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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交汇的一瞬,她觉得心底对容羽的思念呼啸而来。拉着他的项圈,命令道:“对我说,媳妇儿,别难过了,一切有我。”近日发生了太多烦心的事,每一件都让她无力。母亲的重病,大哥的心意,阿烨的心思,她都无法面对,这些事情都夹杂在了一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而高将军拒婚,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天知道,她从来就不想做什么付家小姐,她只是想和容羽一起做对闲散夫妻,可为什么,偏偏这些事情要落到她的头上?见他有些迟疑,她狠狠地拽着他的项圈,逼得他开口。冬城拧眉,冷着脸,一字一句说来:“媳妇儿,别难过了,一切有我。”她噙着笑,双手改成圈着他的姿势,在他耳边轻唤:“抱我到床上去。”搭着的手明显觉察到了他的抗拒,她又说了一遍,言辞之间,不容抗拒。感受着身子一轻,而后缓缓地落入床中,她顺着他的后颈一路攀爬,十指柔柔地插入他的发中,除去了那根发带。瞬时,他满头青丝垂落而下,□地拂过她的脸,她微眯了双眸,轻轻吻上了他薄薄的红唇,满意地见到冬城诧异万分的模样,这个表情,就像她曾调戏容羽的那般。那日容羽把她压在身下后,她打趣说着也要尝试在上面的滋味,就是第二日,她来了个突袭,翻身把容羽压倒,就像现在他们的姿势一般。不同的是,现在在她身下的冬城。但是,她要他变成她心中的容羽,现、在、就、要!他挣扎要起身,付宁按住他的胸膛,再次吻了上去:“乖,把嘴张开。”见他双唇哆嗦,浑身紧绷,一看便知从未经历男女之事。一遍一遍地吻着,那柔软的触觉让她沉迷不已,顺势一滑,来到了他驾着沉重项圈的脖间,两人浓密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稍稍用力就咬了上去,冬城闷哼一声。她半坐起了身,眼神略略迷茫,摇头,“不该是这样的表情,你该说,媳妇儿,你属小狗的吗,咬的我这么痛,快说啊。”身下的人面色通红,紧闭双唇,就是不发言。“快说!”她敛起了眸子的柔情,扯着他的项圈,卡得他面上血气顿涌,红得可怕,“快说,现在就说!”“我,不当娈童。”半天,他憋出这么一句。她觉得可笑:“我后悔了!”伸手探入了他的衣内,为了方便主人,奴隶的衣物大多简单,只轻扯几下就露出了大片雪色肌肤,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胸前的红点,惹得他呼吸急促,“再说了,你的身体对我可是很有感觉呢。”手一路往下,那件白色衣服好似挥散一般,渐渐从他的身上脱落,“看,你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冬城挣扎地伸手,想要推开她,她迅速扣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推,身下的人好似一只纯洁的羔羊展现在她面前。黑发,白肤,娇喘微微,眼神慌乱,不住地扭着身子,那张几乎和容羽一模一样的脸泛着诱人的红色,此情此景,让她,如何收手?他是容羽,他就是容羽,这个想法一直占据她。知道他定会挣脱,她便威胁:“若是你敢反抗,我立马命男奴拖你出去,把你丢进地牢,然后让十来个男奴来好好照顾你一番。”拔出簪子,散落了她的发,慢慢抽出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跨坐他腿上,用簪子挑开了他仅剩的衣物,“阿羽乖,让我好好伺候你。”“我不是.....”他赶忙说着,想着她现在有些混乱,若是知道了他不是她的未婚夫,说不准就会放过他,“我不是他!”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唇,此刻,她不想听到他说一个不字:“你是,你是!”忽然,冬城瞪大了双眼,感觉到了簪子慢慢滑过他的胸前,反复摩挲那颗红豆,在他呼吸粗重时又来到了他的腰间,那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激灵,惊呼出声时,眼看着着那根簪子来来了他的腿间。顺势一勾,那条亵裤早就不翼而飞了,露出了他结实修长的双腿。“不要!”冬城惊得半起身来,那是从未被被碰过的地方,如今就看着她手上的东西轻柔慢捻地就要碰他正难受的地方,“放开!”她低头不语,用簪子摩擦着他炙热的顶端,顺着那东西的边缘时重时轻地碰着,接着在那个小孔处反复地流连,而那根粉色的东西就一颤一颤地跳动着,生生地刺激着她的眼睛。不多时他根粉色的东西就抬起了头,横在腿间,突兀异常。冬城羞得面红耳赤,异常的酥麻让他情难自禁,紧闭着嘴,一下就咬破了双唇,那些鲜血顺着嘴角一路往下,划过一条长长的红线,格外媚人。“呜......”他浑身痉挛,身子一抽,再也忍受不住,忽然觉得有什么从他的身体涌了出来。沾了点他的东西,她把那根簪子拿到他面前,看着他呆滞的面容,显然是没有见过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此时,碧绿色的簪子亮晶晶的,一端沾上了些浊白的液体,yin靡而诱惑,随着她的动作,那些液体渐渐被拉长了一条条细细的银丝,一滴一滴,滴落到他的胸前,就好似,一朵白色的浪花。“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动情了。”明明是冰冷的话,可是从她口中说出,却变成了最厉害的媚药。他想要挣脱绑住他双手的腰带,可是当看着她缓缓除去了所有的衣物,重新坐在他的腿间时,他渐渐放弃了挣扎,连自以为定力十足的目光也开始迷蒙起来。她的身躯娇柔无力,雪色肌肤泛着欲望的粉色,漂亮得让他呼吸一滞,当肌肤相触的瞬间,那种相贴的细腻感,美好得不可思议。不是没有女主人在他身上这般过,他以为他这次可以同样抵抗的,没有想到这一次,他居然轻而易举地臣服于了身体。他难堪地别过脸,被她强行扭了过来,被吻住的刹那,他紧握成拳的双手也松了开来,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越来越燥热,急着想找个地方舒缓舒缓。手坏坏地拨弄着他的挺翘,那东西好像听得懂人话,跳动了几下。“我不是.....不是他。”即使到了现在,他还存了一丝理智,通红了脸,难受地扭动身子。“你、是!”把心一横,扶着那东西,她用力坐下,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无法容纳他的粗大,一下间两人都痛得颤抖不已,可是她要让他切切实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