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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泽冷笑,说:“得了吧,叫他收起那些破威风。”又转向那两个女生,说,“你们可以走了。”两名女生早就被吓坏了,得到了这个允许,忙把手机放进包里快步走了。黎海见恒泽发现了自己的人,颇有些尴尬,他知道恒泽不喜欢他这样强势,只是大多时候恒泽对这些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极少过问。他上前去想要解释,恒泽只是挂着冷笑,根本懒得多看他一眼。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没啥特别要说的……那就求个收藏吧!☆、邀约晚上恒泽是同黎海一道回的家。逛完商场就已经很晚了,五个人在商业街著名的川菜馆吃了晚饭,黎曜还特意定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算是过了一个圆满的生日。一路上恒泽和黎海没说一句话,黎海也识趣地没有撩他。他还在尽量挽回自己在恒泽心目中的形象。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恒泽说:“你晚上回家去吧,客房没收拾。”意思就是我不愿和你一个屋。可是黎海哪有自己家?除了父母的房子,这儿就是他家,那些藏娇的小房子根本称不上是家。这些,黎海都对恒泽说过,可他只是一笑了之。你没有家?敢情你每个月二十多天往外跑,是住天桥底下了?想我?别开玩笑了,说得跟咱中间隔着太平洋似的。车停在公寓下面等了一会儿,恒泽从后视镜里看了黎海一眼,说:“那我上去了。”“别!”黎海下意识地说,回答他的是车门关上的声音,他忙要下车追上去,手机响了,车载屏幕上大大地写着“章穆”,那是他的副手,真正意义上的左膀右臂。只是这一个迟疑,恒泽已经进了楼里头,再追上去也只是纠缠不清罢了。黎海半用捶的重重按下了接通:“嗯?”“黎营,蒋卿给人打了!”一个东北汉子大声嚷道。章穆不是什么没轻重的人,他说是“被打了”,那必定是受了极重的伤,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打扰黎海的休息。黎海看了一眼楼上还没亮灯的房间,问:“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到医院的时候是凌晨两点,蒋卿已经包扎完毕打了一针安定睡下了。黎海满脸怒容地问守在病房门口的章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章穆道是在酒吧和人起了冲突,蒋卿手无缚鸡之力,差点儿给人带走了,幸好酒吧老板是个有眼力的,给通风报信了。“连我的人也敢动,真是不想活了!”黎海重重地捶了一下病床,蒋卿一声□□,悠悠转醒了。“海……”“你继续睡!”黎海颇不耐烦地说,他没心情哄人,“查到是谁干的没有?”“只是一伙小混混,还没有查到什么□□。”章穆惭愧。“呵,小混混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黎海冷笑,章穆知道那几个小混混要倒大霉了,“这事不急,我看多半还是那个姓凌的搞得鬼。”黎海咬牙切齿,“辛苦你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先回去休息。”章穆道了一声是,退出病房去了。黎海左右打量了一圈病房,这是单人间,只有一张床,蒋卿还病着,他站了片刻,觉得无家可归,不如干脆回翠微府的父母家待着。才抬起脚,就听蒋卿弱弱地喊了一句:“海哥!”他回过头,正好撞上蒋卿的目光,那里面尽是不舍与依赖。黎海心头一热,返过身去单膝半跪在床头,问:“怎么了?”“几天没见你,想你了,你别走。”他声音低弱,听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勾得黎海心痒痒地。“怎么想?”黎海刮了一下他的小脸,“哪里想?”知道黎海的意思,蒋卿扯起一个笑容,说:“这几天你都没来看人家……”“哦——。”黎海不怀好意地笑了,问,“你伤在哪儿了?”蒋卿明白他的想法,于是道:“受了点皮rou伤,还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这点小伤章穆也跟着瞎折腾!”黎海不满,“回头把那几个混混吊起来打了给你出气!”“章哥也是担心我……”蒋卿目光随着黎海的动作,看他要躺到病床上,向一旁挪了挪,被黎海一把拉了回来。“让我摸摸伤哪儿了。”黎海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被蒋卿的□□勾得色心大发,他知道蒋卿这是在故意勾引他,不过还是不由得沉溺其中。如果那个人被打成了这样……一定会喋喋不休地教训一顿,如若想求欢,一定是丢来一个冷眼加一声冷哼罢。***恒泽几步跨进电梯,在按楼层的时候稍微迟疑了片刻,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上到二十一层的家里,他又从楼梯间的窗户往下看了一眼,黎海的车正好发动,缓缓地向出小区的路口驶去。恒泽退了两步,转身去开自家的门。家里满满的烟味儿,他不由有了火气,这个沈越,怎么也说不听!又忽然发觉不对,他走的时候是开了一点儿窗户的,都这么晚了,烟味怎么可能还没散掉?恒泽打开灯,不禁吓了一跳,沙发上有人!随着灯开,那个男人抬起头,恒泽松了一口气,问:“你怎么来了?”又问,“怎么不开灯?”见恒泽终于回来了,凌静兵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碾了烟头站起来,笑道:“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回家了呢!”恒泽摸不清头脑,问:“我怎么会不回家呢?”又暗自后悔,当初告诉了他自家大门的密码,竟然忘记了改掉。凌静兵微低了头,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恒泽微微皱了眉,道:“客房还没收拾,你要是需要的话就自己收拾着住吧。”凌静兵叹了口气,说:“我不是来借住的。”“那你是来干嘛的?”恒泽不悦地提高了音调,陪着两个女人逛了大半天的街,他已经很累了。“我……”看清恒泽的表情,凌静兵话音一顿,颇无奈地道:“我是来祝你生日快乐的。”恒泽觉得可笑,说:“下次发封邮件就行。”走了两步,又问,“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虽然很不想他留下来,但是他只是为了说一声生日快乐就等了不知多长时间,还真不好意思赶人。“我是想约你一起出去玩一趟。”凌静兵听出他话里的排斥,忙说。“玩?去哪里?”恒泽才结束了工作,只想在家里睡上几天几夜然后继续投身年底无尽的工作中,哪有心情出去玩。凌静兵故作神秘地道:“呵,这不能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空。”生疏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