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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轩豪莫名有些不爽：“人业务不熟你也不用教她吧？要是遇到我这种，我就喊老板来了。”“力所能及而已。”付博尧笑着说。辽轩豪不想在这些事情上花时间，他几步走到公交站牌前，等付博尧跟上来。“你在不高兴些什么？”付博尧在他身边站定，淡淡地问他。“没有不高兴。”辽轩豪冷冷地说。“你这家伙喜怒形于色，自己都没感觉的吗？”付博尧无奈地拍了拍辽轩豪的头。“好吧，看你跟女孩站在一起还那么亲密地在搞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确实不太高兴。”付博尧看着辽轩豪扁嘴的模样，禁不住想继续逗他：“说重点，是看我跟女孩在一起亲亲密密让你不高兴，还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你不高兴？”辽轩豪转头看他：“有什么区别？”“生气的理由决定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如果你是先因为看到我跟别人亲密而生气，说明你更看重和我的感情，反之，因为我在做无关紧要的事情更让你生气，说明你更在乎你自己。”辽轩豪摸着下巴思考半天没回话，最终被付博尧推上车。两人下车之后，还需要步行一段距离，付博尧决定锻炼身体跑步回去，辽轩豪则想在公交站附近取一辆共享单车。结果辽轩豪没拗过付博尧，两人一起步行回家，付博尧也为了照顾辽轩豪而没跑起来。付博尧开了一罐啤酒递给辽轩豪，两人边走边喝酒吃零食。不知怎么的，辽轩豪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心事。“你应该是……看过我和小媚的情侣空间了吧……”付博尧点点头。“其实我不是很想谈恋爱的。”付博尧继续点头。“理由嘛……感觉跟女人聊不到一块儿，能说到一块儿的，基本上都是好兄弟级别了，要当男女朋友的话，感觉像是跟哥们儿搞基一样，总觉得哪里不对。”付博尧还是点头。“所以我不是很明白，他们为什么热衷于谈恋爱？这种事情好麻烦的，女人需要哄，你工作忙没时间，她也要你哄，很容易就不高兴，翻脸比翻书还快，最后闹得不愉快了，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和哥们儿在一起，有空就约着喝酒聊天看球赛，轻松自在，干嘛非要，找个不在一个星球上的物种，来折磨自己？你说对吧？”付博尧至今没有遇到适合自己的那种贤惠女性，他觉得愿意在家带孩子守活寡的女人基本上……只存在于男权极度发达的社会，但是单纯要一个那样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呢？当今社会，男人要求女人要美要能干、乖巧又独立；女人也要求男人要帅要多金、成熟又浪漫，这些根本是理想化的，是不太可能实现的追求。偏偏看不清现实或者不承认现实的人日益增多，加上人们的责任感普遍下降，结婚率就跟着刷刷往下掉了。“我觉得啊，男人需要两个女人，一个是在家负责贤妻良母，一个在外负责貌美如花。”这话说到付博尧心坎里去了。如果两个都没有，那宁可不娶，保持单身，只追求后边那个。听辽轩豪说了一堆，付博尧才接话：“也就是说，你在庆幸自己分手了？”辽轩豪耸耸肩：“不分有不分的好处，分也有分的好处，我也不知道选择另一条路之后会过上什么生活，要说庆幸……其实也没有，就是这样走过来，你不告诉自己看开一点，心情就会很不好，然后开始埋怨生活埋怨自己。我可不想那样。”付博尧若有所思，走路的速度放慢了不少。“博尧，话都说起来了，能跟我聊聊……你的感情生活吗？”付博尧闻言，脚步停顿一下，随后又迈开腿走起来，一边对辽轩豪说：“我没有交过女友，上高中的时候，我刚被伯伯收养，我就想报答他们一家，所以一直在努力学习，考上一本之后，我知道伯伯收养我也不全是为了他自己能够膝下有子满足他们一家人的天伦之乐，于是我更加努力学习，试图多考一些证件，我知道伯伯最后肯定要把重担给我，而这个社会，资历学历十分重要。大学四年也就这么匆匆过去，实习期在我伯伯手下过来，很轻松，我还能利用空闲时间学习。有人给我示好吗？有，但是我拒绝了，也不关心那些事情。之后毕业、工作起来就更忙了，还要维系表面上的人际关系和帮伯伯处理那些老客户的人脉，平时空闲了就学习、锻炼身体……”“也就是说，基本上没有谈恋爱的时间了？”辽轩豪问。付博尧点头。“那你……那个我的时候，还是处男吗？”付博尧笑了，轻轻摇头：“不是。”“怎、怎么破的处？”辽轩豪迟疑着问。“总有些比较那啥的朋友，精通这些门道，二十四岁时，我们一寝室的男生和隔壁班的女生男生搞联谊，玩到深夜，我想走，但被拉住手，说今晚就是一个为单身汉准备的破处狂欢会，一群人说想做的留下来不想的离开，我本来是不想，但结果还是被人硬压下来，对面也是个小姑娘，说是个处女，我也就随便和她进了房间，一脱衣服发现身材不错，挺丰满的，就一起洗了个澡，顺水推舟这样过去。第二天一早我们互加了联系方式，后来也没再聊过天。”“真的是处女吗？”付博尧笑辽轩豪的关注点有点奇怪，于是讥讽了一句之后才认真回答：“大概是真的，当时我紧张得想跑，又觉得这样对人不太礼貌，戴完套进去，被夹得很紧，但是没有血流出来，她看着的确有些不舒服。我就问她疼不疼，人说她其实以前因为剧烈运动，膜自己破了，让我不要在意。”“处女真的特别紧，我和小媚第一次差点进不去，破膜的时候她哭得好惨，说好疼……其实我不觉得……女人都像里说的那样yin荡。”付博尧呵呵笑道：“看看自己就知道，男人有喜欢zuoai的和对这些东西没感觉的，女人肯定也有。但是喜不喜欢这些事，大多都是放在心里，不会直接说。打破女人的矜持，还得靠男人主动些。”辽轩豪想起自己不怎么主动和女友zuoai，因为总怕女友难受。而且确实，不能全根没入一插到底，是很不舒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