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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挺好,我要是能考上了,咱们还能经常见面。”杨果瞧他一副石头落地的安心模样,心里好笑,“放心,我跑不了的,我还欠着你钱呢。”张之义赶紧摆手,“我不是那意思。”杨果觉得看张之义着急挺有意思的,继续半真半假地逗他,“那件事,我会找个时间告诉我爸妈的,这是迟早的事。借你的钱,他们要是给我买单,就能早点还给你,如果……”杨果故意只说半截话,瞧着张之义的反应,发现他只是懵懂地看着自己,没有想象中的焦急和紧张,无奈地一摊手,继续刺激张之义,“他们要是生气,不理我,那你只能等我工作以后,攒够钱了,再还给你。”张之义压根没往那上面想,也没有催他还钱的意思,杨果提了,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不着急,你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不急。”杨果笑了起来,虽然是逗他,张之义能这么说,心里还是感动得热呼呼的,现在看这个人,还真是有点意思呢。快毕业了,有些欠的钱不能再拖了,三头五百的已经还得差不多了,除了张之义,还剩下两份,杨果已经身无分文。思索再三,还是得求助组织,另外也该向组织坦白交代了。可想而知,杨果的坦白象凭空的一颗‘二踢脚’,杨家一贯的平静生活顿时炸开了锅。向同学借钱还好说,关键是杨果脑袋短路,跑去借高利贷。而且,而且,竟然是为了一个男人!说什么因为喜欢。杨爸气得失了平日官场上的沉稳,发起狠来要抽他。杨mama看着杨果眼泪哗哗的也不心疼了,连威逼带利诱的让杨果纠正思想。可杨果要死要活的说改不了,天生的性-取向。能怎么办?当爹妈的还能把他掐死?或者团吧团吧扔回肚子里回炉再造?唉!人生真是无奈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好,杨果的大哥杨国骁知道了,特意抽时间回家一趟调解矛盾。杨国骁有知识有文化又年轻,对小弟的坦白很快接受,并查找了很多的资料给父母。他一边压制杨果胡闹,一边劝父母多了解和理解。有了大哥的承上启下,杨爸、杨妈最后只好无奈地接受了。至此,杨家鼎沸的一锅四溅乱粥,终于不再冒泡。杨果如愿以偿出了柜,欠各路人马的钱也全部还清。一身轻松地入了职。张之义、杨果又恢复了联系,QQ每天挂着,时不时地聊几句。不是张之义不想多聊,而是真没多少时间。辅导班的老师客观地帮他分析了一下当前形势,最后总结就是,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艰难的。别人考研的征途顶多是曲折,他就是蜀道难。张之义要心想事成,那就得比别人多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因为他的底子薄。就这么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忽悠得张之义每天写写算算直到凌晨,眼睛血红,熬成了大白兔,肿成了烂核桃。好在一番心血没白费,打了鸡血的张之义还真学出了点门道,让他觉得自己多少还是遗传了些老爸的学霸基因。虽然骄傲的杨果遭受了一次众望所期的打击,心力憔悴。但他还漂亮,还年轻。那些到处寻找机会的仰慕者,都十分乐见杨果恢复单身,名草没主之前人人平等,这些仰慕者们又一股脑地蜂拥而至。杨果也慢慢地从丘比特折翼的沉痛中恢复过来。人生还很长,不应该因为一次的跌倒就匍匐不起。何况他青春正盛,没理由辜负,只不过关系到以后的幸福,更审慎、更仔细就对了。“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杨果的裙下之臣被他筛来选去,最后他惊奇地发现,每次剩下的两三个人中,始终屹立不倒的都有那个他想作为一生朋友的张之义。奇了怪了,杨果是知道张之义的意思的,明明白白的告白都经过几次了,但杨果不确定张之义的真实取向,如果他是直的,真谈起恋爱来,会很可怕的,因为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若他不是直的……杨果想起之前自己为了确定张之义的取向,而偷偷做的一个小测试。在餐厅的靠窗位置上,两个人吃得差不多时,展开了各种傻缺的讨论和闲聊。杨果曾指着窗外的行人打趣张之义。“这个好看吗?”一个清秀的长发女孩在窗前路过,杨果马上指给张之义看。“挺好看的。”张之义中肯地回答。“那这个呢?”杨果又指着一个身着职业装戴眼镜的胖女孩。“不好看。”只搭了一眼,张之义就撇过眼睛。窗外一个高个子帅小伙走过,杨果特意指给张之义,“这个怎么样?”张之义顺着杨果的手指,“哪个?”“那个个子最高的,腿那么长。”杨果啧啧称赞。“切!我腿还长呢。”张之义不屑一顾。杨果眨眨眼睛,“你不觉得他很帅吗?”张之义摇摇头,不以为然,“没看出来,男的有什么好看的。”杨果板起脸,“我还是男的呢。”张之义立刻心虚地堆起笑脸,“你不一样。”杨果很想问一问哪里不一样,却见窗外又过来一个戴着墨镜,御姐范儿十足的大波浪美女,张之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追随了三、四秒才收回目光。杨果的心往下沉了沉,出口的话不自觉带上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她那么好看?”张之义楞了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没你好看,真的。刚才我纯粹是出于对美的事物的欣赏。”杨果从来都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回头率绝对百分之九十九,当然仅限爱美人士,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没自信的是,他的追求者从第一眼到审美疲劳会需要多长时间?他想要的是两情相悦、天长地久的生活。所以他认真,也希望别人认真。那次测试的结果,就是杨果惋惜地将张之义仍划到‘只做朋友’的范畴。可他又不那么坚定,张之义就这么不屈不挠地晃荡在‘良人’和‘友人’之间。时间过得真快,距离考试时间不到一个星期了。很长一段时间,杨果不敢打扰张之义学习。一个人上班,回家,两点一线。他时时感觉浮躁,不想参加聚会,不想打游戏,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生活过得单调无味。有些天没见到张之义了,杨果百无聊赖。这天突然想起长兴街新开了一间酒吧,也许应该去坐坐,听说张之义参加的辅导班也在附近,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碰见。下班后,杨果在步行街转了一圈,吃了点东西,看看手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圈,已经快到八点了。出了步行街,招手打了辆出租车,杨果去了那家酒吧。杨果站在酒吧前,看到酒吧里出来进去的多是男人,杨果眼尖,发现有几个女人竟然也是男人异装。杨果很好奇,这是家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