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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诉我?”瞿彦东这才听出他话里确切的意思,顿时换了口气,郑重道:“你和他不一样,他长大成人后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徐韶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我知道这种事没办法讲先来后到。”说着,他攥紧了瞿彦东的手掌,“虽然我比他早到了十几年,但你不能喜新厌旧。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先来的,你起码……”他停顿了一会儿,“一人一半。”徐韶珏的语气很认真,仿佛已经把这个问题考虑了成千上万遍。瞿彦东忽地有些心疼,他答应过不让他受委屈,可他却不停在食言。“你回家的几天就是因为这件事瘦了吧。”徐韶珏把下巴枕到他肩上,“你妈是不是……催得很急?”瞿彦东着实不愿再回想他和张亚琴争执的细节,于是简单概括道:“她只是性子急了点。”徐韶珏叹气道:“对不起。”瞿彦东笑着顺了顺他的脊背,“怎么了?为什么道歉?”徐韶珏支起身体冲他笑笑,“没事,我们去洗澡吧。”瞿彦东抓住他的手臂,“我想听你说实话。”徐韶珏僵了半秒,猛地一头扎回他怀里,“瞿彦东。”瞿彦东抱着他坐起来,“我在。”徐韶珏说:“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是。”徐韶珏顿了顿,再次重复道:“我爱你。”番外(13)part4彻夜的缠绵,不停歇的耳鬓厮磨。徐韶珏像一尾渴极了水的鱼,亲密无间地枕着瞿彦东与他肌肤相贴,连呼吸都要紧紧挨到一处,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叫他觉得痛快安心。瞿彦东搂他的背、揽他的腰,直抱到他生了倦意,嘴里还在念念叨叨,手脚不踏实地缠着抱他的人,说什么也不肯放手。瞿彦东落了个不大舒服的姿势,可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竟也不多时就睡着了。天光大亮的时候,徐韶珏先醒了过来。他在瞿彦东怀里偎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手指轻轻按上瞿彦东的额际,沿着他面部的曲线摩挲勾勒。瞿彦东睡得很沉,徐韶珏小心谨慎的抚弄并没有把他吵醒,只是微微蹙了点眉头。徐韶珏在他颈间吹了口气,小声道:“宝贝。”瞿彦东没有回应,徐韶珏便托起脑袋,低头贴着他的耳朵又叫了一遍宝贝。这次瞿彦东很快睁了眼,视线失焦地看着他,“怎么了?”徐韶珏撑着手臂笑道:“早上好。”瞿彦东没什么起床气,当即就跟着笑了,“早上好。”徐韶珏问:“你想先吃早饭……还是先做早cao?”瞿彦东捏了捏他的下巴道:“今天我是你的早饭?”徐韶珏满意地点了点头,“猜得很对。”瞿彦东说:“猜对了没有奖励?”徐韶珏望着他眨了眨眼睛,俯下`身去亲吻他的额头。“我煎蛋给你吃吧,溏心的。”尾声瞿彦东把车停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有几个路过的女学生多看了他两眼,恰好被徐韶珏撞了个正着。一上车徐韶珏就打趣他,“宝刀未老啊瞿少。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讨二十岁的女孩子喜欢。”瞿彦东转身把他的手提包放到后座上,“老不老你还不清楚?昨天晚上没吃够苦头?”徐韶珏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从车门底下抽出了一瓶矿泉水,道:“你说纪铎约我们去哪来着?”瞿彦东说:“老地方。今天吃不吃夜宵?”徐韶珏想了想道:“不吃了,我们直接过去吧。”“现在不吃,晚上刷题的时候可不要喊饿。”徐韶珏道:“行了,我一会儿点个卤盘吃。赶紧开车吧。”闻言,瞿彦东没再开口。徐韶珏回国已经有几个月了,近段时间为了考职业证,一连报了好几个夜校,天天往大学城跑,回到家还要熬夜把课上讲的题做完才睡觉,早上起来就接着看考试的书,比他上班还忙。他倒是乐得当司机,但徐韶珏忙成这幅模样,他还真觉得有几分被冷落的意思,在前一晚的情事上便有些不留情。徐韶珏靠在车窗上打了个哈欠,“你车别开太快……我睡一会儿。”两人抵达目的地时,卡座区不远处的舞池里已经起了些许热闹的势头。徐韶珏的视线在几个零散的卡座间绕了两圈,别过脸来问瞿彦东:“他还没来?”瞿彦东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说是马上到。”徐韶珏调侃道:“他这可不厚道啊,不是要请我们俩喝酒吗?怎么自己先迟到了。”瞿彦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找地方坐吧。”徐韶珏说:“待会儿是找代驾还是打车回去?”瞿彦东扶着他的腰往里走,“随你。你回去还要看书的话就少喝点。”徐韶珏回身牵住他的手,“换了是别人我今天就不喝了,不过纪铎的面子总归要给。听说他这几个月过得不太顺心,也不知道跟齐莫莫怎么样了。”瞿彦东笑着看他,“你们最近没联系?”徐韶珏啧了声嘴,挑眉道:“明知故问嘛你。他比我还知道避嫌,你不承认也知道你吃醋咯。”瞿彦东一边笑一边捏了捏他的手掌,“我过去叫个拼盘。”瞿彦东的手才一松开,立即被徐韶珏重新抓住,“急什么,坐一会儿先。等服务生过来了再点也行啊。我又不饿,真饿起来少吃一两顿也饿不坏。”瞿彦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转过来我看看。”徐韶珏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冲着他转过了身体。瞿彦东啪一巴掌便拍到他屁股上,力道很轻却还是把他拍愣了,“干什么你?”“尾巴翘起来了?”徐韶珏抬手就把他那一巴掌还到了他屁股上,“天天摸我,尾巴毛都被你摸秃了,我翘起来得意两下怎么了。”瞿彦东把他按到圆弧形的高背沙发上,“坐进去一点。”徐韶珏往里挪了挪,扣着他的胳膊道:“馋了你一个星期就要上房揭瓦了是不是?”瞿彦东不禁笑了,“你也知道馋了我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连手口的慰藉都不曾有过,昨晚又只是匆忙地做了一次,徐韶珏望着他那张表面上极为禁欲正经的脸,自然而然就生了点恶意的心思,“你今天要是表现好,晚上回去随便你做。”瞿彦东的指尖在桌上轻叩了两下,笑道:“表现好?”徐韶珏抬起下巴,“我尾巴不能白翘吧,你就没点表示?”瞿彦东一下揽住了他的腰,“你也说了纪铎在感情的事上不太顺心,这你还要刺激他?”徐韶珏照着他嘴唇就是一口,接着又想了两秒才道:“算了,你说的也有道理,今天就饶了你了。”瞿彦东笑着握住他的手,正欲往下交谈,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来电的是一个区号明显不同于国内制式的号码。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