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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别人看。我继续说。「真的吗?」Absolutely!(绝对地)「欸?听起来好像有比较好欸。」威育展开笑容。还真的有效啊?果然面对自拍外流的朋友,就是要用这种态度吗!(到底是有多少这种朋友?)「欸,你还没有说博宇哥怎样了?」他现在在医院做检查,抽血X光……我停了一下我却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你不是已经代替你们的关系,被班长出气了吗?」什么意思?「扫油水分离槽啊,学长说那裡超噁,从来没有靠一个人打扫完成过。你超强的。」威育拍拍我的肩膀。哈哈……是这样吗?原来还真的是在弄我啊。我乾笑。晚上,我坐上连长的绿色小金龟车,跟大乃班长出营区买油漆。这个,这个。我指著几个绘画墙壁会用到的彩色油漆。「老板,这个土黄色多少。」连长抖著下巴,像是要满足儿子的爸爸。「这个小罐的235,大罐450。」老板。那这个萤光色,会透色吗?我跟油漆店老板问来问去,像是百货商店裡的贵妇。连长跟大奶班长只能在旁边等著我,等著帮我付账。最后我买了总共九种缺乏的颜色,连同我打好草稿另外几个图的需求一次买足。睡前打扫著办公室,我决定跟辅导长求救转诊的事。他正在位子上剪贴打扫眷村的成果,我常常觉得辅导长其实是美劳长。噗欸,我想请问一下转诊的问题。「嘿怎么样?」那单单的眼皮,精实厚厚的脸。我三天后想去看腰,可是值星官有志说要高装检,营区会很忙。「这个真的要问他欸,看他怎么安排……」辅导长。果然都要看值星官吗……辅导长看了看附近,刚好没有人。「所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身为一个Gay抱,我很清楚这个举动跟问话接下来是什么问题。嗯。「所以你跟博宇真的是吗?」嗯。我也懒得解释,虽然我觉得小宇没办法被分类。「真的假德~超夏可。」辅导长把shock拆成中文讲,一边玩弄著手中的笔。「我是不反对啦,不过这种事情真的不要太高调比较好内。」其实我转诊也是为了要去陪博宇开刀。「这样喔,值星他的考量应该是你只是复健的话,可能没有必要非得在很忙的那一天吧?他们也看得出来你是真病还假病。看严重性啦,只要有点严重,就算你站哨也得让你去啊。」之前装检又不是没检过,是能有多忙。他的考量是因为看Gay不顺眼,好吧,谢谢噗欸。看严重性吗?我走出办公室,吐出一口白水气。冷风嗖嗖地吹,一月寒流的风飘著小雨,让整个世界像是冰箱,所有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刺痛著,但是军中没有人在戴围巾。看来要转诊的话,我真的得病一场了吗?听说生病是反映至少几天前的身体状况,五天后的开刀,还来得及吧?被迫出柜之后,洗澡这件事我决定避开人潮,以免一些死异男学长觉得不自在。寒流刚来的浴室,只要脱掉衣服就是全身发抖。「欸?你怎么会这么晚洗?」刚下哨的孟哲学弟也走进浴室,走进我旁边隔间。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喔。我想著我的感冒计划。「为什么?」因为我是Gay啊。我对孟哲学弟笑笑。「你有事吗?你发什么神经?」学弟看著我,打开热水,那个灵活样真的很GAY。我全身脱光微微发抖看著莲蓬头。这世界没有巧合,要感冒绝对不是运气不好。我牙一咬,把冷水开到最大,莲蓬头水管裡温水流光之后,接下来跟室外寒流一样十几度低温的水冲在我身上,就像在冰箱裡冲凉一样。靠……嘶……我闭上眼,任由冰水刺痛著我的肌肤,血管收缩脑部跟著一股紧绷,有一种接近中风的感觉,我只是把水关小一点。因为我必须感冒。「干干干好冷,你干嘛不开热水?」孟哲学弟跳起来。没有……啊。我声音抖著,好想死。「什么没有啊,你的冷水都碰到我的脚了!」学弟隔壁间温暖的水冲过来,让我的脚底边缘一阵舒适。我……必须要,哈揪!!冷水不断夺去我身上的温度,我开始失温,牙齿不断打颤著,全身无法抑止地抖著,像是咳药的毒虫。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会有冻刑,这种痛苦是全方位的,让你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想要活著。「你不要这样吧?你想感冒喔?你要不要考虑看一下精神科?」孟哲学弟又从隔壁用温水冲冲我的脚。不用,不要…跟别人说…哈揪!我上下排牙齿敲击著彼此,令我几乎不能好好说话。「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很难做人欸,我鸡鸡都被你弄到缩进去了。」孟哲学弟摇摇头把自己擦乾,躲避我的冷水。冰水的酷刑下,我想起了家人,想起了小宇每次找我洗澡的那些时候,一个个朋友的互动跟城市的车水马龙如跑马灯打过。这真的会死的……到极限了,不能一下子太严重。我关上了冷水,摸著自己冰冷像是死去的身体。说好要四天后陪小宇的,如果明天就一病不起的话,那就失去意义了吧?第225章一人世界濒临死亡边缘快速洗好澡后,还是擦乾身子穿上迷彩服。可恶,好舒服,有衣物保暖不让自己感冒的本能,让躲进棉被取暖的我相当矛盾。「可是,我不能死啊。」我这么安慰自己,今天已经尽力了。在棉被裡查了一下,网路上还真有如何感冒的方法,全部都是跟预防感冒反其道而行:少喝水、熬夜、营养不良、冷风吹头、不要保暖等等。看来,对自己越糟,能信守诺言的机会就更高啊。我拿著黑色智障手机走到室外,没有穿那内里有毛外套,只穿一件内衣跟迷彩服,是夏天的穿法。「喂?」小宇的声音,那一头很安静。你是……我最可爱…帅帅…的北鼻吗?我发现,我可以用意志力放鬆肌rou,让自己停止颤抖。「对啊…宝贝怎么了?你还好吗?」小宇的口气,似乎很担心我「春凯都跟我说了,你的信被一些人看到了。」我没事,还好义务役本来就知道了,只是……江弘有点干,哈哈。「OK的!宝包的声音怎么怪怪的?不舒服吗?」为什么总是这么懂我呢?这电话裡的温暖,对比营区的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