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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给他带来惊喜,有时候狡黠的神情让他会想起默娘。若他能和默娘有孩子,必然是像世侄女这般聪慧灵巧。“16之13。”“8之14。”上官烨拿着棋子的手一顿:“那里已经有棋子了。”君流云沉默了。韩筱抬头看着背对她的君流云,和侧面露出胜券在握的闻人越,在看看神色不明的师父,低头看看自己的棋盘。她不了解君流云的棋艺,却很了解自己的棋艺。她虽不懂围棋怎样才算赢,却也知道,君流云不可能会下错位置。他的思绪乱了。韩筱若有所悟,看着闻人越,难怪师父这般欣赏闻人越,原来如此。良久,君流云才开口:“15之17。”随着时间慢慢流过,一盘棋局终于到了终末,君流云终于叹口气。“我认输。”闻人越露出胜利的笑容。作品【女攻】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想不出题目的过渡内容输了棋,就要遵守诺言。君流云虽然不愿意,但不至于连这点风度都没有。于是该梳洗的梳洗,该等待的等待。“失礼了。让诸位久等。”四人再一次见面,是闻人越推着君流云出来的,而君流云一眼望过去,一袭蓝衣,身形颀长瘦高的上官烨以及被略微遮挡尚未看清面目的韩筱。纯子天玖天诺在儿大ZT子上官烨的长相不算太过出众,他更为人乐道的是他胸有万卷书籍而熏陶出的气度以及桀骜不驯的气质。对于他的容貌,反而没什么说的。因年近中旬,那身桀骜不驯的气质有所收敛,但仍能感受到那无形压力的强大气场。下巴也蓄上一些美髯,看上去亲和度好像还高了点。而他身后的韩筱,君流云只看到那一身红衣鲜艳宛如枫叶,裸露着的腰身,垂下的宽大衣袖仍然能看见白玉般的藕臂与青翠的玉镯。这样的穿着自然可以看见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他虽然早就听说过韩筱那暴露的着装,但见面了还是忍不住侧了侧眼,毕竟君子非礼勿视。“你与我世侄女同辈,我便称你一声流云好了。”他打量着推过来的人:“江湖上一直传闻流云公子作为四公子之首,一身气度非凡,容貌也是上佳,我还是很期待这次见面的,但现在看你什么都快不剩下了。”言语间甚是不满。因为君流云现在的形象简直和他在江湖上的传闻差的太远。他面容无光,两颊消瘦,连手臂都瘦的仿佛只剩下骨架。眼睛周围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双唇毫无血色,整个人和大病初愈的人没什么两样。但江湖人多数有内力在身,即使生病,也不会虚耗到这种程度。君流云忍不住苦笑:“让前辈失望了,是晚辈的不是,倒不知前辈竟对晚辈还有这样的期待,让晚辈有些惶恐。我失去一生挚爱,于容貌美丑早已不放在心上,这些日子也不曾管过,刚刚照了镜子才发现着实失礼了。但我以为前辈大约也不介意我这般模样。”“我确实不介意,我失去默娘的时候大约也没比你好多少。而且,早在之前见面就猜到你的样子大约也不好太好看。”上官烨淡淡开口:“从我刚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你身体虚耗的很厉害,而且你的脾肺脏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如果不是万年龟血加之你内力深厚,你现在早就该躺在床上只剩一口气。而不是还能出来见客。”“前辈隔空问诊的能力着实令流云大开眼界。”连脉象都没摸过,就已经看出他的状况,这种手段,也只有上官烨而已。“流云哥哥!”听过上官烨的话,闻人越顿时气怒不已:“你就这么不惜珍惜自己,也该想想为你担心的我们啊!”“虽然已经下过一盘棋,但是似乎还没给你介绍。”上官烨侧过身:“这是我徒弟韩筱,身份估计你们知道,我便不多做介绍了。筱筱,来见过流云。”随着上官烨让开,一直毫无存在感一声不吭站在那里跟个木柱子没区别的韩筱才上前两步,俯身行礼:“小女子韩筱,见过流云公子。”冷清淡淡的声音,随着韩筱抬头,君流云才看清韩筱面目。而韩筱,也才看见被他师父评价糟糕到没法看的君流云成了什么样子。贴身的衣服,纤细的腰肢,有着楚楚动人的感觉,而挺直的脊背,端正的站姿,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和别人不一样。君流云一眼就能看出她果然是那个名动天下的舞姬,仅仅两步,都走的非常有韵致。那是一个深厚舞者自然而然形成的气质与风格。然后当他看到她的眼睛,忽然就仿佛整个人被定在那里动弹不得。太熟悉了!纯子天玖天诺在儿大ZT子那种冷漠而又冷静的眼神,毫无波动,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眼底从不透露。他看过太久,久的熟悉,久的陌生。嘴唇张了又张,最终不过化成两个字:“墨染……”上官烨终于变化了表情,出现了一丝愕然,随即看向韩筱。然而在场其他人都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因而谁也没发现。韩筱略蹙眉,神情出现一丝变化,却是不满:“公子认错人了,在下韩筱,不是那位无情公子墨染。”“抱歉。”他匆匆回神,低头复抬头,眼神已付清明:“姑娘的眼神,与墨染很像,一时看错,心神恍惚竟叫错名字,失礼。”“无妨,世上会有无缘无故长得相似的脸,有相同的眼神也是很正常的。只望公子下次不要认错人,毕竟没人喜欢被认错。”韩筱淡淡的开口。君流云笑笑:“确实,有相同眼神或许只是巧合。”他神色没落,而后看向上官烨:“前辈是否现在要问诊?”相同的眼神,从不代表什么。这点他很清楚。“你对她在意。”看着君流云一掌打晕那个女人,墨aczl染抱着刀,开口。“喂喂。什么叫在意啊!”他翻了个白眼给那边的好友:“我不就是没杀她嘛!但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为何要草菅人命?”“你不只是没杀她。还有刚刚你的承诺。”墨染靠着墙,看着他:“你从不轻易许下任何诺言,但你刚刚许给她了。看上她了?”“可以啊墨染,你居然也会说冷笑话,好进步!”他站直,拍拍手状似鼓励:“她的眼神,你不觉得和我们来时路上那个男孩子很像?说不定是兄弟姐妹什么的。”墨染转头看着他,一脸你编,你接着编,你继续编。不就是看到这种场景,动了恻隐之心么?还有对造成这一幕的人的愤怒。他哗啦一下展开扇子,神情仿佛温柔,然而眼神一片冰冷:“好友你不觉得,这里太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