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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小孩儿“出生”不过数日,所知所想所言全都凭本心,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庞斑哪能任由顾魔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沉声道:“魔种你清楚我是怎么想的,你不愿意承认也无妨,那我不妨说清楚我命令夜羽去生擒风行烈回来,是想知道赠予他那道异种真气之人是谁,在那之后我会给他一个痛快。”“至于厉若海,”庞斑看向厉若海,对当着厉若海的面说要置风行烈于死地,并没有分毫的不自在,相反庞斑从来都是这般傲然群雄的,“我只是单纯在说厉若海此人!”厉若海如夜空中最明亮星辰的眼睛,此时也亮得可怕。厉若海并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当成弟弟的风行烈,否则又怎么会在此前做出公然挑战庞斑的举动来,如今庞斑这般言语,自是激怒到了厉若海。厉若海目光炯炯地看向庞斑,庞斑卓然而立,就仿若一座没人能逾越的高山。不知今日他厉若海是否能胜过此君?厉若海的战意升腾起来,庞斑如何会感受不到,不过也好。在他们两位宗师甚至更往上级别的两位高手要一决胜负时,顾魔种沉思完毕,问庞斑道:“是因为娘明媒正娶的娘子回来了吗?”风行烈惊诧道:“冰云如今在武昌吗?”顾魔种乖乖地点了点头,难得踌躇了下问风行烈:“娘说我该怎么称呼她?我不知道,问爹爹并没有回答。”作为一个有礼貌的小孩儿,“娘明媒正娶的娘子”这种称呼未免太长,不是,是未免太没有礼貌了,不是吗?庞斑:“……”他刚才的话,这小东西充耳不闻了,是吧?风行烈:“……”风行烈也不知道啊,他怎么会知道他,靳冰云还有庞斑会产生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啊!不过如果非要仔细论一论的话——等等,他为什么要去论证这种关系!风行烈差点被带入迎风峡旁边的悬崖里,但万幸的是他及时悬崖勒马了,对上顾魔种那双肖似庞斑的眼睛,想到他为自己做的,风行烈好歹没有像先前那般恶声恶气,反而是郑重其事地对顾魔种说:“听我说,你爹,我是说魔师说得对,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被他选中来练功的垫脚石,并不是你…娘。”风行烈硬着头皮才挤出那个“娘”,他还要说什么,负手而立的庞斑却喝止道:“闭嘴!”风行烈:“??”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厉若海:我到底来干什么来了?风行烈: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庞斑: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有点绿。顾魔种:我要放大招了【心】————————第192章道心种魔大法(12)魔师这声呼喝确实是针对风行烈的。这倒不是说庞斑对风行烈这么拒绝“娘”这个称呼而不满,而是从风行烈开始说话时起,庞斑就已然感觉到了顾魔种心中的平静。不,是太平静了。平静到让庞斑意识到不对。庞斑纵观他从意识到顾魔种早一日成熟,到寻回顾魔种,再到如今,魔种他更多时候都是比他外貌的年纪要理智太多的,但在风行烈的问题上,偏偏如同一个不明事理般的幼童般执拗,甚至到了在庞斑看来是偏执的地步。就像魔种明明清楚风行烈在知道真相后会如何,可魔种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去挽回风行烈,更甚者还自欺欺人到庞斑都看不下去的地步。可仔细想想,顾魔种这样的表现和他最开始见到风行烈时,所展现的孤注一掷情绪相互矛盾。因而风行烈如今郑重其事的拒绝,就仿佛是压弯了那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般,也就是说庞斑不想风行烈再刺激顾魔种,所以才出声让他闭嘴的。可惜为时已晚。顾魔种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而他只是看起来那般乖巧,实际上呢,却拥有着庞斑都不敢小觑的能力。此时,那极度平静之下便有着急速涌动的暗潮。顾魔种没有言语,乍一看他还是那个不会哭闹的乖小孩儿,可他眼中的黑色越来越深沉。与此同时,迎风峡尤其是他们四人连同厉若海,风行烈胯下宝马所在的那片区域,渐渐变得安静起来。但实际上秋风仍旧在吹动着密林中的树叶,迎风峡两旁的飞瀑仍旧在湍急地流动着,甚至于密林中万物滋长的任何轻微声音都还在,只是身处于这片区域的人渐渐听不到了而已。而他们渐渐也感觉不到天地和头顶太阳的存在,因为在他们所感知到的世界中,天地日月是以顾魔种为中心的,换句话说他们现在所能感知到的世界,是顾魔种自身制造出来的精神世界。当然了,这个精神世界并不大,而且随着距离顾魔种这个中心点越远,所受到的影响越小。但不可否认的是密林中的魔师宫高手都意识到了,他们纷纷惊惧起来,尔后他们倒是稍微镇定了下来,因为他们觉得会有这样的情况,那是因为他们的尊上“魔师”庞斑在施展大法,也就是说他老人家终于和“邪灵”厉若海对决起来了。然而当他们抱有这样的想法,想去远观那决战战场时,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魔师宫高手们:“!!”同样的当他们想要去看同伴时,惊骇的发现同伴也一个个不见了。发生了什么事?风行烈猛然觉得眼前一亮,定睛看了看才意识到他现在在溪水镇的一家酒楼里,眼前的老板娘笑容可掬道:“这是令郎吧?模样可真俊俏。”风行烈低头看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小孩儿,眉目如画,黑白分明的眼睛十分讨人喜,他心中几乎是立刻就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情感,这种情感促使他对老板娘斩钉截铁道:“是啊,这是我儿子。”怀中的小孩儿露出个笑来,风行烈也跟着笑起来。告别了老板娘后,风行烈就抱着他的孩儿在溪水镇逛了起来。“宝宝,要玩风车吗?”“宝宝,要去看马戏吗?”“宝宝,要坐大马吗?”风行烈不知疲倦的带着小孩儿,在溪水镇里从正午逛到了傍晚。风行烈只觉得他得要好好补偿怀中的小孩儿,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往后要加倍疼爱他才行,和冰云一起。想到靳冰云,风行烈才懊恼的一拍脑门,他怎么能把靳冰云给忘了呢?她是他孩儿的——风行烈呆了呆,他突然想不起该怎么那个词了,可他既然想起了靳冰云,那他就该带着怀中的小孩儿去武昌府找她。对的,靳冰云在武昌府。说干就干,风行烈就举起了怀中的小孩儿:“宝宝,爹带你去找冰云,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