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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又是一阵难以自控的纠缠,庄凌霄窗外又一簇缤纷的烟花升起时,直起了腰,志得意满地吹起了一个口哨,似乎在称赞自己的杰作。聂长生在余韵中喘息了许久,大概难以忍受自己处于太被动的位置,修长的眉毛竖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为非作歹的男人,可惜这些无足轻重的举止落在庄凌霄的眼里,顿时龙心大悦,但觉他的师哥眉角眼梢全含着明媚的春意,滋润灿烂之极!两人在别墅里厮摩了几天,座机响起时,聂长生又被叫去了医院要赶一台紧急手术。电话是贺鸿梧打来的,因为聂长生的手机耗完了电量之后,庄凌霄以找不到充电器为由冷制了它,医院负责人找不到他,只好打去他公寓的座机,偏偏公寓里贺鸿梧也很少留守,打了两三天,贺鸿梧才接到了电话,得知了前因,他骨子里是有狭义精神的,一刻也不敢停留,给庄凌霄别墅的座机打来了转述的电话。庄凌霄心里虽然十万个不愿意放人走,但也知道自家师哥的秉性,不去救死扶伤,就对不起他的医德。一个人的庄凌霄极其无聊地翻看着电视节目,每一个可堪入目的,调到HBO节目频道,倒是很多限制的影片可供观赏,可欧美的那些丰臀肥乳个个像个跳梁小丑,一点也刺激不了感官……还不如昨夜关了灯,将聂长生摁在床上,这样又那样的来的销魂!光是这么想着,庄凌霄觉得自己应该去冲一回冷澡水了。从浴室出来,庄凌霄又没事可做了,春节没有那个人陪在身边,原是是这么无聊的啊!可那之前的三十年光阴里,他是怎么度过来的?依稀记得是要参加无数回家族聚会,跟那些尔虞我诈的亲朋好友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他知道,那些人里,有那么多的人惧怕他,又那么多的人仇恨他。所以今年的他没有回去,那边除了几个对他期望很大的长辈来了几通无关紧要的催促电话,倒也没怎么强求他一定要回去过年。“啧!”他不屑地冷笑着,拨通了蓝迤逦的电话,问道:“咱们几时上班啊?”睡在舒适床上的蓝迤逦打了个激灵,立即清醒了大半,惴惴地道:“总裁,您可说好的,给全公司的人放十天假的!可不能出尔反尔啊!”好像是宣布十天的假期,庄凌霄终于记起来了,那时候的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资本家特有的贪婪都遗忘了……没有班可上,又没有节目可看,他看得上的“朋友”又几乎于“零”,除了聂长生,他打交道最多的,好像就是刚刚潜逃了的叶俊柯,还有已故的贺兰山了。社交贫乏的庄凌霄,一点也没有要“滥交”的打算,想着既然在家等着也无聊,索性去医院里等聂长生下班了。聂长生这一次的病患是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瘦弱的身躯已经没了多少活力,一张苍白的小脸笼罩着死亡的气息,这是一个饱经病魔纠缠的小生命,家里的贫穷无法让她更早的脱离不公平的礼遇,病情一再耽误下,造成了现在胜算不大的局面。病人的父亲还很年轻,是个cao着外地口音的小青年,他话不多,人木木讷讷的,送女儿进去了手术后,就坐在休息椅上抽闷烟,被好心的护士提醒这里不能抽烟,才慌乱地把烟掐灭,烟蒂还不敢丢在地上,直接揣进了口袋。按理说,亲属做大手术,父母亲都应该在,可这个年轻的父亲只字不提妻子,大概,小病人的母亲再也不会来医院看望她了吧。大都市里的单亲家庭,实在太多了,将就着结婚的两个人,在日常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中消磨了彼此的信任与少得可怜的爱情,于是渐行渐远,渐渐成为了再不交集的两条平行线。这一次的手术经历了好几次险境,好在最终小女孩还是挺了过来。手术完成时,一室的医护人员个个都疲惫不堪,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小女孩年轻的父亲迎了上来,当听到女儿脱离了危险时,他整个人委顿在地,被人扶起时,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红润。聂长生注意到了他的左手一直捂着右手的肘静脉,这个动作是每个抽过血的人都会下意识做的,毫无疑问,这位年轻的父亲刚刚去抽了血,而且抽了大量的血,他跟她的女儿一样,血液都是属于稀少类型,这种类型的血,每所医院都很紧缺。只是现在已经不能卖血赚钱了,所以有个名号叫“无偿献血”,说是无偿,还是会有一份证书,若干钱财奖励。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每年这种事情见得太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聂长生疲惫的坐回办公室,窗外的天色蒙上了一层灰,已经是傍晚了啊。“聂主任,”还在替小王的班的胖护士道,刻板的脸上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神色,“卞教授刚才找您,让您下手术要是还早,就找一下他。”聂长生皱了皱眉,春节还没过完,卞教授就找他,想来春节也没有放假,留在基地里,继续开发他们的研究项目了吧……自从跟他们在医学的研究上有了分歧,聂长生就很少自动找卞教授讲述遇到的案例了,这大概就是“志不同不相为谋”吧。“知道了。”聂长生如是说,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太阳xue,一时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去找一下卞教授。办公室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聂长生嘴边勾起一丝笑意,这么准当的时间,除了庄凌霄,还能有……等等,兴许是卞教授呢!去接座机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聂长生呆呆怔怔的石化着,胖护士坐在小王的办公桌上,奇异地看着聂长生竟然有举棋不定的时刻。最终,聂长生才想起了座机上也有来电显示,当即接起了电话。“怎么回事?这么迟!”庄凌霄不悦的声音响起,“又在忙什么不成?”“嗯……”聂长生低应了一声,嘴边的笑意又浮现出来。“好了,我在老地方等你,快点,三……不,五分钟,给你五分钟,否则……”男人依旧霸道的声音穿过话筒掷地有声的响在聂长生的耳膜里。“好。”这一次,聂长生竟然没有任何的抵触心理,大概他十分的不想见卞教授了,才觉得平时霸道蛮横的男人,也显得可爱了几分。挂了电话,聂长生换上衣架里的衣服,对胖护士道:“林护士,要是卞教授再来电话,就说我有事回去了。”反正他收养了一个经常闯祸的熊孩子,全医院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明白。”胖护士点点头,脸上依旧没什么波动。车子拐出医院后,聂长生在阖上眼瞳时,疲惫地道:“很久没见鸿梧了。”“啧!”庄凌霄听出了他的意思,心里嘀咕,那个死小孩,有什么好看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