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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开门呀。”凌雄健有些不耐烦地叫道。“呃……好的……好的……这就来……”她终于想起来在找什么了,便伸长手臂去够放在梳妆台上的毛巾。“你在干什么?”凌雄健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房里的动静。只听房间里传出象是水流的“哗啦”声。他立刻明白她是在干什么了,不由咧开嘴,露出邪恶的笑容。“等、等一下,我就来,我在找,找鞋……你……要不……你再,再去哪里转转?”可儿突然发现,这浴盆的位置放得比以往都远了一些,竟然够不到那条毛巾,不由有些着急。她正想爬出浴盆,却只听门上“叮”的一声响,门闩竟然开了。放在书案上的烛光晃了晃,室内的光线也跟着诡异地摇晃起来。不知是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还是受了惊吓,可儿的手臂冒出一串鸡皮疙瘩。她本能地静伏进水中,紧张地瞪着珠帘。随着门闩再次被插上的声音,一只明晃晃的匕首伸进珠帘,将它们往一边拨去。紧跟着,凌雄健的脸出现在烛光下。“看看我捉到了什么?”凌雄健斜靠在立柱上,望着可儿露出森森白牙。“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可儿连下巴都埋入了水中。凌雄健晃晃手中的匕首,将它收入腰间的短鞘。“要进来方法多的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他一摇一摆地向她走去,那笑容越发地象狼。“你……”可儿挥动着手臂想要阻止他前进,却又发觉这样只能让自己更加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忙又收回来,抱在胸前。“你出去……”她尽量加重语气里的不悦。“这可是我的房间。”凌雄健挑着眉,慢慢走过来,将双手撑在浴盆上,低头刻意地看了看水中的倩影。碧绿的泉水几乎遮蔽不了什么东西。他伸出一根手指试试水温,又笑道:“而且,这浴盆好象也是我的。我记得很清楚,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洛阳拉到扬州来的。”的他的手指沿着盆边慢慢向可儿肩头的方向划去。可儿忙又往水里沉下去一点,暗暗庆幸着这浴盆够大够深。“你,你你你,你先去别处逛逛……”她的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祈求的味道。凌雄健定定地望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答道:“好。”他立直身体,真的离开了浴盆。可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不由瞪大了眼睛。而当她发现凌雄健只是为了便于脱掉衣服才直起腰时,不由着急起来。“哎呀你……我……我还没有洗澡……你……你可以等一等再做那个……”凌雄健停住手。可儿忙咬住嘴唇。“等一等再做什么?”他脱掉衣服,裸露出上半身,重新伏到浴盆的上方。“呃,我才不要说……”望着那肌rou起伏的胸膛,可儿心不在焉地低喃。她告诫自己不要盯着他看,只是,视线似乎有自己意识一般,不肯离开他的胸膛。渐渐地,那股已经开始熟悉的热意从她的腰腹间升起。可儿突然感到一阵虚弱,整个人差点儿滑入水中。“也对,”凌雄健欺身上前,冲着她邪气十足地挑起眉。“做就好。”他的手沉入水下,扣住她的腰,硬将她拖出水面,贴在自己的身上。“呃,”可儿窘迫地抵着凌雄健的胸膛,“你……会被弄湿的。”“是吗?”凌雄健将她抱离浴盆,让她的身体顺着他的身体滑下。那瞬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拉扯着她的头发,令她仰起头来;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臀抚进细滑的腿间,坏笑道,“好象是有点湿了。”可儿浑身一颤,无力地倒在凌雄健的怀中。她抬起氤氲的双眸,只见凌雄健目光炯炯地搜索着她的脸。“我真想你。”他低语着垂下头去。“我也是。”可儿主动地踮起脚尖,迎上他贪婪的唇。窗外,一轮水月朦胧;窗内,两个人影交融。都说有水月的夜晚会起风,果然,没多久风势就变得强劲起来……***“那个,你睡着了吗?”可儿伏在凌雄健的胸前,听着他渐渐平静的心跳,问道。“唔。”凌雄健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可儿纤细的手臂。他不想说话,只想就这样静静地与她厮守着。可儿动了动。她微微抬起身子,望着凌雄健闭起的双眼,又望望帐外的一片阴暗,有点遗憾凌雄健把蜡烛给吹灭了。她的手指小心地沿着他的腹部缓缓往下,凌雄健的脸上露出微笑。然而,当他察觉到可儿的目的后,不禁立刻警觉起来。他握住可儿滑上他左腿的手腕。可儿坐起来。“我想看看。”“不行。”凌雄健干脆的拒绝。他用力一拉,将可儿重新禁锢在胸前。可儿恼怒地挣扎着。“为什么不行?”凌雄健睁开眼,望着可儿那双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眸。“为什么要看?”他反问她。“我想了解你到底曾经伤成什么样子。”她推开他,坐直身体。“已经好了。”凌雄健又想揽回她,却被可儿固执地推开手臂。“已经好了怎么还犯病?”她弯腰越过他,从床前矮榻上捞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盘腿坐在他的身侧,一副打算追究到底的模样。“啊,对了,你能让死人说出自己的秘密。”凌雄健嘻笑着打混。可儿捞起的正是他的内衣,那宽大的衣物套在她那纤瘦的身体上有着一种别样的韵味。他伸手探入那宽大的衣领,抚过她的锁骨。可儿推开他的手。“我是认真的。”凌雄健挑挑眉,撑起手肘,笑道:“什么认真的?”可儿咬起嘴唇,低了一低头,道:“将军曾经说过,我们彼此间要坦诚相待。将军可记得?”凌雄健望着她,半晌,才谨慎地点点头。“既如此,将军为何不对我说实话?”凌雄健皱起眉,他拉过丝被盖住双腿,道:“那只是一桩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可儿也皱起眉,“什么样的事算小,什么样的事又算大?将军的尺度真让人惊讶。”“说话不要这么冷嘲热讽的。”凌雄健扬起眉。“那好。”可儿点点头,“我可不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凌雄健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我可以说不吗?”可儿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