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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昊左瞅瞅苏阳,右瞅瞅他:“我不差那个钱。我原本的意思是想为难一下苏阳,没准他会因为钱重新和我在一起。但是我忘了,你不缺有钱的男人。”苏阳刚要发怒,苏文峰在一旁沉下脸,眼神冷冽:“你再说一遍?”“呵!没懂?你不是他男人嘛,不是来替他给钱来了。”唐宇昊不屑一笑。苏文峰是苏阳的长辈,听到这话不生气才怪,一拳头就揍了过去,不仅吓到了唐宇昊,还吓了苏阳一跳,愣愣地去看二叔。不是不让他发火,怎么自己还动手了?“道歉!”苏文峰怒喝。唐宇昊下边太疼不敢抬起身,怒瞪过去:“你谁啊?你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告。”苏文峰扔过去他的名片,唐宇昊看见后彻底傻眼了。苏氏集团?天啊!惹不起啊。他露出温柔的微笑:“不好意思苏总,我有眼不识泰山。”他看看苏阳,“阳,我没想告你,我真的是想让你回来。”“你恶心不恶心,咱们一共相处也就一下午,你死缠烂打烦不烦。我不是跟你说过那辆跑车是我的,你认为我差你这点钱?”苏阳去看苏文峰,“二叔,我去外面了,看见他就烦。”唐宇昊一脸懵逼:“二叔?”“准确的说,他是苏氏集团的下一任接班人,股份比我都多。”苏文峰眯了眯眼睛,“原本我是想给你留点钱,但是你思想太龌龊,钱给你都浪费。我在这严重警告你,再去打扰苏阳,别怪我不客气。警局那边,我给你半天时间,如果你还不撤案,你家的企业我不敢保证它会继续运转。”“啊……嗯……”唐宇昊直愣愣地点头。那天苏阳临走时说车是他的,他还以为是别人给他买的,原来苏阳是苏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那怎么去超市上班啊!真是!我天!他错过了多少个亿啊。唐宇昊一股火上来了,脑袋一晕,直接栽倒在了床上。苏阳到小区时已经晚上八点了,缘分让他再一次遇见了李大志。大家都在等电梯,他带着一脸的不耐烦回来了,一副谁也不准惹老子的表情。电梯来了,大白拿得行李有点多,不小心碰到了瘟神。苏阳斜视过去,大白连忙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习炎看他情绪不佳,憋了半天才问:“你怎么了?”苏阳本不想搭理他,但好歹人家帮忙过,说:“让那男的给弄警察局里了。”“没事吧?”习炎皱眉。“没事。”苏阳说。“我能多嘴问你一句吗?因为什么?”习炎淡淡地问。“他想亲我,我不干,差点给他踹成太监。”苏阳毫不避讳地说。电梯到了,他率先下的,习炎看他那骄傲挺直的背脊,唇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大白,明天去新西兰的机票订好了吗?还有三天后回来的机票?”“订好了。”大白心里很纳闷,之前不是问过了吗?苏阳进屋时听到了这些话。去新西兰?那边还有活动,要三天啊。第二天天气晴朗,秋天的阳光普照大地,落叶在金黄的光线中飘飘而落。这天苏阳是早班,一出单元楼,门口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车上画什么东西。那不是李大志的车嘛。他走过去一看,男人吓了一跳,将手里的喷漆枪塞给了苏阳,然后就逃跑了。苏阳有些懵,去看车上喷了什么东西——垃圾,去死!靠,这不会是黑粉吧?这李大志太招黑了,这黑粉也太恐怖了,连李大志家在哪都知道。苏阳拿着喷枪刚要扔,习炎和大白来了,一眼看见了车上的字,再看见了他手里的喷枪。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大白皱皱眉:“没想到你这么恶毒,怎么可以写出这样的字,他今天要去机场的。”习炎深深地盯了两眼苏阳,嘴唇抿了抿,声音有点落寞:“我以为我们关系缓和了点,没想到你这么希望我死。”苏阳想解释,可又觉得以他和李大志的关系没必要解释太多。他看习炎的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忙说:“不是我弄的。”“那能是谁,就你是他的黑粉。”大白气到了,将苏阳推倒了一边。天啊!他竟然敢推这少爷了,勇气可嘉。习炎上了车,隔着玻璃看窗外皱眉的苏阳,最后随着车开走,他闭上了眼睛:“他说不是他。”“你信吗?不是他,他手里的喷枪怎么解释?”开车的大白说。“我给小李打电话,让他开别的车送你去机场,这车开着太晦气了。”习炎吁了口气,像是对大白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他很烦我对吧?”“反正我觉得之前撤热搜那事,不像是他做的,我怎么看他都觉得他这人自私自大。”大白说。“点太背了。”苏阳去停车场开自己的车,这才发现自己的车上也被喷漆了,一模一样的字,甚至别人的车上也有。那边有很多业主在跟保安交涉,他过去听了听,原来喷漆的男人不是习炎的黑粉,而是一个神经有问题的精神患者,不知道昨晚是怎么跑进来的,把全小区的车全喷上了垃圾去死。这小区住的基本都是有钱人,车自然是好车,这么一来,物业可是倒霉了。还好苏氏集团只是开发商,跟他爸不发生关系。苏阳着急上班就用手机拍了一张车的照片,然后急忙去打车上班。大白在送完习炎后接到了物业的电话,询问车被喷漆一事,他这才明白苏阳并没有骗人,打电话给习炎,关机中。秋天,灿烂的秋天,它把金色的光芒照遍了所有角落,又把凄凄的冷风吹透了整个城市。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苏阳这天是上午班,一下班便连忙赶回家码字。说来也怪,他觉得这本没什么特别的看点,但是成绩却格外的好,每天都有人催更,难道是因为它真实吗?——高阳和李大志的第一次打斗是在暑假的时候,也是一块钱事件后的没几天,那时高阳五岁,最喜欢的玩具是水枪。午后的阳光炽热,时不时有麻雀在电线杆上停落,叽叽喳喳地叫着,给苏阳叫得直烦。他趴在窗户上向外张望,希望能看见一个玩伴。可能是日光热烈,大院里没有一个小孩,只有几个老爷爷在大树下下棋。忽然,李大志从单元楼里出来了,高阳眼珠一转,高兴地去翻水枪,还灌满了水,然后蹦蹦哒哒地出了家门。他一路跟着李大志来到了附近的公园,见旁边没人,就用那稚嫩的声音喊他。“李大志。”李大志闻声回过头,还没等看清眼前的人,一股强大的水喷在了脸上和头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