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是为了财色人命,那么他混进崔府,到底是为着什么目的呢拿起男子留下的一个木盒子仔细端详,瞧着这尺寸,材质,雕花,不过民间普通的式材.摇了摇没有声响,打开里面果然空无一物.放在鼻端嗅,也不过是普通的楠木."今日把柜台上的那盒首饰拿出去变卖,顺便""帮我把这个东西拿到东渝街张古老胭脂铺问问是什么来头."广白收拾好一应物事,盘点了一遍,最后跟卫照芩告禀了出发."等等""需再添置两盆小叶紫檀,替我放在小几那."有人能猜到神秘人的身份吗第五章:隐秘卫照芩披着一件薄纱,素脸微红,强忍着不适,至少在窗户的小花几前站了半刻有余,动作只有一个,就是不停摆弄着盆栽的方向和角度.在广白看来都是一样的,自从主子从落水醒来之后,行事处处怪异,加之本来病将断又复发,普通的风寒之症却断续半月不好,莫不是撞了邪广白哪里能知道,她是旧病未全愈,复又沐浴时着凉,再受了多番惊吓,一夜劳思过度,这才又犯了病.卫照芩满意的看着地上的落叶,这个高度,以后谁要是从窗口处进入,必定会碰倒盆栽,若是发出这巨大的落地声响,不但能警醒她,也会引起屋后的广白的注意.小叶紫檀的叶比较黏实,平时不爱掉叶,此人就算灵敏至极,只要从窗口而入,必定弄掉一两片落叶,只要时刻留意着地上即可."广白,此番查探,可有什么消息"卫照芩坐在凳上,捧着已温了的药,含了一口苦涩的药液问道.广白把揣在怀内的木盒拿出来,"那胭脂铺的老板说有一陌生男子给他花钱留了话头,日后若有人取着此物来,就让老板给他通报,他自然会来找我们."卫照芩皱着细眉,"我就知道,这人早有后着,怎么会留下痕迹给我追寻,好等我识破他的身份.""姨娘,这些物品和你要我查探的,是怎么一回事"卫照芩隐瞒了与男子赤身裸体相待了两个时辰之事,其他发生过的皆如实告知.广白听完,也不由得惊恐万分."姨娘,崔府不是守卫紧密,怎么能有人潜了进来那人若是再来,我们该怎么办""此人答应我不会再来,应是不会再来.""像这种奇盗飞贼的话,怎么能轻易信之.此事也无法去禀告任何人,替您做主,真是急煞我了."本来是一人胡思乱想,这下变成了主仆二人愁眉苦脸了,连碗里汤药凉了多时也无暇留意."广白"广白被卫照芩这声惊叫吓了一下,问道:"姨娘,你可是有什么头绪""把床底那个陪嫁过来的箱子搬出来,钥匙在匣子第三层,里面有一个梅花烙红木小盒."这紧密收藏的小盒,自然是非常重要.先是用奇特的小锁开了盒子,用一根银针插进一个隐秘的小孔开启机关,最下层的物品这才显露出来,是一枚雄鹰振翅的淡黄色玉佩.卫照芩捏着玉佩端视良久,放到了男子留下的那个木盒里.斟酌着写了一封书信,用白蜡封口,折成一半,覆在玉佩上面.又不舍的拿了张百两银票,覆盖在信封最上面,这才盖好盒子,谨慎的递给广白.用手别再她耳边小声道:"明日你不必在此伺候,你带着这个,去北郊十里处替我委托给碧落门查探,三日后再去取回.""姨娘,自从入了崔府,早就是不问世事了,您这是何意""这盒子看似普通,或者神通广大的碧落门能寻到些痕迹.况且,我主要是希望来查探另外的消息.例如这个人到底来崔府干什么"为了不像上辈子一样惨死,她必须要先洞察先机.相同的人事物,却因为存在着她这个巨大变动,已经往不可预料的逆境中发展了.三日后天光垂暮,暮霭沉沉.卫照芩在室内候了三个时辰,院落里静坐两个时辰,广白还没有回来.两人习惯朝夕相伴,头一回人影无踪.其中是否发生了意外,而她除了焦虑不安,竟没有一丝办法.原来她除了广白,便什么也没有了.可笑的一个人妄想在深门大宅里避世,过着不见人烟的生活.谁能帮她助她,若是再糊糊涂涂,得过且过,那就真的是愚蠢之极了她抿紧泛白的唇瓣,心境一下子颠覆过来.一抹倩影提着一盏立方白纱轻灯,白光莹莹,小步急走.一路直走,天色越发深暗,路过的屋灯已点燃,不时有行走的仆人朝她请安.卫照芩问了几个人,这才知道原来广白午后就回到了府中,却被赵雪乔带走了多时.顾不得什么仪态端正,卫照芩越发疾步往回走,心内揣测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小小纱灯,景物影影绰绰,心思紊乱中无暇观看.再走过这条灰石小路,就是赵雪乔的引嫣阁了,不远处一片通明,指引着她前进的方向.她拐过最后一处弧度不大的弯角,视线还没有放宽,却意外撞上了一栋坚硬的"石墙".本以为强大的冲击会使自己跌倒,结果手臂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稳稳如也.夏衫单薄,直透肌肤.烛灯倒地熄灭,朦胧的黑夜中,她看进了一双比曜石还黑,比明月还亮的眼瞳中.两人皆是大吃一惊,身躯几近相贴,甚至清楚的嗅到了对方身上的气味.手掌松脱,卫照芩慌忙退后几步.离得远了,这才看清眼前之人.此人面容普通暗淡,映得那双眸子分外精神,修长的身躯穿着粗布短褐,有些面熟,不知是哪处的仆人.因着前世在崔府活了五年的缘故,虽然她不能全部认得,但是基本和所有人都打过照面.仆人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的真是鲁莽,不小心冲撞了姨娘,还请有怪莫怪."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纱灯,拍着被泥土脏污了的紫荆花簇纱布,里面的蜡烛摔成了两瓣.仆人无措的提着纱灯,捏着蜡烛站在那里."姨娘,这可怎么办,小的真是该死""无妨."她轻摇了一下头.两丈外就是院门了,牌匾用金漆描着引嫣阁,灰白石柱的柱头灯散发着光,庭院里栽植着当季的花卉植物,每当风拂至,阵阵香气扑鼻.就在这一派怡然夏色中,一抹瘦弱的身影背对着门口,跪在小石零碎的花道上.卫照芩心脏像是被紧紧揪住一样,又疼又气,连忙上前搀扶广白.可因为跪得太久,广白伤痛麻木的膝盖找不到知觉都站起来.一见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