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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男人来说算得上莫大的侮辱,萧尧不等岳泽反应,迅速拔剑指向殷灏源:“你无耻!”剑锋离灏源只有几寸,但是他却连眼都不眨一下,依旧色眯眯地盯着岳泽,眼中满是势在必得。“尧儿,住手!”带着威严的一声呵斥使萧尧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但是最终还是把剑放下了。皇上带着群臣赶到,岳泽忙叩头行礼,却被皇上身边的太监伸手给扶住了。“爱卿免礼。”皇帝脸上带着威严却慈祥的笑容,看着岳泽的眼神像是看着自家出人头地的小辈,满是赞赏与欣慰,但是余光确是盯着旁边只一拱手的殷灏源。这个邻国送来的纨绔太子就像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折不能折,拔不能拔,不能怠慢了他,给浔国开火的理由,但这小子简直是得寸进尺无法无天!打了自己的儿子不说,还在国宴上迟到乱走,本想带着群臣过来讽刺他没教养,可是一过来却吓一跳,一个侍郎受辱没什么,但是殷灏源若是被萧尧刺伤,皇帝的位子可是会坐不安稳!岳泽感受到皇帝身上明显和表情不符的愤怒,识相地一言不发,只是规矩地站着,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块隐藏在路边的石头,他的目的是谈恋爱,可不想被带进这种复杂的宫斗里去。然而听了殷灏源无赖一样的要求,在场的各位全都无法忽视这个被浔国太子成为“美人”的青年。岳御史看见皇帝的表情,心道不好,给旁边的一个人使了使眼色,一位言官立刻站出来,指着殷灏源的鼻子大骂:“尔这竖子!小岳侍郎乃是我大冉臣子,怎能与尔国贱民相提并论!见我大冉天子,不知下跪行礼,更是不知礼数,目无尊卑,还不速速道歉!”话音一落,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全场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气氛。殷灏源嘴角的笑容消失,皇帝的心中立刻“咯噔”一声,连打死身后那个傻子的心都有,竟然说浔国臣民是贱民,这不是将把柄往对方手里送吗?眼看殷太子就要暴起打人,装了半天透明人的岳泽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打了殷灏源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打蒙了,就连一直以来游刃有余的殷灏源都呆住了,震惊地看着此刻露出锋利爪子的小猫。紧接着,趁着大家懵逼的功夫,岳泽又夺过萧尧手中的剑,握在手中:“都说大丈夫心胸宽广,太子将我比作妓女,可您的心胸狭窄到连女人也不及!不过是城门口一番口角,你却记到现在,还把这等小事放到我朝圣上面前,可真是将贵国的脸给丢光了!若是太子仍然怀恨在心,不需再在各位大人面前阴阳怪气,只管立下生死状,与我真刀真枪地来一场,以报今日之仇。”下面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岳侍郎疯了?殷灏源上过战场,又凶名在外,他一个文弱书生要怎么与殷灏源对敌?还签生死状?这不是在找死?然而皇上和另外一些反应快的人却缓和了脸色,纷纷将赞许的目光投向岳泽。老太傅恰好站在岳御史的身旁,他用手肘怼了怼身旁又是骄傲又是担心的老头,捋着花白的胡子道:“此子前途不可限量。”之前为岳泽捏了一把汗的人听了老太傅的话,渐渐都想明白了,岳小侍郎着不是在找死,而是在救人!他一番话自然是将怒火引到了自己身上,又把殷灏源的路给牢牢堵死。若是答应签生死状,杀了一个文弱的书生,那必然就印证了岳泽之前“心胸狭窄不如女子”的话,作为一个储君,以强欺弱,心胸狭窄是要受到天下人诟病的,殷太子自然不能接受,如此,就只能就此作罢,也没有了理由再向刚刚说话的言官发难。看这小侍郎文质彬彬,未脱稚气,可是反应竟然如此之快,而且又有与殷灏源这样的猛兽拔剑相向,豪赌的勇气,再加上在京城可称魁首的俊逸容貌,简直不要更完美!不止一个人起了惜才之心,各位重臣和皇帝都开始用和殷灏源同样的目光看向岳泽,若是这样的人才能为自己所用,那岂不是占得了天大的便宜。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不离不弃!阿生生敲爱你们的!一会儿捉虫侍郎他不想和亲10聪明如殷灏源,大多数人都能明白的事情他当然也能明白,看着面前一脸义愤填膺,眼中却带着挑衅的青年,殷太子悄悄放松了才握紧的拳头。既然小东西想要这样的结果,那就顺着他一次吧。“小岳侍郎言重了,”众人眼中,刚刚还咄咄逼人的殷太子变脸变得比天气还快,立刻露出亲昵的笑容,上前两步,左手搂住岳泽的肩膀,右手夺过长剑,扔向萧尧:“孤只不过是欣赏小岳侍郎的人品相貌,心生喜爱,并无侮辱之意。”萧尧一把接住,想要把二人分开,却被皇帝的眼神制止,冉皇带着慈祥又不失威严的笑容,拂手道:“人言殷太子不拘小节,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岳爱卿,”平日作为言官之首,在皇帝眼中格外讨嫌的岳御史十分知趣地没有搭腔,岳泽则是作揖道:“臣在。”“既然殷太子与你这样投机,恰好三皇儿生病,就由你代替他陪着殷太子吧。”“臣谨遵圣上之命。”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顺便带走了群臣和恨不得拔剑杀人的萧尧,留下依然笑着的殷太子和面无表情的岳泽。“怎么,小泽,怪我挡了你的好姻缘?”岳泽忍住打人的欲望,抬手拍开对方伸过来要捏上自己脸蛋的爪子,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殷兄说笑,王爷与我只是好友。”“好,只是好友就好,”殷太子依然没皮没脸地赖在岳泽身上:“听闻小泽有个美若天仙的meimei,名动京城,不知孤今日有没有眼福得以一见?”听见自家可爱的meimei被夸,岳泽的气性立马消退,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他看了看正殿的方向,刚想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如临大敌一样说道:“你不要打我meimei的主意。”得,这次连客套也没有了,殷太子抬手捏了捏岳泽的脸蛋,握住他的手,像刚刚岳泽拽萧尧一样将他拽回大殿。在场的女宾们都已经听说了刚刚发生的事,见这场国宴的主角和大出风头的小岳侍郎出来,纷纷噤了声,将目光投向二人。小岳侍郎温文尔雅自不必说,就连殷太子也是棱角分明,好看得不像真人,若不是害怕殷灏源残暴的凶名,定是要上前搭讪的。快被各位贵女埋起来的萧尧就是这样,从前有岳滢滢像个小泼妇一样防着,如今小丫头正规规矩矩坐在母亲身边,担心地盯着自家兄长,萧尧就没了挡箭牌,不光收获了不少芳心,还有一些青年公子妒忌的目光。“那萧尧在战场上曾输给我。”一个明显不悦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把陷入思考的岳泽吓了一跳:“小泽既是说与他没什么关系,就别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