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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只发出一点点难忍的呻吟。桃嫣翻开他的衣服,伤口处已经起了血痂,可是看起来血rou模糊应该是蛮痛的。于是皱了皱眉毛,干脆将手里的止痛片塞进自己个儿的嘴里,随后灌下一口温水,附身贴了下去。好在沈白的唇一接触到她的就慢慢松开了牙关,桃嫣盯着他漆黑的睫根,用舌头将他的上颚顶住,随后一股脑的将温水喂进他的嘴里,连带着药片尽数冲向他的喉咙。沈白喉结攒动,好歹是把药吃下去了。她松了一口气,刚要抬起脑袋,谁知高烧中的沈白一下子用手按住她的挠头,手指插进她凌乱厚重的发丝中。因为高烧guntang干燥的舌一下子卷住她的,随后像是渴了几天的人突然尝到了琼浆蜜酿似的,再也不肯松口,一寸寸吮吸起来。“唔……”桃嫣瞳仁抖得厉害,唇舌给他吸得生疼,似乎是要被从嘴里拔了下来。同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去撑他的身子,可是对方的闷哼声让她很快又松开手,生怕按到他的伤口。被迫的耳鬓厮磨之间,唇舌之间的温度陡然升高,等到身下的男人终于失掉了力气,手从禁锢着她的头上掉落下来,桃嫣这才气喘吁吁的直起身子,疯狂的用手背擦着嘴唇。心跳如雷。可始作俑者却仍是那副紧闭双眼被高烧折磨的模样,但是此刻却嘴角却抿的厉害,喃喃的说着:“不许走…..”桃嫣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心想这混蛋梦里大概也忘禁锢她的人,气的马上从床边站起来,甩门而去。还是夜色,门外的湿冷的空气比室内旖旎的春情要低了不少,她打了个冷颤回头望了望门缝,却不想再进去了。脸色不用触碰,也知道是红了起来,单单是这点心跳和脸红就尤为让她生气,不杀他也就算了,还这样没有出息。沉沉的吸了一口凉气,胸腔被清亮的触感填满,她冷静下来慢慢琢磨着分别前严撷之告诉她的话,随后很快沿着废弃的机场四周勘察起来。要从外表看,这机场确实杂草丛生,而且半截子的降落起飞跑道已经分崩离析,被炸弹坑切断了去路,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进行使用的,于是大概也就是为什么这里已经被英军废弃,也不再会遭受德军sao扰的缘由。桃嫣仔细的查看的地面的痕迹,眸光亮晶晶的,刚刚她注意到,存放救济品的小木屋里却很干净,虽说木屋外表布满尘埃的霉菌,但是里头看起来却太过于一尘不染,床单是干净整洁的,甚至还有填满了汽油的军用炉。实在是很不对头。何况想到希尔曾经说过的沈白会时不时只身来这里一趟,以她对沈白的了解,稍微动动脑筋也知道这人不会做无利起早的事情,所以这里一定有什么他隐藏的东西。也许是武器,也许是一条逃脱升天的后路。很快,临近灌木丛边缘的一大堆干枯的草垛引起了桃嫣的注意,这里没有农家却有这么多整齐的麦秆,显然是某人有意而为之。她很快凑过去,踮起脚尖,将你能够到的草垛费力的挪下来。下面的草垛被桃嫣抽走,上面的一堆很快受不住重力,“哗啦”的倾倒下来,桃嫣一面奋力从草垛中爬出来,再抬头的时候,很快勾起了唇角。是飞机,沈白竟然在这里藏了一架“蚊”式战斗机。58.错身很快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珠回到小木屋的桃嫣仍然忍不住兴奋,之前的疑虑和困惑迎刃而解,她心情极好的哼着歌,将沈白的上衣全都扒下来,仔细用双氧水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甚至就着屋外的水龙头趁着夜色帮他清洗干净挂在窗外,随后才觉察出累似的,一下子觉得浑身酸软,甚至小腹都有些坠胀起来,于是小小的蜷成一团,窝在单人床的床位。这里既然有飞机,那么沈白就一定有本事在这半截子上的跑道上把飞机开起来,看着天色还早,大概并不耽误严撷之约定的地点,她沉沉的闭着眼睛,枕在自己交叠的手上,睡着了。沈白本来身体素质就好,身体又年轻,一针抗生素打下去,半夜他已经退了烧。良好的军人作息时间让他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先是觉得喉咙冒火一般的嘶哑,之后稍微动了动麻木的腿,他就皱紧了眉头。脚边柔软的触感让他不惜扯动伤口撑起身子查看。可是垂眸看清了脚边的人影后,他眸光又软起来。桃嫣睡得很香,甚至不自觉的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小腿,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是某种认生怕冷的小动物。就是这个女人,背着她到了补给站,救了他的半条命。沈白转过身子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昨天高烧前的记忆兜头而来,他缓缓喘息了片刻,才试图挣开她的胳膊,下床去喝一点水润润干哑的喉咙。桃嫣很快因为他的动作醒过来,迷茫的眯着眼睛,眉眼垂着,甚至脸上还压着不少傻乎乎的睡痕。下意识的就从他腿上蹭上来,一面伸手去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嘴里嘟囔着:“我看看。”还把沈白当做昨天那个柔弱的病号来看了。沈白身子僵硬的厉害,一把抓住了她意图去掀开他身上被子的手,可她像是毫无戒备心似的,胸前两团柔软的乳rou一路贴着他有些麻木的小腿上行,直到抵住他晨勃的性器才楞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桃嫣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是终于转醒,被胸前guntang的东西吓得一瞬间睡意全无。这生龙活虎的物件分明证明着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昨天晚上要死不活的一摊毫无攻击性的软rou了,分明是一个有血有rou又重欲的野兽。男性的荷尔蒙透过他的身体散发出来,逼得她面红耳赤,可是此刻她小小呼吸着被夹在墙壁和沈白中间,上也不行下也不行,只好将搁在他小腹的脸扬起来,有些讪讪的扯着嘴角说:“你,你快松开我啊。”说着腕子就要从他手里挣脱开来,屈膝去顶他的腿。沈白低头看着她还沾着些许血迹的脸,不知道脑海中闪过了什么,眸光很快火红的烧起来,一下子拖着她的身子调转了方向,将她死死的按在狭小的单人床上。被子不知道何时滑落在地上,沈白上半身的样貌完全露出来,以前他很少在她面前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所以她也没有很多机会去欣赏对方的身体。此刻他胸前的肌rou纹理清晰诱惑的要命,人鱼线下头的腰肢和一团鼓囊囊的性器藏在他的裤子下面,引人遐想。桃嫣情不自禁的把眼神移到一旁的铁柜上,咬着牙偷瞄了一眼他的伤口已然知晓的对方的意图,淡淡的道:“你不怕死就尽管来,伤口如果大出血,你就等着死在我身上吧。”沈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像是玩弄老鼠的猫一样将她害羞又心口不一的表情和话语尽收眼底,突然露出一排整齐又莹白的牙齿笑起来,整张俊美的脸都在得意的晃着说,“不碍事,你乖乖配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