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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没有毛茸茸的幼崽,软嫩的小人和呆呆的小丧尸。郁清在空荡荡的街上走了一圈,神色莫名。没有,也总比活在骗局中好。他在炙热的沙土上席地而坐,看向远处荒芜黑暗的环境,脸上无悲无喜。他想起很久以前,师尊飞升前的一天来看自己,看到他院子里的小灵兽问他,为什么喜欢它们,而不去跟师侄师孙们玩。他对师尊说,“它们不会拒绝我,也不会欺骗我。”他不能碰人,也没有人真心想靠近他。确实有主动靠近他的人,一开始不管外表怎么矜持,他心里开心的几乎要溢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怀着最真挚心意待他们,渐渐发现,那些主动热情靠过来的人都怀着各种自私或阴暗的心思,脸上的热情和笑容都是欺骗。一次次之后,他就不想跟人相处了,这也是他能控制灵力也不愿再去接触人的原因。但是,灵宠不会。郁清喜欢它们,它们纯粹又忠诚,是郁清自小到大的情感寄托,他心里最干净的位置,最柔软的位置,都留给他们了。有人欺骗他,他不会生气。但是,他们骗他……正沉浸在往事和莫名伤感中的郁清,忽然抬起头,眼神凌厉地看向远处的一块石头。又是那种感觉,郁清不知道是第几次感受到这种被人暗中观察的感觉了。灵府外,触目皆是灰蒙蒙一片,可见度很低,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看着就会雾蒙蒙的,遮住躲在里面的东西。前几次有这种感受时,都是在街上有事要做,他只是疑惑,没心思管。现在街上都空了,这种感觉依然在。没事要做的郁清,这次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在偷偷观察他。郁清不动声色,和以前一样收回视线,看向另一个方向。十几分钟,郁清都没再看过去,慢慢的,那道视线又回来了。那道视线刚落下,郁清立即消失在原地,转眼出现在那块大石头后面。石头后面的小东西反应很快,注意到郁清消失后,立即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灵活地钻到土地里。坚硬土地对它来说不算什么,他一头扎进去,不用一秒钟,半个身体已经钻到土地中了。这即便是宿熔这么大的时候也做不到。奈何郁清太快了,他的两只小短腿和尾巴还在外面。这里的土地郁清知道有多可怕,不能简单的用坚硬来形容,即便最锐利的武器切进去,也像是被强力胶黏住了。里面还有很多腐蚀性成分,只是站在土地上,时间长了也会难受。郁清注意到以前街上的人穿的都是特制的鞋子,鞋底非常厚。而这个小东西轻而易举地就钻进去了。露在外面的两只小短腿和尾巴,在微微颤抖,好像现在非常害怕。小短腿和尾巴都是黑色的,脚底有几颗郁清有些眼熟的小rou瘤。和郁清第一次上街时,打死的那个怪物如出一辙。那个出现在街上的怪物,郁清从其他人口中得知,是全星际都害怕的没有理智的怪物,见人就吞噬。如果在以前,那就是魔族。难怪他怕成这样。郁清只是看了他几眼就离开了。即便他们是那样的身份,这也是一个幼崽而已。郁清走后,那个小东西从土地里把自己,“唔?”那是一只全身毛发黑乎乎,像一个小煤球,看不出什么物种的小东西。他有一对圆溜溜的乌黑眼睛,rou乎乎的小鼻子,这些看起来是正常的。可是他的耳朵,左右有一个,右边有三个,一个比一个大,一层接一层地垂着。它的小脚也很奇怪,前面两个每个都有十根脚趾,后面两个却有五根。郁清走后,他趴在石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郁清的背影,圆乎乎的眼睛全是小心翼翼的向往,直到郁清的背影消失,再也看不见。小煤球忍不住从石头后钻出来,向前走几步。可是,他只敢走到那里,不敢更靠近了,和无数次一样,只敢远远地看着。确定郁清回去不会的回来后,小煤球的右边三个耳朵一点点垂下来,最外面那个耳朵变大,遮住自己的脸,全身泛红,连毛发几乎都要红起来了。他低头看向自己是吧十个脚趾的前爪,轻轻“唔”了一声,眼睛里的光亮一点点消失,红色退去,垂着耳朵向回走,几乎是一步一回头。灰蒙蒙的天空下,小煤球小小一个人,垂着耳朵向回走,背影看起来有点可怜。自那以后,体内灵力越来越多的郁清,经常能感受到灵府外有一个小东西一点点移动。或许是郁清上次没把他怎么样,小东西胆子变大了,它每天都会出现,每天都更靠近郁清一点点。外面总一个小东西在晃,拉着郁清的心神,让他不管做什么不能完全专心。这一天小东西又来了,郁清终于放下手中的书,走出灵府。他刚出现,小东西嗖得一下躲到石头后。石头还是原来那个石头,只不过原来在街的另一头,现在在郁清门前没多远。这几天,这个大石头就一点点移动,移动到郁清的门前来了。郁清走到石头后,依然是一个半身钻进土里,只露出后爪和尾巴,黑黢黢的小东西。两次都是如此。郁清弯腰,抓住那条短尾巴,他刚抓住的瞬间,感受到了小东西全身的颤栗,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把小东西从土里拔了出来。被的小东西,大大耳朵紧紧遮住脸,团成团背对着郁清。郁清看到他的一边非常大,一边小小的耳朵愣了一下。只有一下,他看着眼前黑黢黢,奇奇怪怪,没有一点戳中他的萌点的小东西,说:“你在门外想做什么?”他聊熟于心,星际上每一个物种现在他都能一眼认出,这个小东西不属于里面清楚记录的任何一个,那一定就是书的末尾简单提到未知生物,也就是常说的怪物。之所以说未知,是因为没有清楚地看过它们的全貌,每个人看到的,每个卫星捕捉到的都不一样。上次在街上看到的是一种,眼前的又是一种。郁清见到这两个,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身上可怖的rou瘤。这个小东西身上的rou瘤比被郁清打死的那个好很多,不是猩红色,也没有很多,小小的粉粉的,可是看了依然让人很不舒服。小东西耳朵遮脸,背对着郁清把自己团吧成一团,一句话不说。郁清现在正是很内心对幼崽最谨慎的时候,何况这应该星际最终反派一般的存在。他冷声对这小东西说:“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