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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说的,开战吧!”,那岂不是又回到了开战然后被动挨打的问题上?属国若是有一战之力,那它就不会做上国的属国了。所以当上国天子反问“难道你们是想为陆上丝绸之路尽一份力才到关外来的?”时,心虚的属国虽然一头雾水,但这好像是个借坡下驴的好借口,于是就连连称是。上国天子又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得拿出更多的诚意嘛。”这么几个来回后,属国就只有打破牙齿混血吞的,贡献出本国青壮劳力,去给陆上丝绸之路的复起出更多力,而且还是无偿的。这根本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一个憋屈了得!同样觉得郁闷的还有玉罗刹,他本来放玉天宝去中原,就是为了祸水东引,顺带给顾青添麻烦。结果呢,顾青还就放玉天宝去了中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等玉罗刹那边知道玉天宝被引去了飞天玉虎的地界,正想亲自去夸一夸顾青,结果到了顾青原本的下榻处,才发现人家早已人去楼空,潇潇洒洒的回京城去了。说好的棋逢对手呢?怎么就好意思把棋下了一半,就撂挑子不干了?等后面出了属国跳进坑里的事后,玉罗刹渐渐回过味来,好像对方正在下另外一盘更大的棋,不,是本来就在下另外一盘棋。和自己你来我往,不过是一心二用罢了!玉罗刹不郁闷才怪呢,可他现在还不能抽身去中原找人算账,就只有暂且把这笔账记下,等来日再算。“哼嗯,还说是贤婿呢,这时候怎么不懂得孝敬岳父了?”玉罗刹这是默默接受了岳父与贤婿的设定了么?嗯……幸好西门吹雪不知道。不管怎么说,关外楼兰宝藏现世一事,彻底成为过往云烟时,已经到了第二年春天。这期间前前后后折腾了差不多大半年,可惜到头来不过一场空。严格来讲,也不是对所有江湖人士来说都是黄粱一梦,毫无收获,其中就有一部分还比较务实的江湖人士,他们在最开始竹篮打水一场空后,就认清楚了现实,觉得还是脚踏实地为好。正好这时候,从中原到关外,经由关外到西域去的商队渐渐多了起来,又因为彼时丝绸之路刚刚复起,行路艰难,所以商队就考虑起聘请江湖人士来做护卫,慢慢的这做为商队做护卫的江湖人士就组织起来,在关外开起了镖局,专门做去往西域商队的生意。这一来不会和中原现有的镖局抢生意,二来虽然路程艰苦,但能抢先看到商机来关外的商队们出手往往都很大方,三来朝廷对他们这镖局格外关照,这可是众多镖局里头一份,这般一来名和礼都有了,这家名为龙门镖局的镖局由此就在关外扎了根。至于另外无功而返的江湖人士,他们虽心里有怨言,可一想到这次楼兰宝藏现世,不仅西方魔教的护法长老即昆仑绝顶“大光明镜”山天龙洞里的岁寒三友命殒,还听说黑虎堂堂主飞天玉虎,银钩赌坊的老板蓝胡子,称霸七海威慑群盗的“铁面龙王”贾乐山甚至于西方魔教的少教主玉天宝等大名鼎鼎的英豪都把命赔了进去后,自认威名不如这里面诸多人的江湖人士顿时就心有余悸,喟叹自己好歹是保住了性命,渐渐的对楼兰宝藏一事也就讳莫如深,不怎么愿意再提起了。终究还是被卷进去的陆小凤,也不愿意多提在北边发生的事,虽说他是最清楚飞天玉虎,蓝胡子,岁寒三友,贾乐山,玉天宝等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可最终被证实是飞天玉虎的方玉飞原本是他的朋友,失去一个朋友终究是不怎么愉快的,再者这个朋友到头来都是存着利用他的心思,这就更不愉快了,不是吗?所以还是想点愉快的事吧:“猴精,你欠我的一千八百条蚯蚓,什么时候挖给我?”陆小凤这会被卷入到麻烦中,不都是因为司空摘星被人擒住想要他去偷罗刹牌吗,所以陆小凤觉得他怎么都得收回点利息,要知道北方的天那叫一个冷!司空摘星听蚯蚓这个词都听得耳朵要起茧子了,虽说他是理亏,可陆小凤这么婆婆mama的让他好烦啊,“都说了等天气一暖和,我就去地里挖给你,少一条我就多再给你挖十条,行了吧?你能别再婆妈了吗?天知道我是叫你陆小鸡,又没说你是只母鸡,你都咯咯哒一路了都!”陆小凤:“……”过了半晌,陆小凤才默默问:“我真有那么婆妈?”“是啊,所以你该好好反省反省了!”司空摘星说得毫不留情,可等他看到正鲜衣怒马朝他们而来的人时,立马就转过头来怒视陆小凤:“你别和我说,祝长生是来接我们的?”“我没有和你说过吗?长生知道我们回来京城,就说要给我们接风洗尘。”陆小凤假惺惺的摸了摸下巴,“大概是我一路上都在咯咯哒,把这件事给忘了吧,不过猴精你这次又没做什么坏事,没必要紧张的。”司空摘星哼哼了两声:“我是没做什么坏事,不像某些人连有夫之妇都不放过,陆小鸡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他们之前在北边时,陆小凤可是艳遇连连,不是飞天玉虎的小妾,就是蓝胡子的妻子,而陆小凤他又不是柳下惠,一般都是来者不拒的,再说江湖人本来就不拘小节嘛,可真要用律法来论,那yin人妻就算是合jian也是有罪的。陆小凤:“……他们已经和离了。”司空摘星拖长了音道:“是吗?”他们拌嘴间,身穿红色绣梅花纹锦袍,腰束玉带,头戴紫金冠,骑着马的顾青就到了他们跟前:“陆兄,司空!”陆小凤嘴快道:“我们什么都没说。”司空摘星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脑子这是当蛋下了吗?第36章卿本佳人(9)司空摘星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嘲笑了陆小凤的没出息,可他自己,在面对顾青时,总有种老鼠见到猫的小心虚感,为了不受这份罪,他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陆小凤乐得没人拆台,就和顾青去了顾青原先就定好的酒楼。酒足饭饱后,陆小凤靠在椅背上,满足的叹口气。相比之下,顾青就坐有坐相的多,他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啜着茶,等喝了两口才想起来问陆小凤:“陆兄,你去北边喝喜酒时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耽搁了你那么长时间?”陆小凤在北边遇到的事情,可以说是一件小麻烦事串起了后面一大溜大麻烦事的那种,期间还掺杂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总之就是涉及到打打杀杀,牵扯到数条人命,不可谓不是一言难尽,因此他听顾青这么一问,就打起精神来胡诌道:“其实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