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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同的钟离先生cao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忽地出现一丝亮光。

    旅行者记得在这之前经历的事,毫不犹豫地往那儿坠去。

    不论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始终处于“下坠”状态的旅行者不论亮光背后究竟为何物,都将其当作了此刻的救命稻草。

    旅行者从没有考虑过捉错机会的代价,自先前感受到rouxue被那只作恶多端的手与性器一同侵入,意识就像是搭在弓弦上的箭,若说“反抗”是将箭矢射出……

    旅行者选择了死死撑着。

    一直到臀rou被那只手使着劲拍一下,那发浪的xiaoxue生生被拍得到了高潮,又被对方往下一按直直插到深处,理智终于崩溃得干净。

    仍然保有基础羞怯情感的旅行者,无法接受被异国神明如此玩弄一事。

    手掌是祂的,在rouxue里抽插的roubang也是祂的。

    却不是旅行者心有好感的那一位、那位从身到心都是“钟离”的人类。

    纯白亮光骤然扩大,随着距离拉近,旅行者被它激得睁不开眼睛,连身旁越过星点样的光芒都无法辨认。

    ……

    再醒来时,旅行者已回到两人初见的那一天。

    并非是一成不变的一天。这次旅行者醒得要更早一些,也是借此判断出自身所处环境。

    “早,旅行者。”

    熟悉的男声出现在耳边,旅行者挣扎着想睁开眼,却发现不光是眼皮沉重得厉害,手脚也如同灌了铅一般抬不起来。

    进来的人是谁?

    是钟离……还是化作“钟离”的神明?

    一直到对方坐到床边,床上的“旅行者”随旅行者的想法终于有了动作。

    旅行者的视角在床上,躺在床上的“旅行者”却也由自己掌控。同时间注意着两边,带来的结果就是反应都有点儿慢半拍。

    “还没醒么?”

    身下的床铺柔软,“旅行者”转过头去看来人,钟离就坐在床边,他手上什么也没有拿。

    ……

    不论是那天旅行者看到的装有热水的木盆,还是角落里造型精致的香薰炉,均不复存在。

    不远处的圆桌空空荡荡,连最基础的茶具都未备上,下方支撑着的“腿”顺着旅行者投过去的目光晃动一下,碎末“扑簌簌”如沙土般往下掉落。

    再去看时,一切如常,“碎末”似乎也是错觉。

    旅行者听见窗外鸟雀的叫声、早起摊贩们拖着货物行走的声儿,某些早食店里切剁食材的备菜声甚至带过来清晨的凉气……

    一种极陌生的情感冒出,无法忆起原因,旅行者只觉得心口憋闷样地疼痛。

    触觉也是如此“真实”。

    旅行者再艰难地将头转回去,窗户好像一下子又关起来,静得厉害。

    见钟离还未有动作,旅行者活动一下放在被子里的手,发觉原本缠有绷带的手腕干干净净以后,忽然僵住。

    如果不是那段被侵犯的记忆过于痛苦……旅行者估计还会以为自己此前经历的事情都只是梦境。

    ……

    房中,发问的“钟离”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然而他并不介意,只是拍了拍手,随即做出与之气质并不相符的动作:极悠闲地倚在床边。

    棕黑色长辫末端微亮,与“旅行者”压在枕上的金发发辫交织相缠,而后被青年调整坐姿的动作拉开,浅金色发丝被他捉住,捏在手上极为显眼。

    青年垂眸,唇边的笑容浅淡,捏着发辫转动、与拇指戴着的扳指相衬时,旁观的旅行者竟也有种近似于被他“钟情”的错觉。

    岩之神武力过人,左右拇指所戴着的扳指绝非只作护手之用。泡药浴之前,旅行者在日常相处里有看过钟离的手,虽说表面有着轻微的薄茧,不像普通文人那般光洁如玉,但硬要说拉弓射箭一类,似乎又与他的外形不太相衬。

    钟离没有隐瞒关于习武一事,只说近来惯用长枪,手上的茧因此而来……然而,现在的旅行者知道,这是谎话。

    旅行者又想,“钟离”也许只是他的化身其一。

    平日里有什么大的损伤大概也能够自行修补……

    那么,与自己相处的,究竟是“他”还是“祂”?

    思绪到了尽头,看了自己辫子被揉得凌乱全程的旅行者,莫名觉得这幕有些刺眼。

    这一个钟离,并非是“钟离”,仍然是那位狠心狠情折磨人的神明。

    这更不会是当时的场景。

    还来不及回想接下来的内容,思考着事物的旅行者只觉得脚下传来落空感,而后就与床边的钟离轻飘飘地对视了一下。

    对方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即松开手上发辫。

    开着的木窗外空无一物,一望无边的沙土以固定方向缓慢流动。

    如同时计一般。

    ……

    有什么东西在动,这是第一感觉。

    旅行者似乎还在床上。

    刚刚睁开眼,从落空感缓过来的旅行者还没来得及判断自己身处何地,就与温温热的rou囊来了个亲密接触,它们毫不客气地打在脸上。

    脸很痛,喉咙也是。

    反应迟钝的嗓子眼里一下子爆发出呕吐感,旅行者这才发觉自己的嘴里并不“安分”。

    那位正借着自己的嘴泄欲的人……是钟离。

    对旅行者来说,这简直是一场无法形容的噩梦。

    原本救下自己、心地善良的钟离,怎么可能会趁着自己昏睡时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们的外貌又确是一模一样的。

    那双在记忆中好看而修长的手捧住旅行者的脸,在两边留下深深指印,抱住旅行者的头从枕头上自顾自抬起,也配合着将勃起的性器捅到喉咙深处,而后把脸压得牢牢实实,紧贴下身。

    无法呼吸。

    这是旅行者唯一的感觉。

    ……

    被动承受着的旅行者开始因缺氧变得头昏眼花起来,鼻间充斥着jingye独有的腥气。这样的液体,旅行者总觉得自己在清醒之前已咽下了许多次……

    旅行者甚至能够感受到食道内壁伴随液体缓慢滑落的黏腻感。

    旅行者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超出了旅行者的承受范围,不论是泡药浴时的侵犯,还是那近似于酷刑一般的极端性爱行为,旅行者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咳……呜……”

    旅行者此刻很急切地需要氧气,眼角热流滑下,而后开始被动地咳嗽起来,想要用舌头推出去那碍事的性器。

    但不论是已经用了全部力气的舌头,还是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现如今看来只会杀掉自己的手的行为,都失败了。

    几欲昏迷过去的旅行者脸还埋在对方下体,鼻子早被捂住,嘴巴里仍含着未射出精水的阳物,呼吸通道几乎被堵得干净,胸腹深处传来阵剧烈的烧灼感,再之后只觉下身一热,就此失去意识。

    ……

    “唔~钟……”

    旅行者这次醒得突然,还没来得及控制住呻吟声,一声压抑不住的浪叫过后急忙忙就咬住了舌头。

    脚步声渐近,他来得匆忙。

    通过丢在角落里的纸团,旅行者判断出这是泡药浴的前一天晚上,亦是在这里自慰的场景。

    最后失去意识的“黑暗”,没有给旅行者捉住亮光的机会。

    刚刚才在钟离手上死过一次的旅行者这会儿怕得不行,慢慢贴近墙砖时,精神多少还有点恍惚,放在rouxue里的手不自觉就送了点儿进去、抠动着,也接了一手湿滑的yin液。

    开门的声音自然而然被忽略。

    再之后,看着对面墙壁发呆的旅行者只觉得眼前多出一人,手腕一重,就被那人推到墙边……

    旅行者竟连抽出手也忘记了。

    仍然是钟离推门走了进来,他成为把人抵在墙上的那位,旅行者自身又脱得干净,当下从放出下身性器,再到抬起旅行者的一条腿,就着润滑好的xue直接送进去不过半分钟不到。

    受到侵犯时,旅行者居然还有闲心想着自己确实做过这些事:在自慰的时候小声念着钟离的名字、幻想他能够发现自己的yin行,让自己能被那根心心念念的roubangcao到多次高潮……

    可无论如何,现在正在发生着的事情,对旅行者来说并不美妙,即便它确确实实达成了旅行者的愿望。

    旅行者无法拒绝他,仰着头想去看天花板上的灯,不自觉就被对方的容颜吸引,除此之外,又是无法言明的“不真实感”。

    那敏感的私处在刚开始对方送入一半的时候就兴奋得喷了波yin水出来,黏腻挠人的交合水声接替呼吸声,成为这封闭空间里最大的声音。

    “钟离……钟离……”

    这会是他吗?旅行者心里突生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屁股和大腿被掐得生疼难受,一波波愉悦浪潮挤过来,面对面的姿势似乎并不被他喜爱,过不多久,旅行者的脸就被对方毫不留情地压在了冰凉墙壁上。

    然而旅行者还在努力扭过头去,想要同他说些话,即便臀rou正受人掌握着,中心的rouxue也被侵犯着。

    是一些不会对“摩拉克斯”说的情话。

    即便旅行者不久前还在与他长得一样的人身上死去过一次。

    ……

    浴室里的湿气越发重起来,等旅行者感到疲累,才发现对方并不会听自己的告白。

    拥有着“钟离”面容的他更像是个只会zuoai、按照固定程序行进的“木偶”。

    紧闭的窗户无法推开,旅行者沿着墙壁爬过去,从模糊的纸面向外看,正是深夜。

    他追过来,于是旅行者按在窗纸上的手一顿,而后攥紧。

    原先光滑干净的地面,在不间断的交合之中渐渐染上污秽……墙边、地面、角落,皆有混着水液的jingye,不论是旅行者发红的裸体,还是对方那无意间染上汗液与jingye,从而紧贴身体、映出肌rou曲线的衣物,无一不在证明这场欢爱时间的持久。

    “哈…不要了……啊!”

    场地已换了许多次,从墙边再到地面,由起初的后入转为跪趴,旅行者手指紧扒着门,早已记不清这是被对方内射的第几次。

    封闭的空间里氧气愈发稀薄,薄弱柔软的指甲竟也能够死死抠进砖面之间贴合的线,指缝已渗出血珠,旅行者也顾不上它半分。

    旅行者绝望地叫喊起来,嗓音变得嘶哑,再不觉得zuoai有多么地舒适,只因后方那扯着腿压在身上的男人还在进行着性爱行为。

    普通人类对于性爱的承受力似乎与次数相关,而非时间。

    适当休息能够让旅行者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变得渴求欲望,这时候被满足一次简直与奖励无差。

    可与“钟离”做的这次,期间是一点儿休息时间也没有的,即便软烂发麻的xiaoxue已经被射入的jingye装得满满、无法盛下过于guntang的欲望,他也不曾停息一刻。

    旅行者连真伪都没有心思去辨别,情话也无法诉出,只觉得头脑在嗡鸣作响。

    下体从舒爽到麻木,再到痛苦……

    旅行者经历全部过程,真正在这里与对方从白日做到黑夜后,生命几乎要到尽头。

    那团丢弃在墙角,用来抹去yin水的纸巾此刻成为旅行者最想要用来代替那根性器的道具。

    人类rou身的承受能力终是有极限的。

    直到第一缕殷红血液从腿边流下,重复着一个动作的roubang不再为旅行者带来任意快感,反倒成为无情的加害者。

    磨出条血线的嫩rou还在苦苦支撑,收缩得紧紧,不想让血珠流出。

    “呼……”

    只可惜到后来rouxue实在抵不过力道不减的闯入者,不经意间就被撕开道小口子,而后越扯越大,混着jingye构成红与白的景象。

    生前承受无边痛苦,在睡梦中死于欢爱情事。对旅行者来说不失为一个良好结局。

    ……

    浑浑噩噩从上一个梦境醒来的旅行者这次没有及时做出反应,回忆起那接近一整天的性爱行为时,旅行者只觉得那像极了施加在身的酷刑,条件反射地瑟缩下身体。

    是一个安静的、待在钟离家养病的夜晚。

    旅行者知道自己睡在床上,也始终逃脱不了对方的控制。

    然而旅行者对那张脸已生出来刻板的恐惧感,再不敢清醒过来,使着劲闭起眼,强逼自己入睡。

    进入深度睡眠,是否意味自己可以回去?

    旅行者自暴自弃地想,不论是被仙人再度强暴也好,还是被那个与钟离长得一模一样的神明jianyin也好……

    死亡时的感觉过于真实。

    刚尝试着张嘴呼吸空气时,旅行者就发现上一个梦境将死时的窒息感还有残留。

    将其归类为做梦,只是因为现在旅行者的身体又是什么伤痕也没有了。

    一种除去“zuoai做到死”再无其他的梦境……

    这是此前生活在提瓦特大陆上的旅行者不曾经历过的。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慢慢靠近过来。

    旅行者心头一跳,连忙扯着被子捂住头,以掩饰自己不正常的呼吸。

    作为一个普通人,旅行者不想死。

    喜欢zuoai的旅行者也不想因为zuoai而死。

    听着脚步声一点点靠近过来,旅行者的心脏紧张到几乎快跳出来,“隆隆”地在耳边响。

    旅行者真希望它是雷暴雨酝酿时的声儿,一切还是岁月静好。

    薄被掀起一角,微凉的手伸进来,握住旅行者因为害怕而不断颤动的脚踝。

    从手套的材质与拇指所戴的扳指判断,旅行者知道他不是旁人,仍然是钟离。

    往日,旅行者很清楚对方此刻前来只是替自己盖好被子、掖住被角。

    那时候的旅行者每每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看见门外一道离去的身影,就会安心地接着睡去。

    因为是他,所以很放心。

    现在那只握住脚踝的手显然不是为给旅行者盖被子而来,反而像只吐着信的毒蛇,稍不注意就要揉碎骨头。

    玉制扳指表面没什么精细花纹,在脚踝上滑动时触感很是柔滑。

    旅行者只能尽力装作入睡的模样,同时间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边的状况,以防做出什么过激反应叫对方察觉。

    “……”

    一声叹息从他口中发出,再之后,握着脚踝的手松开来,旅行者感受到身旁一重。

    旅行者屏住呼吸,知道对方正顺着自己的小腿向上抚摸,后背都已浸满冷汗。

    如果现在露出什么破绽的话,旅行者绝对会经历与之前一样的死亡结局。

    冰凉凉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沾湿了旅行者用以遮脸的薄被。

    这次的情况不太一样。

    那只手往上滑去,却不再是单纯的抚摸,而是隔着长裤抚弄起两瓣臀rou,将它们包裹在手中轮流揉捏,再之后就稍有些粗鲁地扯开遮蔽下体的布料,使着手指送进沉睡着的rouxue。

    他不再有动作,只是将手放在里面。

    旅行者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为没有被那抵在后腰的性器侵犯,感到无名的喜悦。

    “你是清醒着的,对吗?”

    冰冷话语近在耳边,黑夜之中,那一对异常耀眼的深金色眼瞳与旅行者僵硬转过来的琥珀色眼眸对视。

    如果要旅行者将“钟离”比作某种生物,说是“蛇”又并非那般狡诈,说是“猫”要弱化他不少。

    究竟是什么?

    身下再度传来被侵入的痛感,旅行者被动着瞪大了眼、仰起头,趁机伸入口中的手指压紧了舌头,不允许旅行者闭合,感受起那根手指搅动里头津液。

    床铺摇晃,无声无息。

    起先那话并不是询问,而是惩罚的罪名。

    ……

    再度醒来,旅行者拍拍身上尘灰,站起身,向四周望去时,才发现自己在璃月港的街上。

    这是两人真正初见的那一天。

    这还会是梦么?

    记忆中熟悉的青年就坐在不远处圆桌旁,依照旅行者的记忆来看,此刻还没有进行到两人对视、再到主动离开的时候。

    走动时,旅行者的脚步异常地沉重。

    如果回去旅馆,旅行者会被那只无形的手侵犯;如果不回去,滞留在璃月港的街头……

    旅行者不知道与钟离接近时会发生什么。

    来来回回的人群像是没有注意到突然出现在这儿的旅行者一样,将其忽略地干干净净。

    拖的时间太久,旅行者头脑开始发昏,总觉得钟离好像已经转过了头,看向这边。

    嘭,嘭。

    心脏快要从体内飞出来一样,猛地跳动着。

    旅行者知道再这样下去没有半分用处,更逃脱不了再次被对方侵犯的下场。

    ……

    如果有个人抢在钟离的面前侵犯自己,是否能够逃脱“必死”的结局?

    这想法来得没头没脑。

    一个路过炼金台边上的人吸引了旅行者注意。

    是许久不见的达达利亚。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旅行者,只是他脸上表情多少有些奇怪,脚步也显得匆忙。

    那边的钟离已放下茶杯,起身朝这边走来。

    再迟就来不及了。旅行者只好一路小跑,来到在公告栏上看着什么的达达利亚身边,脸色白得不正常。

    “是你啊,旅行者。”

    分别几月,对达达利亚来说,重逢旧友实在是件喜事,当即微笑着就想拥抱对方,“好久不见……等等,怎么了?”

    但达达利亚没想到旅行者不仅没有回一个拥抱,反而使着劲捉住了他的手,还朝不远处黑暗的小胡同跑去。

    刚一停下脚步,旅行者就不管不顾地堵住达达利亚要发问的嘴,手也顺着对他上衣下摆露出的那片风光伸进里头,贴得紧紧。

    “配合我……可以吗?”

    这是旅行者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对达达利亚的主动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