,恒泽到写字楼的时候已经迟到了约摸半小时,算是“作为领导的容许范围”。小杨给他开了车门,还想接过东西送他上楼,恒泽拒绝了。大厅的前台见恒泽进来,才想说话,恒泽摆了摆手,停下步子,把公文包放下来找东西。待黎海的车开走了,他侧过脸,向着一旁的沙发问:“你来干什么?”一直蜷缩在一隅,大半张脸都掩藏在刘海和墨镜下的男人把墨镜往下扯了扯,露出了笑容。***“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恒泽接过十一层餐厅的服务生送来的两盒炒面回转身,正碰见凌静兵洗完澡出来背对着门穿内裤。地上是凌静兵来时穿的脏兮兮的灰色风衣和旧军裤旧皮鞋,以及一副街头拉二胡的卖艺者常用的墨镜道具。怎么看都不是属于他的东西。凌静兵接过炒面,绕到恒泽的办公桌前坐下,底下沾着些许油腻的饭盒搁在干净整洁的桌面上,恒泽眼皮一跳,转过脸不去看他,说:“你快点吃,我还有事。”凌静兵狼吞虎咽了大半盒炒面,全然没有先前的绅士风度。“你这是去劳动改造了?”恒泽忍不住问。凌静兵白了他一眼:“还不是拜黎先生所赐。”恒泽还没那么快就忘记年前的那场风波,冷笑道:“那也是你应得的。”凌静兵一摊手,架起二郎腿道:“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是来告诉你,有人想找你麻烦。”“麻烦?”恒泽笑起来,他确实处在容易被人报复的律师行业,却极少抛头露面,这几年更是只做做幕后工作,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寻仇,“你不是被关久了,生了癔症吧?”他讽刺道,又问,“你是怎么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凌静兵得意道:“当然是靠我的美貌了。”恒泽上下打量他那一身比排骨更排骨的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