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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林景澄了,还想护着孩子一样把林景澄护在怀里。也别管这个字rou不rou麻,他就是想这么称呼林景澄。怀里的人是他的爱人,是他想珍惜呵护的人,他情不自禁地rou麻起来,甚至觉得理所应当。林景澄听见沈郁生这么说的时候没吭声,就是笑着往沈郁生怀里钻。他要和沈郁生胸膛贴着胸膛,心跳贴着心跳。沈郁生说:“别挤了,再挤我就快着火了。”林景澄直接往沈郁生下面摸,他说:“我喝多了。”沈郁生没懂林景澄这话什么意思,好在林景澄亲自解释了,说:“我喝多了,为你做什么都可以。”林景澄没骗人,他真醉了。醉意上头胆子也大,用手掌亲自感受的沈郁生除却心跳以外的炙热跳动。沈郁生很热,被林景澄牢握在手的温度像能把他烫伤一样诉说着欲望。林景澄掀开被子让沈郁生去看,在他耳边说:“生哥,你不是喜欢我的手吗?那你看着我帮你弄,你看着它。”沈郁生受不了林景澄这样,他光是被林景澄的手碰一下都难受得不行,更别提亲眼看着。昨晚和林景澄互弄的时候他全程看着林景澄的手,后来直接失控,按着林景澄的手逼他帮自己弄了很久。可是现在他没逼他,是林景澄自己送上门来了。沈郁生捏着林景澄的手臂目光发沉,轻轻一拽就把人拉坐到自己腿上。林景澄两手先是撑着沈郁生的小腹,然后才把手放到该放的地方去。黑暗林景澄的手就像夜空飘下的第一片雪,洁白又带着点儿清冷的温度。才刚用指腹摸一下,就让沈郁生倒吸一口气。沈郁生的声音太沉了,舌尖就抵在牙齿上,随即按着林景澄的手说:“弄吧,我看着。”林景澄刚要动动手腕,又听见沈郁生说:“澄澄,我说停,才能停。”林景澄真的太乖,太听话了。后来手酸了,累了也只是抿下嘴,半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指尖是湿的,在沈郁生的注视下从上到下,抚摸个遍。沈郁生看似是个掌控者,实际被林景澄掌控得死死的。林景澄的手太软了,滑腻腻的触感让沈郁生上瘾了似的慢慢沉沦。他呼吸很重,手臂的青筋都比平时明显。在那团火即将找到喷发的出口时,沈郁生猛地握住林景澄的手。他用自己手心覆着林景澄手背,另一只手扣着林景澄后颈逼他看着自己。紧接着林景澄身上一烫,睡衣下摆染上沈郁生的东西。沈郁生不给林景澄反应的机会,欺身过去吻住林景澄的唇。两人贴的太紧,他也不在乎弄林景澄身上的东西会不会蹭自己身上,只管和他抵舌缠绵。沈郁生太想把这事儿做完,甚至用手抬起林景澄的腿。林景澄顺从地躺在下面,主动凑头咬着沈郁生下巴问:“做吗?”想做。但是家里没套没润滑,沈郁生不想伤到林景澄。见沈郁生不答,林景澄又问一遍:“生哥,我们做吗?”沈郁生叹了一口气,托着林景澄后背把人揽进怀里。又亲了亲林景澄的脖子,他极力忍着那股冲动说:“不着急,不差这一天。”林景澄点头,闭上眼睛说:“那睡觉吧,太困了。”“我给你找件睡衣,换完再睡。”再怎么说这睡衣还沾着东西,粘粘腻腻,不干净。林景澄拽着沈郁生不让他走,把被子往身上一盖,他来了一句:“不想换,我不嫌弃你,弄我一身都不嫌。”“睡吧,我真的太困了。”林景澄声音越来越小地说,“头疼得要死……”林景澄都睡着了,沈郁生还在想要不要帮林景澄换套睡衣。后来林景澄抱他抱得紧,沈郁生心想算了,就这么睡一晚吧。结果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直接把林景澄和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才满意地抱他入睡。这觉睡得特踏实,一夜无梦直接睡到第二天十点。是沈郁生先醒的,他睁开眼睛先是看着林景澄出神,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才轻手轻脚地下床穿衣服。不忘在林景澄枕边放套干净的睡衣,放好后沈郁生便到厨房给林景澄下长寿面。他爸妈留了张纸条,说是出去逛逛,不想当上了岁数的老灯泡。沈郁生看完纸条笑了,弯腰摸了摸在腿边打转的肥仔说:“我看你也是个灯泡。”昨晚和林景澄正在兴头上那会儿,肥仔在门口挠了几门,见没人理自己,才扭着身子回窝里睡大觉。他没和肥仔聊太久,锅里的水就冒气了。先给林景澄下了个鸡蛋,蛋好了之后又开始下面。林景澄是在面刚出锅的时候醒的,他没立刻睁开眼睛,先是伸手摸了摸床边。没摸到沈郁生,才把眼睛睁开。地上是没来得及收拾的纸巾和被丢得乱七八糟的睡衣,林景澄忽然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喝完酒就有一点好,只要是他想要记起来的事保准记得特清楚。他记得沈郁生叫自己“宝”,还记得自己搂着沈郁生脖子问“生哥,我们做吗?”。林景澄真是太臊得慌了。但是俩人毕竟没做,他又有些失落。其实他真挺想和沈郁生做的。沈郁生宽阔的肩膀应该很好攀,他甚至想抠着沈郁生的后背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叫:“生哥。”这想法真的太sao了,林景澄这么想完耳朵都热了,他躺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摸过枕边的睡衣。穿好睡衣又去收拾地上纸巾,他刚把房间整理干净就看见沈郁生端着一碗面走进卧室。沈郁生说:“长寿面,趁热吃,也别嫌我准备的晚。”林景澄又开始感动了,打认识沈郁生以来,感动这种情绪隔三差五就能来一回。接过筷子,林景澄挑起面送到嘴边听见沈郁生说:“别咬断了,一口气儿吃完。”林景澄笑着点点头,到嘴里的面一根都没有咬。他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半碗全被沈郁生吃了。沈郁生吃的时候还不忘和林景澄说:“这也就是你剩的,要是让我吃别人剩下的东西估计我能用头往墙上撞。”林景澄被沈郁生逗乐了,说:“知道你就对着我没洁癖。”吃完面两人换了个床单被罩,打算把它们和睡衣洗干净了再回殡仪馆。但是沈郁生洗东西讲究,床单被罩不能和睡衣一起洗,睡衣又不能和普通衣物一起洗。全部洗完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三点了。把洗好的东西搭在晾衣架上,沈郁生和林景澄开车往殡仪馆去。沈郁生开车得目视前方,林景澄没事儿看看沈郁生,要么就透过车窗看外面的街道。开到一半,林景澄忽然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