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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公主的夫君们更要远远的,离小王爷也要远远的,我们做下人的,只要少说话多干活就行了,皇家的事情,我们可参与不起的。”听着莲妈的谆谆教诲,我心中很是感动,不自觉地握住她的手,这位亲切的阿姨总给我一种很安全、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我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我就心甘情愿地对她不设防备,愿意相信她,亲近她,有一种久违的亲情感。“莲妈,我懂,我会多加小心的。”我又请她给我说说璃阳公主后院里那些男人的情况,对于这种新鲜的事情,我永远是最感兴趣的!尤其那么多男人,公主只有一个,势必有受冷落的,他们平日寂寞难耐,会不会相互安慰……嘿嘿,我的笑意不知不觉又猥琐了。她告诉我,璃阳公主的驸马已经去世多年,当年驸马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夫妻很恩爱,按说以璃阳公主的高贵身份,再娶多少个侧夫、侍郎都是无可非议的,但璃阳公主并没有再娶,只守着驸马一个夫君。直到五年之前她才又娶的,娶来的男人也只封为侧夫和侍郎,侧夫依次以二官人、三官人、四官人相称,侍郎更是没有称号。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叹,想来那位驸马定然是璃阳公主深爱之人,没想到这样等级观念极强的时代里,也会有如此令人感慨的爱情。不过,嘿嘿,我更想了解璃阳公主还活着的三夫十八侍。莲妈说,十八位侍郎住在北院里,有专人伺候。在这里,侍郎的地位并不高,仅仅比男宠高一级别而已,因此平时不必理会,若是见到了,行礼然后避开就是了。而那三位官人也是甚少露面的,二官人身体不便,住在“竹园”内,偶尔出来,也只到花园和人工湖前看看,其他时候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三官人已经五年没有回府了,据说他与公主成亲以后就很少在府内居住,若不是还给他留着“兰园”,大家都快忘记他的存在了。至于四官人嘛,由于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平时也是很少回府的,他所居住的“桃园”内也一直冷清。我忍不住问莲妈,“四官人还有什么身份?”莲妈竟叹着气摇头,“他还是一位当红的小倌。”“小倌?”我再次被震了,璃阳公主竟然连妓馆内的小倌都娶,而且娶回来后还放任他继续做小倌的工作,这是什么心态啊!多么大度的女人呀!一听说这几位官人都不常露面,我有点失望了,很想看看璃阳公主收回来的男人长什么模样,会不会像玉流渊那样妖孽呢?“那小王爷呢?”女人的八卦心态一经挑起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我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继续挖璃阳公主的“祖坟”。说起小王爷,莲妈则是一副叹气惋惜的神情。当初璃阳公主连生四胎均未活过两岁便夭折身亡,唯有第五子活下来,公主疼爱得如同眼珠子,更请皇帝赐他皇族姓氏,小王爷全名莫凡尘。但世事难料,据说小王爷三岁时被神秘人物绑架,对方向璃阳公主提出许多条件,还喂小王爷喝毒药以示要挟,后来小王爷虽被救回,身子却伤了,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璃阳公主只得将他送到天灵雪山,请神医“天外仙”为他救治。后来,小王爷被“天外仙”治好,却因中毒太深做下病根,他为了调养身体,便留在天灵雪山,同时也跟着“天外仙”学习医术,这几年才偶尔下山回公主府内小住。前些日子他刚刚回府,因着皇上去慈云山祭祖,身为皇族成员的公主带着小王爷一同随驾前去。不过,小王爷行事低调,不喜生人,尤其近两年,很少在府内下人面前露面。“小王爷也是苦命之人。”莲妈做了总结性陈述。“嗯,的确,才三岁就遭到这么大的劫难,恐怕一辈子都有阴影了。”莫名地,我也同情起小王爷来,为他三岁起就受到病痛的折磨感到揪心。却不想,莲妈的同情心更加泛滥,她喃喃道:“将来若是有机会见到小王爷,定要好好伺候他,以弥补这些年他受的折磨。”莲妈真是个善良的人。第7章药童小五与莲妈聊了半宿,第二天,我早早地去茅房走马上任。在去茅房的路上,我心中不断为我悲催的穿越生涯感叹,别人穿越不是穿成女皇就是皇后,最次也能混个公主、郡主、小姐,而我呢,穿成个丫鬟也就罢了,还是个扫厕所的丫鬟,更烦的是这丫鬟惹了一身麻烦等着我擦屁股!到了茅房,早有一名年纪略大的家丁等在那里,没等我做自我介绍,他便开口了,“我是全叔,茅房的活计由我指挥,你负责东面的几个茅房,先去打扫吧。”他声音不大,口气坚定,对于茅房业务极为熟练,想来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已经奋战多年,算是资深专家了,以后,我在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要及时向他讨教。我按照全叔的吩咐,在小花袄外面套上工作服——一件深蓝色麻布外罩,又戴上一个大帽子将头包裹住,然后在鼻子上系了一块布当做口罩,我觉得有必要自制一个防毒面罩。千万别小看这个厕所的保洁工作,全叔说了,扫厕所只是工作的一部分,我们同时还要负责更换茅厕的厕纸、收拾各院的恭桶、处理府内大粪等诸多工作,可谓“重任”在身!我听了以后连连称是,并表示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府内的茅房事业添砖加瓦。很快,我发现一个头疼的问题,公主府实在太大,茅房为了使用方便又不影响空气质量,都建在府内的边边角角,茅房与茅房之间的距离很远,走起来又浪费时间又累人。不过,好在阿宝这个身体虽然瘦,却是属于力量型的,也许是长年干活的原因,身体素质很棒,但即便是这样,一天下来我也累得半死。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歇着,莲妈看我的样子摇着头过来给我捶肩,莲妈真是太好了,我高兴地抱着她亲了一口,就像亲自己的mama一样,弄得她脸红红的,无奈地戳我额头说我调皮。用过晚膳,我从莲妈那里要来几张纸和笔墨,发挥我的本职特长,在纸上画了一双旱冰鞋,又将旱冰鞋的结构拆解出来,全部仔细地画在纸上,然后就揣着图纸去找乔越了。你不是追我吗,那就该拿点诚意出来嘛!我在乔越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