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小侍卫口侍,美貌父子共承宠(父子丼/koujiao/舔脚/蛋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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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君状出身大族,母亲曾任幽州刺史,父亲貌美、贤良淑德。 而他遗传了父亲那副好相貌,在尚未成年之际就被陛下看入眼中,刚一成年就被宣去侍寝。 陛下美丽尊贵、雄才大略,席君状一心一意眷慕陛下,他年轻貌美,在一段时间里很得青青的喜欢,接连诞下三个孩子。 第一个和第三个皇子都被陛下接回宫,唯独第二个女儿没有。 陛下即位一年后,接回宫的儿子一个接一个,女儿却独独一个,任何了解陛下风流秉性的人都不会相信她只有一个女儿,席君状明了,这是陛下为了立储与未来储君的地位稳固的手段。 但凭什么是别的男人的女儿,而不是自己的女儿?席君状万般嫉妒。 但偶尔看着在自己身边养育的女儿,席君状从那眉眼细细找寻同陛下相似的地方,也能略感安慰。 他真的、真的好想再见陛下一面。 可是他一无官身二无权势,陛下身边花花绿绿的男人太多,根本想不起他来,听说陛下每年的灯会都会出宫来逛,席君状每次都去,却每次都错过。 “倘若真想的话,便去科举吧。” 席君状猛然一惊,发现说话的是自己的父亲,骆弼,他没想到父亲竟然愿意支持他。 父亲轻轻道:“当初师家是怎么入了陛下的眼的,你也可以。” 这话让席君状下定了决心,苦读诗书,三年后的科举,他果真高中。 - 宫内,青青翻开着呈上来的科举人才,前三甲都是些宗室成员,让她兴趣寥寥,后面紧跟着一个眼熟的名字。 席君状? 青青想起他来了,连带着想起他同样美貌的爹。 托着腮,她笑着吩咐道:“宣席君状来。”旁边的人领命下去。 青青低下头,看着跪在桌下给自己口侍的侍卫,笑意盈盈道:“含深点。” 小侍卫闻言,嘴里的动作更大,脑袋摇晃着,配上他严肃的表情,可爱十足。 这是青青在御花园转悠的时候捡到的宝贝,是个冷面严肃的小侍卫,逗起来非常好玩儿。 青青往下瞥了眼,他的裤子鼓鼓囊囊的,明显已经勃起,她好心情地蹬了鞋,光着脚丫踩上去,感受着脚心里的起伏。 他抬起头,略带控诉地看着青青。 青青不满道:“继续呀。” 他只好又埋头下去,兢兢业业地继续着自己侍奉女帝的工作,任由自己的孽根被女帝玩弄着。 席君状进来的时候,一个侍卫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出去,他看了那侍卫两眼,觉得他容貌不俗,定是被陛下幸过的,心里顿时间有些不爽生出来。 “微臣拜见陛下。”席君状跪下行礼道。 “快起来,”青青亲热地拉起他,“许久不见爱卿,越发清俊了。” 席君状被陛下说得脸红起来。 而青青没什么耐心,拉着他就往里间去了,她坐在榻上,拍拍身侧道:“爱卿,我们来好好叙旧。” 席君状红着脸坐下,旧还没叙上两句,身上的衣服却都不见了。 他人趴在龙榻上,一条修长的腿被陛下拽起来,巨大的假阳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整个人像一只撒尿的小狗,青青一边拔动着假阳一边调笑:“你看你像不像一只小公狗。” 他被顶得哼哼唧唧,“像……啊……啊,陛下!我是陛下的小公狗。” 青青很满意,按了上面的按钮,特制的液体从中射进他的身体,冰凉的液体进入火热的甬道,让他直喘息叫唤。 虽然这样被陛下玩很爽,但是他的roubang也很想念陛下,他爬起来,跪在青青身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陛下,渴求着陛下愿意让他的孽根插入到陛下那神圣的yindao。 在他爬动间,他粗长的roubang在腿间荡来荡去。 帐外,侍从低声道:“陛下,席夫人到了。” “进来。”青青说。 席君状整个人还在趴着喘气,就见自己的父亲从华丽的帘帐后走了出来,他惊了一瞬,有些羞耻,他全身赤裸,袒露着晃荡着的yinjing,四脚着地,完全地在当一只原始动物。 他脑袋里充斥着原始的欲望,而走进来的他生理上的父亲让他的欲望被打破,他好像是突然想起,他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进士郎。 父亲为什么在这里?但很快他发现一切都早有预示。 当初母亲已离世,父亲却突然查出身孕,却绝口不提孩子母亲是谁,他那时同样未婚先孕,同自己父亲一前一后诞下两个孩子。 未婚先孕、老蚌生珠,席家声望跌到了谷底。 确实,父亲虽已近中年,但仍貌美,陛下还一直有喜幸人夫的传闻,陛下和父亲搞上,实在是很必然的事情,而且陛下如此尊贵美丽,谁喜欢她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爱卿可清洗过了?”青青问骆弼。 “是,陛下。”他声音微微发紧,带着三分羞意道。他走过来掀开衣摆,跪在陛下脚边。 而席君状还跪在她身侧。 青青看了看自己脚边的两条小狗,生起一点恶趣味,她问席君状:“小狗狗,你认得主人的这条狗吗?” 席君状不知陛下是什么意思,迟疑地回答:“主人,我不认识他。” “回答错误,”青青皱眉,又笑,“这是你的狗爹爹,是他生了你,你忘了吗?” 趁着说话的时间,青青瞥了一眼人物面板,发现席君状还真是骆弼生的。 在她的赤凰王朝,男女皆可受孕,一般夫妻间由身份地位更低的那个怀孕生子。 “是,陛下,是爹爹。”席君状摆摆屁股乖巧地回答。大约是读书时长期需要久坐,他白嫩嫩的屁股柔软厚实。 席君状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神色如常的叫了一声:“父亲。”骆弼应得也很自然。 两人一派父慈子孝的模样,倘若忽略他们赤条条的身体和yin荡的姿势的话。 青青在一边很是欣慰,果然席家父子不负她望,很是懂事。 她早就想尝试一下父子一块儿玩弄了,虽然旁的父子不是不行,但羞愤的父子和懂事的父子,滋味自然是不一样。 “来给我口侍。”青青对骆弼道。 骆弼如获重赏,抬起头媚眼如丝地凝视着陛下。 陛下正值盛年,容貌娇艳,气势过人,这样的陛下,说实话,整个羽都只有陛下不想临幸的人,没有不想被陛下临幸的人。 他爬进青青的裙下。 陛下的yindao,他眼含热泪地注视着青青的阴户,他好几年未曾品尝过着圣洁的味道了! 这几年不知多少个日夜,他日思夜想,陛下的裸体、陛下的yindao、陛下的玉足、陛下高高在上赐下的爱液,他想着陛下的圣洁胴体撸动自己肮脏的roubang,可每每都没有办法尽兴。 jingye从roubang里射出来,高高地射向天空,一瞬间的快感后是无尽的空虚。 他伸出颤动着的舌头,虔诚地舔上女帝的阴户,嘴唇含住阴蒂,重重地一吸,青青吸了口凉气。 床上一旁的席君状不满陛下的注意完全被父亲夺走,哼哼唧唧地拱了拱青青,她漫不经心揉了揉他的一头秀发,他拱到青青身前,低下头含住女帝饱满rufang,舌头一卷,将一颗葡萄吸进嘴里,舌尖在乳孔上顶弄,这样的刺激有点大,青青微惊,一巴掌扇在席君状脸上。 这巴掌不算重,反倒是调情的意味更浓。 席君状轻喘着。 两条小狗轮番服侍着陛下,她躺倒在柔软的龙床上,盯着上方华丽的帷帐,金与红的绣纹映在她眼里,无边的快感晃荡在她的全身。 快感层层堆叠,两条雪白的大腿绞住骆弼的脖颈,她一只手抓着骆弼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身下,他的唇舌动得越来越快。终于,在一阵颤抖中,青青高潮了。 快感的余韵还在阵阵地冲刷着她的全身,过了会儿,她坐起身,骆弼跪在一边,含羞带怯的,像是在讨赏。 青青脚抬起,踩在他脸上,他不自觉地仰起头,努力地更贴近陛下的玉足,用自己的鼻子用力地嗅闻陛下的气息,喉咙间发出呼噜声。 还真成了条小狗。 青青被逗笑了。 骆弼张开嘴,把陛下的脚含进嘴里,青青的脚趾被骆弼红艳艳的舌头舔弄着,亮晶晶的涎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