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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只是取出来的时候,链子勾到了谢时冶的右边胸口。

他出了一鼻尖的汗,还闷哼一声。

傅煦动作一停,很快的,他便继续演了下去。他们两个好似谁也没看见,刚刚被铁链勾到的那处,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将衣服挺出了一个小点。

第51章

书房的戏份一结束,傅煦就从书桌上下来,走到一边去,陈风递水过来让他喝,傅煦接过来喝了大半瓶,喝得很快,咽得很急。

棚里太热,化妆师需要每个镜头结束后过来给傅煦定妆,谢时冶同样。

只是谢时冶不等化妆师过来就起身出了棚,离开了那片炙热的环境,想要松口气。

他扯着领口,作势扇风散热,实际不过是不敢给别人发现他里面的窘状。

大概是做贼心虚,明明戏服很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在意的人就会越发在意,尤其是……他知道傅煦清楚地看见了。

其实让傅煦看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都是男人,更何况他又不是无缘无故立起来,是被弄成这样的。

那铁链又冰又硬,勾得他生疼,现在那处还微麻发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戏服上的每一寸纹路和粗糙,敏感得过分。

不管怎么劝自己,始终却过不了心里那关,那可是喜欢的人,谢时冶都想抽烟了,想抽辛辣刺激冲鼻,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那种。

阳阳拿着小风扇和降温贴过来,让谢时冶贴在衣服里,阳阳做惯了这些,轻车熟路地撕开蓝色的药贴,就去扯谢时冶的衣服。

谢时冶下意识格挡开阳阳的手,用比平时要高的声音说:“干什么?!”

阳阳拿着药贴,一脸莫名地看他:“给你贴降温贴啊,不是热吗?”

谢时冶想将降温贴抢了过来,尴尬道:“我自己来。”

阳阳不给他抢:“背上你怎么贴,我来快点,钟导马上又要开拍了,你喝水了没,小常呢?这臭小子,让他去买冰水,人哪去了?!”

谢时冶被阳阳扯松了领口,背上贴了好几块的降温贴已经被汗浸透了,还有一块已经粘不住,滑在了腰上,被腰带撑着,好歹没掉到下面。

谢时冶那点旖旎的心思被阳阳冲淡了不少,他感受到背上重新贴住的冰凉,那一方方冷意在盛夏里异常舒适。

他对阳阳说:“行啊,挺争气的,知道管小助理了?”

阳阳被他说得有点窘:“那什么……陈风给我说的,他教会我挺多事情。”

谢时冶将衣服拢起来,慢吞吞地系好扣子:“人家费心教你,你记得谢谢人家。”

阳阳说:“我当然知道要感谢啊,我怎么可能这么不懂事。”

谢时冶来了兴趣:“你怎么谢的?”是买了东西送还是做了人情。

阳阳耿直道:“我请他喝酒了。”

谢时冶:“……”

阳阳:“要想感情深,必须一口闷!”

谢时冶:“……”是他对不起陈风,让自个助理去把人陈风给祸害了。

谢时冶艰难地问:“你什么时候请的?”

阳阳:“就昨天,难得你俩不在,我就拉他去喝了,陈风酒量不行啊,一下就给趴下了。”

谢时冶:“陈风今天还肯跟你说话吗?”

阳阳迷惑道:“为什么不肯跟我说话,我昨天把他搬回酒店很辛苦的好吗,他该感谢我,他早上还给我带早餐呢。”

谢时冶:“行吧。”大概是他不懂直男。

回到棚里,傅煦拿着小风扇边吹边看剧本,灯光是浅黄色的,在他脸上形成错落的阴影,深邃的地方越发深,露出来的颊边,竟泛出浅红色,瞧着像喝醉了一样。

谢时冶走了过去,坐在拍戏时要坐的木椅上,再次感受到棚里到底有多热。

他无声蹙眉,目光落在四处搬动道具,忙碌的工作人员身上,觉得要给高良打个电话,送几辆冷饮车过来,再送剧组人员一些降温的小物件,不然这么热的天,都得中暑。

等目光收回,他发现傅煦在看自己,脸颊还是红的,谢时冶不会自作动情地认为对方脸上的红晕跟自己有关系,肯定是因为太热。

谢时冶说:“这里太热了,你怎么不出去歇会?”

傅煦晃了晃手里的风扇,谢时冶说:“这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傅煦舔了下唇,沉稳缓慢地说:“习惯就好。”

所谓的习惯,就是忍耐,忍久了,本来不能够忍的,都变得能忍了。谢时冶能对自己狠,却见不得傅煦这样忍。

谢时冶:“我去跟蒋哥说一下吧,现有的空调不够用啊,我出资给剧组多买几台吧。”

傅煦翻了页剧本,虽然他并不是很关心报道与杂志那些,但这么做以后,不用想也知道会出现怎么样的黑评。

谢时冶见傅煦露出不赞同的模样,心里一跳,紧张道:“我是不是……太夸张了。”

傅煦目光落在他脸上,知道他在不安,劝慰道:“怎么会,你也是为剧组着想,这样很好,只是空调我来买吧。”

谢时冶眼睛微睁,傅煦说:“如果你来买,也许会有负面新闻。”

傅煦知道越是当红的艺人,一举一动都风口浪尖,容易被放大了看。

买空调不过是件小事,却也容易被黑不够敬业,无法吃苦耐劳。

傅煦不一样,他从来不在乎这些舆论。

又或者说,关于他的舆论本来就足够惨烈了,不用考虑是不是再加上一笔不好的传闻。

在了解到对方只是在关心自己后,谢时冶不是感动,更偏向于一种矫情的委屈,其实哪有明星真的不介意到底有多少人在骂自己,不介意那些一茬又一茬的污蔑与误解。

只是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想而已。

更不可能跟其他人说,得多矫情啊,外人看来光鲜亮丽,得到多少就得承受多少。久而久之,便觉得这是习惯了。

这时候就像一个老茧被挑破了,你以为不疼,实际里面压根没好,再被人这样关心,酸楚苦闷就全都涌了上来。

谢时冶避开了傅煦的眼神,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掌心纹路,小声说:“谢谢哥。”

他怕自己此时眼睛里的情绪太明显,要露相。

傅煦用剧本敲了敲他的膝盖:“谢什么,多小的事情。”

现场的音响传来尖锐的忙音,是钟昌明开麦话筒,喊着继续拍摄。

书房戏在一个小时后结束了,那枚怀表之后就不会再有戏份。谢时冶捏着那表,翻来覆去地看,傅煦见他喜欢,就让他叫助理去问美术拿,应该也不要紧。

谢时冶就觉得手里的怀表一下变烫起来,他轻咳一声,小声道:“也没多喜欢。”

他把怀表放在桌上,不再去看它,后来书桌也没了那怀表,大概是道具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