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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却又本质上就格格不入的外来者。有些人生来优秀,而有些人注定平庸。没什么可解释的,他只是那个生来就注定平凡的人罢了。后面的对话他再没有听过,只是像个陪衬一样,谨慎的坐在一边,看着许致言和孟雪两个人游刃有余的交谈说笑,直至结束。也许像是许致言说的,重要的事情都谈完了,两个人就随便聊了两句。夏安年第一次知道许致言竟然对咖啡还有不少的研究,从产地到生产方式,再到出口的国家和品种,两个人说的神采飞扬。夏安年无意识的握紧拳头,尽力的将自己缩起来坐在一边,生怕孟雪问出一个什么问题,他不知道那种咖啡的口感怎么样,甚至不知道都有哪些的种类,他每次点的也不过是最普通的卡布基诺罢了。他怕,闹笑话。好在一直到谈话结束,孟雪离开,他也没有被点名。就像个完全不存在的人,也许,对于对方他确实只是个渺小到不存在的人?“小年,你有什么不舒服吗?”待孟雪一走,许致言就紧张的看着夏安年,“我刚看你脸色有点儿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夏安年摇摇头,难得主动地在大庭广众之下牵住许致言的手。许致言一愣,随即傻傻的笑起来。“是不是很累,与其这样装模作样的坐上一天,我宁可成天埋在电脑里面,”说着脑袋靠在夏安年的肩膀上,“为了有话说,我不知道背了多久的礼仪和各种咖啡啊,酒类啊,简直烦透了!”第一百九十八章补补侧头看着懒散的靠在自己肩头,嘴里不停抱怨的许致言,夏安年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前这个带着烟火气的青年,这个自己熟悉的,亲密的人,恍惚中与那个挺拔俊秀,西装革履的形象重合,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一时间,不敢习惯性的伸手去抚摸肩膀上的俊脸,迟疑着,也犹豫着。许致言却从未知道夏安年这一个多小时的心里变化。他伸手拉起夏安年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快来摸摸看,看看老公是不是瘦了很多,要开始补补了!“说着他就目光暧昧,意有所指的看着夏安年,仿佛现场就要来补一补。夏安年一顿,却从他无赖的话语和动作中找到了完全的恶熟悉感,找到了那个真正属于他的许致言。仿佛现在的一切才是真实的,才是脚踏实地的,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夏安年忍不住手上稍微用力,更加动情的抚摸着许致言的脸颊。这个看似坚强,完全不需要任何人帮助的青年,脸上也已经难言疲态,是真的很累很累的样子。夏安年顺势滑上他的眼角,这里,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的熬夜和缺乏睡眠,不止有了败坏气色的黑眼圈,甚至也有了不仔细看不出的小细纹。想起他每天早上挣扎着起床出来跑业务,上课,每天晚上天都黑了,紧赶慢赶才能回家吃一顿饭,纵是如此,也从没有一次忘记了给他一个充满爱意和温情的早安吻,晚安吻。有人说,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你,他不会忽略掉任何一个与你相处的细节,纵然再忙碌,因为那些举动是死死刻在他心上,流动在骨血里的。所以,许致言是真的爱他的吧。他已经这样努力了,自己怎么还能够总是瞎想来为他增加负担呢?回忆着刚才许致言和孟雪两个人相处的样子,也并没有什么超出学姐学弟那条基准线的动作和谈话内容,严格归咎起来,甚至连亲密的朋友都算不上。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敏感,敏感到许致言只是和一个有合作关系的女生吃一顿普通的下午茶,就已经紧张到胡思乱想。是许致言没有给他最够的安全感吗?还是他忽略了那些安全感的来源,只是一意孤行的放大两个人的差距。想起下午的时候,自己还在说赵岐和邢清台之间没什么不可能,甚至还暗暗拿自己和许致言做例子,现在却已经怀疑起对方的感情。顿了顿,夏安年装作不在意的侧头看着许致言,随便的问出口,“那个学姐只是你们的合作伙伴吗?”许致言原本正在他脖颈处蹭的起劲儿,如此一听先是点点头,“对,那学姐自己能力就不错,家里也有一些门路,我们想要跑手续还要借助她的帮忙,如果不快点儿把公司的手续跑下来,第一桶金可能就不好接收了。”说着一顿,许致言仿佛发现了什么,看见新大陆一般,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正兀自低头的夏安年,“只是?小年,你是不是……吃醋了?”许致言明显带着愉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吸毫无保留的一股脑喷在他的耳根上,照常带起一串颤栗。仿佛印证许致言的疑问一般,夏安年的耳朵瞬间红起来,嫣红的样子好像再有一瞬,就会燃烧起来。两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现在人渐渐少了,许致言还勉强腾出时间看了眼周围,果然没有人注意这边。轻轻的吻上颤抖的耳垂,挑逗的吸允着,夏安年果然颤抖恶更加厉害。想要推拒开身下不顾场合的人,有了一下午的脑补,却又不想离开这份实在的温暖和带着些微疼痛的亲密。夏安年任命的叹了口气,往许致言的方向更紧的靠了靠。往常,每次他因为人流,认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顾一切的拒绝许致言亲密的时候,对方也一定很难受吧。一定想自己听到他,迟疑间说着“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样的空虚和难过吧。会不会,也对两人的感情产生至少一瞬间的怀疑?会不会,也会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不是被他所爱的?夏安年想着就难受起来。纵然许致言不比他敏感,但人心都是rou长的,他希望对方从他这里得到的更多的是愉悦和欢喜,而不是这样的痛苦和自我怀疑。下定决心,夏安年决定以后,一定要对许致言更好一点,即使他对这个更好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定义。亲密间,许致言却再难以控制自己情绪和生理的变化,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自己的荷尔蒙,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感受到许致言的僵硬,夏安年也是一愣,随后脸颊更烧红起来。两人匆匆的从咖啡厅跑出来,好在三月份的天还黑的早,现在已经晦暗不明了,反情意萌动的两个人打上了最好的保护色。许致言一出了咖啡厅,就支着身子笑起来,哈哈不断的笑声惹得路过的上班族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感受着四面八方的视线,夏安年不好意思的伸手拉了拉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