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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我也不走,他们要查便查吧。”田浩也是着急昏了头,这样不经思考的想法却让灵染觉得暖心,回头冲着他郑重安顿道:“我若真被抓进去,还得劳烦你在外打点,而且你也只需记得咱们鲜品坊的蟹子没有问题,有人在陷害我们。”“公子…”灵染看着不远处七八个穿着圆领衙役服的人,气势汹汹的一行,朝她们走来。“哪个是鲜品坊的陆老板?”其中一个像是头目的人看到灵染,绿豆似的眼突然变圆,接着便再移不开。田浩目光如炬,挡在前面道:“可否让我们回去一趟,看看原主,否则人不能跟你们走。”那人闻言,粗鲁的一把推开他。“什么月份的天气,就是你想把人留下,人家主人家能愿意?况且这些事都到衙门里上再说,带走。”灵染抬手将那几个赶来要五花大绑她的人挥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田浩。“我自己走。”待人走远了,田浩咬紧牙关对旁边人道:“去,把张焦店里的伙计都封起来,还有,马上派人去打点,别让公子在狱中受委屈。”这些衙役们的态度让田浩更加确定,灵染的想法是对的,真的是有人要陷害鲜品坊,或许是真的要搞垮灵染才是。张焦在灵染出去不多时,便因为不知情而被放了出来,至于灵染,田浩他们无论如何打探,都毫无讯息,他派人去死者家中看过,对方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年初刚添了房,小媳妇正跪在灵前哭的不能自已,青年的两位白发人更是在田浩他们探身看了一眼棺椁后,便生气的把人都轰了出去。田浩带的那位仵作什么都没检查到,出来只凭着那眼道:“像是食物中毒导致的面皮青紫,口吐白沫。”徬晚,一堆人早早关了门,因为白天的事情,酒楼里已没有多少客人,至于当初名动京城的荷香糯米蒸膏蟹更是无人问津,来的人大多只点一些无关海鲜的食物,尚且食不知味,生怕沾染什么不干净,干脆也就关门了。五个人坐在一起,均都愁眉不展。“给钱也不给验尸吗?”听闻小艾的话,田浩更是忧郁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面有备而来,必定不是他们这边能拿几个钱打发的。“那怎么办,不给验尸,我们便不能认罪,否则陆老板该怎么办?”小艺接起来道:“况且咱们的蟹子必是没有问题的,我常年的做,就没有见过像咱们家这样好又干净的蟹子。”“关键是查不出来问题啊,我让人过来把每个蟹子练鱼虾都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查出来。”“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是吃咱们的东西吃坏的,”小艾道:“我们不如想办法偷偷把人偷出来验尸也好。”“不行不行,”张焦道:“主人家看的紧,这个季节最多停灵七日,就算咱们等的了七日,公子那里也是等不了七日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姑娘怎么办,她还有腿疾会犯,牢里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怎么是姑娘待的地方呢。”秀禾说完抹了几下眼角:“不如我进去想办法换姑娘出来,我是不怕那些蚊虫鼠冷的,有什么罪让我替姑娘受。”望着平日见了虫鼠都吓得魂飞魄散的小丫头,张焦越发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什么用都没有,甚至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有用。“只可惜我认识的官中人这次都帮不上忙,好歹找个人通融通融,让我们进去探视一下也好啊。”大封国的衙门独立于各官僚政府之外,完全直属当今圣上,出了些不可告人猫腻外,只要他们不想,就没人可以干预他们的律法和审判,这也就是为什么田浩今天快跑断腿,也没能找到一个能帮的上忙的人,只是知道灵染在狱里尚且没吃什么苦头,只是牢里的生活肯定是没那么好过的。“若是求人,不如去找涣王。”田浩突然出声道了句,众人齐转过头看他,眼中神色各异,但似乎我认为这样做是比较可行的,毕竟当初封沐锦给灵染送玉的时候,大他们都是看见的,后来,涣王又大张旗鼓的救过灵染,这样桩桩事情都说明,说不定这次他也能帮得上他们,一起把人救出来。田浩言罢,便让秀禾上去翻找当初封沐锦送灵染的那块印有涣王标志的白色玉佩。秀禾应着上去,灵染的房间陈设十分简单,她找了片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跟了姑娘这么些时候,从没见过她和涣王有多么好过,就是偶尔提及,也不见和人多么熟,若是去求涣王,她倒觉得不如去求封沐影去。毕竟上次看她两人都……,若不熟悉怎么能那样亲密,只是岚王如今不在京中,她怎么才能联系上岚王呢?灵染梳妆台上最下面的暗格平时很少打开,此时里面正安安静静躺着一块雕琢大气的汉白玉,上面花纹复杂,是涣王的标志。她下来时间久了,张焦有些担心,便在下面喊她,犹豫片刻后,她拿着玉跑了下去。也算病急乱投医,一个王爷不行,那就两个王爷,好赖有门路能用上,况且现在岚王不在,估计那边十有八九靠不上了,秀禾想了想,大概还是只能去求涣王了。白玉是当天晚上便被送进了涣王府,管家一见是自家王爷的玉,二话没说就递进去,只是他们也并没有等到回应。管家说是,他们家王爷旧疾秋犯,等一醒来,便会给逞报上去,因为这是推脱之言,第二日才从后门的管事婆子口中得知,原来涣王是确实病了。这下唯一的路也给堵死了,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灵染在牢房里待了一天一夜,外面没有任何风声传进来,牢房里送来的酸菜馊饭尚在门口放着,她也怀疑是这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嘴养刁了,饿了一天一夜,这是对此毫无食欲。期间并没有人来看过他,颍都府衙的人也没有提审过她,她独自坐在牢房中,正想着伏卭回来该找不到她的这事,突然牢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紧接着有人粗鲁的把铁门推开,走进一个小眼蒜头鼻的狱卒,似乎是这几个人的头子。“陆灵,鲜品坊的女老板,鼎鼎大名,听说开业没一年就吃死了人,这可是大命案。”这人语气不明,灵染微微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立刻便看到对方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睛,在昏暗的狱中泛着幽绿的光。“你也不用嘴硬,明天咱们京兆尹就要提你,等这颍都府衙的所有刑具你都吃上一遍,也就知道牢里的饭是香的,水是甜的了。”灵染眸光微动,两天没睡,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头发散在两侧,她有些轻喏的噙动了几下干涩的唇角,眼也不抬道:“明日见了京兆尹,我自然会如实道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