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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信任柳君邀的,否则也不会派柳君邀去执行围堵月初痕的行动。而宝凤公主应该是单成一派的,我觉得她的目的就是想将自己的假公主变成真公主,联姻一事让她意识到自己这个假太女的地位岌岌可危,很快就会失去皇位继承权。她今天买通宝馨公主送给女皇侍寝的少年舞觞,还精心策划出捉jian的戏码,都说明她也开始行动了。这个锦月国的皇族关系混乱女皇还没死就这么多人惦记皇位,果然是个奇葩国家!这些事情与我并无干系,我留下来,是伺机救初痕的。女皇让我住的房间很清净,有两名模样不错的宫女伺候我·说是伺候其实就是看着我别乱走,夜里外面会有守卫,名为保我安全,实际上就是监视我。坐在挂满极具锦月国民族特色的彩色帷幔的房间里,心中那种奇怪的似曾相识感觉又一次升腾这感觉随着我进入这间房间越发的浓烈。有的时候,脑子里会忽然浮现出一些画面,好似曾经有过一个女人,也被关在这样挂满彩色帷幔的房间里,我甚至能够体会出那个女人当时的心境:无奈,无望。我在房间里呆了一天,外面没有任何动静,问那两个宫女,两人面容僵硬,什么也不说。夜晚降临我只好一个人在房间里躺着,尝试着连接同心咒,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却依然无果。窗口的月光一点点西移,外面的梆子敲过二更,我还是没有睡意,外面值夜的宫女早就睡觉去了,换上守卫,我开始盘算着要不要找借口出去,四处找找,看能否找到初痕和岚溪的线索。但是我又担心柳君邀会在外面设下埋伏不敢贸然行动此时此刻真羡慕流渊和风吟他们会轻功的,什么时候我能有武艺傍身啊记得当初我遇见面具男的时候,他说过我身上的内力还在呢流渊也说以前的那个阿宝是会武功的,如果我恢复了阿宝的记忆,会不会恢复武功啊?胡思乱想中竟然渐渐睡去。夜里,又是一个梦。梦中,一片水乡,一叶小舟在江水上缓缓行驶,小舟上立一名男子,那男子正值风华正茂之年纪,身披凤舞金丝的深紫色外袍,头戴金冠,腰系玉带,迎风而立,江风吹得他的衣摆猎猎翻飞,他满身的华贵之气,负手之姿隐隐透着王者风范。小舟行近,那名男子的五官渐渐清晰,他生着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琥珀色的眼眸中射出犀利的目光,高挺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双唇,俊美而英朗,甚至还透着一丝属于魅力男人的野性之美。那男子微微歪了头,盯着岸边,忽然开口,用清亮的声音说道:“你在看甚?”他在问谁?左右张望,并无他人,难道是在问我?下意识地,我仰起头,咽了咽因为看美男而流出的口水,坦白地道:“看你。”“看我什么?”“看你模样甚俊。”那男子听了我的话微微一怔,随即朗声笑了起来,笑声在江畔久久回荡。我好似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至于笑成这个样子吗,难道没人夸过他俊?他笑了一会儿,渐渐停下来,对我道:“你很有趣愿随我去皇城?”“轻浮!”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真是个轻浮的男子,小娘我这么好色,都没有在见到美男第一面时就邀请美男跟我回家!忍不住摇头叹息,小声嘟囔道:“可惜一副好皮囊,却是个登徒子!”那男子仿佛耳力惊人,竟然听到了,他怔了一下,却没有发怒,又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仿佛有多好笑的事情一般。这男人可真爱笑!在他的笑声中,我很无语地翻个白眼,一不留神翻大了……我就醒了。可是耳边似乎还充斥着那男人的笑声,不再那么狂野,而是低促的,透着深意的笑声。笑声?我不是已经醒了吗?猛地坐起,“哎呦!”额头忽的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将我瞬间撞得清醒了。眼前出现一张金色的面具,虽然在光线黯淡的深夜里,这张面具也散发着闪亮的光泽。心中一沉,果然是他!面具男就坐在我的床上,双腿弯曲,用手支着下巴,近在咫尺地看着我,那双晶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我,嘴角还挂着淡淡笑意。“你笑什么?!”捂着额头,有些恼怒地看着他,“深更半夜的,你想吓死我是怎的?”面具男饶有兴致地道:“清儿睡觉的样子真可爱,还流口水,梦到什么味美可口之物了?”我抹了一把嘴角,果然有湿湿的口水,“梦见一位大美男,至于味道,还没尝到,不知是不是可口。”面具男唇畔的笑意渐渐凝结。我往后坐了坐,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他,他穿了一件紫色的衣袍,紫色·……与梦中那个乘舟的男子倒颇为相似。怎么还在想那个梦?甩开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定了定心神,我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面具男眨了眨眼睛,“感觉到你在这里,就来了。”“嘁!”我撇嘴,“没一句正经的,这是皇宫,你怎么进来的?”他指了指我的床下,“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我瞪他,这厮在搞什么?满口跑火车?他露出无辜的眼神,“真的,不信你看看。”我向床下探出半个身子,登时一惊,床下的地板被掀起了,露出一条密道,密道里是不知通向何处的高高的台阶。我转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具男,“还真的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啊!”面具男笑了笑,忽然朝我伸出手来,“清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带你去皇宫的地下转转吧!”“呃!”“怎么?不感兴趣?”我摇摇头,看向门外,怎么会不感兴趣,但是外面有人守着,我若是钻地底下去了,外面的人突然进来见不到我,一定会闹到女皇和柳君邀那里去的。面具男看出我的心思,“外面的人被我点了xue道,不过只能坚持两个时辰,你若是再磨蹭,等一会儿见月初痕的时间可就不多了。”“什么?!”我惊讶地攥住他的衣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