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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过意不去,又知慕容复欲将逍遥公子拉到风口浪尖,心中略一思索便对顾青说:“逍遥公子,我可否与慕容公子说几句话?”说来段氏以中原武林世家在大理得国,数百年来不失祖宗遗风,保定帝虽贵为皇帝,但也对武林规矩消化良好,探访武林中人时从不摆皇室架子,是以这番不自称为“朕”,且还不喧宾夺主的姿态,着实不像是一国之君,但他身后家将家臣做不了假,大理国皇帝名号也没人敢冒充。这正是因为这样,方才被打断后,慕容复心中不仅不恼,反而越发觉得逍遥公子可以助他复国。而现在等顾青礼让出场面后,慕容复也表现的彬彬有礼,做洗耳恭听状。然后,他就被保定帝问懵了。保定帝也没刁难慕容复,他性子本就素来宽和。保定帝就只是问了慕容复几个简单的问题,与为君之道,爱民之道,御下之道等有关的,期间是还引用了几句先贤们的言论。不说其他的,便是这先贤们的言论,慕容复竟是不知道出处,待他恼羞成怒后便脱口而出:“复是鲜卑人,为何要去读那华夏人的书籍?”原来慕容复自持是燕国慕容氏的旧王孙,不认汉字,不读中原先贤们所著的书籍。听了这话,保定帝不由得叹口气,不待他说什么,大为火光的慕容复就径自转向在旁边围观的顾青:“前辈不是声称任何委托都会接的吗?难道现如今说话不算数了?”段誉插嘴道:“你这是激将法,对逍遥公子没有用的!”他话音刚落,顾青就道:“我是可以接下你的委托——”保定帝下意识皱眉,段誉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他觉得逍遥公子应该是有分寸的吧。慕容复的表现,就可以用狂喜来形容了。“——可你能付出什么样对等的代价呢?”顾青不疾不徐的把话补充完整,“你既然知道我对委托是来者不拒,那你也该知道每当我接下一个委托时,都会要求委托人付给我相对等的代价。慕容公子的委托是想光复燕国,那你觉得与之相对等的代价该是什么?”“代价?代价!”慕容复呢喃着,这光复燕国是他们慕容家世世代代的至高追求,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与之相对等的代价,“参合庄?”“我还有四大家臣。”“这还不够的话,还有婢女阿朱和阿碧。对了,阿碧她曾经跟随着前辈您的徒侄孙情癫康广陵学琴艺!”等到巫行云拽着李秋水过来时,慕容复他已经说到他可以请求着他表妹王语嫣把曼佗山庄里‘琅嬛福地’里的武功秘籍交出来了。巫行云才不管他在说话,当即就火气三丈的指着王语嫣道:“李秋水你个老妖婆,你给我好好掰扯掰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她是不是你跟无崖子师弟背着我偷生的!”李秋水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不由得怔愣了下,旋即就反应过来呛道:“你脑子是有多不好使?这姑娘顶多就十五六岁,那时候无崖子师兄还不知道在哪个崖底下装死呢,我怎么跟他偷生!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无崖子师兄跟我meimei生过女儿,那个女儿后来嫁人生了个女儿,算算也差不多有这么大了。”保定帝:“……”怎么越说越乱了?顾青神情自若地插话进来:“她不是秋水师姐meimei的外孙女。”李秋水错愕道:“什么?”巫行云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顾青又道:“我想她是戴了人皮面具,假扮了秋水师姐meimei的外孙女。”李秋水:“……我说小师弟,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的!”巫行云瞬间就xiele气,眼睛骨碌一转却是道:“等等,小师弟你怎么不说她是无崖子师弟和你秋水师姐meimei的外孙女,只单单说她是你秋水师姐meimei的外孙女,难道——嘻嘻嘻——”不是‘嘻嘻嘻’里所蕴含的原因,只是因为当事人就在你背后。巫行云刚才闹出那么大动静,而且这次上灵鹫宫的人据说还是李秋水的亲戚,所以无崖子就难免好奇过来看一看了,以及他几乎是前后脚和巫行云李秋水一起到的,也就是说从巫行云开始构陷李秋水是yin妇时,他是jian夫时,他就在她们俩身后听着了。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以及保定帝更加坚定了要把段誉从这“yin窟”带走的决心,而保定帝不知道的是,他给他那不知道因为什么去中原的皇弟段正淳去的信,段正淳在收到后当即就一颗丹心向亲子,马不停蹄的正带着另外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也往灵鹫宫来了,目测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即可抵达灵鹫宫。——灵鹫宫真的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无崖子:让我死了吧qaq——————第26章逍遥派(26)在灵鹫宫再来可能有的下一波客人前,灵鹫宫首先要做的就是化解那nongnong的尴尬。嗯……无崖子已是生无可恋脸。所以说灵鹫宫的几位嫡传弟子去处理家事,至于两波客人,保定帝连连摆手说不需要主人家招待,请不必客气;那慕容复,他似乎还兀自沉浸在列出复国大业所需要的代价中,全然没看到被他当做代价列出来的一直跟随着他,就算是扛上灭族之祸都对他不离不弃的四大家将,戴着人皮面具假装成王语嫣的婢女等人心灰意冷的神情,或许他们也想冷静下?这边顾青眉眼一片静谧的斟茶,端了一杯给无崖子。他自己也斟了一杯,端着茶杯轻轻啜了一口,一举一动间无不即可入画。这让对无崖子造成会心一击的主力人士,现任灵鹫宫宫主巫行云很不满,她和“助纣为虐”的李秋水对视一眼,干巴巴道:“小师弟你总得说点什么。”李秋水瞪大眼睛,就这样?巫行云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李秋水不屑地冷哼一声,决定自己上:“无崖子师兄,刚才我和行云言语中若有冒犯到你的地方,还请你见谅。”她没等无崖子说什么,又看向顾青道:“说将起来,师兄的亲女该当是师兄早已去世的,不然缘何那找上门来的外孙女只说是我的亲戚,怕师兄这么些年不曾透露过自己的行踪,便是那丁春秋老贼被清理门户后都不曾吧?小师弟,秋水师姐说的可是在理?”顾青觉得他这次得站在他师兄这一边,遂道:“也许是师兄的亲女对师兄爱之深恨之切呢。”巫行云狠狠嗤了一声。无崖子:“……”这根本就没有比调和前好到哪里去吧?如果这真的能称得上调和的话。好在无崖子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