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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好像他成了一个偷汉的王爷的未婚妻,阿枣就是那个倒霉王爷,他想起来她写的一本春宫就是这个剧情,不是说只会漫生情.欲吗?怎么还带春宫演绎的?阿枣转眼把他衣襟扯开,yin.笑了几声,又觉着不太对劲,不高兴地道:“浪蹄子,你胸呢!胸哪去了!”薛见:“...闭嘴!”阿枣不高兴了,浪蹄子这是要翻天,看来她得好好整治整治,邪笑道:“来比一比,看爷和那个jian夫的玩意哪个更大。”她准备提枪上阵,突然觉着不对,惊慌道:“我枪呢?我枪在哪?!呜呜呜,我下面没有了嗷,我那八两重的长.枪没了,你那西瓜大的胸也没了!”薛见本来还有点旖念,现在彻底消散了个干净,阿枣就是有这份能耐。他起身拢了拢衣裳,觉着得让她少写几本春宫了。阿枣面色绯红,春意上头,不悦地拉住薛见:“浪蹄子你又要去勾引谁?”薛见淡定道:“找胸。”第58章阿枣不高兴了,在床上乱翻,边儿狞笑道:“以为爷下面没了就奈何不得你吗?找一根玉势照样干翻你!”薛见本来舍不得把她绑上的,现在觉着情况有点严重,于是取了她腰间带子把她双手束缚在床头,端了凉茶来,轻轻捏住她两腮,把丸药喂进去,再送水使她吞服,然后才解开她双手。清心丸不是雁蛊的正经解药,药效发挥极慢,阿枣吃了药还是哼哼唧唧地念着台词,脸上的红晕总算消退了些,但神情仍旧难受,额上又开始冒汗,他只好不断喂她水,才免得她出汗脱水。他见稍稍安静了,这才出去问话:“查到经手老二杯盏的人是谁了吗?”平川迟疑道:“最近楚妃失了势,宴会事宜都是由淑妃一手cao办的。”薛见觉着这就有意思了,淑妃再怎么不成,也不可能给自己儿子下这等恶药,究竟是谁诓她的下药呢?这事要试探出来倒也不难,他沉吟片刻,又吩咐了几句,这才回屋继续照料。他拧看了帕子帮她擦着后脖颈,他再怎么不得宠,好歹也是宫里养大的,从没想过有一天也会干这种伺候人的活,而且干的心甘情愿。阿枣觉着贴近他就能更舒服点,不住地往他怀里拱:“sao蹄子满足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薛见无奈看着她,又被她撩拨有些忘形,咬住常让自己哭笑不得的两瓣唇,顶开她的唇瓣,与她唇舌交缠,阿枣呜呜了几声,舌尖被吮吸的生疼,眼神却渐渐恢复了清明,见自己被薛见搂住亲吻,眼睛都睁大了,在他怀里拼命扭身抗拒。薛见瘾头被勾了上来,难免有些不悦,顿了下才退开,似笑非笑:“醒了?”阿枣脑海里的回忆片段还没拼接起来,就被薛见压到床上亲吻,这次比上回更加强势和轻佻,不住地逗弄她舌尖,待她气急想要咬他舌尖的时候,他就从从容容地退了出来,等她稍一松懈,他又趁势攻了进去,逗弄她跟自己嬉戏。阿枣气急败坏地重重一咬,他趁机离开,两人之间牵连出一片暧昧的银丝,他伸出食指顶进她唇齿间,她不留神就咬到了他的指腹,他叮嘱道:“小心别咬着舌头。”阿枣这一下实打实用了力气,他指腹都被咬出牙印来,他却不以为意,仍旧逗弄着她的舌尖。她被这满含情.欲的挑逗弄的彻底火大起来,卯足了力气想给他来一巴掌,但快到他脸的时候改了方向,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怒声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薛见被打的侧了侧身,觉着还是她昏沉的时候更可爱些,于是挑眉道:“我做什么?方才不是你哭着喊着求我这样待你?”阿枣大脑一片空白,想了下还是想不起来,怒道:“趁火打劫,非君子所为!”薛见懒洋洋地道:“亲都亲了,摸也摸过了,还讲什么君子。”阿枣脸颊烧红了一片,不知是恼怒还是气的,双拳攥紧了,恨不得照他面门上来几拳。薛见本想跟她好好说的,但话到嘴边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似挑衅似调戏,他可以在戴着面具假装成河神的时候对她温柔妥帖,也能在她不清醒的时候百般照料,可一瞧见她自然就转了个弯,他原来听阿枣和王长史聊天的时候听她说过一词,什么‘口嫌体直’,没想到他竟然也是此类人。、他缓了神色,一撩衣袍坐在床边,斟酌着开口:“出了此事非你我所愿,但你放心,我并非无责之人,我自会给你名分的。”他原是想说娶你的,话到嘴边竟又转了,懊恼地蹙起眉。阿枣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听到名分二字心中一警,心里有了谱。她才想了一半就没功夫继续想了,就听薛见缓了声音:“我的心意想必你是知晓的,我...”他难得有一分赧然,不过脸上没表露出来:“我对你心悦已久,欲与你两两相知,恩爱不离,不知你意下如何?”他这几日一直思量着把这事儿摊开说,雁蛊恰好给了他一个契机,他面上虽波澜不兴,但手心却微微冒汗,自打出生从未如此紧张过。阿枣那脑子就跟被爆米花机炸过似的,噼里啪啦嗡嗡乱响,跟薛见告白相比,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算是小事了。她仿佛被雷劈过的蛤.蟆,张嘴半晌才找回语言功能,讷讷道:“殿下怎么突然这样说...”她心里飞快理了一下思路,她喜欢薛见吗?结果当然是否定的,她只拿薛见当恩人,为了恩人可以赴汤蹈火,但却不能把心交给他。这么一想薛见说出来反倒是好事,若是像原来一般暧昧她反倒不好拒绝。她定了定神,弯腰拱手:“殿下厚爱,卑职感激不尽,但卑职资质鄙薄,形容粗陋,恐负殿下爱待,还请殿下另择良人。”她顿了下又道:“您对卑职的恩义,我铭感五内,除了此事,其他的卑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话虽委婉,却分毫没有转圜的余地,既然拒绝就拒绝的彻底,别给别人留丝缕念想。她,一介屁民,人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画画春.宫写写小黄.文,最大的理想就是亲哥能好起来,然后远离京城是非之地,过着自己混吃等死的小日子,薛见的青睐她实在消受不起啊!而且她拒绝不光是因为自己不喜欢薛见,她是书外人,知道薛见将来要面对怎么样的艰难险阻,她自忖没那个能耐帮薛见享万乘之尊,能陪在他身边的还是方如是那些有远见有手腕有能耐,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子。她和薛见本来就是两个不同次元的人。薛见手指先是一紧,再微微一松,指尖点着椅子扶手:“你喜不喜欢我无妨,我喜欢你,你陪在我身边,顺从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