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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去白月光的替身强制爱是什么体验(H)

    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达达利亚有些恍惚,心里的直觉告诉自己,钟离上尉一定与自己存在着某种关系。

    那,祂....

    在旁边坐着的摩拉克斯先生似乎察觉到了达达利亚的异样,用手掌轻轻摩挲他的手背安抚他,却被达达利亚犹如被烫到一般甩开龙。

    “抱歉...我...我在思考一些重要的事。刚刚是....是军队那边来任务了。”达达利亚低着头,不敢直视那双神明的眼睛。

    “嗯...”龙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将腿上的毯子披在达达利亚身上:“火车上有些冷,莫着凉了。任务可以慢些仔细着揣摩,不必心急。”

    达达利亚应了声,但那颗橘发的头又低了些,快要埋进报纸里。

    下了车,副官来到车站接他们回去。万幸,他并没有透出什么白日见鬼的表情,面对摩拉克斯这位璃月面孔的美人只是多瞥了几眼,表情十分平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这并没有让达达利亚有多好受。

    怕摩拉克斯坐车晕车,就让他坐了副驾驶,达达利亚独自坐在后座。

    他额头抵在前座的座椅上,不一会儿就压出了红印。他听着副官为摩拉克斯热情地介绍着这个城市,摩拉克斯也仿人般温和地回答。

    那双充满茧子的手机械地扣弄着前面座椅后方的口袋,达达利亚紫蓝色的眼睛里全是迷茫。

    钟离上尉的容貌,钟离上尉与自己的关系,自己的记忆,心里那个模糊的人影,神明与自己莫名的相爱与陌生的熟悉...这一切都让达达利亚有了某种不详的预感。

    难道说...

    达达利亚的瞳孔恢复了焦距,他清晰地感受到指尖触到一件冰凉的、金属外壳的东西。

    从车座口袋里掏出来,那是一只带着链子的小怀表。

    颤抖着的手缓缓打开有熟悉手感的怀表,一张夹在表面的小小二人合照重回人间。

    偷看他人物品是不道德的行为,很快,达达利亚就受到了属于他的惩罚。

    他的心骤然沉了下去,大脑发麻。

    他的嘴唇发苦,有些喘不过气。他的耳边旋起耳鸣,谈话声逐渐远去,视野也失去色彩。

    于是,达达利亚看到在黑白的世界里,那笑着的至冬人与璃月兽人长着他与摩拉克斯的脸,他们的合照宛如遗照,亲切地贴在一起。

    自己从没有与摩拉克斯拍过这样的照片,那么...

    达达利亚缓缓咽了口唾液,汽车上的味道让他有些反胃。

    这是,死去的钟离上尉与曾经的自己。

    女皇陛下啊,请原谅我的罪行吧。

    我,达达利亚,一个自大而卑鄙的人类——

    真的找了一位神明当做死去之人的替身。

    ......

    “睡吧,先生,晚安。”将疲倦的摩拉克斯抱进怀里,达达利亚关上灯,任由那条大尾巴又将自己紧紧缠住,抚摸怀中人的微湿的鬓发。

    真是一条可爱的龙啊。

    达达利亚温柔地注视着他。

    这段时间,摩拉克斯心里的情感之种仿佛抽根发芽般生长。他变得更像人了许多,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事事顺从自己,与旁人也可顺利沟通,并且收获了每一个遇见他的人的好感。

    他有了自己的小毛病,比如经常忘记带钱出门。也学坏了许多,甚至刚刚还因为做完之后太累,嚷着说不想去洗澡,非得自己抱着他去才行。

    达达利亚甚至有点想笑,这位几千岁的神明在他面前跟个孩子似的任性。

    这一面外人也不会知晓,只有自己能看到,真好。

    那...钟离上尉也会是这个样子吧...

    明明怀抱着喜欢的人,心里却起了如此的念头,这让达达利亚的心骤然低沉下去。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逃避这件事。

    他明白副官那儿肯定知道些什么,甚至是主动向他透露些什么,否则那只怀表不可能恰巧被自己发现。

    可达达利亚不想去了解,他情愿被心里的愧疚与不安束缚着刺痛着,承认他将神明当做或许是曾经恋人的人的替身。

    就算会被周围人议论也好,被说是负心汉也好,被自己的内心痛骂是烂人是渣男也好,达达利亚都认了。

    因为那块消失的记忆给他的感受是无比痛苦、无比绝望,无法接触。与之相比,达达利亚心甘情愿承担内心的煎熬。

    那些记忆...

    还没等他继续下边的念头,就被怀里的动静打断了。

    “唔...”摩拉克斯似乎做了什么梦,睡得不是很安稳,他伸展身体,把达达利亚当成了盘龙的柱子,整个龙紧紧缠在小狐狸身上,以极大占有欲的姿势圈住达达利亚不松手,尾巴也一圈圈地缠绕在达达利亚的躯干上裹紧。

    他含糊着梦话:“达达利亚...我的...我的...要想我...”

    “是,我是您的,我整个人都是您的,我一直一直想着您...”身上被神明暖乎乎的身体包围,思想也随着落入神明的陷阱。达达利亚把下巴贴在他额头上,不再多想,也跟着沉沉睡去。

    每次心情低沉的时候,神明大人都会把我抱得很紧呢...祂在担心我吗?

    真好...啊,现在才发现,原来,不管祂是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那,如果祂发现我将祂当做替身的时候,祂愤怒地杀掉我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喜欢祂吧。

    希望那一天快些到来吧。

    好疲倦...

    诶,身上缠着的龙尾巴怎么越发紧了?

    嘶...被勒得有点疼...

    ......

    “公子大人?公子大人?”副官敲了敲桌子,让达达利亚的思绪重回当下。

    “哦,保尔,怎么了?”达达利亚右手捏了捏脖子,那里留存着摩拉克斯早上咬出来的牙印,手指触在皮rou上还有些刺痛。

    “公子大人,那只怀表,您拿走了吧?”

    “哦,哦,是的,我...抱歉,但这应该是我的东西?”达达利亚抚了一下大衣的胸口,那枚怀表静静地躺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随着心跳微微震动。

    而这件大衣是今天早晨由摩拉克斯亲手为自己披上的。之后,他还仔细为自己系上了红色的围巾,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嘱咐外边下了雪路滑要注意。

    嗯,他还在出门前亲了自己一口。

    龙先生已经被彻底驯化成了一位合格的、一位沉稳的、温柔的恋人。

    这无疑让达达利亚又狠狠地唾弃了自己。

    他扭曲在这背叛与伪装之中,在煎熬的日子里顺从地等待着。

    等待摩拉克斯发现的那一天,等待自己的死亡的结局。

    “确实如此,那么,公子大人,下班之后,您跟着我去一个地方吧。”

    “哦,好啊。”

    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事实要去面对呢?

    ......

    我看着这一屋子的东西,熟悉又陌生,记不得又记得。

    衣服,鞋子,帽子,耳坠,领带,衬衫,武装带,小饰品...

    照片,牙杯,相册,合照,止咬器,手套,手铐,配枪,军服...

    甚至还有一根小擀面杖。

    “公子大人?”保尔往我手里塞了一包纸巾,我才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

    “嗯...请让我静一静...”其实我也还好,前面那些东西都还挺难受的,直到我看见那根擀面杖,有点可爱,有点好笑。

    钟离上尉用它擀饺子皮的时候,我肯定去捣乱了,把饺子包得不成样,漏了一锅。

    我的泪一滴一滴,一洼一洼的顺着脸颊流到脖子里,衣服也成了湿热的,不太舒服,我用纸巾擦了擦脸。

    我的手缓缓触碰到相册上再也不会衰老的脸。我不记得,可我又记得。

    那是生生将血rou从胸口剜掉的痛苦。

    钟离,那是一个墓碑上的名字,那是我曾嘴里翻来覆去嘟囔的名字。

    我终于知道为何他没有照片,连墓碑上也没有。

    因为一看到就会知道啊,因为一看到这张脸摆出这个表情,我就想说——

    “先生...我终于找到您了...呜...终于...”

    我已经无法压抑住哭泣了,从胸口口袋里颤抖着拿出那只小怀表,那张照片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了,我的泪水落在上边,边角还有些烟的火花落在上边微微灼烧的焦黄痕迹。

    保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我听到一声叹息和关门的声音,他是个好副官,将真相展现给我,还给了我独处的空间,一个人最后的体面。于是我可以大肆地放声哭泣,就像我不记得的曾经无数个日夜一样。

    记忆虽然消去,可思念永不停止,我心里的迷雾消散,钟离上尉的脸展露在我面前,他笑得那样温柔,鎏金色的瞳孔那样包容地看着我。

    我听见他说:“「——」,你还好吗?好孩子,为什么哭得那么狼狈呢?”

    他长得如同摩拉克斯一般,却又不一样。

    他没有摩拉克斯那么威武崎岖的龙角,他的角是小小的、后弯的鹿角。

    他的耳朵上坠着一枚石珀耳坠——他浑身上下唯一一件不是我买的东西,后来被我残忍地、不经过他同意就取下,那只耳朵被我的红色耳坠污染。

    他的声音如同摩拉克斯一般,却又不一样。

    还有很多很多...我无法再去形容,正如我现在无法调整我的呼吸一般。

    我的鼻翼不受控制地扇动,仓库里带着灰尘的空气呛得我难受。

    我跪倒在钟离上尉的遗物之中,把头埋在他曾穿过的黑色军服里,只是想从里边已经残存无几的气息里寻找几丝慰藉。

    即使这会让我更加痛苦。

    我的嗓子已经哭得哑了,眼泪混着鼻涕滴落到钟离上尉的衣服上,又被我慌忙抹去。

    他是一个神圣的人,不应由我这种不记得他就去寻找替身的烂人玷污。

    他如同画一样静止了,如同一轮洁白无瑕的月亮无法触摸,如同一朵已经盛开后衰败的花儿,风儿一吹,就再也无法寻到。

    他更如同一枚已经打中我的子弹,我无法回头看到他是从哪杆枪里射出的,也无法从死亡里看到他的未来,我只能从自己被灼伤的心脏伤口上仔细观察他的弹道轨迹,模模糊糊地推算个大概,控制着残缺的记忆与灵魂,靠着这些遗物画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我没有照顾好他,我没有保护好他,遇到我,他是不幸的。

    不幸到现在,即使我不记得了,却依然低贱地将他作为审美来寻找相似的人来恋爱。

    我决定了,我要去向摩拉克斯先生坦白,我不能再卑劣地隐藏了。

    祂理应知道真相,知道我是如此的烂人,将两位高贵的先生混为一坛。

    祂理应知道我没有同恋人一起赴死的勇气,只是胆小地将他忘记了,连带着我生命的一部分。

    祂理应知道我将伟大的神明侮辱,将祂作为他的替身,将高高在上的祂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凡人。

    即使祂愤怒地想要将我杀死,我也无比认同。我会伸出我的脖颈,闭上眼睛,等待我肮脏的血将祂的手侮辱。

    就犹如钟离上尉的耳朵被我的红色耳坠污染一样。

    ......

    我回到家,桌子上还放着两杯冒着热气儿的茶,似乎有人来过,还不曾走远,我没有去收拾,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的表情很平淡,除去我沙哑的嗓音和红肿的眼圈,我比平日里处理公务时更冷静。

    因为我已经预想到了我今日的结局,我会平和地接受它。

    我轻声呼唤摩拉克斯先生的姓名,在客厅里找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准备坦白。

    哦,我倒没有什么像一些璃月老人一样迷信,觉得死在哪个风水宝地就能让下辈子更好运。

    我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地方摩拉克斯先生杀死我的时候,血比较好打扫。

    不过神明应该会不屑打扫的吧?祂或许想让我的死相更狼藉更糟糕一些吧?算了,随祂...

    停下胡思乱想,我发现龙先生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走过来欢迎我回家,我的心里骤然一紧。

    到底有什么客人来过,摩拉克斯先生去哪里了?他有危险吗?

    卧室传来了些异响,我急忙推门而入,可眼前的一幕几乎让我疯掉——

    平日里用来放电影的大屏幕上放着黄色影片——是穿着女仆装的钟离上尉,他正被压在地上,被另一个主角——也就是曾经的我掐着腰狠狠cao着。

    “啊哈....阿贾克斯...嗯...啊啊啊...阿贾克斯!阿贾克斯!等一下...呜...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好深...”

    视角晃动,曾经的我似乎很兴奋,用手大力地揉捏着钟离上尉的rou臀,留下一道道红的、甚至泛紫的指痕。

    “小狗不爱吗?”曾经的我语气温柔,却又压抑着疯狂的爱意,rou体碰撞的声响与喘息反而更重:“离不是我的专属小母狗吗?小母狗就该被这么cao。”

    曾经的我抓住钟离上尉的角迫使他回头与自己接吻,那双鎏金色的眼睛里流出欢愉至极的泪水,与无尽无情的爱意。

    “啊...阿贾克斯...呜...”yin荡的水声与叫声从音响里传出,回荡在它们曾经发生的卧室。

    “达达利亚?”摩拉克斯穿着与钟离上尉一样的女仆装,正跪坐在床上回头看着我,眼里充满与钟离同样的、仿佛将所有灵魂全部投入的爱。

    我却被吓得后退了两步——这太奇怪了,也太过诡异——一个人能看着自己的爱人和与自己长着同一张脸的人的、曾经的色情影片而摆出这种表情吗?还穿着同样的衣服、在同样的地点,甚至有同样的主角——我。

    我情愿那张脸上全是愤怒、厌恶、恶心、冷漠....不管什么都好,不要关心,不要这种全心全意的、爱我爱到死的爱。

    “怎么了,达达利亚?你的眼睛怎么肿了,好孩子,来,让我看看。”穿着龙女仆套装的摩拉克斯先生在满屋子和他嗓音相同的yin叫里穿上床边的拖鞋,缓缓走过来,用手轻轻扶起我的脸。

    我能感受到他温暖的手指在我皮肤上划动,像是下一刻就会伸出利爪将要把我的天灵盖掀开的那种动作。

    可他没有。

    他暂停了视频,房间恢复了安静。

    伴着他拖鞋拖拉拖拉和我军靴沉重的声音,他拽着我的手,像牵木偶一样把我拉进屋里,让我脱了鞋躺在床上,拿了毛巾倒些温温的热水,轻轻擦去我脸上的狼狈泪痕。

    我能感受到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毛巾的温度和湿度控制得都很舒服。

    或许是我哭得太累了,我感觉我甚至忘记我要做什么了,我快睡着了。

    热毛巾被拿走,换成了微凉的东西敷在眼睛上。我猜他是用毛巾裹着冰袋,怕东西太沉压到我,还在用手轻轻提着。

    他并不用这么麻烦的,作为神明,他完全应该用更高效率的办法——用神力,用法术,甚至直接把我的眼睛挖出来或者戳瞎都可以。

    但他没有那么做,在我潜移默化的改变和驯化下,他没有犹豫地选择了这种更像人类的方式,只想让我更开心一些。

    他怎么能对一个坏蛋这么好。

    我心里一酸,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来,沾湿了毛巾,从眼角流进鬓发里,很不巧地被他发现了。

    “达达利亚...”摩拉克斯在我身上躺下来,把耳朵贴在我的心口,小小声地呼唤我的名字:“不要哭...达达利亚...达达利亚...阿贾克斯...阿贾克斯...”

    “先生,阿贾克斯...是我已经忘却的名字了。”不知道怎么的,我真不希望他叫我阿贾克斯,那些记忆我什么也记不得了,这样叫好像在把我当成另一个人。

    所以,摩拉克斯先生也是这种感觉吧?我侧了侧头,把毛巾落在枕头上,睁大眼睛看着摩拉克斯。

    这是武神摩拉克斯,大概我生命里能见到的也只有他出手终结我的这一招了。所以,我要好好看着。

    可我始终没有等到。

    “好。”摩拉克斯应了声,又开始念叨我的名字:“达达利亚...达达利亚...达达利亚...”如牙牙学语的婴儿一般。

    嗯...他是不是在模仿钟离上尉?我忽然意识到。因为影片里钟离上尉大多数时间一直在呼唤阿贾克斯的名字。

    真奇怪,我自嘲地笑了笑,那明明是我的名字,我却把它说得像别人的一样。

    该说正事了,我深吸了口气。

    “先生,您既然看到那部影片,也应该知道了真相。我知道我做错了,即使不记得,也不应做出这种事情。您如何处置我,我都没有异议。离开我,杀死我,或者...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强硬地盖在我的嘴上,甚至没控制住力气,把我的牙齿砸得很痛。

    “你!达达利亚!你怎么能这么想!!?”摩拉克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如此恐怖的一面。他咬牙切齿地吼出我的名字,又密又锐的牙齿布满血盆大口,眼睛成了兽类竖瞳,身上浮现更多的鳞片,尾巴长了数倍,扫掉了天花板上的吊灯,砸落到地板上。

    他已经陷入了暴怒状态。

    他要准备杀死我了吗?

    我的背后冷汗直冒,这只恐怖的龙即将结束我的生命,虽说我已经做好准备,可....可我还是有些害怕和难过,毕竟要被心爱的人杀了。

    眼泪不争气地从我拼命瞪大的眼睛里流出来,流到摩拉克斯的手上,碰到像某种腐蚀性液体一样把他的手烫开。

    我肯定看起来很狼狈,他一定是嫌弃我这样的烂人的泪水和鼻涕侮辱了他的手,我...

    我被吻住了。

    他跪坐在我的胸膛上,伏下身来,那张嘴巴甚至还没有收回利牙,就那么吻住了我,一个肮脏之人的嘴巴。

    一条龙化之后粗长的分叉的舌头粗鲁地闯进我嘴里,缠着我的舌头肆意玩弄,激烈地吻着我,舌头甚至塞满了我的口腔,攻略我的咽喉处,又疼又酸,让我流下生理性的眼泪。

    慢慢地,他又变得温柔起来,湿润我干燥的唇,撩拨着我的舌头,让我占取主动,把他好吃的、甜甜的舌头亲得发酸发麻,一只龙气喘吁吁地趴在我身上,脸红得像我一样。

    “达达利亚,为什么你总这么想?觉得我要杀了你...”摩拉克斯的话跟他人一样软下来,让我的情绪也缓解不少。

    “我怎么会杀了你...为什么?难道...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吗?我模仿钟离上尉模仿得还不够像吗?你还是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吗?...”我听到祂喃喃低语,才知道祂早就知道钟离先生的存在,并且主动将自己的形象靠近他。

    “摩拉克斯先生,别那么...作践自己,求你了...”我心里酸涩死了,是我把一个骄傲的神变成这幅可怜样子,我更加确定我应该离开祂,我不配得到祂。

    我低下头说:“先生不用那样做的,我不值得您...您还是杀了我吧。”

    我的话再次激怒了祂,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握住我的下巴强迫抬头与他对视;“人类,你想要背叛契约吗?”

    契约,定下则不可背弃。作为契约之神,摩拉克斯真的生气了,他的脸很平静,但我确信那不是人类的脸,祂又展现了祂神明的一面。

    我恍惚间到了一片黑暗的地方,寂静空旷。这黑色像是海滩,有沙砾般的无数纹路被一层水膜覆盖,在随着脉搏缓缓流动——这是虹膜!

    我抬头,才发现这是一只巨大无比的龙的瞳孔,祂在注视我。无可言说的压力瞬间如海啸般袭来,体积是我的千百亿倍的鎏金色的巨大瞳孔在注视着我,把我看穿了、看透了。我真的在恐惧得发抖,颤抖着跪下。

    原来神明是如此伟岸的存在。

    我怎么敢质疑一位神明的决定的?

    我怎么敢去可怜祂?

    我怎么敢去怀疑祂?

    我怎么敢去拒绝祂的爱?

    在面对一个神明的爱时,我,一个人类,怎么会有拒绝的权利?还一个劲地要求祂杀死我?

    我回过神,大口大口地喘息,顺从地接受摩拉克斯的照顾和安慰,再也不提让祂杀死我这就是,可当祂笑着来亲吻我的时候,我又愚蠢地觉得我不配被亲,下意识地拒绝了祂。

    “达达利亚。”我的名字从祂的牙缝里被挤出来,这是我今天把好脾气的祂气到的第三回了。

    祂把我死死摁在床上,分出好多个祂的身体,数双手拉扯我的衣服,粗暴地撕开布料,纽扣崩裂的声音叮当作响,祂则掀开裙子脱下内裤,又长出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的小小花xue,往我脸上坐。

    “这是惩罚,达达利亚。”祂冷漠地说,这反倒让我好受许多。看样子,祂准备以身体素质和人数来强jian我。

    祂用力掰开囊袋下的小rou丘,将被拉扯得像花瓣一样的yinchun贴在我的唇上,开始轻轻地摆着腰摩擦。

    我顺从地伸出舌头,先到洞口处润湿了一下,然后直着滑上去,找到那颗埋在包皮下的阴蒂就开始嘬奶一样地吮吸,我知道这个地方祂最受不了。

    “呜...轻点...达达利亚,好酸....嗯...”祂果然受不了,开始yin叫起来,这也让我有了新发现——身上那些手也开始颤抖,房间里也传来祂们的声音——这些身体是有共感的!

    妈的,怎么能这么yin荡?不是分出来这么多分身来强jian、轮jian我的吗?这么玩岂不是一会儿就全部溃败了?这是条笨龙!

    身下的roubang被纳入某个分身的口腔,湿热的舌头缠绕着我的jiba,嗦棒棒糖一样吃,嘴巴里嘟囔着什么我听不太清,但看我头上的摩拉克斯迷恋的表情来说,应该是在夸我。

    我不知道生了哪门子的暗气,又觉得祂让着我,瞧不起我这个人类,就从那些身体发软的分身那抽出我的手,掐住穿着龙女仆套装的摩拉克斯的腰囚禁好祂,开始对祂已经勃起的小sao豆子展开猛烈攻势。

    我粗鲁地用舌头分开两片小yin唇,用舌面磨了两下尿道口,再用舌尖狠钻那颗硬地钻出来的小阴蒂,摩拉克斯的声音就变了调,屁股拼命地摆动,腰肢也紧绷起来,皱着眉一份受不了的样子。

    可我已经开始尝到yin水的味道了,这条sao龙已经开始发情了,我绝对不放开祂。

    我强硬地把祂摁在我脸上,用舌头狂舔猛jian祂的小嫩批,把阴蒂和粉嫩的小花瓣纳入嘴里,用牙又咬又吸。

    “不!达达利亚,不要...嗯啊啊...我受不了...不喜欢,公子阁下,不要...”摩拉克斯扭着屁股求饶,甚至讲出我们当时调教设定的安全词,可我已经决心不放过祂,舔咬得更加卖力,想要直接玩坏祂还没被插过一次的小批。

    祂直接被我舔批舔得坐在我脸上潮吹了两次,大腿抖得不像话,喘息和呻吟声满屋子都是,屁股扭来扭去想要逃开我舌头的jianyin,这让我有点生气,就摁住祂的胯骨固定好,用舌尖卷起祂顶端的已经红肿起来的sao豆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狠嘬,再配上舌头狂舔这颗小硬豆子。

    “啊啊啊啊...”祂尖叫着,腰彻底软了下来,乖乖坐在我嘴巴上接受我舌头的yinjian。我也不客气,又舔了两口已经被我嘬得缩不回去的小阴蒂,向下钻了两下尿道口,换来祂身体几下颤抖。

    我的jiba彻底勃起,那个分身换了一处地方容纳它,我猜是小屁xue,又紧又爽,而且身上这只龙屁股里也开始张张合合地出水,淅淅沥沥的流出来,我不介意,长大嘴巴全部舔光,这是我最喜欢的神明饮水机。

    身上的手已经完全在颤抖着,抚摸我的力气小得像是在按摩,挺舒服的。我就这样享受着摩拉克斯对我的群体强jian,开始舔祂小批的入口,原本只有针孔那么小、几乎看不到的xiaoxue口在经过几次潮吹已经逐渐软化,rou环顺从地让我的舌头肆意在这口处子批里玩弄抽插,带出大股大股发sao的yin水流出来,反而像是被cao了无数次的荡妇。

    我拍了拍已经双目无神的摩拉克斯,意示祂先躺在一边休息,然后起身抓住骑在我jiba上的那只摩拉克斯摁在床单上开始狂jian,把祂cao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聚着乳rou喂我吃奶。

    我叼着祂的rutou吮吸,把祂的双腿摁在床上,完全将祂折成两半,毫无羞耻地露出xue口给我cao。我的胯骨撞到祂滚圆的大屁股上啪啪作响,我咬着祂的rutou,享受里头媚rou的吸夹,毫不留情地往祂生殖腔里撞,把guitou强硬地插进去,让这颗zigong狠狠接受我的roubang。

    那些抚摸我的摩拉克斯们早就在快感中投降了。祂们翘着尾巴,呜呜咽咽地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有的还自己用手指插自己的xue缓解快感与空虚,一群发sao的母龙。

    不知道是哪位龙君不小心地摁到遥控器,屏幕又开始播放起来。

    阿贾克斯在跟钟离上尉诉说着情话,两个人哭着,温柔地讲着承诺,跟现在卧室里我和摩拉克斯们的yin荡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多好啊,互相关爱,互相救赎,简直是完美的一对。可我们是什么?一个找替身的烂人,一个甘愿当替身、被拒绝了还轮jian强jian人的婊子神明,妈的,真没办法比。

    我狠狠地将jingye全部射进身下已经开始翻白眼流口水的摩拉克斯身体里,然后无情地抽出roubang,转头去找刚刚被我舔批舔得身体无力的那只龙。

    那只摩拉克斯在用龙尾挤压自己的阴蒂,看样子已经玩上瘾了,瞧我过来了,还有些害羞地用尾巴遮住腿根。

    “母狗,你他妈躲什么躲,玩这么浪还有脸害臊啊?”我强硬地拉开他的尾巴,才知道祂真的是个好学生——祂也学着钟离上尉那样,在腿根写了「达达利亚专用rou便器」。

    我笑了两声,我也不知道掺了啥讽刺还是啥满意啥的,反正它听起来更像是傻笑。

    我掰开祂的小rou丘,先重重地往祂批上扇了两巴掌,惩罚祂不真诚的做派,把可怜的小花瓣和缩不回去的小sao豆子全打了,祂抽搐了几下,屏着气从嘴里呻吟了一声,好像快要窒息一样。

    我用还沾着上一只摩拉克斯的yin水的roubang在祂小女xue口磨了两下,缓缓挤了进去。第一次被进入这里,祂果然有些受不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我抱住祂,抚摸着祂的角和尾巴,在祂耳边轻轻安慰祂,夸祂身体真美真强壮,xiaoxue也好漂亮,花xue也好漂亮,一切都让我很舒服很开心,我不想再离开祂了,也不想被祂杀死了,我想一直一直陪着祂,我也想跟阿贾克斯要求钟离上尉一样,让祂为我生蛋。

    这些不是哄祂放松才说的话,这些是我的真心话。我配不上钟离上尉,那位先生只能由一同逝去的阿贾克斯相配。我只能和面前这位心甘情愿降了等级的神明在一块,我俩是一对更笨更坏的「钟离与阿贾克斯」。可再烂的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吧?

    摩拉克斯的身体渐渐放松了,我轻吻着祂,缓缓将roubang插进去,挤开那些褶皱和rou壁,这里和祂的小屁xue一样美味舒服,没有后边的那么紧致会夹,但更软更湿,甜得像块蜜一样。

    我用手指掰开摩拉克斯那丘小小的阴阜,眼睛紧紧盯着花xue口那圈媚rou,看着jiba在xue里里进进出出,时刻确认这处初次承欢的xiaoxue有没有受伤,毕竟我的jiba尺寸真的远超常人,而且这口xiaoxue真是看着实在太小太嫩了,手指插进去都不太好插的那种。

    还好,没什么事,神明的第一次比较特别,也不会出血。我伏下身子,将roubang插到根部,亲吻着已经开始流泪的龙。

    “抱歉,先生,还是很痛吗?我先不动,你缓一缓。”我出了声,才发现我也跟着哭了,用着哭腔安慰别人,有点好笑。

    我真的把祂当成我的爱人了,祂已经变成了他。

    我用手轻轻揉摁他被我玩坏、缩不回去的小阴蒂帮他放松,他则环住我的脖子,吻去我的眼泪。

    我好爱他,他也好爱我,我们已经沉迷在这种氛围里了。

    他轻轻推倒我,用骑乘的姿势享受他这口小处女xue的第一次,我就握着他的腰帮他固定,看着那口xiaoxue上上下下吞吐我爆着青筋的jiba,一边一个劲地夸他。

    “先生好会夹啊...啊...里边好软好嫩,您真棒,来,稍微往这边一些...”我把他朝甬道里一点小小yingying的地方顶,那里应该是敏感点。他果然马上软了腰,支支吾吾着到了高潮。

    “啊哈...达达利亚..啊啊啊...达达利亚...我已经到了....达达利亚...慢一些啊啊啊啊....”他嘴里翻来覆去念叨我的名字,摇晃着尾巴,真的非常可爱,非常让我想狠狠cao他。

    于是我不管他高潮不应期的极度敏感,抓住他的大屁股开始死命往他的敏感点上撞,又重又快地cao弄他抽搐的小花xue,把他cao得xuerou止不住地痉挛,潮吹一股接一股地停不下来,roubang都喷了jingye,糊了我们俩一身。

    我把他重新摁在床上,继续往里cao,cao到那个小小的、隐秘的入口,我知道那是他被做得爽了而贪吃的zigong。

    “先生,可以进去吗?”我脸上应该还挂着泪,就带着这个丑样子向他撒娇,用guitou磨着他的宫口,攻击他已经形同虚设的防御,期待他同意我将他全心全意地占有。

    “嗯...进来吧,好孩子....呃...达达利亚...呜...”我大力蹭着闯入那个小小的孕囊,他哭出声来,可还是喊着我的名字。

    “嗯,您真棒,好厉害...摩拉克斯先生...”我也不争气地哭出来,虽然我不痛,但是也想这样陪着他掉眼泪。

    周围的摩拉克斯们也围上来,明明是轮jian的氛围,我像个脱衣男郎一样被左拥右抱,身上全是龙们的吻痕和指印,可是我们现在就像一群孩子一样围在一起哭,眼泪掉得比yin水和jingye都多。

    我轻轻地在他zigong里抽插,跟他亲吻,把他做到两眼翻白、流着眼泪高潮之后,将jingye灌入他的zigong,亲吻他,抽出roubang,看着我的jingye缓缓从他的小花xue里流出,然后被另一只摩拉克斯抓去用屁股继续温柔地强jian,或者说是亲着我,说达达利亚,这里也要。

    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太记得了,可能是做得太狠太累,我昏过去了,大脑里只留存着一些yin荡不堪的画面,比如两只摩拉克斯叠在一起,四口xue都被我用腥臭的jingye狠狠中出,像爆浆奶油流心面包一样流出来。

    或者是我一边嘬着一只摩拉克斯的阴蒂,两只手分别帮其他的摩拉克斯抠逼,roubang则被另一只摩拉克斯骑在身体里...总之,这真的太累了,就算我身体素质超棒,在无穷无穷的榨精中也败下阵来,腰酸得不行,大腿打着摆子,手也被摩拉克斯们的yin水泡滂了。

    累到最后,我都没有jingye可以射了。被中出灌满大着肚子的摩拉克斯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床上、地板上、甚至桌子上,xue里都流着白浆。

    屏幕上的录像不知道放了几轮,他们的对话我几乎都可以背下来了。我的眼神迷离,看着骑在我roubang上上上下下伏动的摩拉克斯。

    这是最后一只摩拉克斯了,我不能厚此薄彼,满足其他的摩拉克斯却不满足他,尽管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可是我真的没有jingye了,我虚弱地出声,可能是声音太小了,摩拉克斯先生乖巧地停下来,低下头听我颤抖的声音说:“先生...不行了,我真的没有了...jingye已经,射完了啊...”

    摩拉克斯先生温柔地吻了吻我,却又把我吃进他的生殖腔里,一层层嫩rou裹吸着我,他又在我耳边yin叫:“啊...达达利亚,我想要...zigong好饿...嗯...达达利亚...啊啊啊...”

    我忍无可忍,伸出无力的手臂用力压紧他,把膀胱里的腥臊液体全部尿进他的生殖腔里,他呜咽着抱紧我,尾巴缠在我身上缩紧。我guntang的尿液烫得他身体紧绷,肚子都被尿鼓起来,压在我的腹肌上,像个小水球。

    他在亲吻我,应该还算满足吧?我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只能这样猜。

    这最后一只橙子流心脏脏包也算制作完成了,我的神智涣散,在被一群龙先生的强jian与轮jian后,终于沉沉睡去。

    后来,我好像被摩拉克斯先生抱着去清洗了。他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话,我猜他是在说爱我什么的,所以我也迷迷糊糊地说爱他,他抱紧我,开心地在我耳朵上吻了一下。

    然后我就睡着了,我真的太累了,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了。

    神明的身体素质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