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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了声:“小呆子,谁说咱们能在一起五年?”元岳一怔,过了好半天,才茫然地问:“不行么?你……不喜欢我了?”祝弃只觉元岳收紧双臂,听出对方语气中的失落彷徨,心头一痛——他之前疼了那么久、痛得那么厉害,都比不上此刻因为元岳一句话而产生的心疼。“笨蛋,你想什么呢!据说热恋期只有三个月,咱们认识了快一个月,再过四五十天,最甜蜜的日子就过去了。到时候,说不定你会越看我越烦,喜欢上别人了也说不定。”元岳松了口气,认真道:“不会的。我每一天、每一刻,都比前一天、前一刻更喜欢你。我觉得,咱们一定是上辈子就已经认识了,我喜欢你喜欢了一辈子都不够,所以这辈子还要遇到你。”祝弃双手一紧,更加用力地拥抱元岳,唯有如此,才能掩饰此刻因剧烈疼痛导致的异样。“所以,我是不会喜欢别人的。”元岳如此总结,却又带了几分忐忑,“你呢?”“我也不会。”祝弃低声说。当蛊虫取出后,真能如纪观其所言,祝弃可以就此丢下对元岳的一切感情,即便再次见到他,心中也不会产生一丝悸动?祝弃此时深深怀疑这一点。因为元岳这小子,真的是让人连少喜欢一点都不行。这家伙讨人喜欢到让人忍不住掏心掏肺,一颗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他。去掉了元岳,这颗心里还剩多少东西?“我不会再喜欢谁了。”祝弃轻笑,“但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呢?若真有那一天,你喜欢了别人,也不要觉得愧疚。这是人之常情嘛。”“人之常情,就是我遇到你,喜欢你,再也装不下别人。”元岳拉住祝弃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那颗炽热的心脏正在生机勃勃地跃动,急促的心跳蕴含着那样强烈的喜悦与幸福。祝弃触电一样缩回手,却又重新主动贴上去,感受着心跳声中蓬勃的生命力。“祝弃,我原本以为日子就是那样过,五年之后跟现在没有什么区别,我的死亡就像太阳落下、星星亮起那样稀松平常——可直到我下了山,直到我遇到你,我才发现,原来每一天都可以这样有意思,原来每一天都与众不同。师兄说我的情绪不能大起大落,可一直平静如水,能算真的活着么?”元岳道,“能跟你在一起五年,比前面的十几年还要有意义。世上有七十亿人,我再也遇不到另一个你。倘若你喜欢别人了……”元岳话音一顿,良久,才十分艰难地说:“若你喜欢别人,也好。”他再也说不下去,最终撒娇耍赖似地抱住祝弃,像只超大号的考拉,难为情地央求:“现在就只喜欢我好不好?”除了一个“好”,祝弃还能说什么?而元岳已经乐得快要上天,开心地搂住祝弃在床上滚来滚去,直到祝弃忍无可忍地勒令他停下,这才乖乖蹲在床边,笑眯眯地歪着脑袋看他。“又怎么了?”祝弃捂着脸,“看我干嘛?”“你好看。”元岳理直气壮道。祝弃只好钻进被子里,不知是笑还是气得抖个不停。俩人都没有再做下去。因元岳换了新的手机,祝弃便手把手教给他一遍。元岳一口气发了二十几个“亲亲”的表情,祝弃回了他一个白眼。元岳便将他按在床上,声称要他也回复二十几个“亲亲”,不然就要身体力行地弥补。祝弃简直想象不出世上会有人这样幼稚,自然坚决抗议,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嘴唇被亲得微微发麻。就这样,两人腻在一起,做一些傻乎乎的事,说一些傻乎乎的话。祝弃毕竟是骗子出身,忍痛也忍惯了,而元岳经验不足,又正心潮澎湃,即便发现祝弃跟往日有些不同,也只以为对方是跟自己一样在害羞。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祝弃本以为自己会做个好梦,却不曾想,这个梦并不安稳。章节目录第102章异变初兆梦里没有祝语霖,没有祝先生,没有祝弃所恐惧的一切。只有他最喜欢的元岳。元岳还是那样真诚,还是那样坦率,目光清澈一如石上清泉,只是再也没有了那种炽热到仿佛要将祝弃燃烧殆尽的情感。他张开嘴,正要说什么,祝弃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强烈的恐惧。强烈的心痛袭来,祝弃自睡梦中惊醒,恍惚良久,才醒悟到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元岳仍在睡着,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轻轻洒落在他的脸庞。祝弃突然有点嫉妒,便倾身凑过去遮住月光,在元岳脸颊上偷了一个吻。“笨蛋。”他亲昵地小声嘟囔,也不知是在说谁。这声小小的呢喃没有惊动元岳,他睡得那样香甜,一定是在做一个长长的美梦。祝弃偎依在他身边,蜷缩起身体,默默忍受着心口处传来的疼痛。虽然有些疼,但元岳的身体非常温暖。祝弃真希望时间能定格在这一刻,太阳永远不要升起,两人分别的时刻能够再晚一些到来……“——嗯?”元岳突然轻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祝弃正茫然着,就见元岳伸展双臂,护食一般紧紧搂了过来。“呼,好险。”元岳已经彻底清醒过来,心有余悸地抱着祝弃,长长呼出口气,“我梦见你突然不要我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做这样吓人的梦呢!”祝弃哭笑不得地推了他一把:“喂,梦都是反的!”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是一愣。不错,梦是反的,不是祝弃不要元岳,而是元岳……“那就好。”元岳却已经安下心来,哼哼道,“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不过,刚才睡觉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有人看我来着。”这也能感觉到?祝弃心虚极了:“你睡迷糊了吧!”“是吗?”元岳想了想,起身走到窗前,凝目望向漆黑的夜空,片刻后摇了摇头:“奇怪,难道真是错觉?”祝弃原本以为元岳说的是自己,可看他的表现,那所谓的窥探却像是来自外界。他立刻警惕起来,也轻手轻脚地站到窗户边,打量了一会儿,想了想,拉着元岳躲在窗帘后面。“你会不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