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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义大言不惭,“我这不是空虚、寂寞、‘低’处不胜寒嘛!”刚从QQ上撩完妹子的周道趴在床上笑,“张议,我看你就是闲的,找个妹子就不空虚寂寞了,没准还能鞭策鞭策你,让你从此走上新的人生道路。”张之义眼睛一亮,“行啊,你们社团妹子不少,给我介绍一个呗。”周道想了想,“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喜欢?”张之义认真思考了一会,“萌妹子,就刚才齐蔚看的动画片里,大黑眼睛,小红嘴儿,白雪公主的皮肤,贼可爱的那种,总而言之,要好看。”周道听了,生无可恋的躺回去,“有那么好看的妹子,我自己就先追了,还给你介绍?不过,你够重口的,萌妹都是小女孩,小心人告你拐带未成年。”张之义扑棱扑棱头发,攒弄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发型,“诶,别偷换概念,谁说萌妹子就非得是未成年,长得可爱点而已。”说完,用脚磕磕乔新宇,“你喜欢什么样的?”乔新宇奔儿都不打,“我喜欢电竞。”“你呢?”张之义捅了一下齐蔚,随后想起什么,“噢,忘了,你不喜欢妹子,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帅哥?”齐蔚大二时就跟室友们出-柜了,不过他的室友抗刺激能力超乎寻常的强大,他宣布时,连个吃惊的眼神都没赏他,让他郁闷了好长时间,“这个世界怎么啦?一点制造异类忧伤的氛围都没有了!”这种没有营养的问话不止一次了,齐蔚不耐烦地回了个千篇一律的答案,“不知道,瞧着顺眼就行”,停了三秒又说,“另外,告诉你们一声,不是我置‘四贱客’的团结于不顾,而是,我在寻觅人生伴侣的道路上,正艰难探索。就是,我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加入了一个社团,私下的,都是跟我一类的人。喏,也就是俗称的‘圈子’,不过我们是个小圈子,刚成立不久。明天刚好有个聚会,所以我必须做个重色轻友的小人,就不跟你们吃饭了。”齐蔚的一番话,成功地引起了周道的好奇心,“跟你一样啊?都长什么样?举止行为是不是特娘?你们怎么相处的?是不是上去就约-炮、419什么的?”齐蔚气愤地甩过枕头,“龌龊不龌龊?我们都是认真的人,哪有你说的那么随便?社团里都是学生,聚会就是给大家提供个交流、了解的机会而已。”周道接住枕头认错,“我龌龊,我无耻,可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他把枕头往脑袋前一挡,“记得戴套儿啊,减少‘中奖’几率!”齐蔚刷的红了脸,“越说越没谱!”蹭蹭两下,拽掉袜子,闻了一下,“行,够味儿。”冲着周道劈头盖脸甩过去。张之义笑着躲过一只脱离轨迹的‘流-弹’,袜子掉在地上。周道八卦的话,问得他心里直痒痒,他周围的同学看起来都差不多,就连出了柜的齐蔚跟大多数人也没什么区别,真不知道‘同性相吸’到底是什么样的,禁不住想去看看。这个想法一冒头,嘴里就说了出来,“要不,明天咱们跟齐蔚一起参加聚会得了,也见识见识啥是‘圈子’,怎么样?”“好哇!”乔新宇从游戏视频里分出一个眼神来。“不行!”齐蔚断然拒绝,“你们又不是同类,跟着瞎掺和什么!”“哎,有什么啊?就当大家多认识几个朋友好了。既然你说你们都是普通人,干嘛还分里外?都当普通人那么相处不挺好嘛,有啥见不得人的?”周道压抑不住好奇心,也极力撺掇,将齐蔚的军。“就是,我们只去这一次,见识一回就行,你就说带朋友过来,别提是不是同类不就行了,我们也不会给你添麻烦,大家AA吃顿饭的事。以后一拍两散,谁也不认识谁,还不行吗?你就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呗。”张之义配合着周道紧逼齐蔚。“不行,让他们知道会怪我的。”虽然都是哥儿们,齐蔚还是不想让室友太多介入自己的生活圈子。“这有什么啊?我们仨‘钢铁直’过去,万一能掰直一两个,这不是功德无量的事嘛,你何乐而不为呢?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纠结、迷失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愿意伸出援救之手,拉一把?”张之义开始臭词滥用、死磨硬泡,试图用提高思想境界来打动齐蔚。齐蔚听得直撇嘴,“行啦,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呢?”“你答应了!”“没有!”“你说‘行啦’,那不就是答应?周道、乔新宇,你们是不是都听见了?”张之义瞬间抓住漏洞,全力施展胡搅蛮缠的功夫。周道、乔新宇连连点头,“听见了,齐蔚你不能言而无信!”齐蔚扯着嘴,哭笑不得,瞪着张之义,“张议,你那点小聪明都放在用不着的地方了,学习上怎么没见你反应这么快?要是放正地方,还用得着总补考吗?”张之义的脸瞬间垮下来,心想,“说得好像谁多愿意补考似的?”理不直气不壮地反击,“你怎么跟我妈似的,干什么都能扯到学习上,还让不让我活了?”作者有话要说: 一年的时间,写了第二篇文字,没谁督促,也无压力,就这么写写玩玩,打发掉时光。第一篇的点击率不高,这一篇也不知道会怎样?自己倒是挺乐在其中。本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初见次日,应齐蔚的要求,张之义出发前好好收拾了一通。由于假期生活太好,被老妈填鸭似的喂,兼烤rou、火锅、麻辣烫。张之义非常荣幸地被青春痘宠幸了,左颊上那两颗红色的小包已经不离不弃陪伴他一个多月了,为此,张之义甚至改变了每天洗脸一次,每次只抹一把的极简主义生活习惯,但收效甚微。那两颗忠实的痘痘还大有呼朋唤友的趋势,右脸上居然遥相呼应出一个小红尖尖来,这令张之义很伤神。伤神的事很多,目前是齐蔚的要求。张之义在洗手间里多待了两分钟。所谓的好好收拾,就是,张之义在抹两把脸的基础上再抹一把,对着镜子把梳顺的头发再抓乱。齐蔚看看即将带出门的三‘贱’客,心酸的泪一把一把。俩肥牛仔裤,一条运动裤,三双运动鞋,周道还好点,一件干净的白T恤。乔新宇和张之义,齐蔚用惨不忍睹形容都觉得抬举他俩,又长又大,路边摊买的花里胡哨两件黑痛T,乔新宇是街头霸王,张之义一颗纯真少女心的洛天依。而且一看就是郊外某小作坊的产品,衣服黑的不纯粹,洛天依和街头霸王印的有点支离破碎。“你俩的衣服能不能换换?”“这不挺好的吗,怎么啦?”张之义看看自己,又看看乔新宇,没觉得哪儿不妥。“出去别跟人说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