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高启盛在白金瀚没学到点好的，下面人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什么口味的都给他找点尝尝鲜。小龙以为他一个月签单60万是在玩儿女人，其实不是，他在看男人，看男人玩儿男人。

    找来的小鸭子一开始也摸不清他的路数，想给他口被他一脚踹开。他让守在门口的经理再找一个，经理以为他不满意，正准备拖着人走又被他拦下了，“你去，在再找一个，我要他俩。”

    经理忙不迭又去叫了一个人来，搞不懂看着文质彬彬的小高总玩起来居然这么疯。高启盛看着战战兢兢的两个小鸭子，往沙发上一靠，“你俩，做给我看。”

    出来卖的大风大浪见得不少，老板让这么干，立刻也就脱了衣服卖力地表演。做到一半高启盛叫了停，做1的那位好险没吓软。高启盛拧着眉头，仿佛在考量着什么，舔了舔嘴唇，解下皮带递过去，“你，抽他。”

    小鸭子吓得不敢接，“小…小高总，我错了，我做得不行，你…”

    “我他妈让你抽！听不明白？”

    “诶…诶我试试。”小鸭子只能硬着头皮挥起了皮带。

    高启盛目不转睛地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是他哥的话，生起气来嘴唇会颤抖，扇他耳光的时候目光总是紧盯着他的，就像全世界眼里只有他一样。他知道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他哥的耳光不够他回味了，他开始肖想他哥拿皮带抽他，想要被哥哥掐住脖子狠cao。耳边回响着皮带抽到rou皮上清脆的撕裂声，他闭上眼睛幻想那是他哥在收拾他，西装裤下的下半身硬得发疼。他挥手让小鸭子出去，解开裤子用手撸动坚硬的yinjing，“哥…哥你打我吧，求你给我吧哥，哥…啊…哥！！”他就这样喊着他哥射了出来，看着溅射到地上的jingye，他吃吃笑了起来。

    －哥，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白金瀚的经理自此自觉摸准了小高总的门脉，每次高启盛来，总会安排好合他心意的“小娱乐”。这当然是不敢告诉小龙哥的，不然小高总大约会先下手扒了他的皮。

    高启强知道阿盛一个月签了60万的单，嘴上说着让他签，想想总觉得不放心，叫了经理来问。经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正好碰上下面人敲门进来说小高总来了，问是不是按以前的安排。经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高启强让他带路，他倒是要看看阿盛每天都在做些什么。

    经理将他带到了隔壁包房，打开了可以窥视的暗窗——白金瀚里藏污纳垢太多了，他们总要有点自己的手段，才好抓住那些不干净的小辫子，拉人下水。小高总一个人在的时候自然没人敢偷看，现在高总来了，谁敢拦。

    高启强打开暗窗看了一眼，挥手让经理出去，默默看完了弟弟荒唐的性事，也没有错过他弟在射精时口口声声喊的哥哥。在那一个小时里他想了很多，他想是不是小时候给阿盛的关心不够，又想是不是关心太够才让阿盛产生了这样不伦的欲念。他嚼了一袋咖啡，推门进了阿盛的包间。

    高启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不太清醒，余光撇见仿佛是他哥进来了，他嘲笑自己难道已经出现了幻觉，下一秒忽然意识到，那真的是他哥。他几乎是弹射一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甚至来不及提起自己的裤子。

    他哥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立在他面前，包间里昏黄的灯光照不清他的面容。他挤出一丝笑容妄图蒙混过关，“哥…你怎么来了，我就是…就是，诶我这么大了你给我留点隐私好不好。”

    他哥还是一言不发只盯着他看，他忽然开始心慌，想他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死心又想垂死挣扎，“哥我这么大的人了，有点需求不是正常的吗。”

    高启强在进门前想了无数遍到底该跟弟弟说点什么，在看到弟弟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从牙根挤出几个字，“我都看到了。”

    一个响雷炸在了高启盛的脑海，那个瞬间他无法确认自己是惊恐还是惊喜，他哥知道了，他哥看到了，他那些只能在阴沟里幻想的奢求，那些无法诉诸于口的欲望，在他哥面前，一览无遗。他甚至来不及想一个借口，就这么直勾勾跪在了他哥面前，“哥…我…”

    高启强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把他打得瘫倒一边，他赶忙爬回来跪好，“哥…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高启盛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是谁教你的？我是你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哥，我从小就是你带大的，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哥死死捧住他的脸，用的力道几乎要把他捏碎，“阿盛你看着我，我是你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疯了吗！”

    高启盛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哥，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哥，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想要你！我从小就想要你！”

    他看着他哥举起的手掌，闭上了眼睛，但耳光终归没有落在脸上。高启强深深吸了口气，“阿盛，从小我就惯着你，但你不能这么做，这是变态你知道吗！”

    “对哥我就是个变态，你打我吧，求你了哥，求你了！”，他拉着他哥的手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笑容里有一种病态，“哥你看，你打我，我会舒服，我就想要这个。”

    高启强的手仿佛被烫到一般收了回去，他不是第一次碰到弟弟的那个地方，小时候给阿盛洗澡哪里没碰过，但这次不一样，他比阿盛更清醒，他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碰了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再无回转的可能。

    他转身站在了灯光的阴影里，避开弟弟狂热的眼神，“高启盛我告诉你，你要玩男人玩女人我都不管，把你那些发疯的心思收收，不要…不要让我再看到下一次。”

    他哥走了，只留下高启盛一个人跪在原地，他想，这次他哥怎么没有纵容他呢，是他吓到哥哥了吗？他只是想要他哥的眼里只有他罢了。

    但没关系，他们高家人，他高启盛，想要的东西，迟早都是他的。他舔着被哥哥打破的嘴角，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