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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杰 X IF無】要好好『吃』下去哦

    (刚完成纯爱战神名场面,五条悟还没找过来)

    “嗒、嗒、嗒。”木屐声停在不远处,夏油杰抬头看向对方——黑发金眸的,穿着古朴的男性。

    {御三家的咒术师?}他如此判断到。

    烦躁。

    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可这里只有身受重伤的夏油杰和他自己,于是,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

    {果然是奔着我来的呀。}

    他越走越近。

    “终于还是『见』到了呢,旦那……”

    只剩下没来得及动手的夏油杰眼前一片漆黑。

    ***

    {人呢?}明明是顺着咒力残余找过来的。

    “这下麻烦了。”毕竟曾是挚友,五条悟烦躁的同时也庆幸对方真逃走了,身为最强,他真心希望面临过这样境地的夏油杰能藏起来好好过日子,而不是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否则,那时就是真的要说『永别』了——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在他身上,耳边能感受到温热的吐气,不时还有暧昧的喘声响起。正想着睁开眼,就听见对方黏糊糊的声音:“唔……旦那?”

    疑似头发垂落在脸侧,有点痒,但重点不是这个!默默坐起身,那家伙也非常配合地松开了尾巴,黑色的蛇尾巴柔软到像是没有骨头——当然他知道其实是有的。

    {……这种类型的术式还蛮少见的。}夏油杰试图挽回自己破碎的世界观,但晃来晃去的尾巴尖实在让他移不开视线,不过最终他还是守住了:“我们认识吗?”

    无论怎么说,他们才刚见面没多久,更别说他还是被对方打晕了带走的,虽然恢复如初(就是缺只胳膊)的身体已经间接表明对方的立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就这样放松警惕,更何况这家伙刚才还把那条无论怎么看不该长在人身上的尾巴缠他身上了。

    “嗯嗯~作为初次来说的确是有些失礼了。”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与把他打晕时一模一样,“我是【无】哦。”

    就没了下文。

    啊?夏油杰只觉得迷茫:“所以?”

    这次没得到回应,因为对方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并抬手捂住了嘴,暧昧的水声也被咒术师敏锐的听力完整捕捉,夏油杰下意识偏过身去不看对方,心想非礼勿视,却被从侧边锁住了腿和手臂——用尾巴。

    {嘶……!}

    “抱歉呐、旦那……”下半身很长,上身差距也不大,所以能够轻松地把夏油杰揽在怀中,在这样几乎能胸贴胸的距离里,也能看到在他说话时那条颤动着的蛇信。

    一时间夏油杰的脑子里只能想到各种在小说里看到的他曾坚定认为不存在的妖魔鬼怪,他刚想发动术式就发现自己无法调动咒力,{怎么会……!}随之而来的是下半身传来的紧缚感。

    “是想要走吗?”自称【无】的蛇妖(疑似)将头靠上夏油杰的胸膛,抬起头很是可怜的样子,手掌也轻柔地抚摸着夏油杰的侧脸,但这同时竖起的蛇瞳却死死地盯着他,似乎是意识到这样做很吓人,还补充下一句:“我只是想跟旦那做些色色的事情哦,别害怕嘛……”竟还有些失落。

    虽然也没怎么害怕,但这架势怎么看都是要强来啊!

    吐槽说不出口。

    与漆黑的外表给人的印象相同,这条尾巴出乎预料又有些合理的有一定战斗力,尾巴尖轻松划开夏油杰下半身的衣物,仿佛生来就是要干这事的(再怎么说这也不太可以吧!),又顺着小腿往上,温柔地包裹住性器——夏油杰还在思考这玩意会不会把他弄伤——与预想完全不同的柔和触感让他合理又有些不合适地硬了起来。

    黑色的尾巴与rou色的yinjing纠缠在一起的样子格外色情。

    一时间夏油杰的脑子里只能想到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这是怎么办到的、这符合生物学吗、这现实吗、这多少有点不够真实吧、这东西怎么这么敏感啊一碰就起……

    “真是不专心的坏孩子。”

    {至少要露出耻辱的样子吧,这么冷淡可不行哦。}

    翘起的尾尖戳弄着用于射精的孔,像是要插进去,又在夏油写满紧张的眼神下挪走,转而在冠状沟处上下磨蹭了起来,或许因为蛇尾有很多敏感的神经末梢吧,用尾巴taonong着柱身的同时,【无】还不时发出些颤抖的气音,搞得夏油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甚至要有就这样摆烂的意思。

    “唔、嗯……啊、被磨到敏感点了……!”突然被紧抱住的夏油看着颤抖着的尾巴陷入沉默,于此同时被突然夹紧的yinjing也被迫吐出不少jingye,白色而又黏稠的jingye出现在黑色的尾巴上更是为这一场景添加了一些异样的美感和气味,更别说因为先前对方的举动,他现在完全可以从上而下窥见散开的褥袢内那对挺立的红樱。

    {没有?}虽然对方表现得跟高潮了一样,但自己身上并没有出现奇怪的湿润感,说起来那么长的下摆也看不到具体在哪里……

    “很在意?”【无】的脸上带着媚意,他放开了夏油杰的手,并牵着那只手带到衣服下面,“摸摸看?”

    对此,夏油杰咽下自己想说的话,{印象中蛇是有两根的。}

    触手却是温热而湿软的?在色情的背景音加持下他呆住了。

    轻咬住夏油杰的肩膀,“一上来就好激烈呢……”【无】眯起眼睛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心想其实是故意的。

    这种拙劣的手段也确实没能骗过夏油杰,他木着脸,试图抠一下以示报复,却发现里面的软rou死缠着那根手指不放,完全动弹不得,一位严格来说学历只有国中水平的咒灵cao使陷入了沉思,他还从没有见过真正的蛇,这种……是可以存在的?

    {难道是故意夹这么紧的?}但他好像没听说过蛇有这种功能。

    “才不是故意的~”【无】凑近夏油耳边,低沉的嗓音和暧昧的气流格外勾人,“我的xiaoxue天生就是这样紧的哦……要试试看吗?”这么说着,他还又往夏油身上蹭蹭,让那根手指能插得更深。

    本就松散的褥袢也彻底地掉了下去,这下蛇rutou见光了,又开始吸引夏油杰的目光,注意到对方反应的【无】也是非常大胆:“教祖大人……就那么喜欢别人的rutou嘛。”

    在这种时候用这种称呼只会让教祖大人抠出三室一厅。

    眼睛开始无神的夏油杰再无挣扎的意愿,如果一定要被睡一次,那他还不如乖乖躺平,起码能舒服点。

    察觉到他的这种想法,【无】心中一冷,将手指从自己的那里给抽出来,带出几缕粘连着的yin液,“这可是我和旦那的初夜哦。”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还是忘记我了呀。}

    {虽然知道不是您的错,但擅自把我当成陌生人什么的……}

    {……这样下去会变得糟糕起来吧,但还是有点生气呢。}

    分叉的蛇信绕着沾染银丝的手指随意地逗弄了几下,微妙的触感让夏油下意识地皱起眉,听到对方的话语更是有了不祥的预感,果然,被半人半蛇的奇怪生物强行按在了床上,下半身被尾巴死死缠住根本无法动作,双手也被绑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他能使用咒力也不可能驱动术式。

    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旦那……”缱绻惑人中带着危险的气息,“第一次还是粗暴点比较好吧。”是提议,却没有给任何被驳回的机会。

    “不用担心哦,这具身躯可不会轻易的坏掉呢……”眼角的红色增添几分春色,但蛇眸中只有冰冷的色彩,黑色的牠温柔地轻吻他的指尖,下一秒却从那里传来刺痛感。

    {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物。}【无】是独属于您的『■■』。

    想要这样说出『真实』,面对那双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呢……祂是在恐惧呀,在这样的大好时机。

    会被接受吗?会被厌弃吗?依旧会被遗忘吗?

    不敢得到『答案』,请别用这张嘴说出那样冰冷的话语,也别用那种眼神看着祂。

    {干脆就用情欲堵上您的嘴好了……}

    象征着『爱』的剧毒通过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但可怜的人类意识不到这点,谁让他是人类呢?就这样永远『沉迷』于蛇吧。

    “要好好『吃』下去哦……”

    {吃?}就在夏油杰琢磨此“吃”是不是彼“吃”时,对面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家伙已经欺身而上用手抓住了他外表狰狞实际却异常脆弱(或许)的生殖器,“你——”想干嘛?

    这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夏油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到了。

    或许是考虑到在这样的体位下蛇身会不便cao作,【无】将下半身化为人形,虽说因为下摆太长依旧看不到下面的景色,但肯定没穿吧,绝对是真空的吧!【无】没有去管瞳孔地震的夏油杰,祂只是像野兽那般欺身而上,作为猎人。

    ——顺从于本能吧,就这样夺走他呼吸的权利,用亲吻撕碎自己温和的假面,无需掩藏欲望。

    细长的蛇信轻松探入了夏油杰的“领地”,扫过敏感的上颚,在他颤抖着无法动作时又与他的舌头纠缠,仿佛他们真是能做这种事的关系,但对方从未闭上过的蛇眸似乎用这种方式说出了真相。

    正当夏油杰想要找机会推开【无】时,对方却率先抽离,转而在他裸露出来的肩膀上刻下了『咒印』,刺痛感相较之前明显了许多,留下的痕迹也不同,先前是微小的咬痕,现在的却是金色的符咒——与【无】眼睛的颜色相同。

    “……这是什么?”低哑的声音响起。

    浸染上情欲的声音则温柔地回道:“是一旦刻上就无法再逃离的秘密咒语哦。”这是谎言,但也不全为虚假。

    不愿理会面前之人“异样”的眼神,祂只是微抬起上身跨坐在了夏油杰的大腿上,还在溢出yin液的后xue贴着粗糙的布料磨蹭了几下,祂一边用侧脸蹭着他的长发,一边用颤抖着的声音吐露着细思极恐的话语:“旦那忘了我呀,明明见过很多次不是吗?十八年前的夏天,在下雨的时候把伞递给了我,还对我说,如果没有地方去可以找警察帮忙……呵呵,当时的旦那真可爱,现在就说不出这种话了呢。”

    “十五年前的冬天,也是哦……”祂似乎在找“夏油杰”的影子,“在得知我能看见咒灵时,高兴又不敢置信的样子,可是没过多久就不见了踪影,是搬家到了东京吧,真可惜,那时候的我没办法去东京找您呢。”

    “十二年前的春天,又见到了哦,那时候的旦那还没被夜蛾先生找到,见到我的时候已经完全记不到我了……竟然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现在想想还是很伤心呢。”祂温柔地抱住了夏油杰。

    “十一年前的夏天,在冲绳偶遇了,”金色的眸子仿佛能溢出水,“擦肩而过,又带着好朋友们离开,当时没能帮上旦那,我很抱歉。”夏油杰想起了那件事,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最后也只能继续听对方谈起“往事”。

    “十年前,离开了高专的旦那又遇见了我呢,这是第二次知道我能看见咒灵……还邀请了我,询问我是否要成为旦那的家人,我当时很高兴哦,但为了那个家伙的计划,不得不拒绝,真是烦人。”

    九年前,八年前,七年前……“可您还是从没有记得我过。”他说着说着,垂下了头,似乎十分沮丧,但夏油杰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迟疑道:“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说出口的。

    听到这句话的【无】却感到诧异,起身对他摇了摇头:“您不必道歉。”祂从最开始就知道,夏油杰不可能会记得祂,哪怕是在小时——他最需要“同类”的时候。

    祂并不想因为这点怪罪于他——没有意义的。

    “毕竟,现在可不是谈论那种事的时候呢。”暗暗欢喜的【无】笑着道,扶着那根性器再次坐了下去——蛇可不会轻易罢休。

    在被彻底满足前,“发情期”不会结束。

    现在,手是自由了,小夏油却抵在了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的地方,夏油杰感受着那里传来的快感,蹙眉且试图逃离——当了26年处男他实在是没做好心理准备。

    还没完全插入,湿润又饥渴的xue口就已经在吸吮他的性器,【无】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水雾,微张着的嘴发出勾人的轻喘声,实在是让人叽叽梆硬……

    夏油杰下意识想要抬手却被对方抓住,随之而来的是那里传来的紧致感与密密麻麻的快感。

    硬挺的性器将湿软的后xue塞满,xuerou挤压摸索着它的形状与样貌,既是要熟悉它又是想要从中榨取出需要的“食物”。

    黑色的长发彼此纠缠,情欲染红了蛇妖的脸,眼神迷离,扬起的嘴角边透明的津液顺着锁骨划过前胸,将乳首浸润得更为色情。

    “呜唔……哈、旦那的roubang进来了~~”如果【无】还存有理智,这时候大概会向夏油杰解释自己这般到底是为何,可惜现在的祂已经彻底沦为被情欲cao纵的野兽,“嗯~!xiaoxue要被cao坏了呜咿——”像这样似乎在求饶的祂却小幅度扭了扭臀部,将那根会给祂带去极乐的事物吞得更深。

    到顶了。夏油杰比谁都要更深刻地意识到了这点。

    作为处男,在那样柔软又炙热的包裹中,本该是要精关失守的,如果【无】没有掐住他的要害让他射不出来……虽说他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往好的想,起码这不会让气氛变得滑稽。

    ——秒射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好撑哦,旦那的roubang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诶~”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蓄意挑逗,正与夏油杰十指相扣的蛇妖故作清纯的样子莫名让人火大。

    湿热的xuerou死咬着他口中的“硕大roubang”不放,明摆着是在逗人,此时如果夏油杰足够叛逆就会真的把他从自己身上拔出来,可他一无足以反抗对方的力气,二……这家伙还掐着他的生殖器。

    卑鄙——但这种话怎么可能真说出口!

    在夏油杰眼神警惕下,【无】缓缓抬起下身,直到他的guitou卡在软xue的出口处,透过下摆的缝隙,依稀还能看见透明的yin液顺着yinjing向下滑落。

    “嗯~xiaoxue里的水太多了。”【无】又开始说这种抱怨一样的话,“明明还没高潮的说……”

    与此同时,祂带着夏油杰的手来到了自己胸前,樱红的两点早就在等待他人的触碰,带着茧子的手覆在其中一边,柔软而细腻的乳rou被粗糙的虎口托着,连带着乳首也上翘了些——这时夏油杰才意识到,蛇的胸摸起来也是软的(?)。

    “唔……真可惜呢,如果拥有‘哺乳’的功能,这时候就可以用乳汁把您弄得乱七八糟了。”这么说着,还带着他的手摸到别的地方,指腹贴着乳首磨蹭几下,勾得面前之人娇声连连,性器感受着的事物也更加湿濡了些,时不时就上挪几分又回来,搞得他也倍感痛苦。

    被抓着那里怎么都射不出来的感觉可不好受……

    安静到只有【无】在yin叫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阵杂音,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铃声里,而夏油杰此时完全没有接听的心情,他只在内心大声质问自己曾经的挚友——到底是开了几个小号!

    紧张地看了眼被放在不远处的手机,又转头看向【无】,夏油杰真心希望他别有什么奇怪的嗜好——例如让别人听自己的呻吟声。

    但,很多时候总是事与愿违的。

    【无】不仅没有忽略这通电话,还松开用来防止他射精的那只手转而拿起了手机,点了接听。

    在夏油杰绝望的眼神下,“好挚友”的声音出现了!

    “喂喂?”隔着手机,五条悟的声音里带上电磁感——这使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有磁性了(这是当然)。

    “呜唔~!”被突然内射了(虽然不是在深处)的【无】忍不住发出了五条悟不宜收听的声音。

    本以为自己会听到夏油杰回话的五条悟沉默了。

    完全没想过五条悟会打来电话的夏油杰沉默了。

    才意识到自己的浪叫被旦那的挚友听到了的【无】也沉默了。

    正想挂断电话的五条悟最终还是选择确认一下:“杰?”

    面对这三个音(Suguru)夏油杰当然是选择——拒绝回应!却因为【无】突然的举动忍不住“嘶”了一声,而这一声暴露了太多,使六眼沉默,使咒灵cao使十多年后依旧因此失眠。

    这是第二次……白花花的jingye从交合处间溢出,看得出来夏油杰的确是禁欲了很久,短短几十分钟射了两次量还都那么多。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夏油杰的“好挚友”——五条悟依旧没有放弃输出,他打出了暴击!

    顿时感觉人生结束了的夏油杰忍不住开了口:“闭嘴吧,悟。”

    “不想跟好朋友好好聊聊吗?我不会介意的哦。”【无】媚笑道,从夏油杰身上下来,又变回了蛇身——之前射在里面的jingye竟诡异的消失了,惹得咒灵cao使陷入沉思。

    自然,夏油杰还是想拒绝,毕竟这时候跟五条悟对话实在是尴尬,而且……他担心【无】在他通电话的时候乱来。

    可五条悟显然是不懂前挚友的心,竟非常开心地答应了:“谢谢这位不知名的男朋友了~”还叫的“男朋友”!

    “悟,算我求你,”夏油杰已经不在乎自己崩塌的教祖人设了,“挂电话,就现在……”

    “诶?为什么?”但回应是听上去莫名巨欠揍的挚友的拒绝——听着像疑问实际就是拒绝!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五条悟!(bushi)

    但是夏油杰还是叹了口气,耐心地威胁道:“如果,你不想听我在电话里和别人zuoai的话,现在,挂电话。”

    可五条悟的好奇心该死的旺盛!

    “诶——所以真的是男朋友吗?”他问几次了,夏油杰竟然完全没反驳诶!

    而且,说实在的,他完全不觉得会有人明知打电话还突然做起来,更别说他也还是蛮了解夏油杰的,就凭——他看过挚友珍藏的本子。

    {杰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啦~}此时的五条悟非常自信,他自信认定夏油杰就是单纯不想跟他打电话。

    但他不了解【无】。

    虽然不是很喜欢在这种时候被他人(即便是旦那的挚友)打扰,但【无】还是帮忙接听了这通电话,理由是什么呢?理由就是他完全不觉得这种事情被别人听到会有多让人困扰!

    原谅他吧,他就是条蛇。(假惺惺拭泪)

    悉悉索索的声音通过电子设备传到了五条悟耳中,此时的他还没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但他曾经的挚友,要脸的夏油杰已经瞪大了眼睛准备喊“呀咩罗”。

    现在容纳着那里的,是【无】的口腔,轻而易举地吞下了大半的性器,还非常有余力地将蛇信也缠了上去,开始为小夏油做“按摩”,那叫一个厉害,弄得夏油杰咬紧牙关就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被五条悟听见——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的。

    “杰……”另一边的五条悟此时也瞪大了双眼,虽然没人看得见,“他是在给你koujiao吗?”他听到了很那个啥的水声诶!

    放弃治疗的夏油杰平淡地“嗯”了一声,他选择摆烂。

    有了挂电话的想法,但五条悟最终还是没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挂这通电话!

    “这位……”五条悟并不知晓这个大胆到敢在他的耳前给夏油杰koujiao的人叫什么,幸好已经摆烂了的夏油杰回答了这个问题。

    “【无】,好奇怪的名字。”而这是五条悟给出的第一反应,“虽然有些突然,是你救了杰?”早在听到【无】声音的第一刻,他就这么想了。

    只有一张嘴的【无】默默把沾满了蛇涎的yinjing吐了出来,还亲了一口guitou发出了非常清脆的声响,他一边再次将蛇尾缠上去一边回道:“是哦~”同时还将衣服下摆掀起来,在夏油杰死去的眼神下玩弄起自己的泄殖腔,暧昧的水声泽泽作响。

    用这种方式临时缓解一下情欲罢了。

    他完全没有去碰生殖器的意思。

    看着那根东西,夏油杰开始疑惑,怎么他的没立起来?

    {这家伙完全不尴尬吗?}很少会难为情的五条悟这么想到。

    “咳、你不觉得被听到……会很羞耻吗?”随后,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五条悟选择直接问当事人。

    而【无】则是用颤抖着的声音回道:“或许、五条君也会在某天遇到、这种事、呢……”祂觉得以自家旦那和对方的交情,在五条悟出事时大概率是会打个电话过去的。

    “啊?”五条悟疑惑,五条悟不解,五条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呜……他已经到了。”而濒临高潮的【无】在察觉到『妖气』变化后这样说道。

    “什——”电话突然被挂断了。

    见状,夏油杰还是出于担心拿过了手机,点了回拨。

    很快就接通了。

    “喂——!”这是五条悟的声音,“这预言这么快就应验了吗?”听上去似乎是在竭力压制着谁,那个人还在不断地挣扎,布料摩擦的声音传了过来。

    “唔……!”这是那个人的声音。

    夏油杰觉得有点熟悉,但不多:“悟?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有个白发蓝眼冰冰凉的家伙不知道哪里出来的,突然就扑到了我身上、喂、你别扒我的衣服!”

    夏油杰大受震撼,夏油杰觉得出于人道主义他应该挂电话,但他也是真的想要看五条悟出糗——谁让他之前说了那么多遍但这家伙一直不愿挂电话!

    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的,五条悟那边率先传来挂断的声音,而【无】也似乎是认为事情已经解决了,裹着他性器的蛇尾猛地一收,在疼痛与快感刺激下他的yinjing再次射了出来。

    他开始思考自己会不会精尽人亡了。

    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但这次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仔细感受了一下,破案了,是深喉。

    再次被迫射精的夏油杰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而被jingye呛到的【无】则一边咳着一边把夏油杰的roubang吐了出来,随后恼羞成怒似的轻轻咬了一口guitou,才被刺激过的rou茎又射了出来,开始变得稀薄的jingye撒在了【无】那张遍布春色的脸上,又顺着弧度滑落到嘴边,被蛇信卷着吞了进去,随着喉结抖动被咽进了肚子里。

    而眼前被射得乱七八糟的蛇竟然还挑衅一般地张开嘴给他看了里面,干干净净。

    ***

    像猫一样用舌头清理了一下自己,【无】露出餍足的神情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而夏油杰筋疲力尽地躺在了榻榻米上,他觉得这应该是结束了,却不想两团柔软突然压在了他的腹上,顺着看过去——蛤?

    与【无】长得极为相似的女性趴在他的身上,从这个视角看过去本就深邃的沟壑显得更为神秘了,但他此时对它毫无兴趣,只想休息,现在是贤者时间。

    “旦那,喜欢孩子吗?”怎么看都是【无】的女性拿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惑人的声音却说着让他害怕的话。

    咽口口水,夏油杰默默坐起身来:“不喜欢”。还转过了身去。

    但蛇没有就此罢休,从夏油杰的背后再次贴了过来,很好,这次是背上传来的感觉,他只好生硬地开口:“不觉得很挤吗?”

    “不觉得。”这么说着贴得更近了,温热的吐息就在夏油杰耳边。

    夏油杰觉得自己应该转移话题:“你先前怎么——”没勃起?

    “发情期嘛~”【无】漫不经心地回应,拿胸磨蹭夏油杰的后背。

    发情期不更应该勃起吗?那双眼睛里仿佛写着这样的话。

    【无】将下巴靠在了夏油杰肩上,“我的发情期呀,和旦那想的不太一样。”他似乎恢复了理智,冷静地解释道:“比起填满别人,我会更希望被填满,毕竟是■■■嘛。”

    “什么?”夏油杰只觉得自己失去了部分记忆,怎么都想不起【无】刚才说的话。

    似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顶着成熟女性皮囊的【无】亲了口他的耳垂,眼看着它染上红色,忍俊不禁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比起这个……”【无】绕到了夏油杰身前,托起夏油杰唯一的那只手,“另一只手也差不多要恢复了呢。”

    随着一阵剧痛,另一只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

    “这是?”还在疑惑的夏油杰突然被带着将手放在了两团柔软上,【无】眨了眨眼,似乎很是无辜的样子。

    想抽回手,却怎么也动弹不得的夏油杰蹙起了眉。

    见他这副反应,【无】也只能无奈作罢,当然……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的,遂将身躯往前挪了挪,又带着刚长出来的那只手来到腹部,“旦那的jingye全在里面哦。”

    联想到之前的那句询问,夏油杰愣了一秒才开口:“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他自然是不希望这个“孩子”诞生的。

    “旦那,喜欢孩子吗?”【无】并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而是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喜欢。”夏油杰有些无力。

    再次得到回答的【无】笑了笑:“那就算了吧。”

    反正,他也已经得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