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我是你后妈【综漫总受】在线阅读 - 嫉妒使人发狂(宇智波斑H/里里外外给你清洗干净)

嫉妒使人发狂(宇智波斑H/里里外外给你清洗干净)

    千手两兄弟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千手扉间回头看眼神思不属的兄长,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任务不顺利吗?”没见受伤啊。

    千手柱间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然后继续自闭。

    千手扉间额头暴起青筋,“所以到底顺利还是不顺利,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算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啊混蛋!”

    被暴躁的弟弟抓住领子摇啊摇,剧烈晃动终于把柱间从处男刚失身还没来得及温存情人就消失不见的复杂情绪中给晃回了神。

    “没,就是......”千手柱间瘪瘪嘴,心里堆满无限委屈,“我失恋啦,扉间我失恋啦呜呜呜......”

    失、失恋?!

    你连姑娘手都没拉过,突然之间哪里来的恋爱对象?

    忽然想到某种可能,千手扉间质问,“你该不会去吉原游廊了吧?”

    自己确实是在游廊解决掉任务目标,还遇到他,想到那个清艳绝伦的少年,千手柱间嘿嘿笑起来,随即悲从心来,又陷入自闭。

    好了,看大哥这又是偷笑又是皱眉的神经病做派,千手扉间坚定了心中猜测。

    普通人见到忍者恨不得躲着走,如果没有契机怎么可能和一个忍者恋爱,而且他大哥是不是单身狗,他这个弟弟能不清楚么,之前没有恋爱对象,没道理做了趟任务就失恋,好人家的女孩子可不会在几天之内完成相识、恋爱、分手整个过程。

    没有实cao经验但理论知识丰富的千手扉间越想越觉得自家大哥的初恋对象是吉原里的游女,血气方刚的愣头青遇上情海沉浮玩弄人心的美艳游女,十有八九是悲剧结尾。

    你说你,千手族地可爱美艳的姑娘又不是没有,实在不行还有大把女忍者排队等你挑,干嘛非要跟自己过不去找薄情寡义的游女呢,看,被甩了吧!

    想到这里,扉间看向他哥的眼神既同情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你那个恋爱对象,很美?”

    能让意识坚定的大哥在短短几天内变成陷入爱情的蠢货,不可能是个丑人,千手扉间一向认为内涵比皮囊重要,但从不怀疑皮囊的影响力,前前代那魅惑大名的妖妃就是个胸大无脑被人利用的蠢货,可她照样搞得水之国民不聊生。

    千手柱间对弟弟奇怪的眼神摸不着头脑,弟弟总是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这个做兄长的要包容,虽然很想去小黑屋独自静一静,但弟弟总是要理的。

    柱间点点头,随即强调道:“很美,非常美。”

    和坚韧的忍者不一样,和矜贵的贵族不一样,和娇媚的花魁也不一样,那人兼具三者的气质却没有忍者的粗鲁,贵族的傲慢,花魁的浪荡,这世上,再也找不出另一个那样的人,“只要见到他,你一定会一眼认出他。”

    这幅少男心碎的模样明显中毒不清,千手扉间被酸得直撇嘴,想把自家大哥脑袋里进的水全部倒掉。

    作为一个体贴兄长的好弟弟,他到底忍下毒舌的冲动,拍拍柱间肩膀,“失恋就失恋,以咱们家的条件,只要不是大国大贵族的姬君,其他姑娘随你挑,振作点,父亲看到你这幅样子要生气了。”

    千手柱间抹把脸,向来乐观爽朗的人难得有些低沉,“给我一晚上时间。”

    说完不等扉间再开口,便摆摆手走向自己房间。

    望着兄长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千手扉间皱皱眉,心思聪颖的人向来思虑复杂,一时间既担心兄长的状态会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受到影响,同时又不免对那个勾得兄长神思不属的妖姬产生些许好奇。

    一个吉原游女而已,带回家养着不是不可以,但千手下任族长的意志不能受到任何外物影响,那人对兄长的影响力太大,留着倒不知是好还是坏。

    千手扉间思绪万千,长长的走廊衍生到黑夜尽头,耳边只有自己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响动。

    不期然的,扉间想起白天那惊魂一瞥,忽然间就理解了兄长的失态。

    夜色已深,千手族长的宅邸能睡着的却寥寥无几。

    千手柱间枕着手臂,透过打开的窗户望向圆月,不知怎的,回想起偌笙他竟然生出一丝熟悉,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如果能查到偌笙的身份,是不是他们就能......不,也许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偌笙是自己走的。

    他憋了十来年,一朝开荤没忍住多要了几次,偌笙伤到哪种程度他最了解,那种情况下偌笙还是走了,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那人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只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偏他上了心。

    千手柱间苦笑一声,不知他怎么样了,安全了吗?身体好些了吗?他会不会也在同一片月光下,忆起他?

    月光皎白,那莹润的光泽就像偌笙的肌肤,触手细腻软绵,稍稍用力白皙的皮rou就从指尖溢出,松开手,上面已留下斑驳青紫的痕迹,少年湿润着眼请求轻一点,看着可怜可爱极了,于是胸口猛兽冲撞得越发厉害,更想将他压在身下使劲欺负......

    胯下不知不觉支起帐篷,迫不及待想与适配度极高极舒服的蜜洞汇合,可惜主人不给力,导致它弄丢了梦中情xue。

    千手柱间瞅眼不甘心寻找存在感的肿胀巨物,叹了口气,解开腰带,一边回忆少年娇媚yin靡的呻吟一边为自己纾解,只是尝过山珍海味,用了十来年的右手忽然变得无趣,任性的大弟似乎有自己思想,怎么都不肯消停,折腾了大半夜,积攒已久的白浊终于喷薄而出,柱间长舒口气重重跌在被褥堆里。

    嗅到浓重的石楠花香,千手柱间脑海中飞快划过一道灵光,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偌笙!

    黎明时分,月亮隐没,太阳未出,黑暗中一道人影一晃而过,直奔千手族长处理事务的书房。

    千手柱间熟门熟路关掉警报机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打开书柜暗格,里面放着一副人物画像。

    画像边缘泛黄,可见年代久远,它被主人保存得很好,并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褪色。

    千手柱间缓缓打开卷轴,入目是满地樱花,继而是一双象征贵族身份的丝履,然后是青衣下摆......随着画轴铺展,千手柱间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

    激动、期待、还是不可置信......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想法,当画卷完全展开在眼前,他的心脏重重一跳。

    一模一样!

    “柱间,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嗓音令千手柱间迅速回神,第一时间警戒来人,等看清是自己父亲,才将苦无插回原处。

    一系列反应敏捷矫健,标准到可以拿来给族里小崽子们做教学。

    千手佛间眼中闪过赞赏,随即肃着脸不满道:“人到跟前才察觉,你这样上战场是想死么!大战开始前训练加倍!”

    千手柱间乖乖应下。

    千手佛间面色稍缓,“发生了什么事?”

    柱间是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书房里所有秘密都向柱间敞开,没必要半夜三更偷偷过来,结合儿子刚才心不在焉的样子,千手佛间笃定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才会迫不及待跑来书房。

    这么想着他视线移到柱间手中画像上。

    千手佛间愣了下,嘴角顿时抿成直线,劈手夺过画像,“画像怎么在你手里!”

    比平时快上很多的语气昭示主人内心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刺探情报是忍者本职,千手佛间并不意外藏在暗格的画像会被柱间发现,他在意的是,“你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这个?”

    千手柱间看眼情绪外漏的父亲,视线再次移回画像。

    时光流逝,最外层的卷轴已染上岁月痕迹,画像中的人物却还是栩栩如生,定格在最美年华。

    一如少年时期和弟弟玩忍者探查游戏无意中打开画卷,只一眼,就让人再也忘不了。

    难怪初遇偌笙他提不起任何警惕,难怪初次见面就毫无顾忌地对偌笙这样那样,原来,他们早就见过啊!

    柱间心绪百转,刚要开口,扉间从窗口翻进来。

    “你们不睡觉在干嘛?哥哥和父亲有事怎么不叫我,是在商量战术吗?”扉间胡乱披着件浴衣,颇具威势的凤眼犹带惺忪睡意,可见来的匆忙。

    他揉着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些,无意中瞥到父亲手中展开的画卷,顿时睡意全消,注意力完全被画中人吸引。

    画中少年一袭青衣,站在樱花树下回眸浅笑,樱花纷落如雨,那一刻定格成永恒,任凭时光荏苒,依然风华绝代。

    第一次见到画中人他还是懵懂孩童,因兄长匆忙藏画的举动升起好奇心。

    自此那抹惊艳便扎根在心底,再也无法抹去。

    后来他渐渐长大,身边的人变了,他自己也变了,只有画中人依然浅笑地看着他。

    每当有烦心事,扉间便喜欢摸进书房偷偷打开画像,将无法诉诸人口的烦恼讲给画中人听。

    画中人之于他,是不一样的。

    扉间还知道,不仅是他,他的父亲,他的兄长,同样对画中之人怀有别样情愫。

    这幅画,是家里隐秘而公开的秘密。

    扉间想起街头惊鸿一瞥,忍不住低低道:“他是妖精吗?”否则怎么会活这么久,久到他从孩童长成少年,久到画轴都起了毛边,那人竟没有变化,如同从画卷中走出来。

    还是说偶遇的那位少年是画中人的后代?

    可即便有直系血脉,也不可能连神态动作一瞥一笑都一模一样吧。

    千手扉间有双厉眼,自认不会认错留下深刻印象的少年,他懊恼的是,当时心神完全被那位少年攫取,竟没有及时认出那人和画中人的联系。

    扉间不可能认错,和偌笙有一夜情缘的柱间就更不可能认错,他怔怔看着画中人,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作画人对画中少年浓烈的爱意。

    他拥抱的少年,真的就是画中人么?

    千手佛间也低头凝视画像,面对清艳绝伦的画中少年,威严神色不自觉变得柔和。

    他不由自主隔着半空抚摸少年脸庞,隔着时光,仿佛那人就在眼前,“他早就死了,算起来都有二十来年了。”

    也许因为气氛或者别的什么,千手佛间没再追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道:“柱间,你和宇智波家那孩子还有来往吗?”

    千手柱间一惊,下意识头皮发紧,挺胸抬头,他实在不擅长向家人撒谎,抓耳挠腮的模样看得千手扉间都忍不住替他哥发愁。

    出乎意料的,千手佛间这次没有斥责,而是淡淡一笑,眼中盛满怀念,“不止你们有青春,我们也是从那个岁月过来的人啊。”

    难道父亲也.......

    千手兄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大了荒谬和不可置信。

    千手佛间没在意孩子们的反应,他陷入回忆。

    “我年轻的时候和柱间一样,也是父亲最cao心最头疼的孩子,那年我十五岁,在忍界有不小名声,千手家接到一份保镖委托,因为委托人身份贵重,任务就落在了我身上。我在委托人家里,遇到了同样被家族派来的田岛。”

    就像柱间总想结束战争改变世界一样,年轻的佛间有同样的野望,那时候热情、蓬勃,还没有被世界染成灰色,是为了理想愿意奋不顾身的年纪。

    田岛同样如此。

    两个有相同梦想的少年,人生经历相似,实力相当,身家背景也差不多一样,都是做哥哥的人,可以交流的话题实在太多,即便家族互为敌人,即便不止一次在战场上刀剑相向,面对不得不展开的合作,两人最终还是成为朋友。

    佛间的想法田岛都理解,田岛一个手势佛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都说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对手,这话没错,随着合作深入,两人渐渐视对方为知己。

    说到这里千手佛间停了下来,难得的对目瞪口呆的儿子们笑了笑,“正因为我们曾经经历过,所以看见小辈重复我们走过的路,才要拼命阻止。”

    “事实证明,那是错的。”

    见柱间想说话,他摆摆手继续道:“千手和宇智波延续数代的血仇不会因为两位继承人单薄的友情就握手言和,贵族政客也不会看着忍界大族联合起来威胁到他们的地位,当全世界都充满反对声音,有的是办法逼迫你们站在彼此对立面。”

    千手柱间垂下眼,一时无言,正因为明白父亲说的是事实,心情才更加低落。

    千手扉间却被父亲提到的贵族政客所吸引,以往想不明白的地方在此时有了解释,不由着急道:“父亲?!”

    他的两个儿子,柱间爽朗大气极具个人魅力,扉间足智多谋天然拥有政治素养,两兄弟配合足以将千手带向新高峰,千手佛间满意点头, “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然你以为贵族们为什么每年宁愿亏本都要花巨额雇佣费请我们打仗。”

    “他们要将我们牢牢掌控在手中。忍者有联合迹象,就打仗;忍族有繁荣迹象,就打仗。挑拨、离间、削弱......他们不需要自己动手,只要一笔足以令族人们安然度过寒冬的雇佣费,就能引得忍者们前赴后继,自相残杀。”

    “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你不愿意上,就有其他忍者上,到时候族人缺衣少食,等待你的将是蝗虫般蜂拥而来的敌对势力,所以即便明白贵族不安好心,你还是不得不接受他们递过的施舍。”

    忍者从小在战场上拼杀,没有接受过权谋教育,就连认字也只是为了减少情报出错率才学的。

    千手佛间这番话为两兄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在此之前即便是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柱间,聪慧过人如扉间都完全没有想过,原来忍族悲剧的幕后推手竟是那些高高在上傲慢糜烂的贵族老爷们!

    这些东西父亲怎么知道?

    三观碎裂的同时扉间不由生出新疑问,在知识被上层垄断的情况下,父亲从哪里了解这些他本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是他教导我的。”千手佛间的目光一寸一寸拂过画中少年,只要有画像在的地方,他的注意力很少分给别处。

    回想起那段三人相处的时光,佛间嘴角弯起一抹微笑,那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快乐。

    哪怕再迟钝如柱间,此时也感受到父亲掩盖在平静外表下浓郁炽烈的感情。

    “他是尺天殿下的情人,长期居住在红叶山,殿下因大名急诏需要前往都城,担心他被敌对势力针对,于是不惜对千手和宇智波许以重利专门指定我和田岛保护他的安全。”

    “尺天殿下!是那个五王子之乱中的尺天殿下吗?!”那这位画中人岂不就是......

    佛间点头承认,“没错。”

    所谓五王子之乱是指火之国先代大名在位末年,几位殿下为争权夺利而引发的一系列国家动荡,而尺天殿下就是这段纷争中怎么都绕不过去的核心人物。

    据传当年大殿下虽因年长占据继承人地位,但为人跋扈嚣张刻薄寡恩,搞得番地怨声载道,很不得民心,而与大殿下完全相反的是三王子尺天殿下,尺天殿下喜好诗书礼仪,礼贤下士,见过他的人无一不交口称赞,由此引来大殿下的嫉妒。

    尺天殿下有一位很宠爱的情人,为此向来不喜劳民伤财的三王子还自掏腰包,在红叶山大兴土木为对方兴建宫殿,时人称其为红叶君。

    一次宴会上,大殿下借此发难,要求三殿下将宠爱的情人送给他。

    兄死弟及,父死子继的传统一直都存在,况且贵族中互相赠送姬妾再寻常不过,大殿下这一要求不算太过分,只不过他恰好要的是兄弟最宠爱的那个。

    三殿下自然不同意,两兄弟闹得很难看。

    这事传到大名耳朵里,秉着希望儿子们相亲相爱的念头,大名要求三殿下向大殿下道歉,并将宠姬送去赔礼,尺天殿下深感羞辱,断然拒绝。

    这件事成为两位贵胄交恶的导火索,自此拉开长达数年的夺位之争。

    大殿下占据身份优势,而三殿下很得民心,两方势力斗得你死我活,最终大殿下落败身亡。

    但这不是结束,而是一切动乱的开始。

    与大殿下一母同胞的五殿下接手兄长留下的势力继续与三殿下斗,此时经过一轮权力倾轧的三殿下已疲惫不堪损兵折将,不想再继续下去,但一切已经由不得他。

    不斗,他会死,他手下会死,他庇护的人也会死,即便为了身家性命也不得不斗。

    两人拼得你死我活,从庙堂都到地方,波及范围越来越广,到最后凡是长成的王子没有人能独善其身,纷纷惨死,火之国也因此内耗严重。

    尺天殿下勉强击败五王子后自己也撑不住了,一直没有存在感的二王子成为最后赢家。

    而二王子上位之后,第一道诏令就是命与尺天殿下囚禁在一处的红叶君入宫。

    尺天殿下悲痛欲绝之下抱着宠姬红叶君纵身跃入海中,从此行踪渺渺,五王子之乱正式落下帷幕。

    在火之国,即便没有见识的庶民也知道这一历史事件,盖因故事里不仅有宫廷政斗尔虞我诈,还有大众最喜闻乐见的旖旎艳情,而作为暴风眼,围绕红叶君的风流逸闻一直没有淡去,反而因为时间流逝愈演愈烈,给后人留下无限遐想。

    就连千手柱间这种不喜看书的人,一口气都能说出十来个以红叶君为主角的本故事。

    传说红叶君是玉藻前转世,媚色无边,只一个眼神就勾魂夺魄,也只有这样的绝世妖姬才当得起祸世之人的名头。

    却没想到那人原来是清艳绝伦令人见之忘俗的少年,怪不得所有传说中都以红叶君代称对方,从没有出现过姬妾等字样。

    初闻王室辛秘,两人都有些震惊,再看画中人,心情复杂不已。

    千手柱间不由喃喃:“我好像有些理解尺天殿下对他的迷恋了。”

    “你懂什么!”却不料佛间斥道:“尺天根本配不上他!他和那些贵族一样披着虚伪的令人作呕的皮,如果没有他在背后出谋划策,尺天不过就是一个古板愚蠢只懂吟诗弄月的贵族子弟,根本不可能有后来的成就!只有他,真正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眼里装着普通民众的生死荣辱,即便赴死,也安排好了追随者的去处,不给新大名清算旧部的机会,如果他站在台前,二王子绝对不会有捡漏的机会,可惜......”

    可惜他是贵族的掌中雀,即使再惊才绝艳,也只能背负“妖姬”污名。

    明明,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室内陷入沉默。

    良久,当第一缕晨光落在窗台,扉间问道:“他叫什么?”

    “偌笙,他叫偌笙。”

    举世闻名的红叶君,名偌笙。

    ★★★

    “偌笙,等我回来。”

    宇智波田岛低沉的嗓音唤醒神游天外的人,偌笙回过神,翦水秋瞳望向男人,“要小心啊。”

    长长的叹息里包含离别的愁绪和浓到化不开的担忧。

    宇智波再厉害,走上战场总会有死伤,更何况面对的还是同一量级的千手一族,偌笙自认是个自私的人,战争不可避免,他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活着回来。

    见田岛的衣襟有处褶皱,偌笙直起身将它细细抚平,田岛伸手揽住爱人腰肢往怀里一带,偌笙便跌入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他小声惊呼,没忍住砸过去一拳,那点力道还不如被猫爪挠一下。

    田岛恶作剧成功难得孩子气地笑起来,嗓音联动胸腔一起共振,偌笙靠在男人胸膛上清楚听到那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很急很快,那是为他而跳动。

    两人的相处自然和谐,替田岛抚平衣襟褶皱时偌笙没多想,看到便做了,田岛捉弄偌笙也没多想,同样手随心动,只是落在旁人眼里这一幕是如此刺眼,

    有资格站在偌笙身边的只要宇智波田岛,光明正大和偌笙调情的只有宇智波田岛,那他算什么?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老鼠?。

    两人的互动一时间不知刺痛了多少人的心。

    灼热不善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射过来,偌笙下意识避开。

    自从祭典回来,偌笙便时常感受到这样的视线,他知道那视线的主人是谁,正因为知道,才更加羞愧不敢面对对方。

    泉奈受父兄宠爱长大,本身又是天赋卓绝,身为宇智波族长的儿子,压力大多由身为兄长的斑一力承担下来,泉奈虽然也要上战场,也要年纪小小就拿起屠刀,但比起同龄忍者,他自由肆意太多。

    尊敬的父亲和向往的兄长竟然与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如果不是斑对他说了什么,恐怕早已提刀过来砍人。

    自从和斑的私情被泉奈撞见,偌笙不免陷入更深的自责,既担心私情曝光给田岛父子带去巨大打击,又担心性格还未完全塑成的泉奈会因此性情大变。

    他不敢面对泉奈。

    说到底,他才是插入这个家庭的外来者。

    如果没有他,田岛会是严肃不失温和的父亲,不会晚节不保;斑会是受人爱戴的少族长,会是受弟弟尊敬崇拜的兄长,名誉不会受损;泉奈会在父兄关爱教导下长大,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眼睁睁看着丑陋的luanlun之事在眼前上演。

    因为和他纠缠,威名显赫的宇智波门匾上多了一抹擦不去的污点。

    可他离不开男人,没有田岛、斑,也会有别人,他的存在总是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

    “要活着回来啊!”

    这是偌笙的期盼。

    战场上总会死人,他希望死去的人里没有田岛,没有斑,也没有泉奈。

    然而他的请求注定落空了。

    这场宇智波和千手的战争持续数月,初秋时离家,战争结束时人们已换上夹袄。

    田岛是被人抬回来的。

    他和佛间以命搏命,佛间当场死亡,他苦苦支撑到现在,只是想见偌笙最后一面。

    浓重的药味盖不住鲜血的味道,躺在榻上的男人已经走到生命尽头,没有了往日风采,他艰难伸出手,偌笙一把握住,多日吃不下米粥男人瘦得厉害,骨头咯得偌笙生疼。

    偌笙眼眸一酸,强自忍下湿润。

    男人咧咧嘴,看着爱人的眼神一无既往炽热,仿佛将所有生命尽数化作冬日火焰,只为温暖自己的爱人,他低声道:“能.....吻我一下吗?”

    “嗯!”偌笙狠狠点头。

    顾不上斑和泉奈就在身旁,偌笙俯下身覆上男人干涩的唇,满唇皆是苦涩。

    这个吻小心翼翼,充满珍视,一如这个男人给予他的爱意。

    偌笙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晶莹的泪珠落在男人脸上,田岛替他轻轻擦去,动作极尽温柔,“很久没看到你哭了,是为我哭吗?”

    偌笙抿住嘴,倔强地看着男人,没有回答。

    田岛释然地笑笑,“斑,过来。”

    斑膝行到父亲身旁,“父亲。”

    田岛望着自己出色的儿子欣慰不已,片刻后,将偌笙的手与斑的手交叠在一起。

    “田岛!”

    “父亲!”

    “父亲!”

    在场三人不约而同一惊。

    “我把最重要的两样东西都交给你守护咳咳......”田岛的嗓子像拉坏的风箱,说起话来很吃力,休息片刻才继续道:“斑,你要照顾好偌笙,好好守护宇智波。”

    “田岛!”偌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他和斑的私情田岛早就看在眼里,也是,这人可是支撑宇智波的门柱啊,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枕边人和继承人的异样。

    对上那双温柔包容的眼眸,愧疚羞耻和自我厌恶交织成网将偌笙牢牢裹住,裹得他透不过气来。

    偌笙只觉无颜面对情人,不由避开对方目光,一时间泪如雨下。

    “不哭咳咳咳乖......”男人想像往日那样为心爱之人拭去眼泪,胳膊升到一半却无力落下,偌笙连忙接住,将带着厚茧的大掌按在自己脸上,却感受不到往日的温度。

    田岛固执地看向儿子,似在等一个承诺。

    “父亲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他。”

    这是男人对男人的承诺。

    田岛轻笑一声,目光转向泉奈,“不要......”他张张嘴,“不要,怨......”话没有说完,再也没有了气息。

    偌笙一颤,不由自主埋首在逐渐僵硬的手掌中,纤弱的肩膀开始颤抖。

    宇智波斑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沉稳,似担心惊动到什么,充满希望地轻唤:“父亲?”

    没有人回应。

    宇智波与千手的这场战争惨烈无比,两位族长双双殒命,族内精英损失小半,几乎家家户户门头都挂起白番,悲伤冷寂充斥整个族地。

    在第一场雪到来前,宇智波们为逝去的族人举行了集体葬礼,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看着自己的父母、爱人、朋友躺在棺木中被一抔一抔黄土掩埋,直至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每个人脸上都是麻木,他们习惯了死亡,习惯了以鲜血为伴,也做好自己和身边人随时死去的准备,但当死亡真正降临,他们还是会痛。

    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葬礼结束偌笙跟在两兄弟身边往回走,各种意味不明的、或明或暗的视线将他包围。

    憔悴苍白的脸色非但没有让少年变得难看,反倒多出病美人般脆弱清澈的易碎感,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想要抱在怀中好好安慰。

    美丽的东西属于强者,田岛死了,他美丽的情人成为无主之物,有兴趣的自然想将这览明月拉入自己怀中。

    泉奈狠狠瞪偌笙一眼,拽住少年纤细的手腕往自己身后拉,力道太猛以致于毫无防备的偌笙不自觉向前栽去。

    他跌入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斑揽住偌笙的腰,看向自己的族人,青年面容犹带稚气,视线却极具压迫力,犹如年幼的狮王巡视自己的领土,王的尊严不容任何人侵犯,目光所过之处众人纷纷低头。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漂亮金雀新的所属。

    偌笙埋在斑怀里,霸道强势的味道侵入他的感官,无处不在,他眨眨眼,默默抓紧含着对方体温的前襟。

    新旧交替意味动荡,宇智波这种忍界豪门更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只要稍显疲软,就有无数豺狼冲上来分吃拆骨。

    葬礼后宇智波斑很忙,尽管他是忍界数一数二的高手,可作为族长,很多时候并不只靠武力。

    大雪纷纷扬扬,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冬日天黑很早,此时已经是深夜,隔壁的人却还没有回来,偌笙睡不着,披件外套坐在窗前等人。

    自从田岛离开,他和斑的关系进入一种奇怪状态,他依然住在这间象征宇智波族长权力的屋子,斑搬进隔壁,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人,他们之间隔着层东西,偌笙清楚那是什么,斑也清楚,只是无论是他还是斑,都难以跨过心中那道坎。

    寒风吹过,偌笙冻得打哆嗦。

    这样的天气,恐怕处理事务的地方更冷,偌笙起身走进厨房,下了锅热腾腾的面,将多出来的饭菜放在灶头温上,自己则端着餐盘深一脚浅一脚向前厅走去。

    偌笙不知道的是,他走出厨房没多久,一道少年身影从一旁的树上跳下来。

    宇智波泉奈走进厨房,未散尽的炊火和饭菜香味包裹住他,驱散一身寒意和戾气,望着灶头上面汤分离的饭菜,他神色复杂。

    偌笙敲了敲,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青年伏在书桌后面正看着面前的卷轴眉头紧皱,似遇到某种难题,自父亲离去后越发锐利的眉眼难得带上几分困惑,书桌上堆满各种纸张和书籍,看似乱糟糟一团,细细观察却能发现乱中有序,至少用它们的人很清楚它们的摆放位置。

    将卷轴推开一个位置,斑往旁边移了移,拍拍身边的位置招呼他过去。

    偌笙将饭菜摆放好,品相极佳的食物看得人食指大动,肃穆的议事厅在饭香味中变得温暖,“饿了吧,快点吃。”

    斑也不客气,接过筷子埋头吃起来,出于忍者的习惯他吃饭极快,却没有狼吞虎咽的狼狈,加之身形挺拔俊美,光是看着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偌笙手托脸颊看着对方吃,自田岛去后他们很少有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刻,他看着看着便笑起来。

    斑咽下最后一口汤,抬头刚要开口说出打了好久的腹稿,少年温润如玉的眉眼毫无准备的闯入眼帘。

    偌笙似乎一点都没有怪我。斑忍不住想,小手指不着痕迹颤了颤。

    斑很清楚他们之间出了问题,根源在他。只要和偌笙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想起父亲,忍不住想父亲的死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战场上刀剑无眼,斑早就做好某日亲人会死去的准备,但父亲出事的时间点实在太过微妙,以致于明知道两位族长实力相当,若父亲真的在战场上开小差,活着回来的必不会是父亲,可他就是忍不住陷入自责,甚至为此下意识逃避偌笙。

    偌笙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不应该受到迁怒。

    该结束你的任性了。斑握了握拳,终于抬头对上那双秋水般多情的眼眸,里面有担忧,有理解,有关切,独独没有责备和怨怪。

    斑心头蓦然一松,忘了原本想说的话,“抱歉,这段日子让你受委屈了,我......”

    "不用说了,我明白的。"偌笙抵住斑的额头,笑了笑,“正如你不知道如何面对我,我其实也是一样,所以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你不必道歉。”

    偌笙......

    长长的叹息消失在两人无限接近的唇齿间,指节粗大的手不知不觉揽上纤细腰肢,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令寂寞已久的身体毫无反抗地软倒在青年怀里。

    “可以吗?”男人一遍遍亲吻偌笙发角,低沉的嗓音含满guntang温度,大掌反复摩挲柔软腰肢,邀请意味不言自明,但没有得到偌笙允许之前,斑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偌笙抱住他脖颈,将脸埋入男人怀中,低低嗯了一声。

    某个开关就此打开,房间里的温度徒然高涨,偌笙坐在青年怀里仰头承受对方的吻,旱久了的身子早已软成一团,任由男人肆意把玩。

    guntang的吻带着不同拒绝的霸道,一遍遍啄吻他的唇,脸颊,脖颈,胸口,肚脐.....在雪白美丽的rou体上留下独属于宇智波斑的印记。

    衣衫不知不觉散落一地,斑垂眸凝视身下之人,犹如在欣赏最美丽的杰作,偌笙本身已美到极致,否则不会引来数量众多的狂蜂浪蝶,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如天生勾勒的画作,精致流畅到人类所能达到的极致,此时这幅画作点缀上了朵朵嫣红,不由令人联想起皑皑雪山上盛到极致的红梅,清冷中多了难以言说的妩媚。

    少女初乳般玲珑的胸部是高耸的山巅,平坦柔软的小腹是平川,可爱圆润的肚脐是沟壑,再往下,是最引人入胜流连忘返的蜜谷。

    宇智波斑爱不释手地亲吻身下之人每一寸肌肤,他温热而仔细,如羽毛轻扫过皮肤的力道弄得偌笙有些痒。

    “斑。”偌笙抱住作弄自己的头颅,难以忍耐地微微蜷缩双腿,那双富有魔力的唇令他丢盔弃甲,久没有访客光临的蜜洞竟自动分泌出花蜜,迫不及待向访客证明自己的热情,瘙痒和空虚从深处袭遍全身,身子不由自主向上挺,试图让那guntang的唇舌离自己更近一些,可被男人精心浇灌的身体早就变得贪心不已,区区亲吻根本无法让它得到满足。

    偌笙又唤了一声斑的名字,嗓音里充满撒娇和恳求。

    “你是我的了。”斑反握住心爱之人双手,十指相扣,再不留半点缝隙。

    灯光摇曳,偌笙双眼,迷醉的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丧事之后斑总是来去匆匆,他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他了。

    接任族长的青年一夜之间长大,最后一丝青涩彻底消失在繁忙复杂的族务中,他已经成长为宇智波可以信赖的族长,棱角分明的面容锐利霸气,那双闻名整个忍界的眸子越发深不见底。

    偌笙温柔摩挲对方脸颊,细细抹去眉宇间那抹折痕,凝视着对方双眼,一字一顿许下承诺,“是,我是你的了。”

    无以言说的悸动一瞬间袭遍全身,宇智波斑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偌笙。”

    “偌笙。”

    “偌笙。”

    他一遍遍叫着刻入骨髓的名字,伪装的温柔和成熟全面溃败,此刻他只想让偌笙感受自己无处宣泄的感情。

    紫红色巨物早已硬的发疼,不用主人特意瞄准便自发寻找到日思夜想的天堂,没有任何扩张,青筋虬结的roubang直接叩开门扉捅进蜜洞横冲直撞。

    “啊——”

    偌笙哪经得住如此猛烈的进攻,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滑向上方,下一秒又被有力臂膀拽回身下,男人的巨物在体内疾风骤雨般冲撞,粗暴地不留半分情面,guitou狠狠凿开拥挤的甬道,一路长驱直入顶进最深处,偌笙恍惚中以为要被顶穿腹部,看着小腹凸起的恐怖形状吓得连连哀求“不要了”,但等到roubang真的撤离,巨大的空虚感又差点将他淹没。

    被宇智波斑jiba凿成大洞的蜜xue急切翕动,贪心不足地想要更多,偌笙急喘着气,汗水润湿了发鬓,久旱的身子经不起半点撩拨,男人霸道的气息和胯下紫黑的巨物弄得他丢盔弃甲,瘙痒难耐的后xue不断催促他快点求饶,哪怕为此说出放荡的话来也在所不惜,仅剩的一丝理智却让他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无法说出“请你快点cao我”这类yin荡之语。

    写轮眼着迷地盯着身下之人,宇智波斑不愿放过恋人一丝一毫表情,他喜欢看偌笙被他cao得失去神志,喜欢偌笙在jiba的cao弄下妩媚呻吟。

    他喜欢偌笙被他牵动情绪的模样,如果可以,他希望将这迷人罪恶的妖精锁在没有人的小黑屋,日日cao他,夜夜把玩,只有他,只有他!他们之间不会再多出其他任何人!

    宇智波斑cao弄过偌笙不止一次,在那些听着偌笙在父亲身下呻吟的日日夜夜里,是一遍遍回忆小妈在他身下动情放荡的模样拯救了他。

    他清楚偌笙每一处敏感点,知道这人有多么娇气难伺候,粗暴了喊疼,温柔了又想要更多,cao弄得深了尖叫连连仿佛被侵犯的贞洁烈女,得趣了又放浪形骸比最yin荡的花魁还会勾引男人,一边叫嚣着不要不要,一边又用柔嫩的舌尖猫儿似的凑上来帮忙清理沾满jiba的yin液。

    宇智波斑清楚他的爱人有多口是心非,也清楚爱人身体的所有秘密,所以他知道此时的偌笙已到了极限,只是是过高的自尊让他无法放弃最后一点矜持。

    尽管身下胀痛得厉害,想立马冲进湿热紧致的蜜洞cao弄个天翻地覆,想看小妈在自己身下yin叫连连,可他忍住了。

    身为男人的恶劣令宇智波斑无法放下和父亲的攀比,既然父亲能cao弄得小妈变身yin兽,得到小妈的亲口邀请,那么自己也能!

    “斑。”

    偌笙双腿大开,白嫩双丘深处的蜜洞彻底暴露在男人眼中,经过狂风暴雨的蹂躏,那朵粉嫩紧致的娇花变成诱人的深红,潺潺水流从洞中吐出,一半坠在洞口欲滴不滴,平添几分yin靡,一半顺着光滑白皙大腿滑落,让人心中徒然升起暴虐,想要将他全身涂满yin液,此时诱人的蜜洞在男人guntang目光下不断翕动,隐晦邀请狰狞恐怖jiba的粗暴对待。

    只要宇智波斑想,他可以为所欲为。

    但斑没有如偌笙所愿。

    因常年训练而粗糙的手指直接捅入蜜洞,刚刚被粗暴对待的甬道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恢复紧致,以致于分明是比jiba细上很多的东西,空旷已久的后xue还是发出低吟,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渴望,渴望男人guntang的巨物贯穿他,占有他,密密填满他心中和身体的所有空隙。

    偌笙被瘙痒和空虚折磨得快要疯了,修长双腿不自觉夹紧男人的手,用撒娇的语气叫着斑的名字,望着恶劣玩弄自己的男人,双眼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倔强的偌笙同样令斑爱不释手,斑致力于开发偌笙所有不同的一面。

    下身硬得快要爆炸,斑依然一脸平静,他俯下身细细亲吻少年昳丽的眉眼,粗大指节在少年蜜洞中来回抽插。

    “不满足是吗?”宇智波斑啃咬偌笙耳朵,舌头模仿性交动作在耳洞中进出,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令偌笙全身战栗,他轻笑,“你求我啊。”

    偌笙呜咽出声,单薄的身子不由自主追随微薄的快感起舞,波光潋滟的水眸渐渐失去焦距,“求你.....求你呜呜....”

    恶劣的男人并未因此得到满足,"说起来今天算是我们的新婚夜呢,作为妻子难道不应该满足丈夫所有请求?"

    “什、什么?”偌笙根本反应不过来斑在说什么,所有感知都集中在带给他欢愉的手指上。

    可是这点快感太少了,太少了,他想要更多!

    “告诉我,你想要我做什么?”

    “cao我!狠狠cao我!请用你的yinjing狠狠鞭挞我!”

    “如你所愿。”

    紫黑巨物重重插进菊xue,一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