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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导演灌醉了,好明天休息半天?”“是他自己要喝。”杨新楠在后排看着姚以绪,发现这货居然已经靠在车门上睡着了,伸手掐掐他的脸,没反应:“真睡了,这孩子也□□静了吧?”她又扭头看徐舟:“他跟砚哥性格反差这么大,你是怎么看上他的?”徐舟还没说话,何砚之先不乐意了,他眉头一拧开始嘚啵:“什么意思啊?嫌我聒噪呗?说我酒品差?我告诉你们我酒品才不差,真正差的是俞衡,不信我打个电话给你们问问。”于是他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掏出手机,当众拨通了俞衡的号码。杨新楠一脸惊恐地看着他:“砚哥,现在凌晨一点……”何砚之:“一点怎么了,我让他接他就必须得接。”徐舟:“……”完了。今天他们砚哥恐怕要死无全尸。电话响了十几秒才被人接起,何砚之这“酒壮怂人胆”,居然还敢开免提,他不等对方说话,先开口道:“喂俞衡,你来告诉他们,你是不是酒品比我差,一喝多了就只会‘嗯嗯嗯’,问你什么都嗯嗯嗯,我好歹喝多就睡,没像你一样烦人。”杨新楠已经捂住额头。徐舟则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心说您这也没“喝多就睡”啊。电话那边沉默了好半天,这才传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何砚之,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何砚之:“一点。”俞衡:“一点,你没在拍戏,也没在睡觉,居然喝多了给我打电话玩儿?”“不行吗?”某人好像打算作死作到底,“我是你雇主,你是我保镖,无论我几点给你打电话你都得接,这是你的职责。”“……好,我亲爱的雇主,”俞衡笑了一声,声音非常核善,“你等着,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履行我的职责。”“嗯,等我回……”何砚之说到这儿,不知道哪根后知后觉的神经终于连通,他倏地睁大眼,浑身一个激灵,酒瞬间醒了。然后他注意到依旧保持接通的通话界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手一抖,赶紧按下挂断键。他抬头看向徐舟和杨新楠,发现他们眼里一个写着“你完了”,另一个写着“华佗再世都救不了你”。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第134章吻戏何砚之没喝醒酒汤,居然被生生吓醒了酒。21GGD 21关键还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他自己作死。他心惊rou跳地看着刚刚结束的通话记录,一时间脑门直冒汗,只想穿回五分钟以前打醒当时的自己。忽然,他手机上有消息弹出,是俞衡发来的:【赶紧给我滚去睡觉】何砚之忙回:【我在车上,回去就睡,我是不是吵醒你了?】俞衡:【你觉得呢/微笑】何砚之一看这个“微笑”,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打字的手甚至有些抖:【刚才脑子不太清醒,不打扰你了,快点睡吧】俞衡没再回。何砚之放下手机,用责备的眼神看向旁边那两个幸灾乐祸的:“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制止我?”徐舟和杨新楠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来不及了。”何砚之痛苦地捂住额头。他已经能预料到自己是怎么死的了。车终于开到酒店,杨新楠本来想送他上去,却被他回绝。何砚之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往里走,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在唱歌。准确来说,应该是……嚎。他抬头一瞧,发现前面是单承的车,他助理一边扶他,一边试图捂住他的嘴:“单哥,别唱了单哥,咱该回去休息了。”何砚之:“……”酒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不喝的时候一切都好,一喝多,那就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大叫有人睡觉,还有前面这种……唱歌的。虽然他听了半天也没听出单承到底在唱什么。徐舟已经背着姚以绪上去了,这小子睡得还挺死,叫都叫不醒,他自己的助理因为临时有事没能过来,就麻烦徐舟稍他一程。何砚之倒是不介意让他搭自己的车,反正这货一上车就化身空气,存在感约等于零,倒是不会造成什么困扰。杨新楠打开车窗冲他喊:“砚哥,要不还是我送你上去吧?”何砚之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走了两分钟愣是没走出十米,只好冲她露出迷之微笑:“不,真的不用了。”然后加快步伐,迅速进入酒店大楼。单承一路走一路唱,搞得酒店前台投来异样的目光,何砚之跟他隔着三米,都能感觉到他助理的尴尬。太丢人了。好在现在是凌晨,没什么人看到。何砚之并不想跟这傻子一起上楼,遂装作不认识他,大步往电梯走去,谁料就在这时,身后再度传来歌声:“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上楼谁是狗……”何砚之脚步一顿。这次单承唱得非常清楚,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就是舌头有点大。单承的助理估计已经疯了,拼命捂住对方的嘴:“叫你别喝酒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喝就喝了吧还唱起来没完,什么毛病。”何砚之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电梯。他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跟单承一起拍过剧。等到了房间,他这才算把人甩开了,简单冲了个澡便倒在床上,几乎沾枕头就着。酒精对他来说,助眠效果比安眠药都好使,这一宿睡得无比安稳,第二天还不用早起,整个剧组都难得偷了个懒。进入四月以后,气温明显回升,相伴而来的还有丰沛的雨水。起初何砚之还没什么感觉,毕竟大部分时间都在摄影棚里,外面下不下雨对他们影响不大,直到临近五月,他这才发现已经很久没见到连续超过三天的晴天了。首先给他报警的甚至不是天气预报,而是身体。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还没到梅雨季节就已经开始“预热”,好像谁把天划漏了一丝,每天都要渗出一些雨来,下得倒也不大,就是不见天晴。这种要下雨又不肯痛痛快快下雨的天气最让人难受,呼吸间能感到连空气都是潮湿的,何砚之只得每天把空调开到“除湿”,可即便这样,还是觉得屋子里水气非常重,所有东西都处在发霉的边缘。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不适应,毕竟他早年也经常来南方,对这边的气候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