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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看,再说这个女婿是她亲自挑选的,为了女儿终身幸福没少花心思。叶夫人刚才满脸怒容在看到女儿女婿全部化为乌有,殷勤的招呼佣人过来倒茶。“惠儿,宇航,你们回来了,瞧娘这记性,今天你们回门这么重要的事娘都忘了,都是这个那个没良心的下作黄子从昨晚就来家里嚎丧,把娘弄得头昏脑胀,都快被他气死了。阿德快进来给姑爷倒茶,阿财去厨房瞅瞅,让张婶子多做些好吃的,到饭口时间都端上来。”“娘,你别忙活了,我在吃过喝过了,不饿也不渴。”叶慧和名义老公坐在张贵的对面,端起阿德给倒的茶水,只喝了一口便放下。她从小习惯了喝果汁饮料,别管什么茶一概不得意。张贵向来不把这个性情懦弱的妹子看在眼里,嘻嘻的笑道:“妹子你别朝瞪眼,我也是娘生的亲儿子。凭啥你们有的,我不能有,咱们家除了那间桐油铺子,不是还有两间杂货铺子。有句老话出嫁从夫,你就别跟着揩油占便宜了。两个杂货铺子归叶翔,桐油铺子归我,很公平。”要是这样也行,那天底下的侧夫儿女不是都可以公然占有正夫家的财产,还不乱套了?叶慧虽然刚穿来,但这几日了解的不少,颍唐国的法律,不准侵占他人财物,自愿给的是列外,想来这小子全然不当一回事。叶慧一双秀目忽闪忽闪瞅着对面,心里寻思着怎么做能震住张贵,让他以后不再来叶家闹事。叶夫人怒了起来,顺手拈起一根鸡毛掸子往张贵身上敲去。张贵哎哟的叫着,他自己不好跟母亲厮打,急忙叫身旁的两个跟班挡住。那二人得了张贵的好处,过来拦住叶夫人。阿德看见主母吃亏,扑过来去抓其中一人的手臂,不想肋骨上挨了一脚,被踢倒在地上。叶慧惊住,硬碰硬,她不是对手,正想出去把叶府的下人都叫进来。但这时秦宇航出手了,挺拔的身形猛的从座椅上弹起来,一个箭步来到踢人的痞子面前,顺手牵羊抓住对方手腕,与此同时,抬起一脚朝另外一人的心口踢去。叶慧见他连续两招极有力度,看得出学过几年功夫。只听得连续两声嚎叫,两个跟班陆续趴在地面。秦宇航面色阴冷,抬脚在两人肋下各自补了一脚,骨头的断裂声从二人身上传来,很可能肋骨断了。“这是给你们的教训,有什么事去西城镇安坊秦家找我,若是再敢来叶家捣乱,就不是踢断你们几根肋骨这样简单。”秦宇航清冽的语声,跟他拳脚一样让人惧怕,地上的二人浑身发抖。他连看也没看一眼,回到座椅上,像没事人一样慢慢品着茶水。厅堂里的打架声惊动了叶府的下人,门口聚集了十几个身影,叶慧惊讶了几秒钟,到底是见过世面的,神情淡定的招呼佣人进来,把两个跟班抬到叶府大门外去。至于是死是活就不去cao心了,封建时代就有这样好处,打死个把穷人不负责任,像“红楼梦”里那样最多使几个银子摆平。叶夫人却是呆了,她一个寡妇家家的,领着七岁的儿子过日子,事后被人报复可怎么处理。“娘,我们会把这件事处理好,不让你跟着小弟受累。娘你辛苦了,回房间休息一会儿,贵哥的事情女儿帮你处理。”叶慧边往外推着叶夫人,边招呼佣人:“阿财过来,扶着主母回房休息。”阿财看见自家小姐使眼色,立即明白了这是要找张贵的茬,赶忙过来半拖半拉的把叶夫人带离。叶夫人隐隐觉得不对劲,在出门前回头喊道:“惠儿你若想对付你大哥,下手轻点,你们都是娘的孩子,伤了谁都不好。”叶慧挤出一个笑容:“娘你放心,他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大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她看到叶夫人走远了,把阿德和墨琪都叫进来,顺手把门关上。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些缺德,不好宣扬出去。“你们想做什么?”张贵惧怕瞅着神情诡异的妹子。他仗着张家的人宠爱,终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集结了一些无赖,平时多以欺负人为乐。但遇到比自己强的人还是很惧怕的,有句话叫做欺软怕硬,就是形容他这样的人。“我觉得让你就这样离开未免显得我叶家的人好欺负,想给你留点纪念。”叶慧背着手,朝他转了两圈,眸光一转,神情冰冷的朝两名侍立的通房吩咐:“阿德,墨琪。你们过来把他给我绑上。”“可是没有绳子。”阿德讷讷的道。他觉得小姐变得跟出嫁之前不一样,畏惧的朝新姑爷看去一眼,很可能是近墨者黑,心地善良的小姐这几日跟新姑爷学坏了。“我瞅他的袍子挺结实,扒下来当绳子好了。”叶慧冷冷的望着两个通房:“怎么,没胆量吗?还是不是男人?”秦宇航一边般喝着茶,一边饶有兴味的瞅着。他倒想知道新婚妻子怎么做,对于这个从议亲之初就不太满意的女孩子现在有了兴趣。两名通房被训斥,起了一丝羞惭,过去把张贵的袍子扒下,把他两手绑起来。张贵哇哇大叫:“我会告诉母亲,你下狠手,母亲一定会生气的。”叶慧鄙夷的瞅着:“你都可以豁出那张脸了,我就不能向母亲谎话连篇,到时候就看母亲相信谁了?”“你不能对我动粗,要在我身上留下伤痕,母亲一定会知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身上留有伤痕的。”叶慧柔声的说着,话音一转,朝两个通房道:“你们把他双手吊在房梁上,鞋子脱了,只准大脚趾着地。对了,先把他袜子脱了把嘴堵上,省了待会乱吠起来让我心烦。”这种折磨人的方法,是她在网上看的,任是八尺壮汉子也受不了。张贵惊恐的瞅着两个佣人把他像木偶一样摆布,嘴里被堵了臭烘烘的袜子,熏得几乎窒息。可这不是更可怕的,他被吊在房梁上,全身重量都在两个大脚趾上。没多会脚麻木了,腿也麻木了,全身酸痛到极点。想求饶,但是口不能言,瞪大眼睛,满是乞求的神色。饶是秦宇航见多了折磨人的方法,还头一次看见这种新奇的,比暴打一顿要有趣的多,也高明的多,新婚妻子是个宝贝。“好受吗?”叶慧柔声说着,背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