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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不开心了呢。”殷宸阳问道。“嗯……”殷凝想了一想,“人人都说公主是大启国最性福的女子,可是我看那花魁样子,被那几个客人这般伺候,一点都不比我这公主差的样子嘛。”“傻凝凝,你再好好看看那些客人,花魁哪里有你性福。”殷凝看着下头的情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摇头。殷宸阳指了指下头:“凝凝你看,那六个客人,一个跟瘦猴一般,还有两个大腹便便,银面具那位,肚皮倒是比那男根先顶到花魁身上了,还有那个,鸡儿如此小巧,哪个女子会喜欢,剩余两位,身材男根勉强还行,可是带着面具,谁又知道他们长得如何,万一奇丑无比呢。”殷宸阳顿了一顿:“公主的欲奴都是万里挑一的,无论身材相貌男根能力都是拔尖,而那花魁,却是无权挑选客人,再丑再肥也要伺候,所以呢,凝凝才是最性福的小公主。”“嗯,哥哥说的对。”殷凝本也是兴致勃勃,可是听了哥哥的话,倒也带了几分同情,看向那躺在桌上被不停cao弄花魁,“希望那小鸡鸡男人不要获胜,不然花魁jiejie可真的不性福了。”“那应该不会,我觉得最终获胜的,该是那两个看着还行的男子其一。”殷宸严看了一番,忍不住插嘴。“真的吗?”厅堂里的的鼓点终于第一次停下,正停在那小鸡儿男的身上,明知道出局,小鸡儿男却也不肯拔出rou柱,不依不饶,依旧还在那不停抽插,似要在出局前,尽情发泄完,花魁倒也没有出声制止,不过司仪带着两名身材健壮的男子,将那客人强行拉了下来。在花月楼撒泼是不行的。之后的鼓点敲打的时间比刚才短了些,很快瘦猴和一个大肚男也相继被淘汰,殷凝满是崇拜的看着殷宸严:“真的啊,二哥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的啊。”“猜的吧,不过我和凝凝一样,也不希望花魁去伺候那几个丑怪男啊。”殷宸严虽也不了解其中的详细,不过却也知道既然能做到花魁,必然是有些“选择”的权利的。殷宸严的猜想是不错的,能做到花魁,除了相貌身材气质才艺,那xiaoxue也是万一挑一的名xue,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的。平日里不接客的时候,她们亦会磨练xiaoxue,以rouxue夹铁蛋取放,练到后来rouxue便是收放自如。据说最老道的花魁,甚至可以控制男人什么时候射出。敲鼓的女子虽是蒙眼,可是鼓点的会敲打的次数,花魁心中是早已知晓,玩这击鼓轮cao之时,她根据对客人的喜好和鼓点,收放rouxue。做松散之时,加之体内滑腻的yin水,花魁不动声色略微调整姿势,男根便很容易滑出,紧夹rouxue之时,层层裹缠,寻常男子哪里受不住,只恨不得cao死在她身上,怎舍得轻易拔出。这番小动作,虽不是百试百灵,不过却也能剔除绝大部分不喜欢的恩客。殷宸阳看着meimei和殷宸严愈发亲近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旁人都说花月楼的主人是个神秘客,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不会就是你把。”“皇兄误会,不过说没关系,倒也欺了您,说来花月楼我也有参股,不过具体的事宜由管家负责,这春月楼我也是头一次来呢。”兄弟两冷眼相对,殷凝却没再看下去,退到了房间里,坐在榻上,有些发呆。“凝凝,怎么了?”“嗯……我在想回去之后,要不要阿玉他们也玩下这游戏呢,好像挺好玩的样子,可是,凝凝都没有和那么多人一起玩过,怪不好意思的呢。”“刚才我和皇兄一起,你哪里不好意思的样子啊,分明热情的很嘛。”殷宸严靠着殷凝身旁坐下,把她揽入了怀里,耳畔花魁的呻吟不时从大厅里传来,殷宸严也不免有些动情起来,“这游戏,要人多才好玩呢,二哥倒也不介意,我们不如马上回去,和你的那些欲奴们一起试试?”055在哥哥眼皮底下被人偷偷舔xue“凝凝有五个欲奴,加上二哥,便也和花魁jiejie一样是六个了。”殷宸阳在一旁听着不禁冷哼一声,今日是无奈他才三人同欢,他贵为太子,自然是不屑和欲奴们同欢的,不过一听之下,眉头却也一挑:“凝凝,你不是四个欲奴,何时变五个了?”“今天凝凝帮狗狗破处了。”说来也是羞涩,小公主看着哥哥,捂住了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打算回去之后便让他也做了欲奴。”“狗狗?那个狗奴。”殷宸阳时常去殷凝的含春宫,对那些贴身的奴才也有些印象,“哼,难怪到我那里的时候sao逼里夹满了精水,那小童男就让你那么忍不住。”“不是,不是的,那精水不是狗狗的。”“那是谁,在宫里还有什么男人?侍卫?其他欲奴?还是其他的皇子?”殷宸阳并不介意殷凝有其他的男人,可是这般胡乱行yin,叫他怎么乐意。“不是,都不是。”殷凝眉目低垂,绞着衣摆,也不知哥哥会不会生气,许久,终是吐出了三个字,“是姐夫。”宫中出嫁的公主并不多,而如今还留在皇宫的便也只有蓉公主的驸马,殷宸阳脑中思虑几番,便也想到了是谁:“李泽恒!”殷凝抿着小嘴点了点头,太子殿下却更是气恼。“你是不是听说他总把蓉meimeicao得昏过去,觉得他功夫厉害,所以忍不住想要试一试了。”若非殷宸严还在此处,殷宸阳真想掀了殷凝的裙子,再好好打一打她的小sao逼。“不是的……呜呜……”殷凝委屈极了,一双眼里盈满了泪水,忍不住便要哭了出来,殷宸严见此,赶紧心疼的抱住了她,轻抚着她的后背。“皇兄何必如此。驸马本就是伺候公主的,就当他是个欲奴罢了,何必动气。”“若是个干干净净的男人便也罢了,这李泽恒婚前便是不洁并非童男,如今蓉meimei怀孕,他又不安分,总与宫女们勾勾搭搭,也不知道做没做过,这等肮脏的男人怎么可以碰我家凝凝。”“那也是李泽恒的不是,与凝凝何干,皇兄你都吓坏凝凝了。”殷宸严说完,便又转过头,安慰起了殷凝,“凝凝乖,不哭,一定是那个混蛋逼迫你的是不是,跟哥哥说说。”殷宸严那几句也不过是安慰殷凝的话,殷凝抽泣了两下,终也止了哭声,说出了实情:“姐夫说,若是凝凝不跟他做,他就要将我和哥哥的jian情告诉父皇,还说,要把凝凝脱光了拉出去游街。”“岂有此理!”殷宸阳狠狠一脚踢向栏杆。殷宸严却是惴惴不安:“他将精水留在了凝凝体内,不会……”“那应该不会,母后知道他不安分,早已在他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