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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春色(千手柱间H/林间野合/菊花被干出血)

    千手柱间的眼睛一瞬不瞬注视着偌笙,掐着纤细白嫩的腰肢,腹肌鼓起,矫健强壮的体魄将偌笙完完全全笼罩在身下,他用力顶进蚀骨销魂的蜜洞,用男人的方式狠狠鞭挞娇嫩腿心,丝毫不留怜惜。

    “叫我的名字!”年轻忍者眼里心里只剩下在他胯下婉转低泣的美貌少年,低吼着要求,“请叫我的名字!”

    然而沉浸的在情欲中的偌笙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或者听清了,却不想张口——本就是萍水相逢,何必多增加联系。

    后xue未经扩张便被男人狰狞的性器粗暴抽插,即使有催情药在,xue洞还是又疼又胀。

    恍惚中偌笙似乎再次经历了被斑强暴的那晚。风雨交加的寺庙里,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俊美少年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往死里cao,没有感情的性爱本应该是痛苦折磨的,他却在情人的儿子身下渐渐感受到了快乐。

    就像现在,没有技巧的性爱粗暴异常,陌生男人的yinjing悍然挺入他体内左冲右撞,他坐在男人胯上,随着粗壮性器的猛烈抽插上下起伏,紧致的后xue仿佛被又粗又硬的棍棒肆意搅动。

    他疼得厉害,被男人cao熟了的身体却在冲撞下得了乐趣。

    后xue自动分泌出更多yin液接纳了狰狞性器粗暴的进攻,叽咕叽咕的yin靡水声足以令任何听到的人耳热心跳。

    他拒绝不了情人儿子的cao弄,也无法抵抗陌生忍者强健guntang的怀抱,明明是只贪婪的yin兽却偏偏抱着可笑的自尊和毫无理由的坚持。

    心脏的位置越发空洞,偌笙似乎听见风穿过胸膛发出呼呼的哀鸣,他的灵魂和rou体仿佛劈成两半,灵魂冷静俯视沉迷rou体欢愉的少年。

    那张熟悉的脸上弥漫风情,双眼迷蒙,揽着男人的脖颈肆意放荡呻吟,青丝荡漾出风情的弧度,婉转妩媚的吟哦伴着男人冲撞的力度yin靡而勾人心魄。

    仿若传说中出没于月光下吸取男人精魄的妖精,内心越寂寥空虚,身体就越yin荡妖娆。

    “嗯.....啊嗯疼.......嗯慢点......慢点......”

    妖精少年红唇亲启,呻吟不断,却始终不肯叫出他的名字,千手柱间意乱情迷之际忍不住生出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不叫我的名字,是不喜欢我吗?

    因为迫不得已才勾引懒男人,所以无论是谁都无所谓?

    还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即使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也不愿放弃最后一点坚持?

    忍者生命短暂,同族很多人开始发育就迫不及待去找体验zuoai的快乐,一是不想在生命终结时留下遗憾,二是抱着想在死去前尽早为自己诞下后代的念头。

    千手柱间如今十七岁还是处男一枚,他有很多事要做,也从不觉得通过zuoai来放松值得提倡,但心底未曾没有一丝念想,那就是想和有好感的人一起步入极乐。

    现在他找到了,他在这个妖精少年体内完成了从少年到男人的转变,妖精少年是他进入的第一个人,也是他想一直拥抱下去的人。

    但很显然,他不是对方的第一个男人。

    没关系,我会让你记得我,只记得我!

    忍界豪门千手一族备受赞誉的继承人不只有宽厚温和,在他察觉对这个美得惊人的少年食髓知味时,就已经霸道自我地将人圈入自己的地盘。

    不管你是妖精还是细作,既然来到我身边就别想离开!

    不管你以前的男人是谁,以后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千手柱间双眼赤红,在甬道中律动的yinjing却越发富有技巧,他将所有聪明才智都发挥在取悦妖精少年身上,九浅一深,直cao得人yin水连连,嫣红的嘴唇除了亲吻只剩下越发放荡的浪叫。

    “嗯......啊嗯好大......涨得好满呃呃呃.......”

    “好舒服嗯啊......快点嗯嗯......好厉害啊啊啊......”

    偌笙感觉自己骑在野马上,剧烈颠簸中粗大狰狞的性器狠狠嵌入他的身体,他能清楚感觉到下坠时异物长驱直入的全过程。

    身体似乎在瞬间被劈成两半,强烈恐慌伴随着疼痛令他不自觉更紧地攀附在男人身上。

    然而疼痛过后涌上无限酥麻,他软成一滩水任由男人cao弄,大roubang抽离时身体内心顿时空虚不已,xuerou难耐地嘬着男人的guitou不想分离片刻功夫。

    yin荡之极,连吉原最风情出色的妓女都不会如此放荡。

    千手柱间被嘬得头皮发麻,忍住泄精的欲望,对着媚色撩人的少年就是一顿狂插猛cao,他眼眸晦暗幽深,越发觉得这是专门跑来勾引他吸他精气的妖精。

    男人忽然停了下来,不等偌笙抗议,就着yinjing插入的姿势将浑身赤裸的妖精仰面按倒在地,挺拔有力的身躯覆了上去。

    湖边的黑色泥土潮湿松软,沾上后很不好清理,少年躺倒的刹那,以他为中心鲜花青草飞快生长繁茂,不过片刻湖边空地就成为花海。

    清风习习,明月高悬,漫天璀璨的星子倒映在清澈湖泊,恍若幻境。

    偌笙被男人强壮有力的双臂按在鲜花编织的毯子里,草叶茎秆蹭过细腻娇嫩的肌肤,和它们主人一样在白皙皮肤上留下道道暧昧痕迹。

    身体随着钉入体内的紫红色粗大前后起伏,嘴里不住呜咽,偌笙迷蒙的双眼倒映出漫天星子,下一刻又被身上埋头耕耘的男人攫取全部心神。

    男人俊朗的面容尚显稚嫩,只凭本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汗水流过结实而不夸张的肌rou,年轻健壮的身体散发强烈荷尔蒙气息,混合汗水形成独具魅力的色气。

    沾满yin水的坚硬阴毛随着胯间挺弄时不时戳刺进他的xue眼,不同于狰狞yinjing的碾压强横,那种隔靴搔痒的刺痛麻痒更令他无法忍受。

    偌笙忍不住蜷缩起脚心,想要更多。

    千手柱间察觉身下人的失神,不满地狠狠一顶,rouxue被粗大yinjing层层破开,巨大的力道顶得他整个人不由向前,又被男人抓回来重新按在身下。

    脆弱的rouxue被如此粗暴对待早已经变得肿胀,疼痛和快感堆积起来的强烈刺激令偌笙忍不住尖叫出声,随即低泣起来。

    “啊啊啊求......求你嗯慢.......慢点呜嗯嗯......”

    少年抬起绝丽春情的脸祈求男人怜惜他一些,却忘记了带刺的玫瑰一旦丢掉尖刺,只会招惹来更多贪婪和得寸进尺。

    千手柱间胸腔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火热,只有cao弄、不停cao弄身下之人才能暂时安抚激荡情绪。

    他抬起妖精少年的脸,细细吻去那晶莹泪珠,眼中温情脉脉满是怜惜,

    强有力的腰部却毫不留情,挺进速度越发凶狠,囊袋拍在红肿的xue口发出啪啪声响,淅沥淅沥的白浊泡沫在剧烈抽插中不断溢出,沾满艳红股间和男人大腿,最后在身下汇聚成水滩。

    整个场景yin靡放浪,只怕林中的野兽交配也不过如此。

    “啊......啊啊......慢、慢点啊......好大好快呜呜......”

    千手柱间吻住偌笙的唇,舌头模仿身下cao弄的动作在偌笙嘴里横冲直撞,吻去他所有哀鸣和呻吟。

    千手家的少主实在是最聪慧不过的人,最懂得如何在实践中进步,吻技早已没有一开始的生涩,他的吻霸道色情,直到偌笙窒息的前一秒才放开。

    “啵——”

    唇齿分开,银丝扯出老长,恋恋不舍滴落在偌笙下巴和胸膛上,千手柱间双眼一瞬不瞬望着妖娆如蛇的少年,伸出舌头将暧昧银丝一一舔弄干净,同时身下用力cao弄,cao到喘息失神的人的眼睛重新聚焦在他身上。

    千手柱间含弄那染上粉红的耳垂,低低笑起来,笑声沙哑磁性,听在偌笙耳朵里却充满威胁,“我cao得你舒不舒服?”

    “啊嗯......嗯......”

    如玉的双臂揽住男人脖颈,妖精少年双腿敞开迎接男人的冲撞,如攀附在男人身上的藤蔓,随着激烈抽插嗯嗯啊啊。

    他浑身无力,大脑昏昏沉沉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总有种随时被cao弄死的感觉,手指不由用力想要抓住点什么,但根本抓不住附着汗珠的坚实肌rou,指甲扣弄间只能在男人皮肤上留下道道充满情色的血痕。

    刺痛和迫切想要得到承认的双重冲击下,千手柱间欲望高涨,双眼赤红疯了般狂插猛cao。

    roubang骤然抽出又猛烈插入,粗大的性器青筋凸起,狠狠cao进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蜜洞,次次又急又猛,达到临界点的身子再也受不住如此冲撞,平坦的小腹骤然紧绷,偌笙如濒死的天鹅失神尖叫,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青茎xiele出来。

    rouxue骤然紧缩,夹得粗大roubang又痛又爽,好不容易叩开的门扉再次对他紧闭,不愿叫他的名字,身体也不愿接纳他吗?

    千手柱间仿佛窥视到了身下之人对他的真实态度,心里又急又气,同时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暴戾。

    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拒绝我!

    如果把你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你是不是就不再拒绝我?

    千手柱间不管想法是否合理,他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就去做。

    不顾正处于高潮期的偌笙的低泣哀求,他耸动腰身,抽插动作粗暴狂戾,恨不能将这蛊惑人心的妖精蹂躏到自己身体里。

    青筋纠结的巨大性器微微后撤出红肿的xue道,两人交媾留下的浓稠yin液淅沥淅沥往下淌,艳红的xue口顿时更加yin靡放浪,guitou刮过xue口,还未完全撤出就狠狠cao入其中,直冲蜜洞深处。

    偌笙的蜜洞紧致娇嫩,无论曾经被多少男人进出,无论经历多少激烈的性事,只要稍作喘息就能恢复到如处子一般的纯洁诱惑,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般极品名器。

    尚未闭合的甬道被cao弄得红肿敏感,紫红粗壮的性器不带半点怜惜碾过,刺激的快感如过电般袭遍全身,偌笙不禁浑身颤抖,上身被迫抬起。

    “啊——嗯嗯啊......嗯疼、轻点......”

    英俊的少年恍若未闻,腹肌鼓起,结实臀部如打桩机在身下之人的体内狂插猛cao,次次棒身还未完全抽出就猛烈插入,破开层层rou环直顶核心,直把身下之人插得yin叫连连,瞳孔涣散,身体灵魂全部交由他来掌控。

    偌笙双腿大张,任由男人在他腿间攻城略地,修长白皙的左腿从男人腰间无力滑下在半空中乱晃,被带着厚茧大掌握住。

    男人低头在带着yin靡白浊的玉足烙下炽热一吻,然后是小腿、大腿......

    初次尝鲜的少年恨不得将偌笙全身内外打上自己的标记,蹭完无人照顾的可怜玉茎,又亲亲绷紧的圆润肚脐,最后整张嘴包裹住俏生生挺立的艳红rutou。

    明明是个男人,奶子却又软又白,似乎本该就是为了被男人含弄而生,一嘴含进去刚刚好。

    千手柱间反复吸吮嫣红的乳rou,觉得不过瘾又用牙齿叼着rutou使劲往外扯,每当这时身下之人的蜜洞就会剧烈收缩,仿佛千万只rou环同时挤压他的roubang,本就坚挺guntang的roubang顿时胀大几分,将蜜洞连同yin水塞得满满当当。

    “身体这样yin荡,奶头这么大,是不是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

    情欲中的千手家族继承人早已没有平日的爽朗宽厚,胸膛里涌动的激烈情感促使他不顾少年哀求,含着白嫩rutou来回撕咬舔弄。

    双眼定定注视着身下柔媚如骨的人,充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攻击性,“给我生个孩子,我带你回家,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嗯?”

    说着roubang重重一挺,胀大的guitou突破到前所未进的地方,卡在蜜洞深处释放出来。

    男人的jingye如水枪喷涌进蹂躏充血的直肠,被男人狂cao猛干多时的身子敏感到极致,强烈刺激下偌笙也跟着xiele出来。

    他哭着尖叫,“不会生啊啊啊啊生不来孩子啊啊啊嗯嗯......”

    月光照在如玉肌肤上,精致绝伦的脸庞因高潮而春情无限,迷蒙的双眼含着水汽,雾蒙蒙一片没有焦距,哭泣过多眼角勾勒出一抹嫣红,仿若沾满露珠的海棠忍不住让人心神怜惜。

    汗湿的青丝粘在白嫩肌肤上,黑白对比下形成强烈色彩冲击,更显得被男人蹂躏破皮的艳红小奶yin荡而色情。

    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舒服刺激着千手柱间每一根神经,他强忍住叫嚣想要更多的欲望,温柔抚摸着怀里人赤裸汗湿的脊背,眼神暗沉,“会有的,妖精怎么可能不会生孩子,只要我们努力一定会有孩子。”

    在千手柱间心里能生下自己孩子只有伴侣,不管偌笙是妖是鬼,来到他身边是无意还是有意勾引,反正从今往后这人只能是他的,只能是千手柱间的恋人,只能他们未来孩子的母亲。

    如果偌笙生不了,就让扉间帮忙造一个孩子出来。

    偌笙处于高潮余韵中浑身无力,大脑一片空白,他靠在男人宽大结实的胸膛上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嘴里发出细弱呻吟,如小猫呜咽,勾得人下身再次肿胀起来。

    感受到塞在后xue的roubang一点点坚硬胀大,他猛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想起之前竟然勾引陌生男人来cao自己,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下意识就要推开对方。

    察觉偌笙的推拒,独属于男人的占有欲上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千手柱间不顾偌笙挣扎,抱住偌笙再次cao干起来。

    既然招惹了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夜幕点缀着星子,湖面波光粼粼,湖面的花海中一位身形高大面容介于稚嫩和成熟之间的英俊男人正将清丽绝伦的少年压在树上狂cao。

    美人被cao得双腿无力,站立全靠握住腰身的那双大掌,股沟间粗壮恐怖的男人性器不断深深插入又迅速拔出,根本不给美人半点出喘息时间。

    巨大的yinjing破开溢满汁水的蜜洞毫不客气cao入其中,将形状诱人的粉xuecao出大洞,guitou卡在直肠深处,小腹被顶出暧昧的弧度,美人低低呻吟,请求男人怜惜些,然而沙哑中满是媚色的嗓音无异于顶级春药。

    男人cao得更狠了。

    夜还很长,清凉的湖水都因这guntangyin靡的气氛躁动起来。

    当第一缕阳光落在脸上时千手柱间醒了过来。

    近在咫尺的陌生气息令他下意识想要防备,下一秒想到什么,手臂改推为揽,紧了紧怀抱。

    他低头凝视蜷缩在怀里的人,眼神满是温柔和欣喜。

    两人躺在藤蔓编织花床中,肢体交缠不分你我,身上半盖着一件外褂,只堪堪遮住少年上半身和重点部位,白皙优美的长腿裸露在外面,从精致可爱的玉足一路往上直到衣服挡住的大腿根部处处布满吻痕,可以窥见少年曾如何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清丽绝伦的少年靠在他胸膛上睡意正酣,可能是昨晚被弄得狠了,少年在睡梦中颦起眉头,娇嫩的唇瓣呈现蹂躏过度的艳色,时不时吐出模糊不清的喃喃自语。

    千手柱间凑过去细听。

    “不要嗯......求你......”

    “不行了......放开我求你......”

    千手柱间情不自禁露出傻笑,将外套往上拉了拉盖住赤裸白皙印满吻痕的肩膀,他小心翼翼抚平少年眉间的折痕,然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命中的白鹿,扬起的唇角始终没有放下。

    偌笙。

    偌笙。

    偌笙。

    年轻的忍者默默念着怀里人的名字,每念一遍心里就多一分欢喜满足。

    鸟声婉转,花香阵阵,清风微拂,树叶簌簌。

    清晨的阳光照在树林落下斑驳光点,千手柱间指尖微动,靠近花床的大树飞速长出枝丫,顷刻间枝繁叶茂,挡住了直射向熟睡少年的阳光。

    少年的呼吸重新恢复平稳,千手柱间拄着手肘,隔空静静描绘少年精致绝伦的五官。

    这个人长得如此漂亮,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水之国姬君在这人面前顿时成了瓦砾土片,他自认不是好色之人,却被轻易勾住全部心神。

    如此美貌,如此魅惑,这人一定是妖精吧。

    一定是林间灵动的白鹿幻化成的妖精。

    欲望褪去,伴着微醺的花香暖风,作为忍者新一代翘楚千手柱间理智回归,重新审视失控的记忆,却发现他无法将昨晚一切视作露水情缘。

    只要一想到即将和白鹿妖精分道扬镳,心里竟升起前所未有的难受。

    千手柱间平生第一次动心动情,并不知道那难受叫做不舍叫做相思,他只知道,他无法放任少年离开。

    他的白鹿,他的少年。

    柱间想把白鹿带回家,绑在身边,晨起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晚上最后一眼看到的还是他,天天看,年年看,每天都像这一刻美好。

    想到快乐的事,年轻忍者噗噗傻笑起来。

    也不知过了过久,咕咕叫的肚子唤醒了千手柱间的幻想,他想了想,在偌笙眉间烙下珍惜一吻,轻轻抽身离开。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去附近城镇买早餐,让偌笙醒来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食物。

    却不知道这一走,再见面已物是人非。

    偌笙醒来时周围没有人,鸟叫声此起彼伏,树林安静而喧嚣,他置身于花海中,微风吹过花香袭来,五彩缤纷的颜色争先恐后闯入眼帘。

    偌笙眼中惊艳不已,梦幻浪漫的场景令他一时间分不清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良久他回过神,撑着身子坐起来,衣衫滑下,赤裸在空气中的身子不自觉打了个颤。

    浑身仿佛被碾压过一般难受得厉害,酸痛感齐齐袭来,因这一动作灌满后xue的yin液汹涌流出体外,偌笙的脸烧了起来。

    昨晚的疯狂画面纷纷涌入脑海,他咬住下唇,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

    为数不多的催情香就能让他放荡地求陌生男人cao,竟然敏感到这种程度,那薄弱到不堪一击的自尊还能维持多久?

    早晚有一天他是不是会变成离不开男人的yin兽?

    不,他现在就离不开男人。

    偌笙自嘲一笑,胡乱披上衣服,赤脚踉跄着往树林外走去。

    不管那个叫柱间的忍者早已离开还是暂时有事,他都不打算在这个地方呆下去。

    既然是露水姻缘,就此分开对谁都好。

    清晨泥土松软,偌笙深一脚浅一脚踏在落叶上,白皙圆润的双脚很快沾上黑色泥土,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的白浊落在泥土间,格外刺眼。

    昨晚的性事耗去偌笙所有力气,他疲惫不堪,双腿发软,后xue没有及时得到清理隐隐有了发热迹象,偌笙只想尽快找个住处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上一觉。

    顺着小路不知走了多久,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偌笙大脑昏昏沉沉,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还记得这张脸太招惹是非,进入城镇之前好歹将脸遮了起来。

    千手扉间和兄长约好昨日见面,结果兄长一夜未归,千手扉间一晚上没有阖眼,等到天亮还没有在约定地点等到兄长,他再也坐不住了。

    刺杀贵族原本是分派给他的任务,他年纪不大又长相清秀,只要稍加装扮就可以扮成女孩混进花街,光明正大接近目标,但贵族身边有忍者保护,刺杀难度很高,一着不慎就会当场毙命,柱间担心弟弟,才利用兄长的特权强制将任务接了过去。

    千手扉间相信以兄长的身手肯定能全身而退,但自信归自信,只要没有见到兄长,担忧的心就没办法放下。

    他着急出城,却不想迎面而来的人脚下突然踉跄,直直向他栽了过来。

    忍者不能让陌生人随便近身,更何况是千手这种树敌无数的忍界家族,出门更要小心谨慎,以防猝不及防遭到暗杀。

    千手扉间本能就要闪避,鼻尖忽然嗅到一股干燥的青草气息,他一怔,来不及细想这熟悉的味道来自哪里,对方就倒在身上。

    触手柔软,纤细的腰身一掌可握,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小心。”他扶住对方,拉开两人距离,一抬头,看见草草掩在衣服底下的脸。

    眉眼如画,眸似雾蒙蒙的星河,略显苍白的脸色让极具冲击力的容貌多了几分楚楚动人,不自觉的,就想伸手碾平那紧蹙的眉头,只愿他一展笑颜。

    千手扉间见过很多美人,但和眼前这人比起来,那些名声在外的美人便是皓月与萤火的区别。

    绝色皮囊不足以令他动容,难得的是少年那矜贵清雅的气质,萧萧肃肃如三月清晨的竹林,霁月清风,疏离中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柔和温润。

    容貌十分,气质比容貌更加耀眼,明明少年一举一动都克制守礼,举手投足间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第一眼是雅人深致的贵族子弟,第二眼却是妖娆妩媚的美人蛇。

    矛盾之极,越发让人移不开眼,即使遮着脸,过往行人还是不由自主投过来目光。

    有些人认识一辈子都不会心动,有些人一见面就认定对方。

    街上人来人往喧闹不止,千手扉间却只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偌笙烧得越发厉害,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才勉强站稳,他低低道了声谢,胡乱裹住脸便匆匆向街角旅馆走去。

    衣角拂过,千手扉间恍然回神,下意识想追上去,却发现地上掉了一个平安御守。

    “你的御守.......”掉了。

    他捡起御守再回身,对方已经不见了踪影,刚才看到的纤细身影恍若梦境。

    千手扉间怅然若失。

    他在原地站了站,最后捏紧御守向城外飞奔而去。

    美梦再好终究是梦境,梦醒了,人还得继续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