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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杀之弃之。“高处不胜寒”她淡淡道,眉宇间已显出倦怠,慵懒的趴在他身上,哈欠连连的:“一会睡时记得转到床上,这塌……睡得不舒服!”“你?!”看好戏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想怒又怒不得,顿觉得哭笑不得,他们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对峙算计着,现在她倒好,对他完全不设防的安然入睡,似乎还笃定他一定会照她说的话去做。试着挪了挪身子,这塌还真的让人束手束脚,若是就这样睡一夜,明日必是要遭罪的……轻轻弯腰抱起怀中的酣睡人儿,动作轻柔的将她移到床上,望着她甜美的睡容沉思起来……袭寒一出皇宫便打发随从回行馆然后独自一人跑回了来喜客栈,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屋里走过来绕过去,时而皱眉时而偷笑,莫鹰守在门口数着那来来去去的脚步声,与莫劲对视一眼,疑惑的摇着头。里面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的不外乎那么几句:“……你最近过得好吗?……。”“……梦儿”“……。回家……”“……。你最近过得好吗?”“……梦儿”“……回家……。”“……。”重重复复,听得外面的人一头雾水,这屋里明明就只有主子一个人……天才蒙蒙亮,袭寒便急吼吼的搬了张椅子跑到最顶层的靠窗位置,目不转睛的盯着客栈的前后门。太阳缓缓从东方神起又慢慢落下,袭寒由兴奋到安静再到失落,望着门口发呆,莫鹰莫劲低叹:情,伤人!那灰蒙蒙的丹凤眼忽然绽放万般光彩,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主子!”莫劲莫鹰赶忙跟着保护。“梦……。你主子呢?”激动的光芒黯淡了许多,失望的呐呐问着,梦如没有来,只是她的贴身宫女青莲独自一人。“寒公子,可以里面说话吗?”青莲乖巧的伏伏身子,袭寒被一语点醒,赶忙将她迎人屋内。“你主子为什么没有来?她还好吗?是不是歧皇为难她了?”“王爷,主子身体不方便,而且皇上也舍不得让娘娘冒险,主子记挂王爷所以让奴婢出来报个平安。”袭寒顿时明白,照昨晚的情形来看,掳走她的人必定是歧皇本人,那作为人质的她肯定不可能有自由的。“那你主子可有说她什么时候回家?”“回家?王爷是说主子吗?可是主子不是皇上的妃子吗?主子的家当然就是皇宫了”青莲不解道,睁着好奇的水眸铛铛的瞅着他。心中一窒,他多想大声的反驳她,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她可还说了什么?”“主子让奴婢给您带了封信”袭寒接过信便急急要拆开,这时青莲急忙拦住他,对上他疑惑的目光时脸忽然就噌噌爆红。王爷好俊俏啊!“怎么了?是不是你主子还有什么话要说?”青莲羞涩的垂头不敢看他,脸红红:“主子,主子说请您稍后再看”“王爷,娘娘还在等着奴婢,奴婢先告退!”袭寒傻傻的看着青莲如落跑的兔子般飞快飞快的溜走,莞尔一笑,这丫头蛮有趣的!“王爷,展信佳,很抱歉在大殿上对你那般”梦儿,无须道歉,我都懂!袭寒不曾怪责的继续读下去:“王爷不必担忧我的安危,我跟歧皇现在是合作关系,我想,他将我掳来应该不只是想威胁王爷那么简单,我总感觉之前见过他但又没有半点印象”袭寒轻轻皱眉,难道说他真的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野心?“玥国事多,王爷还是早日回国的好,梦如事情完成之后如果需要王爷的帮助,定会想办法通知王爷,还望王爷能念着旧情”袭寒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怕我不念旧情,我还怕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呢!“有时,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实,王爷珍重!”最后一句隐隐绰绰,袭寒知道必然是写信时歧皇在身边,而且这字迹应该是歧皇起笔的,心中百转回肠。梦儿,你这是要告诉我,你跟他并不是表面的关系吗?可是,即使我老早就猜测到这事实,心还是控制不住的难受怎么办?------题外话------亲们,手下留情,多多收藏呐…。☆、第二十六章殿上惊华最后一句隐隐绰绰,袭寒知道必然是写信时歧皇在身边,而且这字迹应该是歧皇起笔的,心中百转回肠。梦儿,你这是要告诉我,你跟他并不是表面的关系吗?可是,即使我老早就猜测到这事实,心还是控制不住的难受怎么办?本该庆祝的宴会因为她的“不舒服”而半路中止,三日后才又重新举行了一场接风洗尘的晚宴。一样的热闹一样的主角,不过这次不管是袭寒还是逸霖夜或是歧国,都多了好些陌生脸孔。“歧皇,吾皇特意嘱咐琉璃公主为您舞一曲,不知歧皇可允许?”逸霖夜朝位上扮演痴情角色的风殇举杯。风殇并没有像大臣们那般恼怒,全当不知道他端坐着的高傲和不愿承认琉璃的身份的不敬。其实他的话也不过是客气的问问罢,风殇还未点头,便有一堆舞女拥着琉璃及长宁公主衣袂飘飘的站上了舞台。乐起舞动,琉璃早已摘下面纱,妖媚登场,蛇腰扭动,长袖飞舞,发丝飞扬,舞女们权当绿叶更衬托了她的灵动多姿,曼妙的舞姿,妖精般的笑容……场下寂静无声,待到一舞完毕,台下如雷的掌声默契的爆响,琉璃少女含春的跪拜在地等着他的点评。逸霖夜满意的点点头,她总算没有辜负他的厚望,他刚刚可是看到风殇那一瞬间看直的眼。“歧皇觉得如何?”霖王自信的朝歧皇望去,眼角譃到柳梦如静静的端坐着,而风殇早已站起来。“长宁不愧是爱妃的meimei,这舞妖媚多情,看得人眼前一亮,赏银一千,绸缎五十匹,珠宝一箱!”长宁二字时,风殇飘过霖王。“皇上”跪在地的琉璃抬起头,娇声嗲着:“长宁的舞真的让皇上满意吗?”“当然,朕的皇宫内都未必找得到你这样的高手!”长宁掩唇低笑,羞涩又大胆的对着他抛起媚眼。“长宁不是粗俗之人,金银够用就好,所以长宁斗胆跟皇上讨例外一样赏”“哦?什么样的?”风殇配合的感兴趣追问。长宁掩了掩,待嫁新娘似的欲语还羞,不半响才小声撒娇:“长宁想当皇上的妃子,哪怕只是小小的侍妾”风殇笑得邪虐,长宁被他意味不明的盯着瞧得发毛,他那双桃花眼似乎能把她看透,耐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