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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响起脚步声与交谈声。心口提到嗓子眼,呼吸停滞。似乎我紧绷的身体更加挑起老霍的兴致,他猛烈一顶,贯穿了我。门板适时做出反应,咚,又闷又沉。而那脚步倏然停驻,与我们就只隔了一道门板。隔着这道桃木,彼端的夏栀子,咬唇屏息。外头的人似乎靠近门板,嘀咕着:“你听到没有,好像什么撞击声。”过了一会另一人道:“房里都没有光,不会有人的。”我暗自轻轻唤气,拜托,门外的俩八卦女,你们爱干嘛干嘛去,不要打扰人家zuoai做的事情好伐?又过了几十秒,先头开口的女低音才说:“走吧。”几乎是下一秒钟,我那并不樱桃的嘴里很应景的失声一叫----“啊!”跟着后背撞上门板,嘭!我狠抓着老霍的手臂,用力一拧,横眉冷对上方黑幽的脸。你妈的,竟然偷袭我!刚刚霍老二很卖力的撞了我一下,而我那声,我不承认那是娇羞的呻吟。门外俩八卦女跟着惊呼,小碎步逐渐散开。等到门外趋于寂静,我终于怒吼:“靠,你疯了!”黑脸朝我压下了,随之我下面一胀,湿黏之物流出。而湛亮的眸子盯牢我,他的唇擦在我脸侧:“怕什么,别人又看不到。”我忍不住又要爆口,急急喘气,他却啃着我的上唇说:“刚刚,是惩罚。”娘的,我就知道这男人小肚鸡肠内心阴暗。“疯子!”张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瞬时漫上血腥,而他却似一点不在意,缠着我的舌头打转。唾液融合,唇齿相交。他来势凶猛,一手抓着我的下颚,更方便在我口中纠缠。他的舌头探到我舌下,牙齿,牙肠,搅起更多唾液。我喉咙口的火就要喷出来。霍老二此时也卖力的撞着我,幸好我上身还穿着羊绒衫,背部不至于受伤,不过可以想象,一定会青紫的。那没有rou的蝴蝶骨一下一下磕着门板,痛感反而被心中的那一丝焦灼所取代。门外随时会有人经过,门内却如火如荼。我阻止不了他,我抱着他的头尽量不发出呻吟。耳边的撞击与喘息,却挑起身体里潜藏的亢奋与刺激。老霍的皮带扣一下下砸在门上,他托着我一下下顶着,声音交缠。我已经很湿了,他进入的愈加便利。啧啧的水声也跑上来凑热闹,感官被刺激着,我的羞赧,反而淡下去。双腿腾空的姿态久了,我身体软了疲了,一抬头,大叔依旧挥汗努力着。霍老二在我小腹下叫嚣着抽离着,我那小PP被霍魔爪掐着往前送。饶是跟他一起三年了,我还是有点吃不消,太短的前戏,繁长的过程。于是我捻起手指,在他眼腰上一掐。那是他的敏感点。我故意收缩小腹,这样他的快感会加倍,而结束也会加快。果然,他动作一滞,接着是更猛烈更快速的一轮抽插。幸好他的手绕到我肩头上,不然我真还吃不消。猛力一旋一顶,霍老二终于停下来,抵着我。而那灼热的jingzi同志,也喷射向我身体某一处,烫得我一阵哆嗦。霍大叔抱着我喘气,我曲起的两条腿残败滑下,身体还处在某种震荡中。深深地吸气,颤栗。霍老二没有退出来,软软的埋在我身体里。疲软的它动了一下,然后我听到它的主子说:“是不是很刺激?”霍魔爪隔着毛料揉捏着我的胸,又朝我哈气:“难怪别人喜欢在公共场所里干坏事,原来这么……”霍大叔忽然停住,湿吻落在我耳廓上,才轻轻吐出两个字:“销魂X骨。”我不甚清明的脑袋,轰一下又涌上热血。于是收缩的下面,又绞紧了霍老二。霍老头不知是闷笑还是闷吼,总之扒在我肩头,放荡的抖动着。大叔,成语不是那样用的!不要玷污了优美的文字!我闭着眼被他拥在怀里,他的汗滴在我脸上身上。心底弱弱的补了一句:“虽然你说的是事实,可也不要那么直接啊,迂回,含蓄,你懂不?”40酒与挑衅好一会力气终于回到身体,霍老二它岿然不动。于是我像小言里说的那样不安的扭了扭娇躯,不舒服的皱眉:“你……出来。”是不是还要伴随着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忒娇羞扭捏。呕,容我先吐一吐,再深吸几口气,从YY的世界归来。霍老头依旧抓着我的PP,听闻我那几个字,放荡的大笑开。随着他的笑声,霍老二一颤一颤,引得我倒吸凉气,脊梁骨一震。“怎么办呢,”老霍在我耳边撕磨,啃着我的耳垂说,“它不乐意。”说着还故意顶了我一下,惹得下体猛然收缩。好像还有啧啧水声,够销魂。我可以直接晕吗?我厥倒之后爬起,捧过霍老头的脸:“你老婆我腿要残了腰要断了,你看着办吧。”他的眼珠与我离得近,我抓到一抹得色闪过,他说视线下移:“要不……你跟它商量商量?”说着,霍老二又故意撞了一下。气血逆流,阿花飙泪。大叔,您太坏太邪恶了!商量……亏您想得出来。霍老二要是肯于我打商量,我丫就不会是这副挫样了。我的身体抖啊抖颤啊颤,不知该气还是笑,霍老头绝对有小言里头腹黑男主的特质。看来天下乌鸦真的一般黑。YY小言果然来源于生活。“喂,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听?”我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脸,脸部肌rou不松弛倒还挺有弹性。老霍挑起一边眉,好像兴趣不是挺浓厚,于是我又加一句:“你一定非常满意的,怎样?放不放开我?”我的两只腿腾空吊着,普一触及地面,秒不了打滑,虽然休息室里的地毯很厚实。好在霍老头总算是有点良心,拖着我的腰稳住我。霍老二同志磨了磨,才似乎依依不舍的闪了出来。随之,身下水意盎然。我气愤,指着左前方:“你,去那儿看看有没有纸巾之类的。”老霍并不理我,“啪”,却是打开一个壁灯。幸好灯光昏沉,要不然面对白炽的日光灯,阿花jiejie也是自惭形秽的。老霍径自抱了我坐在沙发上,而我,跨在他身上。很销魂的姿势。冰凉的皮带,疲软却依旧guntang的老二。老霍一阵捣鼓,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袋子湿巾。那只厚实的大手说着就要往我下面覆去,我一绷,忙拽住他:“别,我自己来。”他的食指与拇指捻得紧,我抢不过。不禁羞恼:“喂,你个大男人也不嫌腻歪!”我瞪着他,他却依旧是那副魅惑的眼神,唇角勾起,带着丝丝笑意。“自家老婆,有什么腻歪的。”我来不及张口,他俯下脸,咬住了我。淡淡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