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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溪从座位上站起,走到方倾面前,拿起信笺,双手递到我的面前。接过信,当场展开。信上寥寥十几个字,内容很简单。其实猜我也猜到了,莫逐日还是那个意思,若我能将莫诩送回宝日国,他可以与锦月国签署和约,十年之内不再宣战。看来莫逐日对莫诩还是相当看重的,已然到了这个份儿上,两国战争他占有优势的情况下,还愿意为莫诩做出让步,这让我有些吃惊。莫非他终于意识到莫诩的优秀了?那么为何莫诩在他身边的十几年里,他从未好好待过莫诩呢?甚至连句表扬鼓励的话都没说过!现在方知莫诩的珍贵,晚了!莫诩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是他想要就能要的!将信扔在桌子上,我看着方倾,“方大人觉得朕会同意吗?”网不跳字。方倾迎着我的目光,“不知。”“既然方大人今日是为国事而来,那么朕便直言了,贵国陛下写这封信的目的是想挑衅或者羞辱朕吗?让朕将自己的夫君双手奉上,朕简直不敢相信这种无理的要求是从一国之君的嘴里说出来的!”既然你为国事而来,那么朕就公事公办,也来为难为难你这个巧言善变的大使。说完这些话我便望着方倾,等着看他如何反击我,许久没跟他斗嘴,我突然很犯贱地怀念起当初被他毒舌鄙视的情形,当时觉得他这个人简直渣到极点,对女人还如此犀利,可是现在想想,他也仅对我一个人毒舌,对待别的女人他一般都是置之不理的。原来在他方大才子的思想里,毒舌也是一种特别的爱呢。不料,我并未如愿,方倾只是极为公式化地笑了笑,“全凭女皇陛下定夺。”根本不与我辩论不喜欢他的态度!我立刻变了脸色,皱眉看他,手中握着那个信封,慢慢地将信封攥成一团。这时,莫诩忽然从身后的榻上站起来,这货一直懒洋洋地赖在榻上,已经赖了多半天。他走到方倾面前,眼神怪异地看方倾几眼,便转头对上官岚溪道:“国师大人,我忽然觉得饿了,你好像也没吃午饭,不如我们去伙房瞧瞧有什么好吃的吗?”网不跳字。上官岚溪立刻配合道:“殿下说得极是,我也觉得腹中空空。”说罢,两人也不理会我和方倾,一前一后出了中军大帐。这个借口简直逊毙了!不过莫诩方才看方倾的那几眼,好似含义深刻呢。营帐的门再次关上,这回只剩下我和方倾两人。沉默片刻,我终于绷不住,轻轻叹口气,向他走去。那熟悉的墨香味儿渐浓,我在他的面前停下,堪堪望着他,无比低柔地唤了一声,“倾郎。”他微仰头,看我,没有言语,乌黑的眼眸中波光潋滟。我歪头打量着他,一年多不见,他更加俊秀迷人了,令我怎么看都看不够。“倾郎,你怎么来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第452章方倾来了第453章射他一冷箭第453章射他一冷箭良久,他慢慢地蹙起双眉,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说道:“倘若太子殿下再不回宝日国,皇上便真的要废掉太子,改立小公主为太女。”虽然莫诩这两年待在锦月国一步没离开过,但是莫逐日始终没有废掉他的太子名号,也就是说,目前为止,莫诩其实还是宝日国的太子。方倾这话的意思是说,莫逐日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废太子,改立太女。这对于宝日国来说,的确是一件大事!为何改立皇储,莫逐日必须要给个说法,届时恐怕会有一个很重的罪名压在莫诩的头上,将莫诩推到风口浪尖。“所以,这才是你这次来的真正目的?”我又向前一步,靠近他。他的眉头蹙得更紧,没有言语。“那么你的立场是什么?为维护宝日国名誉、维护莫诩的地位,劝我对莫诩放手?想必素来忠君爱国的方大人定然会如此打算吧。”说不上什么原因,我心里有点赌气,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方倾闻言神色一动,但很快,他微微闭眼又睁开,眼中已恢复一片宁静,看着我,缓缓道:“我还是以往的态度,如何应付全由你说的算,我不会干涉你的想法。”他越是如此置身事外,我越觉得他是在故意疏远我。“倾郎,你这是在怨我吗?”网不跳字。终于还是软了下来,方倾的脾气我清楚,如果一直这么僵着,他能跟我僵一辈子。我与方倾之间,终究还是我的心太软,爱情这东西,谁心软,谁就被动。洛宝宁,傻蛋啊!方倾平静的眼中果然又泛起阵阵涟漪,抿唇,未语。我看着坐在面前的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按压他的眉间,将他蹙起的双眉抚平,然后温柔地抱住他,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倾郎,你来了,真好!”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终于伸出双臂,抱住我的腰,将头贴在我的小腹上,低低地道:“宁儿。”一声呼唤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的激动,捧起他的脸,垂头吻了下去,将他柔软的唇含进口中,吮吸、轻咬。他没有推开我,任我在他的唇上予取予求。熟悉的、久违的、属于方倾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我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满足感。要留下他,一定要留下他!太久没有见面,这个悠长的吻从轻柔到热烈、到缠绵、到难舍难分、到激情燃起……直到我觉得再吻下去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扑倒他了,这才离开他的唇。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两人的唇都已高高肿起。“倾郎!”我咽了口吐沫,“别……”接下来的“走”字还没有说出口,他的食指按住我的唇,将我的挽留话语堵了回去。他摇头,“不要说,宁儿,还不到时候。”说着,他缓缓起身,在我的唇上轻吻一下,温和笑道:“我要回去了。”转身便向营帐门口走去。我一时愣住了,这就走了?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