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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宁灵小丑一样红的夸张的鼻子,悠悠说了一句:“你确定最近马戏团不缺人?”宁灵瞥了我一眼,“你确定最近的洗发露广告上头发甩到到天上去的人不是你?”我摸了摸自己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还好,再乱它也是个发型,我还真怕我会被风给吹秃了。”宁灵听了我的话却大惊失色,好像听到了**灭了美国一样的惊讶道:“你的头发有这么纤弱吗?跟你比起来真是太不像是一个身体里出来的了!”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自从我的发色和某人染得一样以后,它好像认错了自己的主人,竟然继承了某人的身体基因,变得这样瘦弱不堪,平板的身体里就没有一点营养。”那个和我拥有同样发色的女人,脸上薄薄的皮肤稍稍抽搐,但好像又隐忍了下来,可能是知道自己缠绵于这个话题,更容易对本人的造成人身伤害,于是转换了个话题:“最近老白怎么不来找我们了?”自从白舒于上次被我们拔了一层“皮”之后,他每次见到我和宁灵总是先红了脸,我真害怕他下一句就来一个:“你们这群禽兽!”再然后,他就不怎么来叨扰我们了。虽然,其实是我们经常电话短信轰炸他。可是,除了白舒于,哪还有脾气这么好还愿意让我们欺负的土豪呀!所以我们都尽情的利用手底下的资源,让土豪的金钱和精力为我们所用。但问题还是出现了。白舒于做了我们的裸模之后,宁灵对我们画室请的各种燕瘦环肥的模特们都十分不满意,“你看看,那身体没有一点线条感,就算是我的画笔再神来之笔,也都挽救不了她们下垂的胸部。”我当时吃着橘子哼哼唧唧的回了她一句:“那去隆胸呗!”宁灵白了我一眼:“这难道是我的重点吗?”我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她:“人不是越缺什么,就越注重什么吗?”宁灵脸一黑,笔下的铅笔笔芯“咔嚓”就被她摁断在画板上。我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果然是挖到某女人的痛处了吗?……所以,当我再次提到宁灵平板的如飞机场般平坦的身体,她很圆滑的糊弄了过去。学校的画展马上就开始了,整个校园里由此都是画展的宣传画和展出图。我和宁灵顶着和狂暴小子一样泼辣的烈风,看着面前那个恍如海市蜃楼的青山绿影的写意画,认真的点了点头,宁灵也似乎认同了这幅画的价值,肯定的说:“是不是被它的风情和色彩感动了?”我点了点头,指着画板上环笔落下的山丘绿影,用手指顺着山丘的弧线在画板面前滑了过去,“如果这个双峰弧度是你的胸该有多好。”宁灵的脸变得和画板上的冰清玉洁的山水一样绿意盎然。我趁势赶紧“哎呀”一声,“风又大了!我们赶紧去教室吧!”所以宁灵没来得及在我的面前发火,只能在后面气的跺脚:“林忆南!你胸大了不起呀!还不是没有男人摸!”谁说我没男人摸?!我就是被成华宁摸多了才这么大的好吗?!我高傲自信的挺着胸走进了教室,无视了宁灵那扭曲愤懑的脸。宁灵只能哭丧着脸跟了上来,一边计算着胸大的女人得乳腺癌的概率,一边用自己的意念加以提高。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我的生活真的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这样天天打打闹闹的日子,让我淡忘了生活的艰辛和痛苦,我甚至忘记了那个男人是一个拥有怎样辛辣手段的人。但成华宁还是提前让我清醒的意识到,我并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学生。因为他,我的确要连累身边的人变得不幸。这段时间以来,白舒于繁忙的工作,其实还得多谢我,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拜成华宁所赐。我早该想到,成华宁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这个突然搅乱我生活的男人呢?他从不能容忍我的身边出现任何异性动物。第三十九章算账我怒气冲冲的跑回了家,没错,我就是去找成华宁的茬。白舒于说,他最近很麻烦,我正想着又是哪个女人把腿缠上了某人的腰,结果某人大吼一句:“你到底在想什么呀!我的麻烦是公司的!”我才知道,原来暨东前段时间买了一块地皮,因为以很低的价购入,被暨东称为最成功的生意之一。哪知道卖地皮的人突然反悔了。暨东却早就以合约的形式将地皮承包出去,所有材料都已悉数购买好,先不说材料的损失费,光是对地皮承包的违约费就够暨东吃上不小的亏空。白舒于犹为着急,几次调和其中矛盾,奈何那块地皮却被原主人以三倍的价格早早卖给了卡森。白舒于没有办法,只能先追查事件的责任人,也就是地皮购买的负责人。结果,那个负责人早就跑路了,暨东只能自己吃这个亏。这样大的事故,白舒于觉得不是简单的商业违约,而是有人在背后cao作。白舒于怀疑是卡森买通了那个负责人,从中作梗,以此来获利。我一听是卡森,早就想到了是成华宁的阴谋。他的手段从来就是这样雷厉风行。我还记得,当初和他结婚的时候,我曾单纯的用绝食来反抗。于是,他每天就请上各个酒店的大厨为我烹饪美食。凤髓龙肝,八珍玉食。只要是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走的,他就要用最珍贵的那种给我做一大桌子的饕餮大餐。我不吃,很好,他就一股脑全丢进垃圾堆里,末了淡淡来一句:“既然它都没能吸引你去吃,那还算什么玉盘珍馐?那就是垃圾。”我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食物被如此糟蹋,心里更加愤怒。可是这如果就完了,他就不是成华宁了。那些厨师们一旦不能做出美食让我进餐,他们就会被成华宁扫地出门,失业是他们的第一层打击。而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他们再也找不到任何关于厨师的工作,因为成华宁下令:“哪个酒店收他们,就是和卡森作对。”最后,他们的房子会被莫名被人征收,以至于最后无处可去,流浪街道。当一群叱咤烹饪界的厨师们流着眼泪,放下所有尊严,跪在我的面前磕头求饶的时候,我终于明白,我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我颤颤悠悠的拿起银勺子喝下这几天来的第一口热汤,那guntang的温度和我脸上眼泪的温度如此相似。那个男人优雅的坐到我的面前,一双如欧洲人深邃明亮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他拿过我哆哆嗦嗦端着的勺子,舀上一片鲍鱼喂到我面前,“还是我喂你吃吧,你看你饿得都没力气了。”我惊恐的看着这个披着羊皮的野狼,他的表情是那样温柔,动作是那样优雅,如果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