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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整体蚁群很快就能办到。只要把数学题换成蚂蚁可以理解的觅食行为,牠们甚至可以破解非常困难的数学题目。」年轻人:「真有意思。外面的研究,已经达到这个地步了吗?」你:「对。一只蚂蚁和蚂蚁群是完全不同的层次,科学家们称之为群体智慧。而人类,也可以达到这样的层次,人群可以做出许多超越一个人类的事。」他用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直盯着你,似乎在确认你话语的真实性。半晌垂下头:「我等愚者一直专注于个体,难道真的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年轻人低声咕哝,接着沉默下来,似乎需要再思考一番。老者急躁道:「说完了没?说完就快躺进实验舱!」你挣脱黑哥的手,又暗暗戳了他一下。「去就去,我可是很乖的。」你走到老者指示的实验舱前,手一摊:「我不会用,还要麻烦老先生。」老者骂:「这么磨叽!」这仪器似乎需要精密cao作,怪人cao纵着自己不便而扭曲的身体慢慢移动过去,按了几个按钮,银色舱门缓缓打开,露出可容一人平躺的窄床。粗看有点像医院检查脑波的机器床,但冰冷的金属色加上错综复杂的管线,和里面少许的褐色血迹,让它显得恐怖而诡异。你虽然觉得有点脏,还是慢吞吞躺了进去。见舱门顺利合起,怪人似乎放心了,语气也缓和许多:「一开始这么配合,不就没事?」怪人伸动双手,开始cao纵仪器。那仪器确实相当复杂,有许多数据要输入,还有阈值需要调整,全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文字和公式。细心调整完毕,怪人松了一口气,退后一步:「好了。」嗡嗡声响,机器开启。但没几秒,显示灯却倏然转红,发出刺耳的警告声!「怎么回……啊啊啊啊啊啊啊!!!」怪人身体倏的扭曲,如同被洗衣机蹂躏的薄布袋,飞速扭曲、旋转、扯裂!血rou和器械喷溅出来,染脏了金属色的实验舱。黑哥和严莉冷眼看着,直至怪人倒地,五官流着血沫,发出嘶哑的「呼嗤」声。刚才,躲到仪器堆中的严莉,趁着怪人说话的时间,快速的改变了机器的设定和结构。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对精密的机器来说,已足以造成实验失误,判定怪人cao作错误。此举是相当冒险的。还好,「怪人」并非连通这里的所有仪器,无法发现严莉的举动。「秩序」也只会对破坏实验步骤和仪器做出反应,而不会对小小修改做出反应。毕竟,实验用的仪器常要经修改和校正,不是吗?此时躺在血泊中的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或一个生物。只能说是血rou的聚集体,而现在,它正在飞速的崩解,和所有它曾鄙视的怪物血rou一起。刚才杀戮的怪物血rou仍浸染着地面,此时腥红色的鲜血交汇,分不出你我,分不出杂种、纯种、低等生物和高等生物。但怪人仅存的意识,还顽强的挣扎着。「你……」应该是嘴巴的地方艰难的蠕动,好像要抗议什么。接着,又放弃似的吐了一口气:「愚者……真理……」微弱的声音,似乎带有祈求的意味。这个杀人如麻的东西,是在向谁祈求、祈祷呢?严莉突然想到什么,无声地走到旁边,模仿刚才怪人的样子,cao作王蔼所在的仪器。从仪器上显示的生命体征来看,这个人已经救不回来了,只是在仪器的维持下,勉强保有生命迹象。几秒钟后,另一端的墙壁化为一片银白的投影屏幕。上面朦胧亮起,一个人的轮廓渐显清晰。这是历来最清晰的一次。怪人挣扎扭动,眼睛已经爆开一个的它,拼命想要靠近那片屏幕。「嘶……啊……」轮廓越来越清楚,是一个矮小的人,一个……穿裙子的独脚女孩。怪人瞪大眼睛。并不是天神般的人物,没有高超的智慧,没有完美的rou体和精神,只有残缺和孱弱。但,这确实是一个人临死前精神波所反映出的。是它费尽心思制造的机器,理论上没有出错的可能性。「爸爸!」女孩脆生生的喊道,好像在笑。下一秒,屏幕消失,回归寂静。王蔼的实验舱一片安静,生命体征变为一条横线。任何人看了都知道,里面的人已经死去了。你从实验舱中爬出来,看见地上的怪人已经不再动弹。因为脸已松垮扭曲,无法看出他最后一刻在想什么。是后悔自己的失败?还是其他?没有人得知。不多久,它的血rou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最终什么都没剩下。严莉喃喃:「这就是抹杀?」没人回答。你看向房间的尽头,怪人原本所站的地方,已经打开了一条不宽的通道。「走吧。」你说。*通道是由银色金属建构而成的圆筒型通道,不论材质和尺寸的话,倒让你联想到前一关的排烟管。还好这次可以三人并排走,地面平坦,而且很快就到底。出现在眼前的,是保险库一般的厚重陈旧金属门。门推不开,上面一片平滑,没有锁。左侧有对讲机似的长方机器,右侧是个按钮,看着像紧急钮或是门铃。该怎么办?你会:A敲门:「请问有人在家吗?」B按右侧按钮C试左侧机器D用暴力试试作者有话说:「你是我的理型」──新型告白方式get?怪人:死前还要被塞一口狗粮,宝宝心里苦第44章第42个分支你选择按左侧的按钮。这游戏喜欢阴人,但感觉不会明晃晃放个一按就出事的按钮。黑哥和严莉不反对你的想法。你将按钮按下去后,一道无感情的机械女声响起:「滴--指纹通过验证。」「进入人数为……嘶……人……」机器人的声音要死不活,还好像要断讯--不过这不妨碍铁门缓缓的向上拉。按对了!谨慎起见,你们等待了一下,才快速的进去。你一通过,铁门便「轰」的落下。如果慢一点,就会被压成rou泥。你无暇后顾,握紧手中的小刀。里面是一间空旷的圆形大房间,四面墙皆是金属色泽。整个房间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巨大的玻璃树。玻璃树极为高耸,分支穿破挑高的天花板,不知去到何处。树通体泛着银蓝的光,将四周映成一片波光粼粼的蓝,让你想到小时去过的水族馆。透明的树叶轻轻晃动,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