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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白思凡只是看了那美女一眼,便凑到那男人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笑着拍拍他的胸膛。那男人顿时跟着心领神会地笑,目光游离过来,落到了云骞身上。赌桌对面坐了一大腹便便的胖男人,穿金戴银无一不彰显出土豪气息,他嘴里叼着雪茄,冲着云骞笑得顶不屑,仿佛在说“今晚连你裤衩都给你赢过来”。云骞心里抖了抖,面子上还得充大头,赶紧回以更加不屑的笑容,自诩这叫输人不输阵。穿着兔女郎服饰的女发牌员开始切牌,两人亮过第二张牌,土豪亮出的底牌是黑桃K,云骞亮的牌是黑桃10,土豪点大,直接下注三十万,接着发牌员继续切牌。云骞一看土豪的赌注就有点吓懵,他不觉得自己是那种运气好的,很可能一把就把白思凡给的五十万都输光了。“我跟……三十一万。”云骞说这话的时候,冷汗都冒出来了。“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是五万一杠,您要跟至少三十五万。”发牌员毕恭毕敬道。云骞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但眼看着土豪的笑越来越猖狂,云骞一咬牙,将筹码推出去:“那就跟三十五万。”不怕不怕,自己没钱,白思凡有,稳住不能慌。发牌员点点头,继续切牌。一直到最后一张,土豪每局的牌都大于云骞,云骞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底牌,脸色巨变,黑的都快看不出人样。对面的土豪看了,笑得春风得意,将手上所有的筹码一推:“□□。”接着,他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我就不信你是同花顺。”云骞学着周星驰的样子搓着手牌,妄图搓出一个期盼的数字。“行了别搓了,电影看多了吧你。”土豪笑着,吐出一口浓烟。接着,云骞颤巍巍将那张快要搓烂的底牌亮了出来,小心翼翼道:“黑桃A,不好意思哥哥,我还真的是同花顺。”胖子土豪一看,脸都绿了,一个猛子站起身,脸上的rou都跟着抖了抖,他指着云骞怒骂道:“你他妈出老千!”云骞撇撇嘴,故作贪婪地将牌桌上的筹码拖到自己这边:“哥哥,愿赌服输嘛,这是白少的场子,我哪敢在这里耍小聪明。”提了满满一袋子筹码,云骞乐不可支地找到还在和客户谈生意的白思凡,将钱袋放到他面前。“这是,剩的?”“赢的。”“赢多少。”“二百万。”白思凡一挑眉,不可置信地看着云骞:“感情你先前是跟我玩扮猪吃老虎呢。”“也不是,运气好罢了。”云骞耸耸肩。“行了,拿着吧,找侍应兑换现金。”“不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敢拿。”这他妈可是赃款,谁敢拿,拿了这不是找死么。“随你,你愿意放我这儿也成,想要随时找我。”白思凡说着,摆摆手:“你先过去,我这边还有生意要谈。”云骞点点头,为了不引起白思凡的怀疑,他就像个老头子一样背着手在场子里闲逛。这时候却收到了安岩发来的信息,问自己在干嘛。云骞那心里就跟抹了蜜一样,甜的发腻,他赶紧回了句:“不瞒你说,在赌博。”“你哪来的钱。”“不告诉你(*^▽^*)。”云骞还发了一个萌萌哒表情符号。安岩那边却沉默了,久久不见回信,就在云骞担心安岩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务正业不想理会自己的时候,却意外地收到了一条转账短信。信息显示,账户名为安岩的人向自己的卡了转了五十万。云骞一看这条短信差点晕过去,他不觉得安岩就工作一年多点能赚到五十万,还是说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来钱途经。“别别别,大哥,你这钱我不敢要啊,你哪里有这么多钱。”“以前我爸给的零花,我没用,攒起来了,钱不多,你好好玩,不够再开口。”此时此刻,云骞的心情非常复杂,又甜蜜又自责,他知道安岩和他爸爸关系不是特别好,安岩又是那种硬骨头,自然不肯接安老爷子的钱,或许会觉得拿了这钱就是对不起他已逝的母亲,自己随口一句“在赌博”他便想也不想的转钱过来,说实在的,有点心疼他。云骞马上将钱转了回去,道:“久赌必输,我才不像张斌他们那么没脑子,放心,我不赌了。”但安岩就像和自己杠上了一样,又把钱转了回来:“不赌就拿着做点别的,想买什么就买,别人有的,我也会给你,钱不要转回来了,转来转去会被银行怀疑洗黑钱。”要不是有公务在身,云骞恨不得立马飞回安岩身边,抱着他亲亲蹭蹭,他终于相信,安岩是真的喜欢自己,也是真的好男人,所以无论前方是什么荆棘险地,他都认了,只要有安岩在,那么自己就有走下去的勇气。“谢谢,我爱你!”良久,那边才回了一条:“我也爱你。”看起来毫无情绪的一句话,但已经将云骞的内心填的满满的。云骞收起手机,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结果一回头,正对上白思凡审视的目光。“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云骞吓得倒退两步,手揣进口袋紧紧护住手机:“没,没什么,和朋友聊天呢。”“手机拿出来。”白思凡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啊?隐私您也要看?”“我记得合同上写过,雇主检查手机是正常程序,对我,不能有秘密,也不能有隐私。”云骞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乖乖将手机掏出来,极不情愿地递给白思凡。白思凡拿过手机,熟练地打开后台界面,调出刚刚和安岩的对话框。还好自己已经将于队徐科长他们的备注改成了“房东于”和“隔壁老徐”什么的,不然一个“于队长”足以使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白思凡翻看着他和安岩的聊天记录。“安岩?”白思凡愣了下,接着抬头换换看向云骞,脸上表情莫测,“是枪花的大公子安岩?”“您想多了,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只是重名而已。”云骞忙解释道。“是么。”“当然啦。”“我听说,枪花老总的大儿子安岩,现在在警局做法医不是?”听到这句话,云骞心里“咯噔”一下,不安霎时蔓延开来,一旦和警局扯上关系,自己可能就要小命不保。而此时,白思凡的脸色已经变了。“都说了是重名的,我一个蹲过号子的,怎么可能和警局的人扯上关系,您太高看我了。”白思凡稍显犹疑,接着手开始不老实地