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事发生得非常突然，你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虽然想过里意识海空间此时肯定不太平，但眼前这个景象还是太超过你的预期。 “指挥官！”三道相似的声音叠在一起，只是听起来一个比一个着急。 你看到超刻机体形象的里举着枪从对面掩体后仓惶站起，但是尚未站直就捂住头又蹲回去，发出痛苦的声音。 你看到乱数机体形象的里从旁边掩体冲出、全速朝你奔来，神色紧绷。 你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你就被人打横抱起，身子一转开始朝一个方向高速移动。 “嘶……” 你的头猛撞上结实如墙壁的胸膛，手下意识揪紧那人衣服前襟。西装外套的手感十分熟悉，你抬头一看，是异火机体形象的里；他正抱着你全力奔跑，专心看向前方无暇跟你说话。你愣愣地看着他利落的下颚线和绷紧的唇角。 在这个堆满了各种纯白立方体的空间，三台里的机体同时出现了。 “指挥官！”这次是两道声音叠在一起。 “乱数”朝你追过来，“超刻”挣扎着又站起，但捂着头未能迈开脚步。 “指挥官！要、深度链接才可以……” 你隐约听到“超刻”说了前半句，后半句因为距离太远没能听清。 深度链接？但是你已经进来他的意识海空间了，还要怎么链接？ 多深算深呢？ 【1】 身后已不见“乱数”身影，“异火”还带着你跑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转进一方扁长立方体环绕的空间，轻轻放下你，然后虚空划拉出一个浅蓝色光屏开始不断敲打字符。 “刚才？”你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一路的cao作。 随着“异火”敲打的字符越来越多，立方体之间的空隙处突然生出纵横的白色网格线。如同建模一般，交错的网格线构成平面、被渲染上色，空隙处形成了和周围别无二致的纯白墙壁，将这方空间完全封闭起来。 刚才也是类似的cao作，“异火”一边抱着你奔跑一边划出虚拟光屏，cao纵他身后的立方体如同疯长的植物一般拔地而起，挡住了后面的追兵。你抽空四处打量，发现一路都是杂乱无章、大大小小的立方体，纯白空间似乎一直延伸到世界尽头。 此时你也不知道你被带来了哪里，而“乱数”和“超刻”又在哪里。现在这个纯白色的封闭房间，只有你和“异火”两人。头顶作为天花板的那块纯白色平面安静地散发着莹莹冷光，过分洁净的光线和墙壁让这个小房间宛如充分消毒的实验室，抑或关押极恶重犯的牢笼。 “异火”身上是最初那套涂装，黑色西装，蓝色翻领，一对尖角型的蓝色逆元装置从头上支出，配上他一贯的冷脸，看着危险性十足。你回忆了下里的异火机体使用这套涂装的时间，大概是你刚到灰鸦小队那时候。 “……怎么了？”他一直盯着你不说话，你开口问道。 他握紧双手手枪，慢慢朝你走过来，表情严肃。 “里哥？”你本不想后退，但看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一步步朝后退去，很快背贴上坚硬的墙壁，“到底怎么了啊？”“异火”看着状态不对，眼神变得冰冷。你抬起手试图阻止他靠近，他终于停下脚步。 此时你的双手虚挡在身前，离他胸膛不过一两公分，西装外套随着他呼吸起伏不时蹭到你的手掌。“异火”把你逼到墙边，仔仔细细地盯着你，似乎想从你脸上看出一个答案，但你不知道他的问题是什么。 终于，他冷冷地开口了，“你不是灰鸦指挥官，你是谁？” “嗯？”没料到他一开口是否定你的身份，“我是灰鸦小队的指挥官，虽然情况有些复杂，不过我能解释——” “——你们把我困在意识海里想做什么？”“异火”根本不听你的解释，只顺着自己的节奏不断逼问你，“你们把我的机体带到哪去了？还有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三个会长得一模一样？” “因为你们是一个人来着。”你挑最好回答的先答了。 “你们！用我的意识制造了三台机体吗？！”“异火”突然愤怒起来。 “不是不是！”你连连摆手，“怎么可能！你们三个都是里，但属于不同的时间段。超刻机体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问题了。你属于过去的时间，他们两个、也包括我都存在于你之后的时间，所以你不认识我们很正常。” “哼！所以呢，因为你们来自未来、知晓一切，所以要求我按你们的指示来行动吗？”“异火”抄起手，一副明显不信的模样，冷笑道，“为了让我继续为你们卖命，你们的说辞真是越来越有想象力了。我在灰鸦小队挺好的，不会再回去，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们捏造一个灰鸦指挥官的形象出来又如何，那家伙虽然蠢，但也蠢得独一无二，别想用一个长得像的冒牌货来蒙骗我！” “你说谁蠢得独一无二啊！”你忍不住抗议。 “还入戏了，呵！”“异火”冷笑一声，“放弃吧，这种小伎俩是骗不到我的。”他靠得更近，随手将手枪插入后腰枪袋，用力捏住你的脸颊强迫你抬起头，“就算长得一模一样又如何，你们做不出来她那样的人。你们永远不会理解她那样的人，更别说成为她。” 鼻尖相触，你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气息不断喷到你脸上。里长得着实好看，异火机体独有的强烈非人感给这份好看加上了某种毒性，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时忘了言语。 “别妄想能取代她，你们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不是所有东西都愿意一直被你们cao控，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接受这个现实？”“异火”的声音里有着真实的恨意。 你大概有些明白他一直说的“你们”指的是谁了。不过比起追究他的过去，你更在意的是他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对你的肯定。 “里哥这么喜欢我啊，我很开心哦。”你抬手摸上他捏住你的手，他却像被咬了一般打开你的手、猛掐住你的脖子将你整个人往上提，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里的枪也重重地抵上你的额头。 喘不上气。你双手抓住他掐你的手，却不能阻止自己脚尖慢慢离地。 “唔……”窒息感让你眼前发黑，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 他是真的想你死。 “别顶着她的脸对我说这种话，我不会上当。”“异火”冷冰冰地拿枪指着你，似乎你再说什么出格的话他就会立马扣下扳机。 你说不出话，只能费力睁开眼看向他；生理性的眼泪被挤出眼角顺着脸颊淌下去。你相信里不会伤害你，但身体濒死的本能恐惧还是让你手指抓紧、双脚绷直不断踩地。 包裹在坚韧人造皮肤下的钢铁之躯根本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你双手的抓挠仿佛小孩子的玩闹。眼前的黑暗越来越重，你已分不清自己眼睛到底是睁着还是闭着。在你彻底失去意识、被迫断开链接之前，“异火”突然松了手，你顺着墙面滑下、一下跪坐在地。 “别来招惹我。”隐约听到头顶他的声音。 你弓着身子大口喘气，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到“异火”冷脸俯视着你。逆着光，“异火”的表情有些看不清，但头顶尖角散发的蓝色光晕变得明显。 “走吧，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我不会离开。”你调匀呼吸，抬手擦擦嘴角和眼角，从地上站起来，毫不畏惧地盯着他，“我不会放里一个人在这里战斗，我有我能做的事。” 刚才看“超刻”的情况并不好，他并不能一个人解决掉两个不听话的自己，你得帮他。 “你很喜欢装她是吗？” “我本来就是你的指挥官，我没有假装。” “是吗？”“异火”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眼神愈加冰冷。他把一直握在手里的另一支手枪也插在后腰，慢慢解开西装袖扣，微微活动了下手腕，“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指挥官’吧。”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自然也没躲开他朝你伸过来的手。 “是为了和你们的说辞匹配吗？来自未来的指挥官，哼。”他抬起你的下巴，锐利的视线如同手术刀剖开皮rou一般仔细剖析着你的五官，“特意把身体数据做得有所偏差……”戴着半掌手套的手指抚摸上你的鼻梁，顺着鼻尖滑下摸到你的嘴唇，不停抚摸着你的唇瓣。“异火”是如此靠近，几乎要吻到你。“我到底有何种价值，值得你们如此穷追不舍？” 你看到“异火”不带任何感情的蓝色眸子里映出你的模样。恍惚间想起里曾经说过，你的身体数据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呢？你丝毫未觉得自己有所改变，“异火”却只凭眼睛就认出你不是属于他那个时间线的指挥官。 你的外套被扯下，贴身衬衫下摆被抽出来。 “等等……”你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 “异火”直接反剪你的双手，扯下自己身上一条绑带把你手腕绑在了一起。 “里哥？”你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他呼吸急促起来。 他把你转过来，又仔仔细细地盯着你的脸看了一遍，然后猛地扯开了你的衬衫。颗颗纽扣崩落、弹跳到四处，你被内衣包裹的rufang露出来，同时显露的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 “异火”一手把你按在墙壁，一手抚摸你身体某处的疤痕。他微微眯起眼，紧绷的脸上看不出明显的情绪，你却能感觉到他的怒火在逐步攀升，已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你们……把她怎么了！”“异火”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怎么能对她出手！” 他抓住你的双肩使劲摇晃，你的后脑勺不断磕到坚硬的墙壁，一阵阵眩晕。 “我……” 像是想要验证自己某个想法，“异火”迫不及待地扒下你的内衣、撕碎你的衬衫和裤装，直到你完全裸露出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她现在在你们手里是吗？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与情欲无关，“异火”仔细打量着你的身体，视线在某些疤痕上停留，最终又落入你眼睛。往常总觉得像是寒冰的蓝色双眼此时盛满了愤怒的火焰，灼灼地燃烧起来。 “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里哥？就像我相信你一样。”你有些虚弱，不过还是努力扯起笑脸。你的后脑勺疼得厉害，说话的时候感觉鼻腔里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腥味，不知身体哪里在出血。 你想拥抱他，但你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于是你只得朝他靠去，侧脸贴上他的胸膛，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里哥，我就是你的指挥官呀。”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异火”没有推开你，也没有拥抱你，他的双手还是放在你的肩膀。你听到他的声音又变回一开始的冰冷，仿佛刚才失控的是另一个人。 “我只是想帮你而已。”你耐心地说，一边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 “哼。”他冷笑一声，“直接说吧，别浪费彼此时间了。我可以继续为你们做事，只要，你们别伤害她……” “没人会伤害我，里哥一直把我保护得很好。” “你真恶心。” 话题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你意识到你根本没法说服眼前这个对自己判断拥有绝对自信的人。哪怕他现在已经把你扒得干干净净，也宁愿相信是别人控制住了他的指挥官、提取出所有数据捏造了一个假人，也不愿相信你就是你。 不过，来自未来这种说法确实太可疑了，换作是你也不会轻易相信。 要怎么办才能帮上忙呢？你回忆起“超刻”没说完的话。 “深度链接”，在意识海里，要怎么做呢？ 你抬头看向“异火”，他也看着你，只是眼里的厌恶已经多到溢了出来。 “解开我。”你说。 “异火”用力把你转向后边，解开了你手腕上的绑带。你没怪他动作粗鲁，活动了下因为绑得太紧而冰凉麻木的手腕，转过身，朝他头上伸出手。 “你干嘛？！”“异火”马上打开了你的手。 “不是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你说。你摸了摸被打疼的地方。 道理讲不通就直接做吧。你的想法很简单。不管他是否愿意，只要最后能帮到他就好了。 “嘁……”“异火”别过头不再看你，捏着拳头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 随着他转头，那枚鲜亮的蓝色尖角朝向你这边，你抬手握住了它。 “……”你听到“异火”咬牙的声音。他身体僵硬紧绷，双手拳头捏得更紧，却没再阻止你。 高密度材质制作的尖角手感非常好，细腻又顺滑；尖锐的形状自带几分危险，稍不留神就会被它划伤。尖角亮着微弱的蓝色光芒，微弱到只在暗处才会明显，此时房间内白光明亮，它的光芒被掩盖，但能照亮你的手心。 你把两只角都仔细摸了摸，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看来接触逆元装置不行。 “够了吧……”“异火”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 “还远远不够哦。”你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转过头和你对视。 “你！——” 你张开双臂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脖颈，感觉到他皮肤开始发烫，却也没有别的效果。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只能想到什么干什么。于是你凑上去开始吻他。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他用力推开了你，抬手猛擦自己的嘴。 “你就这么想恶心我吗？”“异火”黑着脸瞪你，手还遮在嘴边。 你看到他的耳朵红了。 真可爱。 你忍不住笑起来。 “我明白了，如果这就是你想做的。”“异火”又冷静下来，放下手，吐了口气，“你可别后悔。” 你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就凑过来、抓住你的肩膀把你按在墙壁，然后开始重重地吻你。 一点也不温柔的吻，甚至可以说十分粗暴。“异火”尖利的牙齿不断啃咬着你的唇瓣，你很快尝到血腥味，他毫不客气地咬破了你的嘴唇。然后是舌头。 他把你死死压在墙上，你仿佛听到他头上尖角不断剐蹭墙壁的声响。 像是突然注意到这里的极端安静，剐蹭的细微响动之下，你还听到你们唇舌的纠缠。“异火”仿佛把这吻当作惩罚，不断用力地吮吸着你的舌头、随性地咬着你，丝毫不顾你是否会疼，或者说，你觉得疼了他反而会更满意。 偏硬的西装布料摩擦着你的身体。原本并未因为赤身裸体感觉羞赧的你，因为这强有力的吻被唤起了不该有的情欲，突然开始体会到羞涩的情绪。 长吻结束，“异火”后退几步、离开了你，又开始用手背蹭自己的嘴唇。他的唇边留下了浅红色的印记，是你嘴唇被咬出的血。黑色的半掌手套不显血色，他也没擦干净，脸上仍有血渍。 接吻也不行。 你冷静地擦擦自己唇角，没在意虎口处留下的红色，又凑上前去。 “还想更进一步吗？可惜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异火”冷冷地看着你，“顶着她的脸来做这些事，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那不行。”你看着他。 “异火”面色阴沉，“……都是你自找的。”他松开自己腰带、拉下裤链，掏出软趴趴的性器。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性器。虽未勃起，尺寸已很傲人。 “异火”抓住你的头发，毫不客气地把你往他胯下按去。你一时没站稳跪坐在地，冰凉的地板让你一个激灵。“异火”把你拽起、不让你安稳地坐在自己腿上，你别扭地保持着一个跪立的姿势，却又不能完全跪直。看高度差不多，“异火”一手捏开你的嘴，另一手抬起自己柔软下垂的器官塞进你的嘴里。 “真恶心……”你听到头顶他的声音。 未勃起的性器满满地堵在你嘴里，顶起你的脸颊；你的舌头被挤到咽喉部，激起生理性的呕吐欲望。你下意识想推开他，“异火”却抓着你的头发不让你躲。 “你不就想要这个吗，嗯？躲什么！”“异火”的声音带着快意，你知道他不是身体感受到愉悦，只是单纯看你难受而舒心。 被你柔软口腔刺激的性器逐渐变粗变硬，你嘴里含不下，性器末端从你嘴里冒出、前端直顶到你咽部。 “呃……”喉头剧烈收缩，你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吐出来，“异火”却按住你的后脑，把整根性器都捅进你嘴里，端头直抵到你喉咙深处。 眼泪又被挤出，鼻涕像水一样淌下来；你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已，歪歪斜斜地跪在地上，坐不下去、又直不起身，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双手的桎梏。窒息感和呕吐感逼着你不住挣扎，“异火”却丝毫不肯放松，用力抓着你的头发，下身狠狠挺进；拉开的金属裤链几乎要割伤你的脸。 “满意了吗？”“异火”一边顶胯在你嘴里不断进出，一边按着你的头不让你抬头看他，“别用这张脸对着我，你是在亵渎她。脏死了！”说着就更加用力，泄愤一般一次次顶到你喉咙极深处。 你难受得要命。因为被按住，你眼前只能看到他的衣服下摆，随着他用力的动作不断晃动，解开的腰带不时会抽到你。跪立的姿势让你的膝盖开始发疼，冷意从下半身不断向上攀爬，你浑身都立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被搅拌成细碎的泡沫，随着性器在你口中进出被带到口腔外，顺着你的下巴一直淌到你的胸口，或者滴落到纯白的地上。 koujiao也不行吗。摒弃掉身体的不适，你仔细感受着是否有特殊情况发生，似乎并没有。 在你分心的时候，“异火”却突然射在了你的嘴里。抵到深处的性器变得极硬，你的口腔明显感觉到器官内部的寸寸鼓胀，如用力挤出什么一般；大量循环液瞬间喷射而出，几乎从你鼻腔逆流出来。 “咳！咳咳咳——”你用力挣扎，想推开他，他却死死按住你的头，直到那器官完全挤出这一波液体。 蓝色的循环液从你口中冒出，沿着之前口水流淌的轨迹，在你下巴、脖子和胸前画出蜿蜒的痕迹。它们淅淅沥沥地落下，在纯白色的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蓝色。 “咳！”呛入气管的循环液让你咳嗽不停，“异火”终于放开你，你跌坐在自己小腿上，咽下口中的循环液，喘着气，抬起手背擦着湿漉漉的嘴唇，抬头望向他。 “异火”似乎陷入某种茫然。他瞪眼看着自己尚未变软的性器，蓝色的循环液混合着你的口水，从性器端头慢慢滴下，拉出长长的丝。然后他又看向你。 你一时不能理解他复杂的眼神，只觉得他周身气势都在颓败。 “你们赢了……”你听到他低声在说。 “什——”你想开口询问，他突然拔枪指向你。 子弹上膛，他的食指搭在扳机上、微微用力。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他下定决心就能一枪把你的头颅炸成一朵绝美的血花。 纯白色的封闭房间，你浑身赤裸、跪坐在地，头发凌乱，身上流淌着来自“异火”性器喷射的蓝色循环液，你身边的纯白地板上也散落着斑斑蓝色痕迹。而被你仰望的蓝色的主人用枪指着你，似乎想给这纯白画布再添一笔别的色彩。 “我和指挥官……再也回不去了。我就不该妄想我还能回到阳光下。”“异火”的声音是你从未听过的绝望，他狠狠地瞪着你，声音颤抖，拿枪的手却很稳，“我才是最恶心的人，我才是亵渎她的人。你们赢了、你们赢了！” “不是——” “——闭嘴！”枪口猛地撞上你的额头，生生地疼。“闭嘴！” “异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空间似乎都被他的嗓音震荡出透明的涟漪。 “里哥……”你从未见过里这副样子。 不论何时他在你面前总是冷静的、理智的，从不曾如此失态。 “指挥官……”他收起枪，突然蹲下紧紧抱住你，“指挥官，对不起……” “……没关系？……”他态度转变得太突然，你没明白。 “异火”又开始吻你，十分温柔地吻你，像是这辈子只会吻你这一次这么温柔，又充满眷恋。他的手指抚摸过你的头发，扶着你的后脑，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原先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开始冒血，他用舌尖细细舔过，轻轻吮吸掉冒出的血珠，不断不断地吻你。 “我爱你，我的指挥官。”他抱住你，鼻子蹭着你的耳朵，轻轻在你耳边说着你从未听过的情话。 “里……？” 他反常地让人害怕，你开始怀疑是不是意识海崩坏的前兆。 “里？”你再次叫道。 “如果你闭嘴我会更感谢你。”耳边声音突然又冷下来，冻得你一个激灵。 在你再次开口之前，“异火”张嘴咬住了你的肩膀。痛呼替代想说的话冲口而出，你抓紧了他的外套，却不能减轻半分疼痛。像要把你的皮rou生生撕咬下来的力度，“异火”狠狠地咬住你，也用同等的力度紧紧地抱着你，勒得你肋骨都疼。 “我爱你，我的指挥官。”他松了口，开始舔舐被他咬过的地方。 你疼得浑身出汗，被勒紧的肺部凑不出维持你叫喊所需的氧气，你如岸边濒死的鱼一般张合着嘴唇、费力喘息着。 “异火”双手扶住你的肩膀把你推开，额头碰着你的额头，蓝色的眼睛盯着你，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你说：“我会永远恨你，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你被推倒在地，坚硬的地板撞得你手肘和后背生疼，而“异火”压了上来。 “等等——” “——闭嘴！” 你的大腿被抬起，尚且湿润的性器蹭过你的腿根、摩擦着你的小腹。你想阻止他，却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会永远恨你。”“异火”这样说着，手扶着性器猛地朝你腿间xue口捅去。 “痛！”又一层汗水冒了出来，你妄图蜷缩起身体，却被他死死压住。 硬挺的性器并未捅进紧闭的xue口，滑向了一边，只给你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异火”伸手摸向你的下体，似乎在寻找入口。你想夹起双腿扭身避开他的探寻，他膝盖压住你一条腿、另一只手压在你被强行抬起的腿弯处让你完全躲不开。 “里……” “……”“异火”不理你，再次试图强行挤进你的身体。 这次他成功了。 “哈啊……”你仰头叫出声，却马上被他捂住了嘴。 粗长的性器强行捅进润滑不够的甬道，强硬地一捅到底，不等你适应就开始猛烈的抽插。 “唔……”你的痛呼和呻吟都被捂在了他的掌心，被半掌手套包裹手感觉不到皮肤的温度，类皮革的材质因手掌弯曲折叠出坚硬的折角，深深嵌进你的皮肤。 眼泪又淌了出来。反复被泪水刺激的眼角有些疼，不过对此时的你来说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异火”重重地撞击着你的身体，捂住你嘴巴的手掌挪上去遮住你的眼睛。他又开始吻你。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变得明显，你感觉到他紊乱的喘息，呼吸的气流一遍遍拂过你脸上细小的茸毛；亲吻的声音被放大，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夹杂着你细细碎碎的呻吟；身下激烈交合的声音也能听到了，一声声黏糊而湿润，你身体深处的黏膜似乎对他格外恋恋不舍。伴随着灼热的快感，你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服。 “这样也能觉得舒服吗？”你听到“异火”说，“你真让人恶心。” “我也，爱你啊……里……”你喘着气说。 但这样似乎也没有用。你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 还不够深吗？ “异火”直起身，一只手仍压在你腿弯处，另一只遮住你眼睛的手拿开。 重见光明只刺激得你的眼泪流得更多。你眯眼看向他，朦胧泪眼下，蓝色尖角的光晕变得明显。你模糊看到他把手伸到嘴边，咬住一只手指，将手套扯了下来，揉成团，塞进了你的嘴里。 “别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异火”从你体内退出，把你翻了个身，让你跪趴着，从身后再次进入了你。 不一样的体位，不一样的刺激，虽然膝盖疼得要命，你还是忍不住要叫出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被嘴里塞得牢牢的手套堵住，变成了一声从鼻腔漏出的模糊哼哼。 “异火”的前胸贴着你的后背，西装外套上的各种配件不停硌着你的皮肤，你听到他在你的后脑处喘息，感觉到他在舔他之前咬出的齿痕。 原本干涸凝固的伤口被温热舌尖重新舔破，细细密密的疼顺着颈椎一路向上爬，你的天灵盖一阵奇痒无比。 “异火”从身后抱着你，不知是你的身体已经习惯还是他真的变得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