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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得之前那么暖和,夏云恒身上已经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远远看过去,只看得见他身上厚重的衣服,连底下的隆起的腹部都难以看见。夏云恒的体质原本就比常人低,在有地龙的书房里夏云恒还是披着很厚的衣服,拂过她脸颊的手指更是比平时冷了很多。她无奈地伸手,将夏云恒的手放进自己的手掌中捂热。她的体温比常人高,跟他在一起不用担心热的问题。在冬天她还可以成为他的暖炉,只不过这个月来,她忙着跟他冷战,倒是忽略他身体的不适。夏云恒的眼睛冷冰冰地瞧着她看。“你又做噩梦了?”他说了一个“又”字。距离她上次做噩梦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她每次做噩梦,刚巧都是因为他在身边。他实在不想承认他是她噩梦的源头。左晋元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能假装没听见。“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么?”夏云恒倒是先靠近了她,身体依偎着她。“孩子要出生了,这段时间我总感觉有些不安,你先别跟我生气了,好吗?”他的手主动引导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覆上他隆起的腹部,让她感受下腹中鲜活的小生命。他一直都知道左晋元对这个孩子很重视,他不敢肯定左晋元对他是否有心,但是他能十分肯定,这个孩子对左晋元很重要,比他的性命还重要。这一点的认知,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但他对此又很无奈。这是夏云恒第二次主动跟她示弱,左晋元同样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夏云恒的腹部,她的表情都柔和了不少。夏云恒突然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很刺眼,十分地碍眼。他强忍着不舒服,任她抚摸着腹部。“它刚才动了下,你感觉得吗?”上辈子,她都没有接触过这样,自然感觉很兴奋又开心,跟初为人母一样得开心。夏云恒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表情看。“你很喜欢这个孩子?”他问得很小心翼翼。左晋元自然点头。她甚至抱着夏云恒亲了亲,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上床上,将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借此让夏云恒的身体暖起来。“大夫说孩子什么会出生呢?”她将刚才点起来的蜡烛又吹灭,然后快速爬回床上。手又摸上了夏云恒的腹部,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平静不了。“就这几日了,快了。”夏云恒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他是第一次当父亲,心底还是有些后怕的。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孩子即将出世对他意味着什么,不过就是他可能会一只脚踩进棺材里。一想到那样,他的身体便有些僵硬了。他还有事情没干完。离他最近的左晋元自然也感觉到夏云恒一瞬间身体的僵硬,只能抬手轻抚着他的背脊,试图让他平静下来。“不管如何,我答应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孩子出生的,这样好不好?”她俯下头,又吻了吻他的额头。夏云恒意识模糊之际,突然听到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话,让他立刻便清醒了。“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你跟我在雪地里,后来又下了一场雨。”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夏云恒看。她不觉得那个是个梦,反而下意识觉得是真实存在过的。她的手指抚上他穿着里衣的胸口。在这个位置,曾经有个朱红的印记,是个桃花的形状,很漂亮。她还忍不住摸了几下,眼睁睁看着它在她的眼皮下渐渐变浅了。“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这就是当初你选择我的第四个原因吧。”夏云恒从来都不是个肯吃亏的人,所以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就饶过她的。既然不打算灭口,那也会将她绑在身边的。左晋元没听到夏云恒的回答,她也没失望,却是伸手撩开了他的衣服,俯身亲了亲那块桃花印曾经在的位置。“我不知道你心底是如何想我的。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在想到你跟三皇女的事情我会觉得不舒服,现在又觉得很开心了,你让我第一次尝到如此反复的滋味。”“我喜欢你,喜欢你夏云恒,无关你的身份。”她自顾自地说完,然后抱着人安心入睡。她心底想的是,也许夏云恒会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吧。但那又如何,嘴是她的,她不说,她便难受。说来之后,她就觉得舒服多了,反正夏云恒现在是她的夫郎,连她的孩子都有了,她还用怕三皇女来抢么?夏云恒对她突然的这番折腾得一整夜都难以入睡,倒是这个罪魁祸首睡得很香甜,让他忍不住心生恼怒,恨不得将这个女人踹下床。两日后,宫中一道旨意将夏云恒召进了皇宫。左晋元在翰林院一整天都觉得心神不宁,等她终于挣脱了翰林院的公务,夏云恒已经回到了夏府。但是夏府却人心惶惶,看得她也忍不住惊慌。等她靠近夏云恒的房间,门口已经有产公在守着了,屋里出来的人端出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看得她脑子胀痛。“这是?”要生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比原先预料的还要几天。第十六章左晋元在屋外的门口徘徊了很久,只看见门里的人抬着一盆又一盆血水出来倒掉,但是里屋却半天没个动静,她更没有听见夏云桓的声音,耳边只有仆人乱糟糟的声音,听得她心底更烦躁,恨不得一把将门给踹了。突然间,左晋元的眼睛在瞧见某个身影,她觉得眼前整个世界都静止,一切嘈杂的声音,一堆涌动的人群都似乎停止了身形,只因为左晋元瞧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就站在屋子的窗口边,一袭黑色的衣袍,冰冷僵硬惨白如死人的脸,似笑非笑,就那样站立在那里,瞧着她,眼睛又扫了眼屋内。这个人不是别人,却是左晋元在死后瞧见的人,就是这个人将她带往地府,又将她推下忘川桥的人。她该如何称呼他呢?带走死人魂魄之人。他的出现,就意味着有人即将魂归地府。左晋元连想都不敢想这个人会是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僵硬着步子,一步一步地往这个人走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原本以为这个人不会答她的问话,岂料,一直站立着的人却突然倚靠在窗子上,苍白的手指遥指里屋。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左晋元的眼神一下子定在那里。手指所指的地方,不是别的,正是里屋的床所在的位置上。床上的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